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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格意象分解_从人格层面看超现实语境下文本意象的多重隐喻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3 04:51:43 点击:

      摘要:《掘墓人》是纪伯伦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作。本文从文本入手,从“自我”和“超我”的人格层面来分析超现实主义语境下文本意象的多重隐喻,透过文本中的能指符号找出对应的所指含义,达到去陌生化的目的。
      关键词:超现实主义 自我 超我 升华
      中图分类号:G623.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2)10-0000-01
      《掘墓人》① 是纪伯伦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作。象征意象的泛化使文本染上一层陌生化的底色。作者采用第一人称视角,使文本中的“我”与作者有现实人格的同一性,而与疯神的对话则被纳入一种超现实的对话框架中。文本中的“我”和疯神可视作作者人格上自我和超我两个层面的具象化。
      一、自我——孤独的彷徨者
      超现实主义是以超现实、超理智的幻变空间作为艺术创作载体,强调只有超现实的无意识才能最真实的展现客观事物的原貌。纪伯伦在《掘墓人》中设置了诡异阴森、充满怖惧的时空幻境。空间是“布满骷髅骸骨的地方”;时间是“雾色迷茫、群星隐没、充满怖惧的寂静夜晚”。这一时空背景是客观存在的虚幻化。“骷髅骸骨”是腐朽死亡之物,本应埋葬或焚烧但却布满四周,足见现实空间中腐朽变质已渗透各处;而时间上更彰显出现实的黑暗。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却踽踽独行。
      用弗洛伊德人格动力学理论② 观照文本,“我”在纪伯伦笔下是作者自我(ego)的化身,实现着对外界的认识和对自己的约束、压抑的双重作用。在文本中“我”始终徘徊于新旧之间。所谓“新”是指“我对生活有一些看法”,并“把这些见解呈献给世人”,因而摆脱了沦为“活尸”的命运。而“我”的“旧”又体现在多个方面:
      首先,在现实上,“我”遵循现实原则。“我”虽已感到了黑暗的恐怖与现实的虚无,但并未去突破黑暗、改变现状,只是安分守己、独守一隅,正如“我”对疯神所言:“我是来寻幽求静的”。其次,在精神上,“我”自我麻痹,保留着奴性。当被疯神嘲笑为怯懦时,“我”谎称发抖是“风儿在和我的衣衫嬉戏”;当被疯神询问姓名时,“我”自豪地宣称自己是“上帝的奴仆”。再次,在道德上,“我”趋于保守并尽着传承旧道德、旧文化的职责。“我”不愿更改名字,因为那是“父辈的赏赐”,既象征旧文化的延续,也象征男权的世袭传递。“我”结婚生子也象征着对旧有的延续。最后,“我”的职业——诗人——也是“古老而陈旧的”。因此,“我”就成为了彷徨于“新”与“旧”时空夹缝中的“中间人”。这种孤独的游离状态,使“我”既有对现实的想法,又对现状苟且。正因这样的二律背反“我”才从未见过“死尸”,依然“看到人们在生活的风暴前抖动”。
      二、超我——疯狂的突破者
      比起彷徨的“我”来,疯神则是对现实彻底反叛。疯神是纪伯伦超我(superego)的化身,遵循理想原则,是理想的具体化、象征化。在文本中,疯神是一切旧有的解构者。他用疯狂代替理智的举措,无疑又加剧了自身嶊枯拉朽的作用。因此,疯神有着大胆而疯狂的“新”:
      首先,他“充满了力量和生命力”。这是他的资本,足以使“大地为之震颤、星空为之停转”,旧的一切都在这种顽强的生命力下摇摇欲坠。其次,有至高的主体性。他宣称“我是自己的主”,他除了自己,什么也不信仰,什么也不尊重。坚定的自主性使其成为消除一切奴性的自立自强者:他否定婚姻,因为“那是人在延续力面前表现出的奴性”,是对旧有的传承与妥协;他认为“孩子们的苦难寓于父辈的赏赐之中”,这种“赏赐”是对旧有以及父权旧秩序的沿袭,一旦接受就“将成为死人的奴隶”。最后,有明确的目的性。他“不要什么——要的是一切”。“不要什么”寓示着理想的充盈,拥有着旧有现实不能提供的精神财富;他“要的是一切”则是号召人们将“旧”埋葬,希望旧有的一切彻底毁灭。
      正因疯神如此决绝,因此他“不给任何人宽限”:既不会留给“旧”喘息的机会,也不会让“新”停顿。他是魔鬼,无情地鞭笞旧的世界,摧毁一切;也是天使,在埋葬“旧”的同时播种“新”的希望。
      三、自我到超我升华
      文本中象征作者“自我”的“我”和象征“超我”的疯神,在纪伯伦的笔下并未完全隔离,二者随时间的推移由对立趋于统一,实现着作者自身由自我向超我的升华。
      初期,作为自我层面的“我”处于安时顺命的时空状态,对象征超我层面的疯神有强烈的畏惧和抵触,在其面前吃惊、发抖、局促不安。对疯神的畏惧与自欺欺人象征着自我在现实中应对陌生挑衅所应有的保护。因自我趋于保守,因此与超我完全处于对立。
      随时间推移,对立逐渐缓和。“我”琢磨疯神说的真理时,说明自我开始对超我正面审视并开始询问自己人生的意义——“怎样才会对世人有所裨益”。当接受疯神成为掘墓人的建议后,“我”的恐惧有所减少,自我开始解除预先的保护机制,与超我的界限开始消融,现实意识开始有理想性地拔高。而“我”反复思考疯神的话,“油然而生”要想“揭示他隐秘”的冲动之时,表示自我已开始对超我进行自主性探究。当疯神离去后,“我”依然听到他“声音的回响”,至此自我与超我的隔阂已完全消解,已从同等语境下原本对立分裂的象征意象统一成为文本中的主人公身上完整的人格,与文本开始疯神的话语“我走的路正是你要走的路”、“你害怕我,也是害怕你自己”的遥相呼应。而自我与超我在主人公身上的完全统一,也预示着与主人公以第一人称叙述视角密切相连的作者自我与超我在个体的统一,并伴随自我向超我升华。
      因此,“我”才会变得和疯神一样疯狂,休了自己的妻子与虚无的精灵女结婚,立志成为一位掘墓人,并鼓励孩子们与自己一道来埋葬死尸。透过超现实主义的面纱,这象征着作者在现实中与原本旧有的决裂,怀着美好的理想在探索创造新人类的漫漫长路上上下求索。虽然这种求索有着某种超现实的本质,然而在希望的引领下,作者才能致力于掘墓人的工作,去埋葬在逆境中苟且的“活尸”,并号召更多自觉的人来埋葬散发恶臭的旧世界。因此从这个终极意义上来看,“掘墓人”的实际所指已远远超过其能指意义。
      注解
      ①[黎]纪伯伦 著,伊宏 主编.纪伯伦文集[M].甘肃: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
      ②[奥]弗洛伊德 著,车文博 主编.弗洛伊德文集[M].长春:长春出版社,2004.
      参考文献:
      [1][黎]纪伯伦 著,伊宏 主编.纪伯伦文集[M].甘肃: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
      [2][奥]弗洛伊德 著,车文博 主编.弗洛伊德文集[M].长春:长春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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