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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骨情烟多少钱一包 龙应台:侠骨与柔情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23 04:46:13 点击:

      这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女人:她可以在学者、作家、教授、官员的角色中自在游走;32岁时,她写就生猛的《野火集》,犀利的笔锋形成了烈火燎原之势;文名正盛之际却悄然离开,远赴欧洲定居;此后的13年,她育儿著书,游历欧美,视野日渐开阔,文风刚柔并济;47岁时她顶着“文人从政”的帽子,出任台北市文化局长,从无到有地垦荒;2012年,60岁的她重返政坛,将自己又一次置身于风口浪尖。
      纵观这个时代,敢于仗笔直言、行文光明犀利、性情豪迈磊落的女人可谓寥寥,相比之下,龙应台却是一匹恣意奔跑的骏马。因个人际遇,她有眼界、有格局;因个人性情,她又有真心和情怀。想了解她似乎并不难,正如她所说,“去看我的作品”。她的成长经历、心路历程、对社会的观察、时事的看法,几乎都能够从她的文字中找到答案。她复杂又天真,锐利又温情,深邃又幽微,丰富饱满,难以一言道尽。许多人不喜欢她,说她自视清高、傲慢自大、咄咄逼人,指责她思想上的偏激武断,但也有众多人喜欢她,甚至爱她,说她勇敢无畏、自由独立、富有才情,赞扬她理智、诚恳、有胆识。
      不管你喜不喜欢她,赞不赞同她,不可否认的是,龙应台的文字和思想,总能在华人世界里引发理念之争和内心翻滚。
      写作:智思之魅
      说龙应台是当今华文世界第一健笔并不为过,她的作品既有“金刚怒目”般的寒气逼人,也有“一泓春水”般柔软纤细。她的侠骨和柔情,都来源于对生命价值的思考。正如她所说“我对一切宏大叙事抱以最深刻的怀疑,因为一切伟大的东西背后都是一个个柔软的个人。”
      1952年,龙应台出生于台湾,大学毕业后赴美留学,获得英美文学博士学位。出国十年之后,由于想念“台湾夏日里四处飘漾的茉莉花香”,1983年选择回台,任教于“中央大学”英文系。
      回台后的龙应台以知识分子的社会良知与勇气,写出《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等杂文,她以有情眼光观察社会,言辞犀利辛辣,切中民意,引起巨大反响。后来,文章集结成《野火集》出版,一个月内再版24次,迅速在台湾刮起了一股“龙卷风”。喜欢她的人称她是“女鲁迅”,不喜欢她的人称她是“女希特勒”。
      “龙卷风”刮得正劲时,龙应台随丈夫移居德国。“秋天是带着篮子采苹果的,夏天是带孩子到草园里采花的,给野花做标本。给孩子把屎把尿的日子,下雪的半夜里起来给孩子哺乳的日子,孩子发烧彻夜为他用毛巾抹身的日子……”她一边专心育儿,一边写作,尽情展现其作为女作家温柔细腻的笔触。从《孩子你慢慢来》到后来的《亲爱的安德烈》、《目送》等书中,她的创作一反批判犀利的笔调,描写有关家庭、亲情的诸多细节,温暖动人,如细水长流。
      身为母亲与女儿的她逐渐明了了人世中亲情的牵绊,“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千帆过尽之后,龙应台愈发地温情和深沉。
      亲子:柔情之魅
      1999年,龙应台应市长马英九之邀,离开旅居十多年的德国,离开两个孩子,回到台湾出任台北市文化局长。三年里,她每天一通电话打给孩子,电话多了,难免热脸碰上冷屁股。电话中经常是“你好吗?”“好啊。”“学校如何?”“没问题。”之后便很难再继续下去。“我走近他,他后退;我要跟他谈天,他说,谈什么?”她万万没有想到,巨大的挫败感竟来自于她的两个儿子,这让她颓然不知所措。
      龙应台不了解的是,大儿子安德烈正在长大成人,不再是她“可爱可亲可抱,有点婴儿肥”的安安了。等到她任满回到儿子身边时,安德烈已满18岁,谈了恋爱,有了驾照,长成了一个她所不认识的冷冰冰的独角怪兽。她想重新“找回”儿子,于是,母子俩开始了书信沟通。那一年,龙应台52岁,安德烈18岁。
      安德烈给妈妈写信,“你——身为母亲——能不能理解、受不受得了欧洲18岁青年人的生活方式?能,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没错,青春岁月,我们的生活信条就是俗语所说的,‘性,药,摇滚乐’。只有伪君子假道学才会否定这个哲学。”龙应台收信后紧张得要命,“请你告诉我,你信中所说‘性、药、摇滚乐’是现实描述还是抽象隐喻?尽速回信。”安德烈对母亲的紧张大为不屑,“当然是隐喻”他在对喜欢讲大道理的母亲强调生活中最凡俗的快乐,强调那些能够让人全心投入,尽情燃烧的东西。
      安德烈一方面有着年轻人的桀骜,一方面又非常清醒。有一天,他对母亲说,“妈,你要清楚接受一个事实,就是,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龙应台大受震撼,但母性的柔软,也让她告诉孩子,“对她而言,他做一个华尔街的银行家或替河马刷牙的动物管理员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从事让自己感到快乐的工作。当工作在你心目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它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
      就这样你来我往,在阻隔、误解、试探和艰难中,母子二人渐渐接近并进入了对方的生活和心灵。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18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当面对两个儿子时,龙应台不再是写着激扬文字的著名作家,而变成了一个极为普通、温情、琐碎,甚至有点唠叨的母亲,与天下所有的母亲没有任何不同。三年中,她终于体会到:“做父母,得从头学起,得放空自己。”
      从政:拓路之魅
      2012年2月始,如果不失眠,龙应台每天都会很早起来,因为一天的会议常常从早上8点一直排到下午6点,这是她出任台湾文化部长以来的通常日程安排。从文化人变身成为官员,龙应台的角色转变让人充满着想象空间。
      然而这却不是她第一次当官。早在1999年,在时任台北市长马英九的三次力邀下,龙应台从德国回台,担任台北市首任文化局长。其中的周折被她详细地记录在《孟子和小科员》一文中,当秘书告之马市长的这一邀请,客气地希望她能寄履历过去时,龙应台的反应是:“我又不跟你们求职,干吗要寄履历给你们?需要认识我的话,去书店买我的书啊!”当进一步希望她能到市长下榻的酒店一谈时,她答复人家:“只有‘王’来见‘士’,哪有‘士’去见‘王’的道理?”于是,风尘仆仆的马英九专程前往她位于法兰克福乡下的家,亲自相邀。 此后的三年里,她每天工作15小时,把辞呈随时带在身上放手地挥洒,将台北带进了崭新的文化境界。   没有人预见到龙应台会在相隔13年后再度为官,这一次也同样是马英九的召唤,同样都主管文化事务,只是这次的官衔从“局长”变成了“部长”。“咬牙下决定之后,已严重失眠,每天心情沉重,好像戴着头盔要去当兵,或者是高空跳水。”对于她来说,当官似乎仍是艰难的决定。但对于公众来说,却是众望所归,并寄予了深切期待。
      “做官,要达成一件事情,80%用在与人的协调上,这个基本道理我快50岁才认识到。”龙应台反思自己曾经“知识分子的傲慢”,自嘲“不食人间烟火,自视清高”。她的确变了,如今她在答询台上不再用手托腮,因为曾被指责过不庄重;面对“立委”质询,她会平静地用笑容面对;遇到不快话语,她也不会再高声抗议和贸然离开。
      十三年后的她重回江湖,收敛起脾气,只是期许自己可以圆融地达成目标。“为了让文化建设回归文化本质,我可以弯腰、低头,甚至趴在地上。”有人评价现在的她“EQ高了很多,笑容也多了,身段变得很柔软,比过去暖了很多。”而未来?她说过“学而优则仕”,“仕”在龙应台看来不是要谋官,而是要做事。
      对话龙应台
      《BLOOM》:你人生的众多角色中,你觉得哪个角色做得最成功?
      龙应台:孩子小的时候,我做母亲做得最好,孩子长大之后,我却不知如何面对,所以才写了受伤笔记《亲爱的安德烈》。作为妻子更失败。作为女儿我比较晚熟,虽然也会带父母亲看戏,带他们散步,可是根本不懂什么是老,什么叫死。等到父亲去世,我再回头照顾老了的母亲,才发现我比以前会了一点。至于我是不是出色的作家?这个应该由你们回答。
      《BLOOM》:做知识分子与做官有什么区别,你是如何完成角色转换的?
      龙应台:作为知识分子,像做裁判;但作为官员,像是球员。作为知识分子比较自由,可以快意恩仇地去批判;当一旦成为官员,就完全不同了,必须暂时放下知识分子的身份,变成一个忍辱负重,有耐心协调的人。不能靠文章去宣扬自己,必须要以自己工作的成果去任人批判。
      《BLOOM》:从《野火集》的犀利凶悍,到后来《目送》的温情细腻,是什么影响了你文风的改变?
      龙应台:《野火集》和《孩子你慢慢来》就是同一时间的作品,读者以为是一前一后的改变,但其实不是,它是同一个人在同一个时间做的事情。每个人身上,都同时存在着所谓的刚和柔的元素。在我身上,不存在从一个怒目金刚变成温柔小女人的过程,而是同时存在的。你往往是为了怀里婴儿将来的幸福去做怒目冲冠的事情,因为你心中有爱。
      《BLOOM》:近几年,你写了很多关于家庭、亲情的作品,你觉得家庭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龙应台:家庭是你的来处,幸运的人有非常美好的家庭关系,有一个永远可以托着你的看不见的网,但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有时家庭会是最压迫你的地方,是你要挣脱的地方。在一些最彻底、最重要的人生核心的东西上,连家庭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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