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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登厦门天界峰》本事(外一则)] 厦门港峰集团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0 04:31:07 点击:

      漫步紫云径。真登天界峰。   荼香云滴露。泉静地生星。   夜色笼身淡,海风拂面轻。   台澎遥望里,俯首万家灯。   1976年春天,我和一同借调到《诗刊》的广西诗人龙一凡到福建组稿。10月2日到厦门,在当地诗友们的陪同下,我们游鼓浪屿等风景。厦门一中刘溪杰同志因在《诗刊》发表作品,对我们十分热情,游完鼓浪屿曾请我们到他家午餐。餐前,他用大酒盅似的茶杯让我们饮茶,我因口渴,一口一盅。他说:“这不叫品茶。叫喝水,”我说:“那我们就不品茶了,喝水吧,有空再学品茶。”10月3日傍晚,他和部队诗人周清西陪我们夜登天界峰,途中在一位花农处品水仙茶,果然别有味道。离开茶农,一出门,茶香在口,抬头见云,低头见泉中星星,我便有了“茶香云滴露,泉静地生星”诗句,怕电光一过,全然忘记,匆匆拿笔记下“滴露,生星”四字。登天界峰,夜色朦胧,海风吹面,遥望台澎,感叹一番,第二天完成这首诗。此诗收入诗集《南国行》,在总题目《厦门散章》内。那时我还不太懂平仄,只讲对仗,也不标“五律”字样。
      1992年1月,我编第一本诗词集《中华风景》时,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那时搞不好人声字,便将诗中“茶香云滴露”中“滴”字改成“落”,怎么觉得也不舒服,“落”字不如“滴”字准确,形象,鲜明。现在恢复原貌。
      这篇“本事”在我的这本书里是很重要的。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是有道理的。当时我并不太懂平仄。写出来的竟大体还像旧体诗。而且,“茶香云滴露。泉静地生星”应该说是独到发现的好句。中国许多写新诗的诗人晚年写旧体诗词,且成名家,这种文学现象,值得深入研究。
      旧体诗词创作,有人主张完全废除入声字,我以为值得研究。要废,要留,不在书斋教授。而在诗词创作实践者。我在写诗时,常常遇到入声字恰在仄声处,换任何一个字都不妥。如此诗中“滴”字,如将“不”只做今声平用。那么“不知愁”、“不言愁”等便成了三平调。
      我以为,诗歌创作,新开出路,不一定必堵死旧路,道路越多越好。一个写诗的人,写新诗,也写诗词,用古韵,也用今韵,懂规矩越多,表现性灵的自由越大。
      
      《桄榔》本事
      
      身正高千尺,有节不生枝。
      向天心无二,投地影犹直。
      垂珠云霞里,横眉风雨时……
      做人当如此,深情记小诗。
      这首诗题名《桄榔》,是收入诗集《南国行》中的《南国花木》十首的首篇。
      1976年3月22日我被借调到《诗刊》,正在划版的张振华同志问:“刘章同志,你们那里批邓搞得怎样?”我愣头愣恼地说:“再批下去,老百姓就等着喝西北风了……”一句话,使我和《诗刊》同志们的心贴到一起。怀着对周恩来总理深厚感情,我曾到天安门广场拍照和抄诗,多少回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5月初,我奉编辑部之命到广西组稿,主要是为东兴企沙盐场工人诗人苏虎棠修改反映赤脚医生生活的小事诗《火妹子》。记得车过汩罗,有诗句“遥望汩罗水,一行清泪流”(未编入诗集),车过长沙伤怀才不遇的贾谊,联想许多知识分子受迫害,有诗《车过长沙伤贾谊》:“云梦飞车过,江南叹落花。湘流今古恨。多少贾长沙?”(此诗经岳阳老诗人文家驹先生斧正,发表在《洞庭湖上》,收入《中华风景》)多少年,没有人注意到我这首诗言外之义。住在南宁省委招待处,等待苏虎棠的修改稿。天天欣赏那两棵从未见过的南国高树:十几丈高,小面盆那么粗,像竹一样有节,笔直笔直,无一横枝,大眉样叶子横空,垂一串大珠,我问这是什么树,人说它叫桄榔。我幽幽地想到刚逝去的周恩来总理,他身正影直,对毛主席、对国家、对人民忠心不二,顶天立地,剑眉横空,做人就该做这样的人!5月8日,我在南宁写下了这首诗。当时白色恐怖。文字狱盛行,我还能说什么呢?
      把这首诗,连同写凤凰树、木棉的诗寄给《XX文艺》某诗友。他回信说,这样诗若发表,对我不利,对他们刊物不利,对《诗刊》也不利。后来我寄给《广东文艺》西彤同志,他不但发表,还说是好诗,还在创作班上讲给文友们。那时“四人帮”已被粉碎了。
      因为此诗写作时有点胆和勇,发表时又不顺利,权做为“新古诗”,保持原貌,从未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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