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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比死更痛小说 [向死而在的无望]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8 04:33:05 点击:

      关键词:朱湘 矛盾 无望 死亡   摘 要:诗人人格矛盾和思想信念的无所依托,诗人自我身份的难以认同和确立,在诗人的诗歌中呈现出审美理想与审美意境的极为矛盾,生与死的徘徊就成为诗人心中难以排解的痛苦情节,最终诗人因存在的绝望走向生命的彼岸,完成了自己的悲剧人生。
      
      一
      
      朱湘作为新诗史上格律诗派的重要人物,在现代文学史上为诗歌的纯美追求带来了新的探索,在文学史上与其他格律派诗人开创了诗歌形式探索的先河,在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然其诗歌审美理想与营造的审美意境矛盾,始终给欣赏者带来很大的迷惑,这实际上是诗人审美心理机制的矛盾所致。诗人在诗中对生与死的终极思考以及对死的迷恋,是诗人人格矛盾和思想信念的无所依托,诗人自我身份的难以认同和确立使然,诗人最终以自杀的方式走向生命的终极,结束了他悲剧的一生。
      诗人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在其诗歌创作中就呈现出壮美的与凄美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审美意境,而凄美的意境是主要基调。
      在《少年歌》{1}和《热情》等作品中,诗人呈现出“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入世情怀,《少年歌》中激昂的宣誓:“我们恨暮气”,“我们是新人/要翻一阙新声”,充满着一种壮怀激烈的美。为了这美好的理想,诗人激情地歌唱:“我们的热情消溶去冰冻/苏醒转月宫的白兔,桂花……我们发出流星的白羽箭/射死丑的蟾蜍,恶的天狗……欢乐在我们内心爆裂/把我们炸成一片轻尘。”(《热情》)
      然而现实的黑暗,梦想的破裂使诗人长歌当哭。诗人面对“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在诗中更多表现为一种悲凄、虚幻、诡异的悲幻风格。在《有一种坟墓》中,诗人写到“野草丛生”,“有一钩黄月/在黑云后偷窥”,在诡异,空幻的气氛中可以窥见诗人心中凄凉的情绪。然而,对理想的追求不得与对现实绝望之后的不甘往往使诗人的审美心理机制呈现出极为复杂的情感冲突,我们看到在诗人更多的诗歌中,却是两种美同时兼有,给人一种复杂的审美体验。如《秋》中,写道:“宁可死个枫叶的红,灿烂的狂舞天空,去追问南飞的鸿雁,驾着万里的长风。”
      “死亡是对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有所作为的可能性,是每一种生存都不可能的可能性。”{2}诗人自我身份的难以确立与认同,表现在诗歌文本中经常体现出其终极意识的矛盾,即生与死的追寻的矛盾,但其中对死的难以割舍甚至有了迷恋和欣赏的味道,是生死意识的主调。
      《夏天集》第一首,就是《死》,暴露了天才诗人的特质:对死亡的敏感,对死亡的丰富性想象。诗歌中呈现了各种各样的死亡,如自然生态的死亡,如《雌夜啼》;朋友的死亡,如《悲梦苇》;古代英雄人物死亡的感慨,如《招魂辞》;现代历史人物死亡的哀悼,如《哭孙中山》。对其诗歌做简单统计,有30多首是关于死亡或写及死亡的,明确提及死亡的诗歌占朱湘诗歌比例的是22%。
      诗人一方面按捺不住地想象着死亡的寂静和黑暗,一方面又留恋生的光明和热烈。在许多诗中又非常明显地写满了对生命的热爱和参与意识。如长诗《猫诰》和《永言集》中的许多诗,《寻》、《民意》、《乞丐》等。在他写给霓君的信中,也写了许多对活着的期待和争取,叮咛她不要像别人一样“自己短寿,挣些无用的钱财”,可见诗人对生命的复杂心态。
      这种对生与死的矛盾态度经常表现在同一首诗歌里。如诗歌《光明的一生》中:“圆月在夜里窥于窗隙,缺月印着坟上草迷离:月光照我一生的休息。”再如《葬我》中,对死的安排的那种正式和珍视,说明诗人并不是真的超脱于生命想要赴死,但对死亡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好像随时都准备去死,死和生一步之遥,每时每刻都伴随着诗人的思想。
      在一向被视为朱湘遗诗的诗歌《残诗》中,诗人说“我独撑着这小舟/岸不知在天那头”,“我不能作水下的鱼/任是浪多大依旧游行/我不能做水上面的雁/任是水多长它不留停”。诗人的舟子是无舵的,但他又不愿走别的道路,不愿去飞行或下水游泳。这其中蕴涵了诗人的无奈,也可以理解为诗人对死亡的执著,对自己选择诗歌作为生存方式的执著和为了诗歌而死的殉道意识:即使找不到诗歌之舵,苦苦呼唤诗神而得不到救赎,就以身相随,以死换取新的诗歌意义。因为即使诗人死了,还有不死的诗,还有后继的诗人去思索诗人的死亡行为。
      
      二
      
      造成朱湘以上矛盾的主要原因是诗人主体无所依托的深层思想的矛盾:即诗歌主体意识的攻击性与沉潜性的矛盾。正是朱湘主体意识的悖论造成了以上矛盾及其复杂性。
      根据弗洛伊德的本能论,人有一种死的本能,即使有机体回到无生命的无机状态。具体到个人的表现,它主要有外向型和内向型两种。外向型即生命能量向外投放,呈现为破坏性和攻击性。而内向型则呈现为自罪自责,沉潜自我,否定自我,甚至毁灭自我。
      朱湘的人生经历较为坎坷,尤其是童年的生活对他一生影响很大。朱湘父母早亡,由兄嫂带大。从小常受哥哥们的嘲弄,因排行第五,被称为“五傻子”,结婚当晚还被哥哥追打。长此以往,养成一种畸形的性格。正如海明威所说“一个作家的最好的早期教育是不愉快的童年”。朱湘怪异性格之外,是文学天才的敏感,神经质。也由于童年的孤独,导致他对文学的痴迷,把文学当作自己的寄托,视文学为宗教的情愫。这样的人格和文学态度使他对待外界难以保持一种宽容、平和的姿态,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和破坏性。对生活周围的人,对文学同行,他的攻击性人格表现得尤为明显。
      攻击性的人格造成了朱湘的热烈狷狂,对生的留恋,对壮阔和动态的向往。诗人的部分诗歌中提倡一种参与意识和批判意识,尤其是后期创作大量作品表现了对现实的干预和批判。如长诗《猫诰》和《永言集》中的许多诗,《寻》、《民意》、《乞丐》等。长诗《猫诰》对人世间贪婪、卑污、狡诈、怯懦作了针砭与讽刺,甚至有些鲁迅诗的犀利和入木三分;《寻》表达了对“假君子”的批判和厌恶;《乞丐》诉说了社会现实的不公,有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现实关怀;《哭孙中山》表明诗人对国家大事与政治时局的关注;《弹三弦的瞎子》、《残灰》是对世事不公和人间不平的感叹;长诗《还乡》表达了对征人父亡妻死、老母哭瞎的不幸遭遇的同情,也抨击了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现实。
      诗人的攻击性还主要表现在现实生活中。朱湘总是不容于时世,对人生,朱湘始终持对立和怀疑的态度。朱湘与周围环境不协调,一生中几次退学,转学,和他人争执翻脸,不能容于世俗社会。对诗歌界的其他人更多给予批判和抨击。可是诗人如此性情直爽,也有所顾忌。在编写自己的诗集时,把一些讥讽世俗的诗歌删掉。直到死后朋友重新为他编写《永言集》,许多诗歌才得到传世的机会。
      诗人最终没有做到与现实的调和,选择了自杀。这是由诗人的内向型人格决定的,表现在诗歌创作也是总体倾向于收敛和沉潜。正如在《白》中,诗人写道:“我也是一个人,需要安宁,甚于热烈,而痛苦的希冀。”正是沉潜意识造成了朱湘在更多题材的诗篇中的一种按捺不住的悲观情绪,流溢着一种阴郁的情调,造成他对死亡的思索对悲幻美静态美的认同,对自然意象衰亡性的执著思索。这种情调贯穿在诗人一生的创作中,如《死》、《有一种坟墓》、《收魂》、《墓园》等。其他许多诗更多地流露出诗人对和谐美、古典美、静态美的向往,也可以看作是诗人对这种内向型能量的转移,但诗人人格的沉郁又是难以缓解的。
      这不能不追问到终极思想深处,朱湘的信念是什么,信念的根据又是什么,他对自己的终极根据有无把握?然而正如刘小枫在《拯救与逍遥》中所说“真正的诗人都是祈求者,而不是哲人那样的追问者”,“诗人往往身不由己地被抛入虚无的深渊,承受不知何往的苦楚,变成无根的飞蓬”{3}。朱湘不是哲学家,更不是思想家,作为一个典型的诗人,“诗人中的诗人”,生存意义的虚无,承担不明所以的苦楚,正是诗人的责任和命运。
      
      三
      
      由于攻击性人格和中庸和谐的沉潜意识的矛盾,导致朱湘为人为诗的诸多矛盾。诗歌和人生困惑必然影响到他对诗歌创作的进一步发展和诗人生命的走向,使诗人在诗歌创作中呈现出另一种意义和矛盾:即破坏与重塑的矛盾。
      对新诗,诗人采取并非简单的恭迎态度,朱湘始终对新诗,尤其是初期白话诗持批判态度,对新诗写作初期存在的弊端有许多独到的见解和中肯的批判,而且对新月派的徐志摩评价极低,甚至对闻一多的许多诗歌也提出了明确的批评。可见朱湘对既有诗歌的批判性和破坏性。
      朱湘对既存诗歌现状和生活现实不能接受,颇多抗拒,可对理想的社会生活和理想的诗歌,朱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和创作功力来实践。对生活的积极性减弱,对美的片面理解,导致他的创作越来越焦虑。尤其是他创作后期的诗歌《永言集》里,《我的诗》、《美之宫》、《断句》、《十四行英体》都是写给诗神的,诗人当时已经感到创造的困难,通过诗歌传达出一种对文学创造的绝望。诗歌《十四行英体》中诗人对诗神的追问,对作为一个诗人的痛苦,表达得淋漓尽致,“我的诗神!我弃了世界,世界也弃了我;你却没有冷,反而更亲热些”。一个感到与世界互相弃绝的诗人,不管这弃绝的原因是什么,怎么可能期望他对诗歌的拯救。在形式方面,他也苦苦探索,引进许多新的诗歌新式,如《十四行诗》、《銮兜儿》、《三叠令》、《回环调》、《巴俚曲》,其中只有《十四行体》取得了一些成功经验,并未能对诗歌的发展和创新作出决定性意义的贡献。朱湘此时正与卡夫卡一样无奈:“我现在在这儿,除此一无所知,除此一无所能。我的小船没有舵,只能随着吹向死亡最底层的风行驶。”{4}
      总之,破坏性的人格使他充满了思想的锐度,清醒地认识到一些诗歌的不足;但性格上的沉潜和忧郁使他有逃避现实和面对现实无能为力的思想倾向,不能对诗歌的进一步深化起到拯救作用,不能充分地融合古典和传统的思想和诗歌精髓,去创造一个新的诗歌王国。同样破坏性人格的漫溢和拯救主体缺乏的矛盾使他做不到拯救,也难以逍遥、审美地度过一生。他想通过对外界的破坏和建设来实现自己的价值,但在诗歌和人生两个领域都没能实现。他只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最后难以自拔,只能以死来做最后的挣扎,以示诗人的最后努力。
      
      作者简介:易东生,淮阴工学院人文学院讲师,南京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现当代文学。
      
      ①朱湘.朱湘诗集[M].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87.(文中所引原文,均出自此书,不再另注)
      ②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译.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1999:314.
      ③ 刘小枫.拯救与逍遥[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2001:39.
      {4} 刘小枫.拯救与逍遥[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2002:132.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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