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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嘉州拾记(二篇)_古嘉州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7 04:28:44 点击:

             并未远去的帆影       古嘉州,今四川乐山市也。   公元一千二百多年前,唐代诗人李白,在他离开蜀地(四川)时写在嘉州的《峨眉山月歌》: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
      时令,正是深秋,蛾眉山倒影在乎羌微寒的江水上,在清溪驿的水码头畔,夜色正浓,年轻的李白仗剑去国,从清溪的水路出发,挂帆远去了。仿佛船帆还留在那儿,清溪依在(今乐山犍为清溪镇),而诗人的这次离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蛾眉山月歌》是留在唐诗里的名句经典,但诗人李白却是留给嘉州山水的最后绝唱。
      初冬放晴,《乐山日报》的郎天全先生热情相约,再游嘉州。从成都抵乐山,当天下午,立事达乐山港湾公司解缆放船,顺江而下,在水上聆听青衣江、大渡河的波涛,远望古嘉州城廊,新楼复旧宇,看祥和大佛巍峨如山,船舷边水鸟低翔,崖岩处野雀归巢,船泊离堆古渡。清代诗人张问陶的《嘉定舟中作》的“绿影一堆漂不去”是指地乌尤山寺了:
      凌云西岸古嘉州,江水溽潺绕郭流。
      绿影一堆漂不去,推船三面看鸟尤。
      登乌尤山,拾百阶青石绿苔,山门上的一对楹联:
      寺门高开洞庭野 苍崖半入云涛堆
      清代诗人赵熙集杜甫、苏轼的诗句而成对联,这位蜀中翰墨让你回味许久。而他的《宿乌尤山楼》更让人留连忘返:
      竹边楼阁翠重重,梦里依然旧日钟。
      千古江声流不尽,三峨秋色晚尤浓。
      次日,我们去凌云山朝拜大师,乐山大佛是一部历史的书卷,让我们一代一代后人读下去,每读一次都会有不同的感受。今天在大佛足下,沿石壁栈道,临水听涛,岩崖上那些镌刻在山崖上的诗词和文字,却让你触摸到岁月的悠远与沧桑,人性的温暖和愉悦,流水的行云,大慈大悲的胸襟与禅意。
      苏和仲山高月小
      范希文心旷神冶
      眉州的(古属嘉州)苏东坡说过:“天下山水在蜀,蜀之山水在嘉。”
      当我还是孩童时,在三峡长江边的一间阁楼上,听爷爷给我咏唱唐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蛾眉山月半轮秋,影人平羌江水流……,这些诗词里峨眉山月,平羌江水伴随我度过童年,我发蒙上学的学校,边上有一座清代的太白书院,书院上面就是太白岩,(曾是李白流放夜郎途中谪居之地。)寂寞的少年时代,我常揣着这些诗词,登上太白岩,久久地望着长江远去的江水,这些诗意中帆影温暖着一个寂寞少年的心,给予了他诗的向往和生活的期冀。半个世纪过去了,我的心仍充满那旧时的情怀和远去的回忆。
      
      
      我的嘉州往事
      
      
      
       我对嘉州山水渴慕已久。
      直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我从川东到川西,被学校分配到省城的一家工厂,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文化革命武斗的炮火未熄,工厂停产。我们被指派到一片荒草丛生的厂场上拔草挖土。半月的挖土工作量,一个星期就完成,工宜队为了奖励,放了三天假。初来乍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我首先想到的是去乐山嘉州。
      在成都火车站买了几张廉价的站票,一直站到峨眉。峨眉山已经封山了,禁止对外开放。(据说峨眉山已被军事管制,驻扎着军营,因火烛不慎,烧毁了金顶的藏经楼,这是极大的损失。)我们从当地老乡那儿打听到,还有一条后山去金顶的路,但路程120多里,并山高路险,是山民采药之径。嚼干粮,饮山水,清晨六时从峨眉县城出发,抵达峨眉金顶已是午夜了。金顶上依稀灯火,寒气袭人,又冷又饿,半夜敲开了一家寺庙的门,守庙的老人给我生上柴火取暖,老人说:整个峨眉山的僧人大多数已遣送回家种田去了,剩下的只是少数孤残老人了。文化革命运动,给峨眉山带来了巨大的破坏,许多庙宇被毁,一片凋零景象。第二天凌晨,我们去舍身岩看佛光日出,但却被浓浓的大雾弥盖。当中午匆匆下山时,才发现带来的一部德国莱卡相机,不知在何地丢失,这部借来的相机的价值是他十年工资的总和,我们为这位朋友惋惜,但我的心依然得到满足和慰藉。今生今世能登上峨眉金顶,是我多年的宿愿。
      在嘉州的凌云寺和乌尤寺上,我们见到的依然是一片残缺的庙宇,有些被查封,有的被摧毁消失。断墙残壁,东坡读书楼则是―片荒芜的废墟。惟大佛还算完好,只有一些局部的破坏和损失,大佛屹立在风雨里,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坐落在嘉州三江汇合之地。我站在乌尤寺上,看到了岷江、青衣江、大渡河滔滔而来的江水,浩浩淼淼、白帆点点、青衣如黛、大渡河上放筏人的呐喊,此时此刻,嘉州山水仍给我一种壮阔、浩淼的无限情怀。
      那是1967年,一个酷热难熬的夏天。
      后来,在我工厂的单身宿舍里住进了两位同学,皆嘉州人氏,一位爽快仗义、喜古风,也是一位李白诗的崇拜者,写得一手美妙的文章。另一位则文弱书生样,咬文嚼字。在我当时主办的工厂大批判专栏里,我已悄悄地加进一些带有文学性的文章和文字,我约他们写稿,我也写一些长长短短的句子,我们成了朋友。不久,有人告发我文章里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用文章影射文化大革命运动,攻击革委会红色政权,莫须有的文字,莫须有的罪名,而受到批判审查。我这位朋友因病逃避了对我的揭发批判。他回嘉州不久后,悄悄地捎来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那些莫须有的事,让他们去说吧,我知道你喜好山水,有机会来嘉州,咱们在大渡河上横渡一回。(此人姓游名洪厚)短短两行文字让我感动,人处危境,有人暗暗地同情并安慰,真是难能可贵。因为那是一个人人自危并明哲保身的年代。
      1981年,文学初见春光,复刊的《星星》诗刊与乐山的《沫水》共同举办了中国首届《乐山诗会》,我是诗会的参与者和工作人员,全国诗人汇聚嘉州,这是中国新诗的一次聚会,也是纪念新诗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的郭沫若先生的一次盛会。这是乐山嘉州的荣光。
      当我牵扶着几位中国诗界的老人,从凌云山的就日峰宾馆来到大佛脚下,邹荻帆先生对我说:家发,嘉州这个地方,山好、水好、人好、诗好,是一座真正的诗城呵。我暗暗自喜,我也以嘉州人自居了。这些诗歌的老人许多已经过世了。历经百代,嘉州这座诗城,迎来送往了不知多少文人、骚客:李白、杜甫、陆游、苏轼三父子、郭沫若等,他们的诗和文字仍留在嘉州。
      夜宿嘉州宾馆,枕一夜涛声,清晨看隐佛安祥入睡,古城依稀的叫卖声,让我想起了三峡边上的万州老家了,那座已被江水淹没了半个城廊的城市,让我怅惘,也让我回想。而人嘉州借宿,有一种回家之感。昨夜乡人郎天全在微醉中吐露:他说从万州出来几十年来,在阿坝也工作了十多年,还是在嘉州好,我已把嘉州做为终老的故乡了。而立事达乐山港湾公司的朋友们的新思维、大手笔,加大对嘉州山水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建设,在嘉州建造最大的水上码头,整治河道,重组航运旅游,遥望两岸熔灿的灯火,千帆竞渡,让嘉州山水更加壮阔美丽……
      上午还要去犍为洛城,下午就要返程了。此行嘉州三日让我又有许多新的感受,我一时无法言说。但我要说,我爱嘉州一生一世。祝福嘉州吧,也为自己祝福,明天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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