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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中的列宁等】中病即止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30:53 点击:

      十月革命前夕,1917年9、10月间,正是布尔什维克积极准备夺取政权的严重关头,列宁住在彼得格勒一个名叫福法诺娃的家里。一天他在住房里偶然读到一本美国人哈伍德写的书,讲美国的农业科学。列宁看后大感兴趣,对福法诺娃说:“我们一取得政权,一定要重印这本书。我看每一个干农业的人都要看看这本书,那些农业方面的领导干部,农业和自然科学方面的学者,尤其应当研究书中的观点和结论。”
       这本书是1906年在纽约出版的,书名:《大地:美国现代农业的成就》。列宁看的是1909年由著名出版家绥青在俄国出版的节译本,改名为《大地新貌》。
       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后,列宁果真命令重印本书,还在自己办公桌上放了许多本,“谁去找他,特别是那些领导农业的干部,他就劝人家读这本书。”
       1922年,列宁在病中捎信给正在国外的人民委员会办公厅主任,要他收集有关《大地新貌》的所有资料。这位主任大概忙于日常事务,不暇读书,竟不知道这是本什么书,不得不空手而返。列宁以后批评这是一种因循守旧思想和官僚主义作风,它会使人不求上进,看不清前进方向。
       之后,列宁病情加重,但他还焦急地对人说:“怎么还看不到我们自己的《大地新貌》?!”
       一个真知灼见的革命家,怎样努力关心未来,怎样热切了解世界上一切好东西,怎样力求在自己国土上创造“新貌”――这一切,从这里都能看得很清楚。
       岁逢甲子,时值新春,万千读者正在放眼世界,注视未来,热心了解各种信息,积极从事四化建设,谨此摭拾旧闻,以供参考。
      
      作家手稿
      
      广告是传播信息的一种重要方式,人们在今天没有理由不重视它。不过,要是在《读书》杂志的某处,赫然出现一位美目盼兮的时装仕女,或者一部岸伟壮观的新款机器,也许会使人觉得突兀。《读书》印数有限,读者群中怕是书迷居多。登出这类广告,在此时此地,恐不免成为“冗余信息”,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为有关企业考虑,我们还是暂不登载工商业某些产品的广告,而把篇幅留给大家喜爱的图书。这是我们多年来的想法。
       从今年开始,我们又把原来可以用来刊载广告的篇幅匀出一点来,登载作家的手稿和书信,大多在每期的前后里封。近年以来,名人手迹很受重视,各种题词墨宝时见发表,尤其在各种大大小小的节庆之际。相比之下,似乎对于同一类的手迹――作家的手稿、书札,注意还不够。学者、文人当然也是凡人,他们一有了“知名度”,不见得连手迹也成了圣物,我们不必对此作过分的渲染。不过文学史和科学史也表明,研究手稿和书信,是研究一个作家或学者的重要方法。从手稿的修改,可以揣知他们思路的踪迹,学习写作的方法,更不要说可以从中发现一个人的品德、兴趣、特色。三联书店前不久搜集了翻译家傅雷的手泽若干件,在香港展出,博得不少中外知识分子的赞赏。不少人认为,这是一次无言的教学。看着傅先生那些工整的笔迹,谁都不期然地联想到,它的作者是一位守正不阿的学者,一位严肃认真的文士。
       在近代中国历史上,鲁迅的手迹曾被包过大饼油条。十年浩劫之中,许多作家手泽如有留存,仅仅是因为它们可以作为“罪证”。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重视作家手稿、书信,应当是重视知识的一种体现。现在已经开始设立机构保存这些珍贵的材料,但对我们这类传播工具来说,则应着力于它们的发表。现在我们利用极为有限的篇幅,做了一点点的工作。大规模的整理发表,则有望于较为富裕的来日,寄愿在更加坚实的中国编辑家和出版家们!
      
      一字之错
      
      杨绛先生的名著《干校六记》,前不久由书店重印一版。这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不知怎的,校对工作疏忽了,重印本里钱锺书先生的序,原来明明说“《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错成了“……一部我很喜欢的书”。幸好杨先生发现这个错误时大部分书还没到发行部门,赶紧组织修补。错是补过来了,但是书就有点毛病了。出版社原来想把这一版印得精雅些,不料弄巧成拙,使得负责此事的编辑坐寝不安,不知如何向作者、读者告罪为好。
       说这一段故事,当然对“钱学”的研究有用。这一版《干校六记》未经改正的本子已有若干流传在外,可能为某一研究者见到,那就值得写一大篇考证文字,说不定会引起一场关于钱先生究竟是否喜欢《浮生六记》的争论。不过我们在这里报道此事,目的倒不在此,只是由此想到,出版单位的责任重大,常常可以使学问家蒙无妄之灾。一个错字如此,则通篇随意的修改又该如何了。《管锥编》当年问世之时,据说作者曾专门要求周振甫先生担任编辑。此中缘由,或为人所不解,现在从上述一字之错可以见出,编辑、校对工作竟是何等重要。
       《读书》存在八年,过几个月就要出满一百期。一百期里自然也曾稍尽绵薄,为读书界做了一些工作。但是使作者受到的此类无妄之灾,实在也不在少数。编书难免错误,校对尤其是一难事,我们尽可以引用古人的教训来为自己辩解。但是,无论如何,如同一位老学者向我们指出的,这些年来,编辑、校对的水平确在下降。错字不可求其全无,但是决不能日增。
       《读书》快要满百期,编辑部同仁在不断回顾往事,以定去取。上述云云,是为一件――当然终究还是一件不大的事。
      
      相入非非
      
      一位科学家说,现在的科学发展可以用“想入非非”四个字来表征。因为科学发展到了现在,人们要研究的往往是要用“非……”来命名的了,如“非线性……”,“非决定论……”等等。
       科学家的话,壮了我们的胆,不妨也来谈谈编刊物的“想入非非”。
       《读书》早就是个“想入非非”的怪物。创办之初,虽有出版界的领袖人物为之撑持,然而得到的指示却是:不能办成机关刊物。“非机关刊物”这个“非”字,为它立下了基调。
       未经几何,当时的执事人发了一系列文章,标题均为“不是什么的什么”。后辈们反复思忖,觉得这是“想入非非”的进一步体现。“不是”即“非”;然而“非”之标的在何,还是“是”(后面那个“什么”)。也就是说,《读书》之求是,其途径往往为先“求非”。此一论说,指导了我们近十年工作。在“路线第一”的朋友看来,达到“是”之途径,其实只有一条。循“非”求是,岂非怪论。此所以持不三不四论说者,往往命运多乖。但究竟凡事均按路线斗争的办法已经不太灵了,所以刊物也就生存下来,以至今日。
       十几年的实践证明,如设中国之社会主义现代化为“是”,则通罗马之大路,原非一条。此“摸着石头过河说”之颠扑不破也。
       “非”“匪”音、义均近。持“想入非非”之论,虽则目标也在见出一个“是”字,却终究不如直截了当的“求是”来得名正言顺,而往往近于“匪”道。《读书》出到这一期,已满二百之数。整整二百个月份,月月在“是”、“非”中翻筋斗,讨生活。寻是生非,习非为是,以是为非,非中见是,今是昨非,彼是此非,是是非非,非非是是……编辑部文化阁楼上的三几个小脚色,人谓发疯,然耶?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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