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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路_坎坷心路 末世情怀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5 04:51:17 点击:

      中国历史上的每一个封建王朝,因其固有的局限性,到了晚期,无不陷入矛盾重重的困境。晚唐更是如此。唐帝国自穆宗朝以后,一直处在风雨飘摇的境遇之中。特殊的时代也相应地造就了一批特殊的士人。在这样一个衰败的时局中,开国以来二百多年所建立起来的社会价值体系以及所形成的传统文人的精神面貌、心理状态都在逐步变形并日趋瓦解,而被重新置于一个半解构半建构的尴尬状态中。这种状态具体表现在一部分士人的心理上形成了复杂而又别具一格的人生况味。杜荀鹤便是其中典型一例,借此亦可窥晚唐文人之面貌。
      杜荀鹤(846-904),字彦之,早年读书于九华山,与顾云、殷文圭等相与友善。关于他的身世与生活经历,据 《唐诗纪事校笺》(下卷)六十五记载,“荀鹤有诗名,号九华山人,大顺初擢第,寻授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顾云序其文为唐风集。或谓荀鹤,牧之微子也。牧之会昌末自齐安移守秋蒲时,年四十四,所谓‘使君四十四,两佩左铜鱼’者也。时妾有妊,出嫁长林乡正杜筠,而生荀鹤。擢第年四十六矣。……荀鹤擢第,时危势晏,复还旧山。田�在宣州,甚重之。…… 及�遇祸,梁祖表受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恃势侮易缙绅,众怒欲杀之而末及。天佑初,卒。”①从中可知,杜荀鹤出身寒微,入仕甚晚,一生中为仕时日不多,动乱的时世给他影响颇大,这也在其诗歌中留下了鲜明的痕迹。通观其诗,可以看出他的心理十分复杂和矛盾。这种种矛盾,概括而言,其实就是如下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儒家精神的疲惫支撑,二是道家精神的无力回归。
      儒家精神素以济世怀人为其准则,要求士人积极用世,强调有为而治,分析杜荀鹤的诗,我们既应该承认杜荀鹤一方面继承了儒家入世精神,诗歌创作体现了政教文学观,也不应讳言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儒家兼济天下积极有为精神的逐步消沉与沦丧,并且这是更为明显的一方面。而道家精神即老庄精神与儒家之道却背道而驰,它讲究万物齐一,强调无为而治,主张隐逸避世。而在杜荀鹤诗中,虽也有不少吟咏隐逸之作,表现出遁世无为的追求倾向,但由于汲汲于功名之心一直未曾彻底泯灭,对老庄精神也只能徒取其形而遗其神了。
      为便于分析,下文将就此两方面分别展开论述。
      
      一、儒家精神的疲惫支撑:“无限眼前事,醒吟易觉劳”
      
      刘允章在《直谏书》中以“八苦”、“九破”展现了当时荒乱的社会局面,描述了当时社会情形,云“天下百姓哀号于道路,逃窜于山泽。夫妻不相活,父子不相救。百姓有冤诉于州县,州县不理;诉于丞相,丞相不理;诉于陛下,陛下不理。何以归哉?”②由此可见,至晚唐,朝政的腐败,社会的动荡不安使正常的社会秩序及基本的人伦道德都遭到了极大的冲击,进而,自汉以降作为封建王朝思想支柱的儒家精神也不再拥有一贯的牢固地位。维系它的基础已遭致巨大的破坏,作为上层建筑之一的统治思想,自然不可避免地摇摇欲坠。在社会政治越来越腐败的情况下,人民的武装起义也一触即发。面对这样一种举国动乱、民生多艰的整体局势,晚唐文人已难以产生那种投身现实政治以期革除时弊的激切愿望,无可奈何之下,多表现出一种淡漠、消沉乃至麻木的心态。如下面这首《自江西归九华》就很好地说明了这种淡漠心态:
      
      他乡终日忆吾乡,及到吾乡值乱荒。
      云外好山看不见,马头歧路去何忙。
      无衣织女桑犹小,阙食农夫麦未黄。
      许大乾坤吟未了,挥鞭回首出陵阳。
      
      诗人通过织女、农夫两句,简洁刻画出一幅荒乱场景。显然在“去何忙”之际,诗人无意流连于苦难苍生。同样是面对苦难的芸芸众生,杜甫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何时眼前突兀现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体现出崇高的自我牺牲精神,白居易是发出“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白居易《红线毯》)的愤怒控诉,而诗人的态度如何呢:“许大乾坤吟未了 ,挥鞭回首出陵阳。”诗人回避了苦难的现实,躲进了象牙塔,企图在诗的世界里自我沉醉,表现出极其冷漠的情绪。自知回天无力,不如策马远离。这就是诗人的选择。这固然一方面说明了诗人内心无可排遣的苦痛,更多的却是体现了对世道的麻木、冷漠。而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不能不说正是源于对社会对人世的一种彻底的失望。在人事中如此,在意象的选择上,杜荀鹤也倾向于取鹤、云、松、药等等入诗。方回曾说:“晚唐诗料,于琴、棋、僧、鹤、茶、酒、竹、石、药,无一篇不犯也。”③确实如此,如《访道者不遇》就很好说明了作者在人事与意象上的某种走向。有学者在分析晚唐诗歌时,曾指出一批文人“销蚀了中兴之期望与革弊之雄心”之后,“在‘天涯烈士空垂泪,地下强魂必噬脐’的失望感受与‘相逢莫话金銮事,触拨伤心不愿闻’的消沉心态交织中形成一种对整个时代的哀挽情绪”④,这一点同样可以在杜荀鹤诗中得到印证。他的七律《登城有作》可作为代表:
      
      上得孤城向晚春,眼前何事不伤神。
      遍看原上累累冢,曾是城中汲汲人。
      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
      一名一宦平生事,不放愁侵易过身。
      
      整首诗体现出一种浓烈的末世情绪,在哀切的伤神中传达的是信心尽失的黯然与万念成尘的绝望。“一名一宦”本是世人心向往之的,更进一层说,也代表着儒家积极入世的思想,但是对这“平生事”诗人通过“遍看原上累累冢,曾是城中汲汲人”这样沉痛的诗句对此作了一个有力的反讽,在心灵上引起了一种无法消除的疲惫感和没落感。诗人并没有迷失在“尽谓黄金堪润屋”的美好但不现实的幻想中,而是意识到了“荒骨旋成尘”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谁思荒骨旋成尘”的背后正体现着诗人一颗哀切绝望却不乏清醒理智的心。由人成骨,已经经历了由生到死的转换,着一“荒”字,更见死之凄凉哀绝。而由骨成尘,则是一个由有到无的更为彻底的转换,并且对于这一过程,诗人通过一个“旋”字突出了其快其速。由人到骨,又由骨成尘,时光飞转,光阴流逝,最终留下的又是什么呢?也许只是那飘渺于空气之中的一点微尘。人生至此,无奈亦如此,谈何用世,谈何功名。这里的空中微尘,正是诗人对生命、对人世的一种强烈的幻灭感与挫败感的依附与寄托。这同样不单单是对“一名一宦”的否定,而是对入世之道的合理性的质疑,甚至是一定程度上的反叛。其他如闺怨诗中也常常有这类意绪,如《春闺怨》:
      
      朝喜花艳春,暮悲花委尘。
      不悲花落早,悲妾似花身。
      
      花的委尘,象征着青春的逝去、美丽的践踏,同时又是生命的凋零。朝暮之间,一喜一悲,一春一尘,变化之大,不言而喻,令人顿生沧海桑田茫茫无着的悲绪。在感慨唏嘘间,诗人触及了自身。那行将暗淡的生命,那一一落空的壮志都会无声无息地湮灭。花之委尘,终将无迹;生之委尘,同样无迹。一想到这样的结局,诗人的悲情不可抑制,这岂是一句淡淡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晏殊《浣溪沙》)所能一语言尽,这里更多的蕴涵着对生命的一种深沉反思,尘的意象更带有一种复杂的生命体验,映带出了晚唐时代士人情绪上的普遍低落与心态上的倍加消沉。
      这一切都昭示着儒家精神至此已走到了一个疲惫不堪的困境。虽然诗人也写出了一系列值得称道的现实主义杰作如《时世行》两首,在一些诗歌中也或多或少或显或隐地表现了济世之心,但“由于消泯了那种政治图变氛围中的参与意识,也就一改积极的革弊精神而为消极的指陈意味,虽然批判锋芒毕露,但究其根本,却仍然折射出荒乱时代氛围中阴暗悲观的社会心理,构成士人落寞消沉的精神状态的别样表现形式”⑤,在充斥着血腥、黑暗、灾难的社会里,文人们多四顾茫然,不知所措。脆弱而敏感的心灵再也无法承载起盛唐的乐观昂扬,连中唐时期望中兴的悲壮精神也成了一个遥远的梦,剩下的多是一些茫然的喟叹与绝望的哀吟。所以从总体而言,儒家精神逐渐沉沦已是一个不可掩盖的事实。
      
      二、道家精神的无力回归:“自知心未了,闲话亦多端”
      
      儒家重人与社会的和谐,与之相对应的是道家重人与自然的和谐。但是在杜荀鹤诗中,那种和谐的相亲相娱之趣是不存在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落寞感与百无聊赖的寂寥感。这也是杜荀鹤式的归隐与历史上传统隐士的出世风范的根本差异所在。传统的出世风范蕴涵着诗人对自然美的倾心愉悦与自觉追求,而唐末文人的归隐却是在遭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挫折打击之后的消极避世心理的体现,“在被动的逃避意向中,主要表现为精神创伤的补偿欲望,乃至对安身避祸之地的急切寻觅,因此,其内在实在含具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悲哀与惶惧”⑥。其实,除了悲哀与惶惧,它还蕴涵着一份微妙的希冀与愿望:“莫愁寒族无人荐,但愿春官把卷看”(《入关因别舍弟》),正是出于对自己满腹经纶的自怜与自负,诗人始终不甘心埋名一世,从社会现实中退避到精神领域,牵制了诗人向道家精神的真正回归,与传统的出世风范产生了隔膜与生疏。五律《怀庐岳书斋》就是证明。
      在他的七律《题庐岳刘处士草堂》中也可看到这种冲突的存在:
      
      仙境闲寻采药翁,草堂留话一宵同。
      若看山下云深处,直是人间路不通。
      泉领藕花来洞口,月将松影过溪东。
      求名心在闲难遂,明月马蹄尘土中。
      
      尽管求名之路是尘土飞扬,尽管仙境的生活是如此安宁。但是,经过“一宵”的抉择,诗人还是毅然踏上了辛苦的求名之路,“马蹄红(也作终)日急于名”(《题仇处士郊居》),功名未遂,心愿未成,虽屡遭磨难,诗人经过短暂的休顿之后,终是无法安心于“闲敲岩果呼猿接,时钓溪鱼引鹤争”(《题仇处士郊居》)的生活。拙朴淡泊、狷直耿介与不甘寂寞、委屈干禄在心灵深处的冲突,使他的隐逸诗既没有陶渊明的清腴秀色,也失却孟浩然的淡然有味。对于魏阙的恋恋难舍,使诗人无法在山水、参禅、抱道、酒精中真正建构一个宁静恬淡的极乐世界,在貌似幽雅的隐逸超世的生活中仍然存在着一个充满矛盾与苦闷的精神囚牢。在马蹄中飞扬的尘土,并不能使作者强烈的求名之心为之消歇,旅途虽劳顿,功名更可羡。这里的“尘”无疑体现的又是一段奔波于科举之路的辛苦,是作者执意于仕进的又一个见证者。
      纵观杜荀鹤的一生,虽屡败文场,多次碰壁,在崎岖的科举之路上历尽坎坷,备尝艰辛,却痴心不改,矢志不渝。有学者在论及中唐文人心态时指出,一般士人的出路唯有科举,科举是否得中,往往就决定了个人的终生命运,人生苦乐一系于此,对未仕之士呻吟于贫苦时人多有记叙。这些情况都表明,士人不做官便无以为生,便会沦为赤贫,光是为了个人生计,也必须努力仕进,何况他们生为士人,传统本性即已不安于田亩。所以他们的入仕要求愈是难以实现反而愈强烈,以至于科举求仕成了他们生活中最现实、最具体的唯一追求目标。开元、天宝时羞于群鸡争食、耻预常科的自负自信、风云际会的幻想,一概不见了。科举之路至此也变得愈来愈带功利性、世俗性。从这一点来讲,杜荀鹤的某些诗存在着一味追求功名利禄的庸俗情调和浓重的感伤氛围,也是情有可原的。
      从以上分析可看出,杜荀鹤的内心情感始终无法同理想化的农耕乐园、隐居生活沟通认同而与之处于一种貌合神离的状态,这种情感状态支配下的隐逸诗也就自然无法达到陶诗那种意与境会、无我之境的浑然了。
      另外,通观杜荀鹤的诗,不能不注意到在他诗中一再出现的一个“尘”字。在以上所列之诗中,就有“谁思荒骨旋成尘”、“暮悲花委尘”、“明月马蹄尘土中”等五例(见前文),其他还有“楚国空摇浪,隋堤暗惹尘”(《御沟柳》)、“此生何路出尘埃,犹把中才谒上才”(《投江上崔尚书》)、“心火不销双鬓雪,眼泉难濯满衣尘”(《下第东归道中作》)、“东窗未明尘梦苏,呼童结束登征途”(《早发》)等等。这些诗所表达的情绪都是颇有代表性的。显然,这“尘”字的频频使用不是作者的偶然性行为或是不经意间的随笔,而是一种有意识有目的的运用。清余成教《石园诗话》引徐献忠语云:“唐自大中间,国体伤变,气候改色,人多商声,亦愁思之感。”⑦如果说根据李商隐、韦庄的一些诗,结合时代的背景,可以得出“秋阴心理”与“夕阳情绪”是晚唐诗歌感伤沉郁的情感底蕴这一论断的话,那么根据杜荀鹤的诗,也可以说这种“微尘意识”是映带出了晚唐哀怨悱恻的心理状态,并且更见纤微入致。艾略特说过:“用艺术形式表现情感的唯一方法,是寻找一个客观对应物。换句话说,是用一系列事物、场景,一连串事件来表现某种特定的情感。要做到最终形式必须是,感觉经验的外部事实一旦出现,便能立刻唤起那种情感。”这里的“客观对应物”落实到诗中,便是诗歌意象。杜荀鹤寻找到的“客观对应物”便是“尘”,那么这个意象又唤起了诗人的哪种情感呢?“尘”的意象在杜荀鹤诗中并不是一种固定情感的表达物,但不外乎如下两种理解:一是寄遇着诗人对生命本质的体验。这是一种内向的、虚的把握,如前所举“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这里的尘,触及到了生命的终极意义,是诗人对生命趋向的思索,并扩大到对大唐国运的思索。这里体现的情感是绝望型的,它不单单是反映了失意士子对国家、社会、身世的伤感哀怨之类情绪,更是反映了对整个人生、整个时局的一种无可挽回的幻灭感。由此,也再次印证了儒家精神已经仓惶溃退这个不争的事实。二是体现着诗人对旅途奔波、“名”路劳顿的慨叹。这是一种外向的、实的把握,通过细微的尘土,形象表达了路途的艰辛,如“挂帆波浪惊心白,上马尘埃翳眼红”(《赠题兜率寺闲上人院》)、“此马堪怜力壮时,细匀行步恐尘知”(《伤病马》),这里体现的情感则只是疲惫型的,不至于绝望,也只有不彻底的绝望,经过短暂的休整后,才能再次“明月马蹄尘土中”,再次鼓起追名逐禄的勇气和信心,但同时对于道家精神的归依却是更加力不从心了。在漫飞的尘埃中,既有心灵的绝望,又有感官的疲乏。这两种解释虽有表里之别,深浅之分,但并非截然分开,而是互相发明。
      这种绝望与疲乏的背后就是时局的衰败、国运的颓废。在这样一种无奈的氛围中,“他们(指晚唐诗人)把自己审美的注意力,从广泛的社会和事功,渐次向日常的细琐狭小的生活和个人心境及隐幽的情感方面转移。这样一来,诗的意象、境界、气势、情感就迥异于初、盛时期,而变得凡近、狭小、衰飒、纤细了”⑧。由此看出,微尘意识的出现,也是整个晚唐诗人衰弱心理、整个晚唐时局衰微气象的体现。
      壮志成尘,儒学不振;名引利诱,隐趣难求。诗人的心态矛盾而又无奈,出之于诗,便有了上述两方面的矛盾心理。这两方面既互相矛盾又彼此契合,交织错杂在一起,相辅相成。老庄精神的渗透可见儒家精神支撑之勉强,而儒家精神的继承可见老庄精神回归之无力。在沧海横流之际,诗人既无法像盛唐诗人那样以天下为己任去积极面对,遗落了使命感与责任感,也无法具备像魏晋文人般的超然风度。一方面疲惫支撑着儒家精神,另一方面又对道家精神可望而不可即。在儒家与道家的两极世界中,他们无力去建构一个平衡与谐和的精神乐园,而是在不断的徘徊与逃遁中垂垂老去,这既是整个时代的背影,也是诗人自身的历程。
      (责任编辑:古卫红)
      
      作者简介:张 英(1981-),浙江宁波人,宁波市社会科学研究院文化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文学。
      
      ① 王仲镛:《唐诗纪事校笺》(下),巴蜀书社,1989年,第1762页-第1763页。
      ② 许总:《唐诗史》(下),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年 ,第422页。
      ③ 方回: 《瀛奎律髓汇评》,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卷四七。
      ④⑤⑥ 许总:《唐诗史》(下),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年 ,第453页,第439页,第471页。
      ⑦⑧ 任海天:《晚唐诗风》,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1998年,第82页,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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