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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星带|金星线图解与命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5 04:35:56 点击:

       周平睁开眼,看到阳光隔着窗帘射入,射起朱红天鹅绒窗帘上蒙着的一层尘埃。其实何止窗帘上沾满尘埃,屋内处处是尘埃。在初冬阳光的映照下,尘埃团团飞舞,一呼气,它们逃跑似的远离一些,一吸气,就一缕缕地飞进了鼻孔和嘴巴。
       他懒得起来,独屋睡了些时候,他习惯晚起了。厨房传来煎鸡蛋细细的“�拉”声和挪动碗筷的嗑打声。“她倒是没事儿、没事儿的。”周平心里恨道:“渴死你!旱死你!”心里狠狠诅咒着,就似乎看到谢蓉嘴干唇裂抓挠着胸口,焦急万分地求着自己说:“水!给我水!”
       周平对她简直绝望了,纯粹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一想起谢蓉床上的表现就恨得牙痒痒。两人常因床事儿冷战,周平兴致高涨的时候,谢蓉楞是调动不起来,刚结婚还比较配合,孩子略大点后就左推右挡,百般推托。气得周平打她不敢,骂她不敢,怕动静大了传出去笑话,就干脆眼不见为净,抱上被子去另一个屋,没了杀猪的还能连毛吃肉不成!
       话虽如此,但不打算离不打算散的,两人合合分分,分分合合,跌跌撞撞一晃过了这些年。
       半月前,周平出差十天回来,想好好尽兴一次,结果谢蓉说得了阴道炎,正在用药。周平百爪挠心,欲罢不能,就试着央求谢蓉用别的方法给自己解决一下。谢蓉茫然地问:“怎么着?”周平鼓起勇气说:“口。”谢蓉本来躺着,听他一说倒坐了起来,冷笑一声:“才出差几天,倒学了新花样了?你当我什么人?口是吃饭用的!”说完一扭,恨恨躺下,身子砸在床上,惊天动地一声响。气得周平呀,两眼通红,在屋里团团转了一圈,搬起窗台上的君子兰想往下摔,又想起动静太大,就把花盆�下,抓出君子兰摔到了地上。
       周平早把谢蓉娘家那边母系一支研究透了,天生这方面不行,遗传。娶了这样的品种,甭说改革,改良她都不干,你说有什么办法?
       论长相谢蓉颇对得起周平,端庄娴静,姣花照水一般。结婚初期,周平很为这点自豪,时间长了才悟出:外表顶个屁用啊!身为人妻,最重要的事儿不能干,还不如低等动物呢!夫妻为这事儿闹矛盾,和别的事儿还不一样。别的事儿有时能请人开导一下,这事儿都难以对外人张嘴。以前看到“婚姻如鞋”还只觉得这比喻新鲜,切身体会了才发现说这话的人真圣明,圣明极了。
       周平灰心地叹口气,起床,穿衣,趿拉着鞋去洗脸。洗完脸见谢蓉已把饭菜摆好,两把椅子相对而放,她坐在西边正等他来吃。见他阴着脸走到门口,谢蓉叫他道:“干什么哪?脸阴得能拧出水儿来!”他随口道:“跑步!”谢蓉张了张嘴,没发出音儿,想了想,索性拿起筷子,在桌上一顿,自顾自吃起来。
       周平到市场路上跑了一圈。早市已散,菜市场上人不多。卖鱼的坐在水箱旁,用戴着棉手套的手捏着支胶管子,冲趴在箱底一动不动的几条鲇鱼,试图把它们冲活泼些。一家卖乌鸡的,四层的笼子摞起来,挤着几十只鸡。周平跑过笼子前,突然鸡群起了骚动,一只公鸡狠狠地跳到另一只鸡背上,压得那只鸡满脸涨红。屠宰处刚对一头牛开剥,一地鲜血,牛头放在大案上,头上鼓着两只大眼,凶凶瞪着。入了冬菜都进入保暖的箱子,只余一两棵示众,一根蜡黄的胡萝卜,几根冻青的芫荽,几乎透明的青椒……连着摊主冻红的脸,全让人觉得冷。
       他气喘吁吁跑回家去,谢蓉早吃过了,正等他吃了好一同上班去。打扮齐整,走出门去,周平略前一点儿,谢蓉向后错开一肩距离,一路上配合默契,宛然一对恩爱夫妻。
       周平所在的老干部管理处是闲散部门,除了每年组织两次旅游,逢年过节给老干部采购东西表示慰问,然后组织台晚会乐呵乐呵,其余的空闲时间一抓一大把。没事儿的时候,有人串科室,钻研人际关系,有人趴网上打游戏,还有人聊天。周平曾有个网友,成都的,叫“芳草碧连天”。有段时间,周平上网专门等她,等不到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两人越聊越深入,先是语音聊天,然后视频聊天,最后发展到裸聊。当然周平没脱过,他这儿的门常开着。他引导她,有时把她的激情视频拍下来,放邮箱里,没事了打开回味回味。后来“芳草碧连天”想来看他,他明确告诉她不许,对她说:“我孩子已经十几岁了,你还要结婚,不能耽误了你。”她说:“我什么希望也没有,就想见见你。”他还是不许。有一天,她突然通知他说到了火车站,要他去接。周平吓坏了,关了手机,拔了电话线。心神不定地过了两天,“芳草碧连天”在网上出现了,给他留了言,大骂他不仁义,不道德,又再三再四打他电话责问他,手机关着就打办公室电话,搞得他电话一响就心脏猛跳。最终他狠下心来,对她说再胡来就把她相片发网上去了,那女子大哭一通,才安定下来不惹他了。但是他没删掉她,有时他打开网看到她在上面,想说点什么却又感到无话可说,只好不说,黯然地看着她亮着,孤独寂寞地亮着,直到暗下去。“芳草碧连天”前不久给他一个消息说自己结婚了,不管真的假的,他寄去了一份礼物。从那儿以后他不聊天了,水中月镜中花而已,两年下来就锻炼了打字速度,再就是赢得了一场内疚和伤心。
       他开始看起了手相。其实看手相还是谢蓉带他入门的。谢蓉当年看中他,据她说就是给他相了面的。谢蓉说:“看人先看眼,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不大,看人时眼珠稳稳停在中央,很认真地看,这说明你心术正。”后来谢蓉曾给他看手相,他伸开长长的手,谢蓉歪着身子靠近他一些,扳着他的手说是典型的财不外流的手,五指并拢一点儿缝隙也没有,这种手最能守财了。还点着他手上的纹纹线线说了一通,重点说了生命线,又细又长又弯,一看就长寿。谢蓉说过后他又抱着自己的手看了好久,细细分析谢蓉的话,觉得还是有点道理。
       他对手相入了迷,发现手上的线路真在不断成长。比如他左手上原先只有一条智慧线,可是近期在原线之上又长了一条,成了双重智慧线。他甚至买了个放大镜,没事儿了就坐在沙发上,迎着阳光把手掌伸上去,手掌不必伸得太挺,自然微曲,这样纹路更清晰。他眯着眼看看手,再睁大眼看看书,一条一条对照。他先看了中国的麻衣神相,那上面名目倒很多,但图太模糊,什么玉阶纹,金堂纹,徒有其名,难以辨认。倒是日本这方面的书说得清楚,有清晰的图,再配以活生生的例子,不由你不服。比照着书本,他重点研究了自己发达的金星带,似乎知道了婚姻不幸的根源。
       所谓金星带,实际是中指和无名指下面的一条曲线,象征着才艺,还象征情欲旺盛。这条带明显的人,如所遇非人,便一生会为情欲所苦。不幸的是周平两只手上都有,且不止一条,深深细细的纹线像桥映在水中的倒影,把中指无名指下部勾在一起,使这两个手指倍显亲密。
       周平声誉鹊起是给美璇看手相不久之后。
       美璇是新分来的大学生,热衷算命,有空儿就趴网上查星相看八卦。有一回,她拿一杯子到隔壁找水,看周平桌上有本手相书,非让周平给看看。周平却不过,只好糊弄糊弄她。美璇伸出一只粉灰指甲长长的右手,平摊在桌上。周平让美璇把两只手都伸出来,美璇说:“不是男左女右么?”周平说:“两只手综合起来看信息还全一些。”美璇叹服一声,将左手也放上来。周平微微伸长脖子,扫了她左手一眼,一扫之下见她左手上只有一条线,横穿手掌。周平指点着她这条线说:“你这人胆子很大。适合从事投机性比较强的工作。”一句话说中了美璇的七寸,她往前挪一挪,连声问:“从哪儿看出来的?哪儿显着了?”周平笑一下,没回答她,指着她的婚姻线说:“你可能年底结婚。”美璇合了下眼,说:“我还没朋友呢。”周平没理他,接着说:“你的生命线不太好……”说着心里比划了一下,“三十岁左右可能有车祸。”美璇说;“可能吗?好几个人说我长得像个太太,说我晚年会大富大贵。”周平直起身子,笑道:“我是从你生命线最下端这个小花得来的。本来就不必当真的嘛,就当我瞎看,瞎看。”美璇也笑了,举着手回到办公室,把话学给了别人。
    [ 2 ]    结果还真让他说对了一点儿。四天后,亲戚给美璇介绍一对象,彼此满意。美璇本来不想今年结婚,意思明年再说。可家里一查,明年没春,反正也老大不小,再等就成明日黄花,只能供别人挑拣了,那结吧,就真的定在腊月初九,三下五除二把婚结了。
       从那以后,请他看手相的络绎不绝。有人对谢蓉说:“把老周门口的牌子换了吧,叫周半仙儿。”谢蓉笑道:“半仙儿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去当。”回家却对周平说:“你怎么单给女的看呢?什么意思啊?别给我招事啊!”周平说:“男同事不找我看,我有什么办法?”谢蓉说:“成天不务正业看手相,舍着嘴皮子上吧你。”周平一下子火了,说:“我娱乐,我愿意。没下班谁不是聊天等点儿啊?你干什么正经事了?”发作完沉着脸钻自个屋里去了。谢蓉知道他这人胆儿不大,更不至于傻到兔子吃窝边草,便闭了嘴任他去了。
       周平给女人们看手相时表面上看三大主线,其实他更看重的是她们手上有无金星带,他不相信所有女的都冷淡。五步之内,必有芳草,慢慢找,芳草会出现的。
       看手相的同时,他也注意保健品店,注意到这些店白天生意并不兴旺,到了晚上才频频有人进出。他特地选个晚上,去了一个比较僻远的店。货架上货并不多,只摆着几个女用模型,还有些药,什么“一粒挺”、“夜夜娇”。一个烫发女人在织毛衣,见他进来,问:“要什么?”他看着柜台里的药,说:“随便看看。”说着把头低到了柜台玻璃上,仔细看盒上说明。烫发女人拿出一盒药,放到柜台上说:“这个卖得很好,东关一娘们儿用了夜里都睡不着觉。”他拿过药来看了看,心想:“她肯吃药?不扔垃圾桶里才怪。”嘴里说:“有男用的工具么?”烫发女人看了他一眼,说:“性感娇娃卖得很好,我给你拿一个。”说着起身去后屋,一会抱个大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是个待吹气的模型。他脸腾地红了,想往外走又显得不大方,便硬起脸郑重道:“这就是你们最好的货么?”女人说:“这个应该是档次比较高了,通上电会呻吟,会自己动,卖得很好。别的用不长,用上一次就坏了。你想要可以便宜些,以后多照顾得了。”他说:“不是还有更高级的么?听说有种美国进口的,叫什么霹雳娇娃,功能更多,大都市里卖得很好。”女人就往回装盒子,说:“没听说过那样的货呢!你想要这个就一百块钱给你,最低价了,别处少一百二不卖。”他边往外走边说:“我先去别处看看吧。不行了再回来拿这个。”说着走到店外,左右看看没熟人,才推起车子急急回了家。
       后来他利用出差,特地在外地买了个娇娃,外面套一黑塑料袋,又装一小皮箱内,层层密封,像带一箱现金一样提心吊胆地弄回了家中。
       三月份,处里新来一同事,离异,叫方水如。初来时神情落寞,可能是还没从离婚中恢复过来,穿着打扮不太讲究,人也灰仆仆的。楼后有个月季圃,恰对着周平的窗口。方水如初来常信步走到圃边,久久站着,不知是看刚冒芽儿的月季,还是看尚未拔除的青草。周平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上半身不动,仅下半身摇动,你琢磨不透她怎么迈步,只感到她一摇一摇就摇出了好远。
       清明节那天好多人回老家烧纸祭祖,处里冷清清的。周平家在本地,一起身先去烧纸,然后来上班。坐了一上午,算了一下老干部要报销的药费,临下班时方水如摇进来请他看手相。
       周平听说过方水如辗转作战的风流韵事,心里一直有些不信。论姿色她仅属中等,话也说得不俏皮,何以引来追随者呢?心下想着就让她把手摊开。方水如双手对搓了一下,看了周平一眼,把双手平平地端到了他眼底下。手一入眼周平首先看到了她左右手上的金星带,一条一条细线像一尾尾活泼的小鱼儿,组成一条粗粗的扭绞型的线,从中指下面延伸到无名指下面。他吃了一惊,眨下眼正要细看,谢蓉打电话说家里来人了,让他回家。方水如收回手,说有时间再看吧,轻捷地起身,三两下摇出门去,走了。
       他开始对这女人留了心。打过几次照面后,他发现,方水如的脸看似板正,其实很受看,眼角眉梢还透出些闷闷的媚态,与她走路时慢而摇的步子配在一起,倒像枝待萎不萎的花,风一来很随意地晃悠着,别有一种惹人疼惜的感觉。
       方水如后来没找周平看手相,周平心里却老记着那双手。他没事儿了细细回想,想起那只手颜色微黄,手指细长,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她的手上好像没有别的纹――不过也许在金星带的映衬下别的纹都不显眼了罢。
       后来他听说方水如也开始给人看手相,分析得比他还透彻。女同事们本就觉得老让男同事看也不太方便,于是掉转方向投奔方水如而去。一时间周平眼前没了那些晃来晃去的手们,清静极了。
       一天下班时候,周平去推车子,在车棚里见到了方水如。她正埋头开锁,锁不好开。可能开时间不短了,她开得不耐烦,就拿钥匙乱捅,一副气急败坏样儿。周平站一边儿看着她,见她新做的离子烫黄发,在夕阳下发出一波一波的微光,散散披在耳边,衬着一件黑条纹夹金星儿的衬衣,看起来分外妩媚。他体内突然涌起一股潮水,这潮水推着他走过去,轻声说:“我试试?”方水如吃了一惊,抬头见是他,就把钥匙递给他,自己闪到一边儿。周平把钥匙插进去,晃了几下,“嗒”一声锁就开了。方水如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说:“我开了半天!真怪了!”周平见四周没人,对她说:“给我看下手相可以么?”方水如迟疑地看着他,问:“你不是会看么?”周平迎着她的目光,说:“我信不过我自己,还是别人看了心里相信些。”方水如就停下车子,说:“好吧。我也是连蒙带猜,不准的。”说着往前凑了一点儿,研究周平伸过来的两只手。周平看到她睫毛忽闪,眼珠左移到右,右移到左,只觉得自己的心似要蹦出来一般。正忐忑间,却听方水如长出一口气,说:“让别人看手相也不过是种安慰罢了。谁也愿意让别人说点好的,不好的也就略过不说了。”周平说:“我想听不好的。有什么就直说吧。”方水如直起身子,深深看他一眼,说:“没有不好的。你事业平稳,家庭和睦,一生平安。”说着对他挥了挥手,骑上车子,走了。
       夕阳余晖渐渐淡去,周平推起车子,信步在街上走了一段。五爱路两旁的石榴开得正红,红得让人心碎。
       半夜里,楼后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叫得他实在睡不下去。他惘惘地躺在床上,听谢蓉在隔壁轻轻地打鼾,越发感到自己那么孤单,孤单得像汪洋大海中的一条破船。充气娇娃就放在床头柜里,他懒得去动,方水如也只余下一个走路摇摇的背影。他百无聊赖地想:“和谢蓉还怄什么气呢?生成的骨头长就的肉,她就那样了,认命吧!”这样想着,心里倒平和起来。就下床趿着鞋就着窗外漏进的月光,摸到了谢蓉屋里。谢蓉侧身躺着,他紧靠着她躺下,把左腿跷到她的胯上,又用左胳膊环住她的左膀子,一个温热的身体在自己怀里,他喉头哽住了。这时谢蓉突然对他说:“知道吗?美璇让车撞了。”他一时有些莫明其妙:“谁?撞了?”谢蓉完全醒过来了,翻过身,看着他说:“美璇呀!你不是给人家看过手相,说她要出车祸么?”周平想起来了,同时也惊悚出了一身汗,他翻身坐起,瞪着谢蓉,说:“她不会死吧?她手上是条致死纹。不会真死吧?”谢蓉空空地说:“我哪儿知道。”两人都不吭声了,只听到猫叫声声,一声惨过一声。同时周平觉得心脏猛击着胸口,全身冷得要结成冰,以至于他不得不抱住谢蓉,好借一点儿温暖。

      (选自左岸会馆http://www.省略/bbs)

      现场点评:
      象征才艺与情欲旺盛的金星带,给人的联想是丰富的。本能、行为;迷信、宿命。工作稳定清闲的周平因夫妻之事的不顺,每每满腹怨气,在不能正面解决的情况下,渐次将其诉求于外部:网聊、进而裸聊;迷手相,重点研究似乎是其婚姻不幸根源的金星带;甚至终于买了充气娃娃。所有这些对于已婚的他来说,不啻一种讽刺。而最后,他终于“认命”地将老婆谢蓉重新拥入怀中,却知悉美旋如其所看手相时所说的遭遇了车祸,宿命的恐惧更加阴沉地笼罩了他。
      究其原因,似乎最有资格说话的便是弗洛伊德。本能受压抑导致种种行为。而周平的行为又不单是因此,性格也是一方面,无疑他是胆小懦弱的,他担心别人的目光,而这说到底又是观念问题了--没有人是自由的,不管来自物自体、外界,还是冥冥之命。
      小说以简单之笔,朴实行文,勾画一个值得思考的形象,于可嘉之外,描写部分稍稍游离于人物刻画、通篇亦稍欠跌宕齐整,为可再努力之处。
      点评人:韦林(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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