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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的追妻规则免费 我与妻苦苦挣扎在那场我亲手导演的“性交易”中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1 04:29:36 点击:

      1   2004年,是我挫败感最强的一年。辞职开起的小小装饰公司,在众多强有力竞争对手的挤兑中,凄风苦雨地飘摇。勉强接到的几单边角生意,除去追不回的款项,利润小得仅能应付日常开支。而此时,我已经3个月发不出员工的工资了。公司人心思走,天天有人向我追讨薪酬。焦头烂额中,年仅36的我,头上竟已冒出绺绺银丝。
      失业后和我一起支撑公司的洁,也急得夜夜失眠,日日叹息,背着我抹眼泪。我知道,她是最想帮我走出困境的人。但她毕竟没有做过生意,能力也十分有限。在这种严峻的局势面前,除了担忧,实在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就在面临绝境、山穷水尽的时候,忽然有了一线生机、一缕光明。我的一个老同学,在政府部门工作。我曾给过他我的名片,托他关照我的生意。那天他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有一个单位一项大的装修工程正在招标,他跟那单位的头头相熟,愿意帮着打声招呼,让我做些资料上的准备。
      我了解了那工程的情况后,有些气馁。那么大的工程,还要招标,我这个资质平平的麻雀公司,怎么可能与那些实力雄厚的公司一争雌雄?但老同学说,你好迂腐哦,现在的这种招标,多是做做样子,走走过场,你以为真的凭实力说话啊。反正我机会是给你捞着了,后面的事,就看你会做不会做了。
      回去跟洁说了这事,她的眼里放射出希望的光芒。她说你的老同学真够意思,他坐在那个位置上,肯帮着说句话,人家应该还是会看他几分面子吧。如果拿下了这单生意,老公我们可就有救了!
      我和洁赶紧动员起公司的一切力量,准备资料,做方案,忙得不亦乐乎。洁的眼睛熬得红红的,但她好像不知疲倦,像个陀螺一样旋转着。我看着心疼,让她休息一下。她说你看看你自己吧,胡子拉碴的,都成老头儿了!我们四目对视,发出了久违的笑声。洁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里有晶莹的东西闪闪烁烁。
      招标之前,在老同学的安排下,我和洁与那单位的头头见了一面。觥筹交错时,老同学对我和洁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各人。我介绍你们认识了,往后的事,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我说,那是,那是。
      吃完饭,老同学说有事先走了。走前悄悄对我说,他这人很豪爽的,你有话直说,不用跟他唧唧歪歪的。于是,头头坐到包厢沙发上剔牙时,我极懂事地跟他塞了个红包,而后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说起工程的事,洁在一边时不时地补充几句。
      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公司并不“感冒”,可能是碍于老同学的面子,还是很耐心地听我们说完了。让我不太舒服的是,每每洁说话时,他都会眯缝着眼睛看着她,怪怪地笑着。有几次,还把脸凑得很近。分别时,他跟洁握手的时间,明显比跟我的长。
      回家的路上,洁很兴奋。她说老公,也许这事有戏呢,好像这人还买你同学的账。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跟她说了我那怪怪的感觉,我说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洁说不会的吧,我怎么没注意到?洁是个单纯的女人,一心想着工程的事,也许压根没往别处想。我不忍扫洁的兴,安慰自己,也许他喝多了,有些失态吧。

      2

      但以后的事,让我没办法不多想。之后那头头竟然几次主动来电话,要我们过去谈工程。而且每次都似乎漫不经心地嘱咐,让你太太一起过来吧。每次去了后,他都对洁显出格外的热情。有一次,他居然把手搭上了洁的肩头。我和洁都一怔,洁下意识地躲避,他赶紧装作没事人一样,呵呵地笑着,拍拍洁的肩,又拍拍我的肩,像长辈对小辈的举动。我和洁都十分尴尬,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所措。
      那天回家后,洁气哼哼地说,老公你没看错,这人是有些不正经。下次你们谈工程,我是坚决不去的!
      洁说不去就不去。再次他约时,我单独前往。他草草地打发了我,脸上阴沉沉的一片。
      工程的事没多大进展,而我这边又填进去了一些钱,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公司,现在更是岌岌可危。心急火燎的我,嘴上都起了一圈火疱。洁的眼睛又黯淡下来,整宿整宿地辗转反侧,一筹莫展。
      老同学打来电话,问我事情怎么样了,说是成了的话,可要请他吃海鲜。我苦笑着,难以措辞地跟他说了我的顾虑。还说据我了解,这人是比较好色的,经他手的女人,基本上是雁过拔毛,我不能不防。
      老同学哈哈地笑起来:老兄你真是多虑啊。不错,他这人是咸湿了些,花花草草的撂倒过不少。嫂子也确实很漂亮,看着让人羡慕。但,他总不至于不看我的面子,对老兄你的女人下手吧。最多呢,也就是想让嫂子过去看看,养养眼呗,占不了多大便宜的!话又说回来,现在都在说美女经济,漂亮女人就是好办事。你老兄也不可太过死板,让你家现成的美女资源白白浪费掉喽――好啦好啦,这是玩笑,别骂我。我是见你太难,真心想帮你。你是个明白人,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不少时间,自然也用不着我点拨喽。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百味杂陈。洁问老同学说了些什么,我说,他让我们放心,那头头不会不顾他的面子胡来的。洁看着我的脸,想了想,说,反正我们还是警惕点好,对不对?我没有吭声,转身点燃一支烟,死命地吸起来。
      两天后,当我从外面讨债分文未获悻悻回家时,发现客厅好像空旷了一块,洁正坐在沙发上垂泪。洁说,刚刚来了两个员工,说他们再也坚持不下去,要离开了。既然我们拿不出钱来给他们,就把电脑和电视机搬去抵工资吧。
      一阵心火冲上我的头顶,我叫喊起来:你怎么这么笨?不知道说我们正在接一项大工程吗?洁也喊叫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说?我说了,可谁信?只见打雷不见下雨,现在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们能接下那个工程!
      我一下瘫坐在茶几上,心乱如麻。是啊,我凭什么让他们相信?我自己不是也忐忑得很么?我怎么这么没本事啊,让老婆为我担惊受怕,让员工跟着我喝西北风,我还是个男人吗?
      可能我眼里的凶光把洁吓着了,她走过来,轻轻摇着我的肩膀:老公别这样,没事,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对吗?看着洁张皇的样子,我心疼不已。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一定要接下这个工程!一定要!洁像个孩子似地呜呜哭着,使劲点着头。

      3

      我主动跟那头头打电话,说是中秋节要到了,想跟他送几盒鱼翅月饼过去,头头嗯嗯啊啊地打着哈哈。我又问我们的资料有什么问题没有,他说,资料里有几个数据还要核实一下。还说事不大,让我太太过去说一下就成,节前我手头事情多,且要多花精力准备以后的事,就不必亲自跑了。
      说完,他那头挂了,我还握着话筒发呆。洁跑过来问:怎么啦?出了什么问题么?我说,没……没什么问题。只是……只是要去核实几个数据,他说……只需要你独自去说一声就行。我想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声音分明在微微发抖。洁愣了一下,脸上出现抗拒的表情。她说想得美,我才不去呢,看他那色样!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洁,洁的眼睛清澈纯净,神情坚毅。我哆嗦着挂上话筒,轻轻地叹了口气,把一双迷茫的眼投向窗外。窗外,树上的叶子正在秋风的刮扯下,无奈地往下坠落。我想我和洁,也像这可怜的叶子,面对凛凛的寒风,不知要如何稳住阵脚,又不知要飘向何方。
      我闭上眼睛,把一双手深深地插进发丛里,心里翻江倒海地澎湃着,身子禁不住猛烈地抖动起来。
      洁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老公,从后面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抖动的身体突然僵硬,我猛地转身,捧起了洁的脸。洁好看的脸上泪水纵横,那双漆黑的大眼里,有惊恐,有惶惑,还有着让我心碎的无助和无辜。
      我颤抖着擦拭洁的泪水,却总也擦不干。我艰难地说,洁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去的。大不了,我们……我们不接那个工程。我听出了我声音的无力,还有那可怕的犹疑。
      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哀哀地看着我,久久地,不说一句话,表情却渐渐由畏惧变得坚定。她挣脱我的怀抱,向卫生间走去。走到门口,她语调低沉而果决地说:你不用犯难,我去。倔强的背影一闪而逝,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她压抑的呜咽声。
    [ 2 ]   我狠命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心痛如绞。我多么想冲进去,把她紧紧地搂住,对她说:我们不要那个工程了!我们不去!但,公司的危机又像猫一样抓着我的心,让我硬不起那个气来。
      走出卫生间时,洁的脸上已很平静。她惨然地笑了笑:没事儿老公,你同学不是说了么,他不会胡来的。我硬了硬心肠,也强装轻松地点着头:是啊是啊,也许……是我们自己想多了吧,但愿。
      洁出门前,很深地看了我一眼,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好想抱抱她,给她单薄的身子以温暖。但我害怕自己和她的决心动摇,生生地忍住了。

      4

      那几个小时,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我像困兽一样地咆哮,恨不得把懦弱的自己撕个稀烂。有那么一瞬间,我还存有一丝可怜的侥幸心理,巴望洁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既办成了事又全身而退。但我马上醒悟到,这根本不可能。洁是个老实厚道经事少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与人周旋。而对方是个猎艳高手,不见兔子,他岂肯撒鹰?
      洁回到家时,已是晚上10点。她连鞋都没换,就把自己陷进沙发里,嘴唇咬着,眼睛盯着原来放电视机的地方,眼神空洞无物。我给她倒了杯水,轻轻地放在她面前,不敢多看她一眼,就走开了。
      我在书房狠命抽着烟,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她的动静。一会儿,她冲进卧室,拿了几件衣服,就跑到卫生间,把门砰的一声关死了。
      水声响了大约三四十分钟,我在外面来回狂走,度秒如年。听到门响,我赶紧驻足,闪到一边。洁裹着纯白的睡衣出来,一张脸和衣服一样苍白。她没看我一眼,径直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
      我悄然躺到洁的身边,关掉灯,一动也不敢动。黑暗里,听到洁吸鼻子的声音,拿床头纸巾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暗自流泪,心疼得不成样子,很想把她搂进怀里,舔干她脸上屈辱的泪,但又怕吓着了她,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愤伤害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血在胸腔里冲撞和堵积。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洁又应召去过几次。每一次,那人都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每一次,洁都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而现时的我,早已被公司的困境压得直不起腰,只能一再让自己冷漠,让自己麻木,以洁的牺牲,求得公司的起死回生。
      工程终于到手了。签协议的那天,洁把自己关在家里,死活不愿意去现场。
      签字时,看着那人得意的表情,我备感耻辱,恨得牙痒,手抖个不停。旁边有人说,看这老板激动的!又有人说,能不激动吗?这么多家争抢的肥肉!

      5

      公司总算缓过劲来了。我忙于工程,把那些耻辱丢在脑后,也无暇顾及洁的心情。太忙时,我常常住在公司,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是匆匆,饭没吃完眼皮就睁不开了,倒头就睡,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跟洁亲热了。毕竟,这年月,赚钱才是硬道理。
      也许事情就是这样,过了一道大坎,前面就是坦途。自从接了这单大生意,公司就咸鱼翻身,工程不断,有了蒸蒸日上的势头。
      身为老板娘的洁,却变得阴郁起来。她执意不再去公司打理内政,宁可无所事事地在家发呆。外面有些应酬是应该带太太前往的,可不管我怎么说,她都坚决不去,弄得我很尴尬。我难得有点空闲,想带她出去旅游,散散心,她说她头痛,不愿意前往。
      本来我对她,是心存愧疚的。可这样扫我面子、拂我好意的事情多了,她又一年到头沉着个脸,我难免有些不满了。我想那样的事,我作为一个男人,内心的苦痛肯定更甚于她。我都不计较了,她还不依不饶的做什么呢?我那不是被情势所逼、走投无路么?比起那些戴绿帽子后不分青红皂白对妻子施以暴力的男人,我觉得我算是对得起她了。
      直到洁跟我提出离婚,我才知道,我对她的伤害有多深。
      那天她吐出这两个字时,我非常地吃惊。而我更受不了的,是她态度的决然。
      沉默了几分钟的我突然爆发,冲着她大发雷霆。没想到,一直郁郁闷闷的她,猛然抱头大叫一声,尔后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冲到我的面前,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她打蒙了,更被她的样子吓呆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怔怔地看着震怒的她,不知所措。
      洁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哭了一阵,她开始数落我的种种不是,她的深深委屈。
      她说那天出门时,她多么想我一把拽回她,不让她去见那色狼,可我没有。
      回到家,她多么需要我的抚慰,想在我的怀里痛哭一场,可我回避了,没给她这个机会。她在床上哭时,以为我会心疼地揽她入怀,跟她说一百次对不起,我仍然没有。之后的几次,她多么想我能跳起来拒绝,可我竟然麻木得听之任之。
      她是那样地无助,那样地失望。她说她能理解我让她跳火坑的无奈,但不能容忍我事后的平静和无所谓,似乎她在我的心中,没有一个工程有价值!她说她更不能理解的是,我对她的疏离。连跟她过夫妻生活也不愿意,是不是觉得,她已是一个龌龊的女人!
      听了洁的哭诉,我明白了她淤积的痛楚,深悔起自己的自私和对洁感受的忽略。同时,我也感到有一腔的委屈,忍不住喷涌而出。我蹭到洁的面前,用纸巾擦着她的泪,但我自己也泪流满面。我第一次向洁袒露了我心底的波澜。我的挣扎,我的煎熬,我欲抚慰她又怕惊吓她的内心矛盾,欲和她欢爱又怕刺激她的种种隐忍……
      洁在我的倾诉中渐渐抬起头来,眼里出现痛惜的神情。她又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捶打着我的胸口: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啊!
      那天我们哭了许久,说了许多。原来我们在那场苦难中,都有着一肚子的郁和屈,需要向爱人宣泄;都有着满心的伤和痛,需要得到爱人的抚慰。
      在这场泪水横流的沟通之前,我们的生活看似光鲜起来了,但我们的心灵,一直挣扎在黑暗之中。只有从这天起,我们这对患难夫妻,才真正开始扫除心灵的阴霾,抬头看见朗朗的晴空。
      编辑 / 先宏明 xhmtt@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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