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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12月初穿什么 [杭州初到]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31:56 点击:

       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箫鼓,绿杨影里秋千。    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春归去,馀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俞国宝:《风入松・湖上》
       1915年暮春,我从浙东乘船到了杭州,奉父命参加清华学校中等科入学试。试场就在省民政使署,应试的三十多人,只录取一名;我当然落第了。只记得午间,使署招待午餐:鸡丝汤面一碗,其味无穷。落第以后,在杭州游玩一个月,大好湖山归管领,无拘无束地过着。那时,住在姓王的远亲家中,他的外甥,跟我同年,一股劲儿玩着。年轻,脚儿健,满山满野跑着;最出色的玩意儿是在柳荫下钓鱼,摸螺狮。(螺狮用豆酱加葱末来炒,真够味。)
       一件最失败的大事,便是觉得苏杭虽说是天堂,西湖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那时,北京远在天边,一点印象也没有;乡人到过上海的,那才说是天花乱坠;下过苏杭的,也说他们的“天方夜谭”。)到了西湖,还要说西湖没有什么了不起,那真该下拔舌地狱了;到了后来,先后在杭州过了七八年,在孤山一带,也住了一年有多,这才了解苏东坡所说“一半勾留是此湖”,确有他的道理。
       且说,我的家乡,尖钟顶景物宜人,自在三潭印月之上;而金华山的三洞:双龙、朝真、冰壶,见于《神仙传》,和飞来峰相并比,毫无逊色。而我们从兰溪下船,经七里泷、富春江而抵杭州。吴均《与朱元思书》,有如此的描述: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啭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在南朝文士心目中,浙东山水,冠绝天下;我既是从山水胜处来,不把西湖放在眼底,也是人情之常。语所谓“黄山归来不看岳”者即是此意。
       究竟风雅值多少钱?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是不会去想的。那时,新市场初建,城内和里湖的往来,还是和宋元明清历代人士所走的“出涌金门”的老路,一个铜元渡钱到了岳王墓前,那便是许仙跟白素贞、小青相遇的所在。我们既不管林和靖如何风雅,苏小小如何动人,也不问白娘娘压在雷峰塔下的闲账,更不理会白居易、苏东坡这些古人的闲情;惟一吸引我们的天地,乃是苏堤垂柳,浓荫覆盖,可以让我们在青石板上睡午觉。那才是真正的羲皇上人!
       凭着我们的脚力,花了二角钱,买了一张西湖全图,那一个多月中,就把所谓西湖十景都跑完了;连着葛岭的初阳台,城中的吴山,江头的六和塔,城外的九溪十八涧,都到过了。年纪太轻,对于平湖秋月、三潭印月这样明媚风物,还不懂得欣赏。至如断桥残雪、柳浪闻莺,实在看不出所以然来。我回乡以后,跟乡友们谈及湖上新事,只是说到在秦桧夫妇铁像上撒尿,苏堤柳荫下钓鱼,实在平淡无奇。至于九溪十八涧,我说正如到龙门张山走一转,那是樵夫牧童的天地。那位永生所夸张的“天上有世间无”的神仙境界,给我一笔抹消了。对于西湖的认识,还得从头来过,那是以后的事。
       且说,我在杭州住了一个月,正准备回乡去,先父却到杭州来了。先父中年时期,到过杭州二次,这回是第三回。他们因为乡间苦旱,要设法运米粮来辅助青黄不接的初夏。他除了到过拱宸桥,那是运河终点,从来不曾游过西湖,也没和我谈过西湖十景。而且,先父一到,我们短衣草鞋,爬山泛水的兴致完全打消了。等到米粮上了船,我便跟着先父趁那上水船,在船上挨了半个多月;这是我在钱塘江上挨得最久的水程。
       惟一留在我的记忆中的,先父在杭州那些日子,不期而遇的碰到了先父心目中所敬仰的大人物:汤寿潜。汤氏,辛亥革命成功时,第一任浙江都督;孙中山任总统时,第一任交通部长;沪杭甬铁路督办。我们称之为汤督办。先父一直把他当作圣贤看待。先父在杭州时,我们乡间另一位绅士蒋鹿珊也在杭州,住在湖边一家××旅馆。先父去访问蒋氏时,恰好汤督办从蒋氏房中出来,这是先父和汤督办第一回见面。蒋氏原是参加光复会革命领袖之一,和王金发、张恭都是同气连声的浙东党人,因此汤督办也到旅社去访问他。
       汤督办是怎么一个人呢?他穿了一套土布短褂,戴了一顶箬帽,脚上一双蒲鞋,手上拿了一把纸伞,十足的庄稼人。他的诗文都不错,却是维新志士,实实在在去做社会建设工作的人。辛亥革命民军在杭州起义,旗营满洲将军指定要汤某人来杭州,他们才肯投降。因此,他就从上海回杭州,任浙江省都督。后来转任交通部长,一直是这么一种打扮。其后,任铁路局督办,也是这么一种打扮。即是说,他的生活享受和生产条件相符合,不仅是俭朴而已。相传,他从松江趁轮船到上海龙华去巡视工程时,官舱里一位商人以为这一土老儿手脚不干净,疑心他偷了他的银插子,冷语讽刺,刺刺不休。哪知,轮船到了莘庄,岸上千千万万人夹道欢迎,所欢迎的,乃是这位庄稼人样儿的汤督办。那位富商吓昏了,长跪着不敢起来,汤氏一笑了之。汤氏,乃是启蒙时代觉悟了的知识分子。他倒并不矫情,事事求其心之所安的;先父敬之如神明,即在于此。
       我在杭州,住了一个多月,走遍了西湖胜迹;可是,对于我,杭州还是一张白纸。其后,我在杭州,住了六年多,足迹所及,不及那一个多月的一半,我却几乎成为杭州通;因为有明代的田汝成,他写了《西湖游览志》和《志余》在前,我就不敢乱夸口了。
       1916年夏天,先父又叫我到杭州去投考省立第一师范;同时,吩咐我回程时,到建德投考严州第九中学,再回家来。他对我提出一个要求:“考在三名以前,就可去读;考在三名以后,那就不必去读。”一师是学宿都免费,膳费只要一半;九中,前三名可免费,而且严州离家乡,只有九十华里,山谷小城,生活费用低得多。我呢,并不完全听从先父的话,在杭州考了一师以后便回家来了,并不曾考过九中。我自信考得还不错,哪知百二十名新生之中,我考了第十二名,并不在前三名之列。好在所缴的费用,完全相同,先父就让我再下杭州了。这件事,对于我的一生,关系实在太大,想不到我进的乃是一个造反派的学校,五四运动的领导者之一。
       先父虽是科举出身提倡新学的维新志士,他对于当时的新教育,并不怎么了解。我们乡村农家孩子,实在交不出学、宿、膳费,师范学校可以免费,负担轻得多,这便是先兄进七师的主因。这样,我才可以到杭州进一师去。还有一点,先父下杭州应乡试,就在贡院中举行,对他有深刻的印象。同时,清末废科举兴学堂,浙江两级师范便在贡院旧址建了新院。他的好友孙子翼伯,正是优级师范毕业生。先父让我进第一师范,还是出于孙世伯的主意。在乡人心目中,我考取了第一师范,仿佛中了举人。他们认为中举人,乃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所了解的杭州,“贡院”是第一个课题。明清二代,各省乡试皆在省城举行,于城内东南方建立贡院,悬“贡院”墨字匾于大门上正中,建“明经取士”、“为国求贤”两坊于东西;贡院大门外为东西辕门,大门分中左右三门。进大门后为龙门,门内又平列四门,盖取《虞书》辟四门之义。直进为至公堂。堂为监临、外帘官办事之地,堂前有回廊,设木栅栏环之。至公堂东西两旁监临、提调、监试各堂,并各有院落,外帘各官之宿室在焉。至公堂后有飞虹桥(江南各省都如此),渡桥为内帘门。居于龙门、至公堂中间,有楼高耸者为明远楼。楼居高临下,全闱内外形势悉在目中,监临、监试、巡察官,应时登楼眺望,稽察士子有无私相往来,及执役人等有无代为传递关通之弊,四隅各有楼以为�望,植立大旗,束而不放,有变则放以警众而求外援。以荆棘遍铺于闱墙之上,及兵马司率领兵丁往来巡视,防间至为严谨。贡院内建号舍以备考试士子住宿,用千字文编列,号舍分别于龙门及明远楼之东西两旁。近龙门之号舍东曰东龙腮,西曰西龙腮。每号外墙高八尺,号门高六尺、宽三尺,一字号长者约近百间,短者五六十间,皆南向成排,形如长巷,巷宽约四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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