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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死神擦肩而过 那一夜,我与死神擦肩而过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20 04:37:21 点击:

      许多年过去了,很多往事都已被岁月尘封,可那一夜的情景依然清晰地镌刻在我脑海里。那一夜,我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一夜,我的儿子历经艰难来到了人世。  妊娠早期检查,我胎位不正。医生告诉我矫正的方法:每天晚上下趴半小时。我不能坚持,因为我与丈夫两地分居,下趴时间长了,怕有闪失。于是我决定采取剖腹产。对此,丈夫李凡没有异议。
      妊娠后期,我住在李凡的单位里。李凡的单位是镇上的一个信用社,紧靠国道。看着日渐隆起的肚子,算算也已接近了预产期。我要李凡陪我去镇医院做检查,医生说还早着呢。可是我刚刚定下心来,就感到腹部疼痛。这是不是分娩的前兆?开始我不敢确定,但接下来的情况很快表明:我孕育十个月的宝宝就要降临人世了!腹痛变成了阵痛,间隔由开始的两小时缩短到一小时、半小时,痛程也逐渐加剧和延长了!
      下午两点半光景,我要李凡赶紧准备去医院。李凡整理好账务,说还应跟家里的父母说一声。李凡的父母住在李家村,离镇上有七八里路。我想叫李凡找人送信,可又想叫婆婆来,就忍着焦虑和疼痛答应了,要他快去快回。可李凡返回镇上时,天已经黑了,他的母亲也没有同来。我忍耐不住了,命令李凡快去找车。李凡急匆匆地去找车,但街口处的出租车都已离去。李凡只好到街心里去找。好半天工夫,才叫来了一辆破旧的吉普车。我心里着恼,但见李凡也是马不停蹄的火急状态,又不好发火,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上了车。信用社一位有经验的大姐给我们找了一条小棉褥。
      吉普车疾驰在通往绿林县城的国道上。李凡坐在司机旁边的位子上,面色紧张,不时提醒司机的车速。我身着睡衣,半躺在后排的位子上,不时发出疼痛的呻吟。
      一小时后,吉普车驶进了绿林县人民医院。院内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医院里怎么没有电?”我吃惊地望着窗外,心里充满疑虑和焦躁。
      李凡下车去,找来了一个医生,姓胡,与李凡是同乡。他刚从被窝里出来,带着寒噤说:“你们来的真不巧!医院里平时是不停电的,可今天下午停了电,今天夜里恐怕也不会来电了。剖腹产手术无法进行!”
      “怎么办?”我和李凡异口同声地问。
      “要做剖腹产手术,须到邻近的巨野县城,或者有特别亮的灯。而巨野县城离这儿有一百华里,产妇能受得了吗?”
      “不行!”我断然回答。
      “胡医生,汽灯行吗?”李凡问。
      胡医生笑了,说:“汽灯可以,但现在哪里还有汽灯呢?自然分娩的可能性很大了。我给你们安排几个医生!”
      我无奈地认从了,随后被送进病房。病房里有几只蜡烛模糊地照出许多人影,他们几乎一齐把目光投向我。而我此时已顾及不了许多,心中开始升起一个信念:一定要咬紧牙关把孩子生下来!体味分娩的痛苦,也是做母亲的伟大和幸福!
      我躺在病床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痛袭来,我的身体被扭曲了。我两手握住床栏,顽强地抗拒着。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下来,睡衣也湿透了,我不时发出疼痛的呻吟,却不见李凡的影子。
      “李凡到哪儿去了呢?”我心里念叨着,感到很孤单,同病房的人也都欷歔连声。过了好一会儿,有医生走过来,却是实习医生。她们检查了一下,又走了。实习医生走了又来,来了又走,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大概到了夜间一点多钟,一个主治医师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对身后的实习医生说:“胎儿临盆了,是臀位。马上送进产房!”
      我急了,怎么不见李凡呢?正焦虑间,李凡风风火火地从外边闯了进来。
      “你到哪儿去了?”我含怨地柔声问道。
      “我找电源去了!”李凡喘着气回答,“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扯不过来!又打电话到水湾镇的同事家,叫他通知咱家里人找几个汽灯来。结果打了半天才叫醒他!”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切都是徒劳,还不如在这儿陪我一会儿呢!”然后,我被送进了产房。
      产房里有一支蜡烛闪着微弱的光,照出旁边的一位产妇和几位忙碌的医生。这边的医生吩咐李凡买几只蜡烛和卫生纸来。不一会儿,李凡买来了十只蜡烛和一捆卫生纸。医生笑他真舍得,随后就把他让出了门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躺在产床上,忍受着阵阵剧痛。内裤裹在身上,没有人给我换掉;汗水流满了产床,又从产床上滚落到地下,没有人给我一点援助。我两手握住床楞,心里不时发出疑问:“医生怎么还不来?还要多久才能把孩子生下?”
      终于,医生来了,但来的医生只是蹲下去堵住快要降生的婴儿的脚。原来胎儿是臀位,属于倒生。为安全起见,必须待婴儿的臀部也下来才能助产。这下我难以忍受了:我要用力把孩子生下来,可一次次努力又都被堵回去。我只觉得腹内绞痛,胸口憋闷,宫缩似乎没有了间歇。我的体力在剧烈地消耗着。我坚持着,坚持着……
      长夜漫漫,伴随着我的孩子在母腹里的最后行程。漫漫长夜,煎熬着孕育了生命的母亲!医生换了两班,婴儿在母腹里的行程还没有走完。黎明的光亮照进屋来,我开始挣扎在死亡线上。医生推来了氧气筒,准备保孩子的母亲。
      这时,李凡的母亲赶来了。她双手钳住我的腰部,“儿啊”、“乖啊”心疼地喊着。我得到了援助,又有了力气,再一次下定决心要生下我的孩子!
      9点45分,我的孩子终于历经艰难来到了人间。他似乎也很累,无力哭喊。医生迅速把他倒悬起来,照着脚底用力拍打。这才听到几声低哑的哭声。我悬着的心放下了,看到洒满屋子的灿烂的阳光,我不再感到助产妇缝合的苦痛。因为我要休息了!
      我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见公公、婆婆、妈妈、弟弟都在身边。公公以为我见了妈妈会大哭一场,可我却平静地望着妈妈说话。我想:“我为什么要哭呢?我不是已经度过了生死关吗?我不是已经取得胜利了吗?”但李凡还很激动。妈妈要他去外面为我做碗粥,结果他去了一个小时,也不见回来。原来,他的粥做砸了——一碗粥里放了一斤糖,甜过了头,变成苦的了。
      后来,我与李凡终于因生活中的种种错位分手了。我的孩子不得不离我而去。我经受了骨肉分离的巨大伤痛,经受了岁月风尘的无情侵蚀,但那一夜儿子降临人世的情景还是时时浮现在我脑海里。
      责任编辑:罗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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