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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诗文化特质论_诗的美感特质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1 04:28:49 点击:

      摘要艳诗的发展与文学、文化、人性,息息相关。作为一种文学现象,艳诗的发展反映了人性真实而复杂的一面,反映了社会生活的现实内容,也反映了文学与人学多维交织的状态。具体来说,艳诗具有美文化、生命文化、娱乐文化、男权文化等四个方面的文化特质。
      关键词:艳诗 美文化 生命文化 娱乐文化 男权文化
      中图分类号:I206.2 文献标识码:A
      
      关于艳诗的讨论是一个非常棘手、争论颇多的话题,经久不息的论争甚至已经离文学渐去渐远,而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审美个体认知、价值取向的宣示。因艳诗具有展示女性之美、男女之情、幽眇之思等多重的审美内涵,且由于诗人天资禀赋、文学造诣、思想水准、审美取向的不同,所创作的作品也呈现出优劣悬殊、面貌各异的文化特质和多元化面目,并不能一概而论。本文主要以南朝和唐代艳诗为参照对象,从四个方面进行探讨。
      一 美文化的展现
      在习惯一元论的文化氛围中,忽略文学艺术美质确实是一个突出的带有功利性、局限性的问题。艳诗这一诗歌品类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丰富的审美情趣,其中美人意象的独立尤其是对美文学、美文化的重大贡献。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人之性灵的真实反映。中国人对美人是追慕与推崇的,甚至有一种魂牵梦萦的美人情结,这在诗歌作品中有很好的反映,如沈约的《梦见美人》、王僧孺的《为人述梦》、徐铉的《梦游》三首等。而女性美的表现方式多样:
      1 外显美。直接描摹女性的容貌、服饰、体态,经常从事的一些活动,如理妆、游乐、劳作、伎艺以及女子的生存空间,包括闺阁、绣户、兰房、椒阁之陈设,锦绣华庭、芳园幽径之风物,此类风致并非纯属写景、写物,实在起渲染、映衬作用,意在烘云托月,凸显其中女子之风情万种,即便女子的身影并未切实出现,而其用意也并不难懂。
      2 姿容美。清人张潮曰: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翰墨为香,吾无间然矣。”
      相当数量的艳诗,尽态极妍地展示女性的形体之美。萧纲直言不讳地赞美所见女子的“腰肢本独绝,眉眼特惊人。”(《绝句赐丽人》)在艳诗中,人体自身成了重要物象,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如: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韩,《席上有赠》)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诗人运用合理、恰切的想象把人体美与自然界中的美好物事相联系,产生了突破性的艺术效果。花颜、月貌、云髻、蝉鬓、蛾眉、杏眼、樱唇、葱指、玉手、柳腰,人体美变得既实在,又缥缈;既是一种基于自然的物象之美,也是一种基于人文的文明之美。女性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在文人的眼睛里泛起美的涟漪,会在他们的情思中激起美的联想,因此才有了一个个形态各异、表现丰富的美人形象。
      3情性美。艳诗中的女性情性多变,她们或“笑时应无比,嗔时更可怜”(沈约,《六忆诗》);或“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何思澄,《南苑逢美人》);或“羞中含薄怒,颦里带馀娇”(段成式,《句》)。但女性喜怒哀乐、纷繁复杂的情感世界,在艳诗里则更多地表现为女子缠绵郁结之情愫。朱光潜认为:“悲剧向来被认为是最高的文学形式”,从情感基调上讲,悲悯情绪更具摇荡人心的审美价值。如: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刘方平,《春怨》)
      俞陛云在《诗境浅说续编》中评价此诗,曰:
       “不事藻饰,不诉幽怀,淡淡写来,而春怨自见。”
      日落黄昏时分,纱窗金屋里的美人泪痕犹在,却无人知会,春晚花落,空庭寂寞,人与景、情与境浑然一体,静谧安详中透露出令人怜惜的幽怨美。
      二 生命文化的绽放
      陆机《日出东南隅行》云:“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很好地诠释了“食色,性也”的生命本能要求。佳人倾城,金屋藏娇,美好只是瞬间,生命倏忽而逝,所贵人生惜芳时。
      《易・系辞下》云:“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孟子以为“男女居室”,乃“人之大伦”。而董仲舒《春秋繁露》卷十六则从天人合一的更高层次上阐释了天地化生、阴阳交合的道理。竹林名士向秀强调人生乐趣,并在其《难养生论》中抒发了“生之为乐,以恩爱相接,天理人伦,燕婉娱心,荣华悦志,服食滋味,以宣五情;纳御声色,以达性气,此天理之自然”的观点。由此可见,两性之爱原本是生命的正常状态。
      璇闺玉墀上椒阁,文窗绣户垂绮幕。中有一人字金兰,被服纤罗芳藿。春燕差池风散梅,开帷对影弄禽雀。含歌揽泪不能言,人生几时得为乐?宁作野中双飞凫,不愿云间之别鹤。(鲍照,《行路难十八首》(其三))
      君不见昔时同心人,化作鸳鸯鸟。和鸣一夕不暂离,交颈千年尚为少。(李德裕,《鸳鸯篇》)
      正如自然界牝牡相吸源于一种本能的生命冲动,艳诗中时常出现的鸳鸯、凤凰、交颈禽、比目鱼、比翼鸟、双飞鹄、双飞燕、连理枝、并蒂花、同心结等情爱意象,传递的是对红尘难以割舍的眷恋,体现的是对生命的一往情深。一种风流千古醉,万般旖旎乾坤癫!从高唐神女的云雨向往到杜丽娘的春心萌动,生命之花始终期望绽放。人类对于红尘的执着和生命的留恋,催生了万般旖旎和千种风情,遂使生命不再平静,不再冷峻,柔情似水流淌出千年美丽,生命在这一刻得以永恒。
      三 娱乐文化的彰显
      言志传统诗教在诗歌发展整体进程中居主导地位,但其中亦间或迸发出异样的声音。西晋陆机的“缘情绮靡说”是对传统诗教的重大突破;同时,提倡文质兼备的萧统看到诗文随时变改、众制蜂起的状况,也在《文选》原序中突出了其“譬陶匏异器,并为入耳之娱,黼黻不同,俱为悦目之玩”的愉悦耳目的娱乐功能;徐陵辑选《玉台新咏》以便寂寞多闲的后宫丽人“披览把玩”、“微蠲愁疾”,也只不过是“优游少托,寂寞多闲”的贵族在清闲生活中打发寂寞无聊时光的消闲工具,具有明确的迎合性、玩赏性;白居易的《一字至七字诗》云:“诗。绮美,瑰奇。明月夜,落花时。能助欢笑,亦伤别离……”。阐发了其追求绮丽的诗美理想,并指出其消遣娱乐的实际功用。严羽《沧浪诗话・诗体》谓:“论杂体则有风人、藁砧、五杂俎、两头纤纤、盘中、回文、反复、离合、建除、字谜、人名、卦名、数名、药名、州名、又有六甲十属之类及藏头歇后等体”,并对字谜诗以后诸体给以“只成戏谑”、“最为误人”的贬语。严氏所列的杂体诸类,从创作方式上来讲,必须遵循日益繁复的游戏规则,在一定程度上已偏离了言志的诗教传统,转变为娱乐消遣的重要方式。这种可以为诗以娱的创作思潮于南朝和唐代时的创作上已呈纷纭之势。另外,大量唱和诗、分题诗、分韵诗、赋得体和联句诗的创作,充分体现了诗歌创作的竞赛性和游戏倾向。试看唐代的《中秋夜听歌联句》一诗:
      此夕来奔月,何时去上天(崔备);云鬟方自照,玉腕更呈鲜(裴度);燕婉人间意,飘物外缘(柳公绰);诗裁明月扇,歌索想夫怜(武元衡);暗染荀香久,长随楚梦偏(卢放);会当来彩凤,仿佛逐神仙(卢士玫)。
      诗歌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洋溢着十足的娱乐劲头。
      四 男权文化的映射
      从创作主体以及文学本身来考察,艳诗具有美文学、美文化、生命文化等特质,具有彰显生命的美好一面。但如果设身处地,从女性的立场来观照,相当数量的艳诗反映了同一问题近乎矛盾的多面性。
      以表现女性美为旨归的大量艳诗,主要从男性的角度去观照,采取的是欣赏的态度和眼光,因而带有浓厚的男权文化色彩。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男尊女卑地位的差异所致。女性美成为一种文化时尚,其中或多或少渲染着一种抽象化或符号化的“好色”情调。中国古代的后宫制、妻妾制,以及浓郁的妓文化,映现在艳诗中便幻化成一种美女如云的社会景况:
      长乐彤庭宴华寝,三千美人曳光锦。灯前含笑更罗衣,帐里承恩荐瑶枕。(王翰,《蛾眉怨》)
      九烛台前十二姝,主人留醉任欢娱。飘飘舞袖双飞蝶,宛转歌喉一索珠。(白居易,《夜宴醉后留献裴侍中》)
      这种肆无忌惮的娱乐是男人的娱乐,女人处于被选择、被欣赏者的地位,被迫利用本色资源奉承男性、适应社会,两性之爱也沦落为施恩与承恩的关系。“女当为妾男当臣,男力百岁在,女色片时新。”(李咸用,《春宫词》)女性华丽光鲜的背后潜藏着社会制度带来的巨大精神摧残,她们没有志向、缺乏个性,以自己美丽而沉默的躯体,成为装点男性世界的饰品,成为造化赐予男性世界的一道风景。畸形的社会秩序剥夺了女性的诸多权力,她们将何去何从?像权德舆《玉台体》十二首中 “万里行人至,深闺夜未眠。双眉灯下扫,不待镜台前”的那样天从人愿的结局,是微乎甚微的。绝大多数女人并没有用青春的消逝换来片时的幸福,她们忠贞不渝的等待,化作无穷无尽的怨,却又怨而不怒,没有激起些许的反抗,最后只能化为怨天由命。而男人却在女人的红颜消歇中,得到了心理的满足,进一步证实了自我的强大。《全唐诗》中以《妾命薄》、《妾薄命》、《薄命妾》为题的诗歌多达30余首,而“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李白,《妾命薄》),又似乎是女人无穷无尽的哀怨与愁思的恰切注脚。虽然怨诗创作中也不排斥对女性的同情,但多数女性的痛苦和不幸已经被概念化、模式化了。金克木在其《文化卮言》中谈到:
      “(东汉时期)以妇女为内容的诗多了,有些像《诗经》,恐怕不是妇女地位忽然升高(诗多是男子作的),而是作诗的男子自己感觉到地位低下,和当时的妇女差不多,同样受玩弄,受凌辱,受欺骗,又有时受宠幸,所以借同情发泄愤慨。”
      南朝与唐代也存在类似的景况,“逐臣与弃妾,零落心可知”(王僧孺,《何生姬人有怨》),男人在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时,会借助女人之怨,释放失意、惶恐、焦虑、孱弱等负面情绪,表达对生命慰藉的最佳契合点。
      在一些狎邪味或教化味极浓的艳诗中,女性地位更加低下。如温庭筠《光风亭夜宴妓有醉殴者》中的“拂巾双雉叫,飘瓦两鸳飞”,轻薄玩赏心态毕现。此外,刘孝绰有《遥见邻舟主人投一物众姬争之有客请余为咏》一诗,而刘孝威、庾肩吾、卢殷、张祜、僧肇等都曾以《爱妾换马》为主题创作过轻薄狎昵的诗篇,在这些诗中,普遍缺乏一种对于女性的真诚关怀与尊重。白居易《松江亭携乐观渔宴宿》一诗中的“朝盘红鲤,夜烛舞青娥”,更将女人放置与男人豢养的其它宠物相同的地位之上,女人成为与杯中酒,盘中物一样具有愉悦男人功用的事物。深入参研这些艳诗,我们可以感受到,它们本身就是男权思想的体现,充满了男性意识的侵凌,强调的是男子享受快乐的感觉。大量艳诗都是男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塑造女性,无论多么美丽撩人,女性始终处于被动、从属的位置,只是作为一个沉默的、模糊的形象供男性赏玩,女性的声音很难从艳诗中传达出来。
      五 小结
      提及艳诗,众多读者可能会马上联想到宫体诗,特别是涉及床帏倾向的极致型艳诗。也因此会在接受心理上产生许多芥蒂,和以偏概全的现象。而艳诗的极致恰恰表现在它触动了特定历史阶段接受心理的极致。人永远无法逃避特定历史阶段政治思想、伦理道德的局限,本文也不可避免地存在诸多局限性,但文学研究总有一个发展变化的过程,文学等思想意识方面的研究没有终极,它们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发展过程中的一个环节。
      
       参考文献:
       [1] 张潮:《幽梦影》,华夏出版社,2006年版。
       [2] 纪昀:《四库全书》(第147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3] 朱光潜:《悲剧心理学》,安徽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4] 俞陛云:《诗境浅说续编》,上海书店影印版,1984年版。
       [5] 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三联书店,2001年版。
       [6] 郝敬:《读诗,全明诗话》,齐鲁书社,2005年版。
       [7] 严羽:《沧浪诗话》,人文出版社,1961年版。
       [8] 金克木:《文化卮言》,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作者简介:陈妍,女,1975―,山东菏泽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古典文学,工作单位:西安体育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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