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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三陪女的生存状态】 房县中坝三陪女何敏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3 04:30:49 点击:

      距2001年3月8日还有7天,是个周末,晚上约9点左右,我的电影铃声响了。是位朋友打 来的。他说有个三陪女想和记者聊聊, 如果愿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如果说笔者对一位操 着世界上最古老职业的女人有所妇奇,不如说对她们的生存状态更有兴趣。
      实际上,以我的经验,我知道我们不太可能从一个职业妓女那里得到实话,甚至包括有 关部门的审讯笔录。你以各种方式接触她,了解她,也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态度同情她,但 一切只要在你知道她是一个妓女的前题下进行,你也不太可能信任她,你认定她的经历必定 是闪烁其辞的,不完整的。所以,对接下来的接触,我并不抱太大期望。不过,对此我还是 相信一点,如这个女人还有心思向别人倾谈,尤其是向一位她根本不认识也不可能信任记者 ,就说明她还有些尊严。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个机会。
      和朋友约好12点,在某洗浴中心的休息室。
      所以这样晚是因为12点以后她的“事”少。
      这样一来,笔者倒是有时间来清理一番思绪,并准备了一些问题。后来证明,这些问题 相当俗套和空泛,无外乎“你为什么要走这步?将来怎么想?是什么原因迫使你堕落?”等等 诸如此类的,因为往下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采访,只要我把自己的观察和耳闻原版录下,就可以拼出一位妓女的真实生存状态。我的年龄和经历使我并不认为自己少见多怪,可是当 我和这位三陪女真的接触起来,在某些方面我确实认为有些孤陋寡闻。比如说我找不出她的 堕落和和(甚至可以说是很悲惨的)经历的因果关系,再比如说她居然对自己未来的“卖淫生 涯”还生出些期望值,并以“劳动者”自居……
      第一次接触
      我比约定的时间早二十分钟,在休息室,朋友把我引到此就离开了。
      对很多人来说,洗浴中心的休息室并不陌生,除了吧台的光线有些刺眼,整个大厅弥漫 着昏黄的光晕,大“背投”播着香港或是台湾的烂片,反射出来的光束蓝幽幽的,服务生和 服务小姐走来走去端茶倒水,影影绰绰,此地到处都散发着低劣的洗发水味儿。说句良心话 ,对有些格调的男士或女士,在此地除了能生出“还不算太肮脏”的感觉外,实在也想象不 出这里会有什么“色情交易”。
      实际上,它是存在的。
      接待我的男人不知是老板还是领班的,反正能看出来,他在说里说话还算数。他让我坐 下,并让服务生给我倒了杯水,说是苏阿妹(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正忙着,让我等一会儿 ,然后他接着和旁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聊天。说着说着,他扯开那女人的短夹克,往上 一撩内里的T恤,露出那女人的半拉乳房,然后他对着我嘿嘿笑着说:“你不试,你看多嫩 呀!”那女人骚着弄姿的甩开他的手,张嘴开骂,然后又笑嘻嘻真真假假和他要钱,最后从 他兜里掏走了一盒烟……
      那男的将她赶走,骂骂咧咧说:“这帮臭婊子,认钱不认人。”他好像才想起我,又说 :“对了听说你是记者,怎么着,也想找阿妹玩玩?”
      看来是误会了。我表示只想和她聊聊,她不是想和记者聊聊吗?
      男人说:“也可能吧,她刚刚切过脉。真是个傻×,还他吗谈恋爱呐。你也别装了,想 和她玩就玩玩,甭找辙,聊他妈什么,她们什么都不爱听,就爱钱,刚才那个你看到了吧,孩子都有了,还在北京混呐,挣了快二十万了。阿妹是个雏儿,才来不久。你愿意和她聊聊就聊吧,不过,我告诉你,可别写这里,要个包间吗?”
      我说还不知那叫苏阿妹的是怎么想的,她来了再说吧。
      男人丢下我,开始去照顾生意。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让我感到惊奇的是,他听说我是个记者也没有半点 不安的感觉,就好像一切都很正常。这只能说明,他就像在这里工作的“阿妹们”一样见多 识广,对一切都司空见惯,假使我说我是公安局的又会怎样呢?我问自己的时侯,一位装束 妖冶的女人款款而至,她很老练地坐在我旁边,将手放在我的腿上,她上身穿一件紧身衣, 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只是胸口开得很低很低,乳沟清晰可见,领口镶着一 圈说不清质地的人造毛。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并向他出示了我的证件。她有些扫兴,显得 不太自然说:“哟,真是个记者,我只是随便说说,他们还认真了,真给我找一个记者。唉 ,有什么说的。你给我卖盒烟吧。”我点点头,她去后不久,回来却拿了两盒烟和两听饮料 ,说是给我拿的。我说都给你吧。她狡黠地笑了,然后开始抽烟,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想和她 “做事”?我说我只想和你聊聊,也不见得写,既然我大老远来了。
      她打断我的话,说:“你和我做,也可以和我聊啊?”
      苏阿妹这样一说,我倒有些不自在了,好些想好的提问,却不知从何说起。尽管从年龄 上讲,我完全可以做她的父亲,可是小小年龄的她,对男人的了解和她的年龄是不相称的。 她说:“你别不好意思,我是和你说着玩,反正我也没事了,你要是愿意聊就聊吧。可是聊 什么呀!”这个细节,一方面说明了苏阿妹的善解人意,另一方面是“职业”造就了她对男 人可进行有效的“分类”。后来的话,证明了我的判断。我确实对采访这类人没有经验,有 些话她可能不爱听,当我像个道学家对她讲一些劝诫的话,她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沙哑的 嗓音显然是吸烟过多造成,即使播放的港台烂片也没能盖住她的笑声,惹得一些人直望这边 瞅。
      我看时间很晚了,对这位采访对象也没什么信心,说老实话,我想放弃了。
      我看表的空儿,苏阿妹察觉到什么。刚才说过,她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她说:“不高兴了吧,要不,你和老板说说,把我带你家去吧,愿意怎么聊就怎么聊。 你不敢吧,实际上,你也瞧不起我,我要说求你帮助,我想学好,你能给我什么,除了刚 才这些废话,你什么都不能给我。所以,那些话我不爱听,好些嫖客,跟我装他妈正经,和 我做完爱后再让我学好,学他妈了×,他们不拿我当人,实际上我也不拿他们当人。生活就 这么回事。你别跟我说那些话,我真不爱听。你要是想说,就说点儿别的。”
      我半天默默无语,不知怎样把谈话继续下去。
      从职业角度讲,我只想很真实地再现她这种人的生存状态。这么晚我大老远跑来,可以 说是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短暂的接触,作为男人被一个很多人认为生活最肮脏 、最低层的小姑娘一顿数落,确实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我的知识经验告诉我,像苏阿 妹这样的职业卖淫女,她们只能向她们认为有可能得到某些同情的人发泄。如果她认为你是 好人,她就拼命证明她并不比你坏,如果她认为你是坏人,那么她就会做得比你还坏。这是 一种聪明,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我在揣摸她。我眼前的苏阿妹,看上去应该算是漂亮 女孩,有点像印度人,只是那长长的假睫毛带着一丝风尘味道。我看到她手碗上有三处刀伤 ,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缝合痕迹。突然,她笑嘻嘻问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我,是 不是爱上我了,看我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吧。来这里找乐子的男人开始都这么说,当记者的不 会这么俗吧。”
      我问:“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她半天没吱声,过了一会儿,突然哽噎起来,双肩剧烈地抽搐,半天才抬起头然后把 手腕伸到我的眼皮底下,告诉我,她的手腕共计缝合了36针,刚刚拆线不久。其实,我早就 应该这样问她,她所以想跟当记者的聊聊也正鉴于此。在苏阿妹的心目中,她“纯洁”的情 感经历应该拍成电视剧、写成小说,而她认为记者或者作家正是干这个的。这一点,她和一 位正常生活的花季少女的梦想也没什么区别,那些简单的无病呻吟感情经历对别人毫无意 义,而对她自己却是天大的事,更况她是个三陪女,其所谓的“爱情”就更显得“货真价实 ”。
      苏阿妹说:“我想说说我和陈大哥的事,你想听吗?就是为了他才割腕的。”
      我对苏阿妹和她的陈大哥故事,除了适当表现在一些礼节上的同情,听不出有什么“惊 天动泣鬼神”的感人气概,尽管苏阿妹在描述她和陈大哥时的表情总是那么一往情深,听到 最后,也只得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嫖客和一位不谙世故的的雏妓的情感和金钱的交易,唯一不 同的是,苏阿妹以往只付出肉体,这回是连灵魂一块给了出去了。当然,她不可能得到灵魂 的回报,因为她是个卖淫女。
      ……2000年9月下旬,苏阿妹来到北京开始“劳动”致富,在“工作”地点认识了某影 视公司的经理陈大哥。四十七岁的陈大哥出手大方,不久将她救出“火坑”,出钱租房将其 养了起来。当时的苏阿妹可真是风光无限,香车宝马,随着她的陈大哥出出进进,可是这样 的日仅持续了几个月,有一天,陈大哥将五千块钱递给苏阿妹,说他夫人听到风声,他们暂 时不能在一起了。苏阿妹很懂情理,希望她的陈大哥能给她找份工作,先躲过这场风波。荒 唐的是,她的陈大哥又将她介绍给一位歌厅的老板,苏阿妹将重操旧业。于是,就发生了“ 割脉”事件。苏阿妹割脉的代价是陈大哥闻讯后,又付给她五千块钱,然后就消失了。
      痊愈后的苏阿妹就来到目前这家洗浴中心“工作”。
      不管怎么说,苏阿妹还算很仁义的,虽然她对陈大哥家里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的孩子比 自己还大一岁以外,余下就不清楚了,但她知道陈大哥家里的电话,试着打过几次,因为都 是一位女人接的,她没有吱声。当然,苏阿妹叙述她和陈大哥这段情缘时,声情并茂,全然 不像笔者以上写下的这般枯躁,有些细节甚至比流行的言情小说更为浪漫,但她的爱情故事 还是没能打动我。
      我问:“你割脉后,谁照顾你?”
      苏阿妹:“我和现在的男朋友住在一起,陈大哥听说后,很生气,但他还是给了我五千 块钱。他真是个好人啊。”
      我有些糊涂,弄不清这个苏阿妹的真实生活,怎么又冒出来个男朋友。
      “那有什么呀!我也需要啊,他是搞装修的,比我大两岁,我们一块住,我干我的,他 干他的,就那么回事呗。他也知道我干的这一行,他不在乎我,平时我花钱多,所以好些事 都得听我的。不过,我现在有点烦了,钱不好挣,风声又这么紧,我们也快分手了。不提他 了,小屁孩子,什么也不懂。”
      一个男服务生过来了,对苏阿妹耳语几句。
      “我的小哥哥,你真好。”苏阿妹搂着那个小男服务生亲了亲,然后对我说,她有“生 意”了。“和你聊了半天,你也不给我钱……和你开个玩笑,我喜欢和有文化的人聊天,你 呼我吧。对了,这个钱你得付。”她是指刚才的烟和饮料钱。
      苏阿妹给了我一个呼机号,然后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镜子,在昏暗的光线下稍稍梳 理一番,便和那个男服务生走向更昏暗外……
      在我离开这家洗浴中心时,先去吧台交了烟和饮料钱,看到刚才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说:“你不给我买点什么吗?”我笑了笑,转身走开,却听到她在我身后说:“阿妹真 是个笨蛋,和人家说了半天有什么用,也没给搞定住。”
      第二次接触
      ……三天后,我呼了不下七八次,才和苏阿妹联系上。
      在电话里,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是那个记者,没有一个嫖客这么没完没了的呼我,我 没那么大的魅力。你要请我吃饭吗?”
      我说我还想和她聊聊,我没用“采访”这个词,我想那样她会有顾虑。
      在劳动人民文化宫门前,见到苏阿妹真是出乎意料,如果不是她主动招呼,我简直有 些认不出来了,她的打扮就像个在校生,或者说就是个邻家女孩,除却粉黛,没有了假睫毛 ,没有了那些不伦不类的服饰,也没有了妖冶的性感,有的只是健康和润泽。我无论如何也 不能把三天前晚上那个昏暗灯光下的三陪女和眼前的“邻家女孩”联系到一起。她很自信的 样子,多少让我有些感动。
      剩下事就顺利了,我认为我被苏阿妹接受了。
      苏阿妹开始侃侃而谈,谈她这人,谈她的经历。我虽然没有恶意,但还是偷偷用声控录 音机把她的话录了下来……
      苏阿妹不愿把家里的详细住址讲出来,只说她生在湖北西部土家族自治州,但她是汉族 ,家里有五个孩子,她是老三,老四和她是孪生姐弟,上边两个姐姐,老幺也是女孩。她们 那里是山区,别说没有钱,就是有钱也因为诸多条件所限而无法上学,所以她只在当地读完 了三年级,而后,爸爸妈妈将她过给了一位远房的表叔当女儿。表叔的家在广东,家里有两 个儿子,并有家小工厂。用苏阿妹的话说,实际上她是被爹妈卖给了表叔。至于把她这个如 花似玉的小姑娘卖了多少钱,苏阿妹却不知道。可以说,她到了南方表叔家里还是过了几天 愉快日子,并在表叔那里读完小学和初中。随着她一天天成长,多多少少从表婶那里晓得了 表叔要她来这里的目的,原来她的大表哥患有先天性小儿麻痹症,是个残疾人,表叔和表婶 的用意很明确,就是希望苏阿妹嫁给大表哥。她当然不愿意嫁给一个残疾人,好在她的年龄 小,表叔表婶也没太难为她。不久,表叔外头有了人,很少回家,表婶整日以泪洗面,家里 没有了往日的平和。
      但更可怕的事发生了,一个平平常常的夏日,苏阿妹洗过澡,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自己 的房间准备睡觉了。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当她意欲反抗时,已经晚了。 她被二表哥在自己的家里奸污了。本来,她当时是准备把这事告诉表叔和表婶的,但她没有 那样做,因为她并不讨厌二表哥。她说她甚至对二表哥还有所期待,因为她无法改变自己的 命运,二表哥比她大不了几岁,正在表叔的工厂里打工,除了游手好闲没什么本事,也看不 出有多坏,再说,女人生来还不是为了嫁人,这样总比嫁给又老又丑的残疾人要强。
      可接下来的事,就令她感到恐怖了。三个月后,苏阿妹又被大表哥奸污了。原来,两个 禽兽不如的表兄弟早已串通好了。阿妹还抱有一线希望,让表婶给她做主,表婶的精神完全 崩溃,一个劲让阿妹嫁给大表哥。家里不能呆下去了,苏阿妹找到表叔,把事情全讲了。她 在表叔工厂住了些日子,可是大表兄总是找机会纠缠她。表叔因为有了外遇,底气也不是很 硬,他虽然同情苏阿妹,可是又惹不起儿子。这时,苏阿妹发现自己怀孕了,却不知是大表 哥的还是二表哥的。当时,她还不满十七岁呀!表叔怕把事情闹大,把阿妹送到广州,处理 掉肚里的孩子,给了她五千块钱并为她在鞋厂找了份工作。
      表叔返乡后,苏阿妹在广州开始了新生活。
      也许是工厂的工作太累了,苏阿妹吃不消;也许她的表兄在一位十七岁少女身上唤醒了 一些她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反正她说她很快就和厂里那位差不多可以当她爷爷的老板同居了 。一年后,老板抛弃了苏阿妹,并给她五千块钱。在广州这个地方,面目姣好没有文化不愿 吃苦过惯好日子的苏阿妹,似乎只有一条路好走……
      苏阿妹说着,表情流露出令人心酸的孩子气。“说起来,我这个人要能和‘五’有缘, 你看,当时表叔给了我五千,后来鞋厂老板也给了我五千,陈大哥给我的也是五千,说不定 我爸妈把我给表叔也要的是五千,你看,全是五。北京现在体育彩票是五百万,从打它出来 ,我每期都买,真说不定让我给中了。”她兴高采烈摇着小手,腕子上那触目的刀痕依稀可 见。游人如果远远看到她这样的情景,一定想象不到这位兴奋的小女孩有着这样辛酸的经历 。
      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苏阿妹的呼机响了,可能她又有“生意”做了。
      苏阿妹问我能不能做她的哥哥。我不知这是她挖苦男人的一个带有玩笑性质的圈套。她 见我点过头,笑起来说:“男人没好东西,一开始都这样说,最后想的就是和我有性关系。我陈大哥说得对,他说男人没有好东西,不是不受诱惑,而是诱惑不够。他说得真好。你不会也是这样的男人吧。”
      问完我这个尴尬问题,苏阿妹就匆匆离开了。
      作为结局的第三次接触
      没想到,事情还没完,三八节前夕,苏阿妹一定要见我。
      就是说距我们第二次见面刚刚三天。
      苏阿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胡乱猜想着。我们约好下午在西单文化广场地铁口见面。见 面后我才知道什么事。这次见面我们前后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苏阿说她很后悔和我说了那么多话,她不让我写文章,更不要写她和陈大哥的事。我表 示她并没有说什么。苏阿妹还是不让我写,什么都不要写,说着说着,她突然翻了脸,警告 我说她们这个圈子里可是什么人都有。看着苏阿妹“红颜一怒”,我感到很好笑。可能她见 “威胁”没起作用,便又换了一张脸。“你不是希望我学好吗?实话说吧,陈大哥又和我好 了,还要带我去海南玩呐,我怕他真要看到你的文章,会离开我,会恨我的。”
      说着,苏阿妹用手机接了个电话。我向她表示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并保证不会影响她和陈大哥的关系。听到我的承诺,苏阿妹才急匆匆走开了。我还是看出来了,苏阿妹的内心隐 藏一种喜悦。我真希望这种喜悦在苏阿妹的内心能持久一些,但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不知道苏阿妹何时才能明白。姑且不论苏阿妹走到这步的成因,如果说苏阿妹是个 典型的寄生虫,那么她寄生在谁的身上呢?她的阿大哥说了一句让苏阿妹很佩服的话,碰巧 我也知道这句话,原话应该是“不是没有诱惑,而是诱惑不够”。这话是说给全世界的男 人和女人的,但我想更多该是说给男人。遣憾的是,此话不是苏阿妹的陈大哥所讲,而是英 国哲学家罗素所言。
      前后就这几天,我和一位三陪女接触了三次。回想起来,却好像没有任何印象,一切仿 佛都很模糊,唯一记住的是苏阿妹曾告诉过我她的生日是10月1日,再过几个月,她就满19 周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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