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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照常升起解析 [马识途:太阳照常升起]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5 05:55:00 点击:

      马识途 1915年生于四川忠县(今重庆忠县)。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5年毕业于昆明西南联大文学系。历任中共鄂西特委书记,中共川康特委副书记,四川省建设厅厅长、省建委主任,中国科学院西南分院党委书记,中共四川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四川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四川省文联主席、作协主席,中国作协理事等职。1935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马识途文集》十二卷。
      
      编辑手记:
      3月初,本刊编辑中心特别约请德高望重的前辈马老为《青年作家》创刊三十周年题词(见2011年4月号纪念“特刊”中之“三十而立继往开来”)。凑巧的是,国家一级作家,四川省作家协会第六、第七届主席团委员,现工作于四川省作家协会创作研究室的孙建军先生应朋友之约采访马老;马老谈到文学,谈到写作,谈到文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特刊此文,以飨读者。
      
      2011年,马老步入九十六岁高龄,实在有些不忍心打扰。但为朋友允诺,笔者依旧轻轻叩开了马老的房门。开门见山之后,精神矍铄的马老粲然一笑,笔者自然心领神会:与老人家同在四川作协工作二十四年了,大可不必从正儿八经的采访开始。正如马老所言:1995年出版的十二卷《马识途文集》是赠了你的呀!马识途的那些事,大约都在里面了。于是,笔者亦天马行空,记下这些非访谈、非侧记的文字。
      
      子弹横飞,方显赤子之心
      
      谈及电影《让子弹飞》,姜文说,他是看到了马老书中这样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什么时候太阳都照常升起”,才产生了将《夜谭十记》中《盗官记》搬上银幕的想法。笔者想,他是从这句话中深深地汲取到了艺术风格革命式转换中最需要的人生力量和事业决心吧。
      作为文坛后学,笔者对此言感触颇深。其看似言词淡泊平静,深嚼即俱历史风烟兼人生浮沉之五味,而又示以日晖夜星般的清晰哲思,非历经大风雨、走过大坎坷之人无以言之。《马识途文集》的《自拟小传》中有如是记述:“马识途,四川忠县石宝寨人,生于穷僻之乡,长于战乱之中。少年负笈出峡,寻找立身救国之道,游学京沪,考入南京中央大学学工程,期有以报国。但寇深国危,爆发一・二九学生救亡运动,我的工业救国迷梦被日寇铁蹄踏碎,于是卷入救国大潮,顺理成章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决心为自己真诚信仰而未必透彻理解的人类美好理想而献身,做了职业革命家。从事地下革命活动十余年,九死一生,终于战斗到天明。解放后从政,在摸索建国的风雨泥泞道路上跋涉了四十余年,虽载沉载浮,历经艰险,而初志不改,我行我素,无愧无悔,犹在漫漫其修远的人生长途中,上下求索、尽心尽力,洁来洁去。”
      就在那些灾难深重、子弹横飞的年月,不仅马老九死一生,他的至爱亲人更为革命而献身。这个故事至今鲜为人知:现今成都市温江区(原温江县),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始为行政专区治所,辖川西十七县,在1948年间,温江中学成为了地下中共四川省委川西工委的主要活动点之一,领导人为教导主任齐亮和他的爱妻语文教师马岫。马岫本名马秀英,正是马识途的亲妹妹。解放前夕,由于叛徒告密,齐亮和马秀英双双被捕,分别牺牲在重庆白公馆和渣滓洞。在家喻户晓的长篇小说《红岩》中所塑造的许云峰的战友齐晓轩,其生活原形正是齐亮烈士。而-面对这一切苦难,马老从未有过一丝对于信仰和信念的丧失,他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什么时候太阳都照常升起”。
      笔者在温江出生长大,少时为温江中学学生,重温马老“九死一生,终于战斗到天明”之言,不仅以该校学子为荣,更以后来缘分所至、作为文坛后学受马老教诲滋养二十余年为幸。马老之精神即是终生信仰光明之精神,马老之风骨就是上下求索、矢志不渝追求光明之风骨。
      
      是该封笔了,却偏不
      
      此时联想到的还是《马识途文集》中的《自拟小传》:“虽然我毕业于西南联大中文系,曾在众大师门下受过科班训练,并早在1935年就在上海开始发表作品,但见文坛风云变幻,完全是偶然地被强拉入文坛,成为作家。从此经风雨见世面,先是被动后是主动,一发而不可收地发表了几百万字的革命文学作品,为此招来意想不到的遭遇,‘文革’中几乎送了性命。现在我己年逾九十,日薄西山,回归大地的通知书或已在途中,是该封笔了,却偏不,还想趁这个清平世界余霞满天之际,老马奋蹄,鼓其余勇,把回忆录《我这八十年》余下三卷写完。人生不自知,以至于此。不亦悲夫!”
      好一句刑天舞干戚般的“却偏不”!笔者第一次为马老的精神所感染,便与这“却偏不”相关。那还是1988年春,是笔者到四川作协工作的第二年,第一次登门向马老求教,映入眼帘的景象着实让人不得不吃惊:时年已七十三岁的马老竟然熟练地敲击着键盘,正在写他的新作!当时五笔输入法只在试验推广中,而家用286型电脑还是极为昂贵的产品。但马老却使用四通公司一款“仓颉”牌的电子打字机,熟练地掌握了键盘写作。后来才知,当时中国作家中率先换笔电子键盘的只有邵华、徐迟和马老,而他是其中年龄最长者。为此,笔者与四川作协阿来、叶延滨、高旭帆等几个得知此情的年轻人,在不约而同地感到惭愧时又不约而同地血拼购买了电脑。
      
      乃真文士,是好作家
      
      1993年春,笔者曾陪护马老去广州,会晤毛泽东的前秘书李锐、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孙犁青等同志,共商中国散文词学会事宜。闲暇流览于虎门炮台时,马老曾问起笔者对于文学写作的理解。许是所答甚为肤浅之故吧,马老即口占一联教诲:“敢为天下言,乃真文士;能耐大寂寞,是好作家。”
      此番肺腑之言,不仅使笔者终生受益,更是马老身体力行的准则。《马识途文集》第十卷,辑录有马老“盛世箴言”和“盛世放言”四十余万字,是他以杂文痛批贪腐、呼唤公义的总汇。为这类写作,其间还有一场当时看似“领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风波。是时马老在《四川党建》杂志上发表了《官太太搬家记》的杂文,批评个别领导家属在丈夫工作升任中借搬家大占公家便宜的现象。文章一出,便被其他省级与中央的多家党建报刊转载。影响一出,风波亦生。有人也不论文体乃是杂文,竟以“新闻报道不实、诬陷攻击领导”之名告了上去,一时惊动了中央书记处,便有了后来的立案调查,又有了后来的不了了之。访谈中马老说,事情过去二三十年了,提及时宜粗不宜细,只是想借此特别告诉读者朋友,他一生痛恨以权谋私,痛恨领导干部搞特殊化、搞腐化;尤其是对位高权重者,更要对其高标准严要求。马老还说,他一生只服从真理,即便是再有像“文革”中子女被扫地出门、自己险些丧命那样的高压,他也决不屈从于错误,特别是挥舞着权力的错误。这就是马老的精神风骨:宁忍大屈辱,宁耐大寂寞,认准真理,我行我素――“偏就不!”
      
      告别文坛,不告别文学
      
      2008年,在四川省作协七届一次全委会 上,九十三岁高龄的马识途被推举为四川省作协名誉主席,不再担任省作协主席的职务。马老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八十年代初便担任四川省作协主席。几十年来,无论在什么岗位工作,他始终不忘文学创作,秉持作家良知,与时代同行,与人民同心,说真话吐真情,以自己的人品和文品赢得了文学界的尊敬和赞誉。马老说,“我从作协主席的位置退下来,告别了文坛,但并不告别文学,我还要写作,完成没有完成的作品”。同时,马老对四川文学寄予厚望:好作品能否传下来还有待时间考验,我们还缺乏像鲁迅、巴金、老舍等人那样的作品、那样的传世之作;我们的创作离那个高度还有很大距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希望四川的作家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文学创作环境和条件,继续努力创作,同时也指出作家们读书似乎少了点,学习中国传统优秀文化少,思想有时浅薄了一些;要多读书,读好书,以作为作家的基本修养,一生要坚持。另外,写作的基本功要好好训练。他以自己在西南联大求学为例现身说法:当年我们写作训练很扎实,小说怎么开头、怎么展开、怎么结尾、怎么选词,都拿名作来分析,训练我们来写,是现场作文。
      
      “枪换肩”:以创作向马老致敬
      
      如果笔者说,现今温文尔雅的寿星作家马识途,六十多年前曾也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80后”“90后”的年轻人有几人相信?
      四川温江作家邹廷清2008年出版了长篇小说《金马河》,作品是以川西和平解放为大背景的,构思中原想把成都平原上的一支共产党地下武装――岷江纵队――写进小说里。但当他写完《金马河》的最后一个字时,才发现故事情节被一只无形的手摆弄着,最终偏离了最初的构思,岷江纵队的故事没有在小说中得到展示。于是,岷江纵队的故事成了作者心中的一个结。由于《金马河》取材于一段真实的历史背景,故事钩沉了笔者母亲的命运,笔者与邹廷清便有了深度交往,常相约聚首,回顾共同的母亲河之下各自记忆的水土故事。不料也是六十多年前,在大军南下和川西和平解放背景下,两个家族曾有过既如缘分又似宿命的纠结。于是,我们合作了长篇小说《白塔子》。《白塔子》也是以川西和平解放为大背景的,最初讨论构思时,又是不约而同地要把岷江纵队的故事写进小说的,但同样因文本的走势和两个家族命运的纠缠,小说写完了,岷江纵队的故事仍然没有得到展示。于是,岷江纵队故事的心结变成了一种无法抚慰的遗憾,更是一种深重的煎熬。
      2010年8月底,我们设法联系上了分散在都江堰、崇州、大邑、双流、新津等县还健在的岷江纵队的老战士召开座谈会。会上,老人们不但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一个又一个真实感人的对敌斗争故事,还赠予我们一百多万字的文字资料。从他们的讲述中,我们才得知,当年惊天动地的岷江纵队的最高领导人,竟然是四川文艺界的老领导马识途和李维嘉同志。而在这些故事和史料中,老人们提得最多并引以为自豪的是:枪换肩。即怎样利用特殊身份,把国民党反动派企图用于西南决战的武器调换到共产党领导下的地下武装肩上。
      出于对马识途和李维嘉老前辈革命功绩的崇敬,加之马识途老前辈又是巴金文学院的创建人,在小说动笔之前,作为巴金文学院创作员的邹廷清提议先行拜望马老,将即将创作并定名为《枪》的长篇小说构思与马老进行沟通,期望能得到马老指点。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马老不但对《枪》的创作构思十分赞赏,而且还为它题写了书名与扉句。由此我们深感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枪换肩”――是川西这一代作家对于水土和历史的担当,是一次生命中的使命。
      金马河水土、温江中学、齐亮和马秀英烈士、寿星作家马识途和我们两个文坛后学,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着,是缘分,是宿命,更是文学。余下,笔者相信邹廷清老弟会不懈怠地努力,用每一行字句,向为川西和平解放作出巨大贡献的岷江纵队的先辈们,向心壮云天样崇高的马识途老前辈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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