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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锦诗 敦煌_樊锦诗:守望敦煌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6 04:21:48 点击:

      “敦,大地之意,煌,繁盛也”,敦煌莫高窟开凿于公元4至14世纪,由于其壁画及彩塑艺术的宏富辉煌和内容的博大精深,因此有“墙壁上的博物馆”等称誉。在这里,有一位女性,以自己瘦弱的身躯苦苦守候了莫高窟40多年,她就是甘肃省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
       3月4日,在全国政协第十一届四次会议妇联分组讨论现场,记者见到了樊锦诗,这位73岁的老人个子瘦小,花白的齐耳短发,面容清癯,略佝偻着身子,穿着一件半旧的毛衣外套,带着个大包。在众多女委员中,看起来并不特别,可她身上却有一大串的称号:“全国杰出专业技术人才”、“最深刻影响中国的文化人物”、“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优秀共产党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虽然早就听说她是“火箭筒”脾气,干起工作“六亲不认”,“骂”起人来直拍桌子,记者还是散会时上前跟她攀谈起来,得知了记者的身份,她上来就说“我很怕记者哦。莫高窟的事情太长了,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与莫高窟“一见钟情”
      
      樊锦诗1938年出生在北京,祖籍杭州,成长于上海,有着江南女子与生俱来的书卷气。“父亲是个工程师,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曾在北京大学当过两年讲师。父亲对艺术的喜爱也感染了我。小时候的我不爱说话,很腼腆。最大的快乐就是去参观博物馆或美术馆。”
      1958年,20岁的樊锦诗考进了北京大学历史系。大学里,樊锦诗就特别关注光彩夺目的莫高窟。1962年的一次实习机会,使她得以来到了这个魂牵梦绕的地方。站在莫高窟前,樊锦诗被深深打动了,“一见钟情”爱上了这个“墙上的博物馆”。
      “虽然非常着迷,但是我在大城市长大,当时确实没有想过要在那里干一辈子。”樊锦诗坦言。由于水土不服,实习期尚未结束,樊锦诗提前回京了。第二年,她大学毕业,时任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的常书鸿写信到北大要人。樊锦诗勇敢“接招”,毅然来到敦煌。从此,莫高窟上有了这位瘦小女性的身影。
      20世纪60年代初的敦煌没有电灯,井水又浑又苦,房子是土块垒的,门都是透风的。宿舍没有卫生设备,上厕所要走很远的路……这些都让生在北京、长在上海的樊锦诗苦不堪言,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这一呆就是40多年。
      
      建立数字敦煌馆
      
      这几年樊锦诗一直致力于推动“数字敦煌”的建设。“莫高窟仿佛一位老人,在慢慢变老。我们能做得就是延缓‘她’老去的步伐。用现有最好的技术把她现在的各种信息存储下来。”樊锦诗说,“我们不能让莫高窟带病工作。”
      因此,樊锦诗对这些壁画提出了“基于保护的开发”理念。“这些壁画,很多都已经诞生了一千多年,但在过去100年间,衰退速度加快了。因为自从敦煌对外开放以后,我们每年都要接待大量游客,洞窟里的环境原本是恒定的,游客一进入,温度、湿度和二氧化碳都发生了变化,这对文物保护非常不利。”樊锦诗说。
      如何平衡旅游收入和壁画保护之间的关系,让樊锦诗很头疼。为了尽可能把旅游开发对敦煌洞窟的影响减到最低,敦煌洞窟如今只轮流开放735个中的60个面积较大、基本无病害的洞窟,且每次最多只允许30人入洞。洞窟中置有温度、湿度及二氧化碳传感器,一旦某个洞窟显示数据超标,即暂停开放进行调整。
      经过多方论证,她提出了建立“数字敦煌馆”的建议。“我们吸收国际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的先进经验,建设具有综合功能的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运用当代数字技术和展示手段,通过洞窟三维立体实景漫游,使游客身临其境地观赏典型洞窟和丰富的敦煌文化,这个项目的建成可以大大缓解旅游给洞窟保护带来的巨大压力。”樊锦诗说。
      这是一个“第一个吃螃蟹”的工程,从来没有博物馆采用这种方式展示文物的文化内涵。
      她解释,按照这个设想,首先需要两组摄影队同时拍摄,利用高分辨率的数码相机根据洞窟形制选取不同的节点,每个节点分为60度,45度,0度,―45度,―60度五圈场景组成。拍摄完成后用软件处理,经处理后的照片就可以在计算机上虚拟地看洞窟了。拍摄时的节点位置,就是游览者的位置,游客可以在不同的位置,向不同的方向看,也可以放大某个局部仔细研究。“我们设想的是,让游客先看球幕电影,对整个莫高窟有个完整印象后,再进洞参观。”
      其次是节目制作,“如何写一个好的剧本,能够全面展示敦煌的魅力也让我们煞费苦心。”樊锦诗透露,这个节目的剧本基本已经确定由著名作家冯骥才来撰写。“最头疼的就是资金问题,我一想起来就睡不着觉。”樊锦诗说。按照“数字敦煌”的设想,这项工程大概需要2.6亿元人民币的资金,早在2003年的政协会议上,樊锦诗就提交提案,详细描述了“数字敦煌”的设想,并受到高度重视。在历经5年的调研试点后,此提案终于生效,“莫高窟保护利用实施工程”2009年正式实施,这一工程是莫高窟保护史上工程最大、涉及面最广的一次综合性保护工程。除了“数字敦煌”,还有崖体保护、栈道改造、风沙保护、安全保护等工程。“本来‘数字敦煌’的资金就很紧张,再因为总投资中的30%资金需要地方政府配套解决,加上其余的保护工程,资金缺口就更大了。”
      虽然“数字敦煌”面临重重困难,但是樊锦诗的“倔劲儿”又上来了,“不但要做,而且要做好,要不就对不起我的前辈们。”
      
      “给国家出个好主意”
      
      对于敦煌流失的文物,樊锦诗认为应该理性地去看,“这是历史造成的。据统计有一千多万件。而敦煌流失的文物,我们一般不称为抢夺,它是带有欺骗性质的盗取。”
      樊锦诗说,目前敦煌流失在外的文物大概有3万多件。这是很大的遗憾,也是影响藏经洞研究的一大障碍。“我们特别希望这些文物归还到敦煌,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现在已知文物流散到12个国家,主要在英、法、俄,其次是印度、日本,还有丹麦、瑞典、芬兰、美国、土耳其、韩国、德国等。国内分散在台湾、香港、江苏、上海、浙江、辽宁、广东、北京等省市。目前国内外六七十家博物馆都收藏了敦煌的文物。”
      “我国传统的文化资源是挖不完的,每个民族必须从她的文化中才能汲取最丰富的营养。”
      樊锦诗说,“现在很多地方政府,不花钱保护已有文物,却着迷于建造一些标志性的‘假文物’。国家的钱不多,一定要花在刀刃上。一个地方有没有文化功能地位是历史公认的,文化绝不是投进去大量的钱就能弄出来的,我们需要用更多的智慧来冷静思考这些问题。”
      樊锦诗从1998年开始做敦煌研究院的院长,“本来想最多干四五年,没想到一干就是13年。工作着,忙碌着,这样也算一种养生吧。”现在没有特别的事,樊锦诗基本不离开敦煌,她说在这里感觉心比较静。
      作为四届全国政协委员,樊锦诗开玩笑地说自己最怕开会,但每年开会她又是最认真的。今年全国“两会”上,她带来了3件提案,都是有关于敦煌和甘肃省经济发展和旅游开发的。“作为政协委员,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给国家出个好主意,想个好点子,而且这个主意必须切实可行,用提案的形式表达我觉得是最好的。”
      在采访樊锦诗的过程中,经常有人过来打断,“您是樊委员吧?”“您是从敦煌来的吧。”她总是笑着回应,“一个人做一件事不容易,我就用我的一生来保护敦煌吧。”(源自《大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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