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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耐庵墓志》之谜_墓志揭开之谜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2 04:54:40 点击:

      关于小说《水浒传》的作者,从明代初年到现在,有四种说法。一是罗贯中独立编撰;二是施耐庵、罗贯中合作完成;三是施耐庵自己创作的;四是当代学者提出来的,认为这是一部积累型小说,是经过民间艺人口头加工、书商编纂整理、文人最后润色而成的。
      自上世纪30年代前后,随着苏北坊间陆续出现一些有关兴化施彦端字耐庵并涉及《水浒传》作者的文字资料,这个问题逐渐被人重视起来。到了上世纪50年代,苏北文联对苏北这个施耐庵生平作了调查,并在《文艺报》上发表了《施耐庵生平调查报告》。跟着,刘冬、黄清江两位先生在同期的《文艺报》上发表了《施耐庵与(水浒传)》一文。从此,有关兴化施彦端字耐庵问题引起学术界的重视。
      但是,因限于史料和文物证据之稀缺,迄今为止学界主伪派和认真派相互责难不已。其中,1951年发现的民国三十二年(1943年)《兴化县续志》,因其载有《施耐庵墓志》,又把有关施耐庵其人其事的研究推向了高潮。但正因其提供了确切的施耐庵行状之证据而备受反对方责难。下文即以《兴化县续志》所载王道生《施耐庵墓志》为论述主线,从其文本语源和典章故实等方面,钩稽史料论证怀疑论者之妄说,揭橥该墓志之用语和典章故实并无违背其他文献史料之处,佐证《施耐庵墓志》所述当无异议。
      起源:施耐庵实有其人?
      1928年11月8日,胡瑞亭在上海《新闻报》刊发了《施耐庵世籍考》一文,披露苏北坊间流传之“施耐庵墓志”,考订施耐庵乃元末明初泰州白驹场(今江苏兴化、大丰)人,但可惜并没有引发学人进一步探究的兴趣。
      1951年夏,《苏北大众报》负责人刘冬听闻兴化一带有施耐庵遗迹,即安排同事黄清江实地查访,勘察收获了施耐庵神主、施耐庵墓碑以及民国《兴化县续志》中王道生《施耐庵墓志》等新材料。1952年9月,他们合写《施耐庵与(水浒传>》一文,刊于《文艺报》1952年第21号,旋即引起学术界的注意。
      1952年10月,文化部以聂绀弩为首的施耐庵调查组首次实地勘察取证,1953年调查组以徐放执笔撰写了《再次调查有关施耐庵历史资料的报告》。但是,该报告未能及时发表,而且经多次政治运动,辗转秘藏,直到1985年12月才得以刊于《耐庵学刊》。
      至1979年,江苏兴化县新垛公社施家桥又发现施廷佐墓砖及铭文《处士施公廷佐墓志铭》,内有“口祖彦端”字样。1981年10月29日,大丰县大道公社和瑞大队第五生产队社员施俊杰献出《施氏长门谱》(即《施氏家簿谱》),这个家谱为民国七年(1918年)手抄本,自始祖“彦端公字耐庵”起至18世孙止。一系列文字材料和文物的发掘问世,使得兴化-施彦端-耐庵-《水浒传》的证据链串联了起来,使得小说《水浒传》题署之施耐庵实有其人且兴化施家桥施家为其后裔之论,呼之欲出。
      1982年,时为江苏省社科院文学所负责人的刘冬再次赶赴兴化实地考察,在判定文物的真实性后撰文《施耐庵四世孙施廷佐墓志铭考实》,指出《处士施公廷佐墓志铭》为“施耐庵确有其人的铁证”。
      随后,刘冬以江苏省社科院的名义邀请国内数位知名学者前往一同考察。但是始料不及的是,主伪方与认真方就此产生严重分歧,随后掀起了一场源于兴化而波及全球的“80年代施耐庵热”。热归热,但诸如施耐庵墓志等资料是否为现代人伪造等诸问题,最终仍未达成学界共识。
      墓志文本的来源问题
      溯本清源,要搞清《施耐庵墓志》的真伪,首先要搞清文物的来龙去脉,其次是搞清史料的来源。《施耐庵墓志》从何而来?还要追溯到民国《兴化县续志》的版本源流及其中有关施耐庵材料的来龙去脉。
      《兴化县志》共五修,即嘉靖三十八年以前的胡志、万历十九年的欧志、康熙年间的张志、咸丰年间的梁志和民国三十二年的李志。前四种版本不见有施耐庵的材料,唯民国版李志,即《兴化县续志》,载录有关施耐庵的信息有四处:
      1.施隐士墓:卷一《舆地志·宅墓补遗》:在县境东合塔围内施家桥,葬元隐士施耐庵。淮安王道生撰志。
      2.卷十三《文苑补遗》有《施耐庵传》。
      3.卷十四《艺文志·书目·小说家类》:《水浒》,施耐庵著。
      4.卷十四《艺文志·古文补遗》有《施耐庵墓志》。
      据文化部调查组报告,1918年前后,中央研究院特约著述员李详(李审言)为续修《兴化县志》总纂,分纂人刘仲书,在白驹镇见施氏宗祠供有施耐庵神主,并在施家桥借得《施氏家谱》,载有淮安王道生作的《施耐庵墓志》和施耐庵的《家传》,便抄了下来,留作县志的补遗。
      1953年,徐放在一份调查报告中说:“我们在兴化王益谦先生手,得到《兴化县续志》有关施耐庵的材料原稿两份……原稿《施耐庵墓志》和《兴化县续志》上所载的原文是毫无出入的。”至于《兴化县续志》所载《施耐庵墓志》,与胡瑞亭《施耐庵世籍考》所录的文字存在略微差异问题,该调查报告认定胡瑞亭是兴化县仓库文书,为调查户口1928年在白驹施熊处抄去《施氏家谱》,据此撰文《施耐庵世籍考》;刘仲书是在1919年纂修县志时于施家桥通过杨雨孙看到了《施氏家谱》上载的《施耐庵墓志》。由于胡瑞亭是供报纸发表的,文字有所节录,遂致详略之别。
      而且该调查报告还引刘仲书的话:“至于《兴化县续志》中的《施耐庵墓志》上所说施耐庵‘生于元元贞丙申岁’,‘殁于明洪武庚戌岁’,都是照《施氏家谱》亲笔抄录的,不会错。”彻底排除了《兴化县续志》上的《施耐庵墓志》据胡瑞亭增益的可能。
      既然续志所载王道生《施耐庵墓志》文本材料来自《施氏家谱》,显然家谱的版本及其来源至关重要。目前看来,除了苏北文联丁正华、苏从麟1952年发现的《施氏总谱》有两个版本外,1952年文化部调查组又访得了六个《施氏支谱》和一个尚未公布的《施氏族谱世系》。1979年,兴化施家桥施耐庵墓地附近又出土了施廷佐墓砖及《处士施公廷佐墓志铭》,经专家辨认,出土的墓志铭表明,在兴化施家桥和大丰白驹镇一带,元末明初曾有一位施以谦之父、施廷佐之曾祖的施彦端。结合1952年文化部调查所见的施祥珠版本家谱,其中载录的“施氏族谱世系”曰:“第一世:始祖讳彦端字耐庵行一,元至顺辛未进士,高尚不仕,元末自苏迁兴后徙海陵白驹,因占籍焉。明洪武初,征书下至,坚辞不出,隐居著《水浒》自遣,孔门第五十七贤之常公之裔,葬于白驹镇西北圩施家桥。”   施氏族谱中的“始祖讳彦端字耐庵行一,元至顺辛未进士……隐居著《水浒》自遣”,与王道生《施耐庵墓志》记述的“公讳子安字耐庵……为至顺辛未进士……先生之著作有……《江湖豪客传》即《水浒》”等,足可相互印证。
      墓志文本的语源
      兴化施彦端是否字耐庵,是否为《水浒传》作者?30年来,凡是给出肯定答案的,其主要根据有四点:一、《施氏家谱》中“始祖彦端公”右侧下旁注着“字耐庵”三字,且经江苏省公安厅于1982年10月检验证实“‘字耐庵’三字与《施氏家谱》字迹为同一个人所写”,非后人妄添;二、王道生《施耐庵墓志》文本材料来自《施氏家谱》,而《施氏族谱》中杨新《故处士施公墓志铭》中有“先公耐庵……著《水浒》”字样;三、出土的施廷佐墓砖指明施以谦之父、施廷佐之曾祖即施彦端,确认实有其人;四、王道生《施耐庵墓志》中也有“字耐庵”以及“著《江湖豪客传》即《水浒》”字样。
      而质疑派主要是就族谱、墓砖铭文、县志所录墓志三者之间的联络关系发难。杭州师大马成生质疑族谱的真实性:江苏省公安厅所证实的“‘字耐庵’三字与《施氏家谱》字迹为同一个人所写”,只证实“字耐庵”三字是民国七年僧满家手录《施氏家谱》时的手迹,但是此三字究竟是僧满家于何时添注上去的?不得而知。马成生在质疑的文中还强调:1979年出土的墓砖铭文《处士施公廷佐墓志铭》中,施廷佐是施彦端曾孙,然而,砖上刻着的也是“曾祖彦端”,并无“耐庵”字样。此铭是出土文物,无疑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这,就使旁添的“字耐庵”三字“疑”上加“疑”了。
      对此,欧阳健先生认为,满家于民国七年出家为僧,特手录《施氏家谱》以为纪念,故“字耐庵”三字为满家所录;而且,据1953年徐放考察报告称,他们当时看到的几本《施氏家谱》,在“字耐庵”处,该三字一律写在行侧,否定了后来填补的可能。
      其他的质疑问题还有不少,下面就以墓志为起点,看看历来质疑派都有哪些疑点,以及这些质疑是否成立。
      针对《兴化县续志》载录文本,质疑声音层出不穷,试一一辨析。
      1.关于墓志语源是否近代或清代以后用语的问题
      “校对”一词的出处,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著述·国学刻书》:“近年北监奏请重刊二十一史,陆续竣事,进呈御览,可谓盛举矣。而校对鲁莽,讹错转多。”由此可知,“校对”一词在明代万历时代已在使用,并非现代人的用语。
      “水浒”称谓的出处,明王圻《续文献通考·经籍考·传记类》:“《水浒》者,罗贯著。贯字贯中,杭州人,编撰小说数十种,而《水浒传》叙宋江事,奸盗脱骗机械甚详。”此外,许自昌《樗斋漫录》卷六、钱希言《戏瑕》卷一,均曾提到《水浒》,钱氏还说“施氏《水浒》,盖有所本耳”。由此可知,称谓《水浒》一名,在明代嘉靖、万历时已广泛使用。
      2.关于字或号“子安”在谱内重名犯讳的问题
      有人认为,王道生《施耐庵墓志》中“公讳子安,字耐庵”之“子安”——施子安,指的是家谱中第12代的“子安”,由此反证王道生的《施耐庵墓志》显系伪造。对此,欧阳健先生认为,子安应为施耐庵之名,彦端为尊号,由于这个名为当时人所罕知,所以其12世孙也恰巧取了同一个名,正如江阴祝塘梧塍《徐氏族谱》凡例云:“人既散处,闻问鲜通,其幼辈之犯尊讳及等辈之多复名,既难枚举,有一字号而三四人共之。”而且,在《施氏家谱》中不同代亦有同名者,如第9世和第15世,均有“东来”可证。
      3.关于“某即某”是否“现代人才有”的问题
      墓志有“《江湖豪客传》即《水浒》”字样,为此,何心等质疑称:“《江湖豪客传》即《水浒》”等“不是明代人的口语,而是近代的口语”。有学者唱和道:“为何这个王道生提前六百多年便运用起来?”其实仔细探究,明代已有例证。如袁无涯《忠义水浒全书》“发凡”:
      古本有罗氏致语,相传《灯花婆婆》等事,既不可复见;乃后人有因四大寇之拘而酌损之者,有嫌一百廿回之繁而淘汰之者,皆失。郭武定本即旧本,移置阎婆事,甚善。其于寇而去王、田而加辽国,犹是小家照应之法。
      由“郭武定本即旧本”可见,明代即有某即某的说法,此并非六百年之后的现代人才有的语言口吻。
      关于施耐庵科第问题
      此问题来源于墓志中“至顺辛未进士”一句。李骞先生在《谁是(水浒传>的作者》(《文学自由谈》,2007年第4期)中质疑称:
      先说“至顺辛未进士”,根据《元史·选举志》记载,元朝开科选士一共进行了七次,分别是仁宗延祜二年、延祜五年;至治元年;泰定元年、泰定四年;天历三年(元文宗至顺元年,公元1330年);元统元年。
      《元史》虽然是皇家修订的,或许有很多不利于统治者的史料会被删除,但是开科考试这样无足轻重的事是断不会漏记的,而且这七次考试是有一定规律性的,即每次科考相隔三年。王道生所说的“至顺辛未进士”,是指施耐庵在公元1331年考取进士,这纯属奇闻,因为至顺辛未这年元朝根本就没有开科考试,施耐庵又怎么考取进士?
      那么是不是王道生将“至顺元年”误为“至顺辛未”?然而,至顺元年的进士名单中并无施耐庵的踪影。进士已属天子门生,高中皇榜的人史书上应该不会有误。
      再看王道生的“曾官钱塘二载”说,钱塘就是现在的杭州。如果施耐庵在杭州做过官,哪怕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吏,即使《元史》上没有记录,地方志上也应该有零星记载。但《浙江通志》《杭州府志》《钱塘县志》等地方史书上,元代的大小官员名单中就没有施耐庵或施子安其人。以此推论,王道生的《施耐庵墓志》完全是无中生有、道听途说的闭门造车,因为历史上就没有施耐庵其人。
      那么,史料上究竟有没有“至顺二年辛未及第”之说呢?这个问题,此前学界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故今天仍被很多质疑者反复提及。
      欧阳健先生在博文《古代小说与人生体验》,对这一问题作了探讨。欧文称,“元至顺辛未二年进士”实际上确实没有发生过,这就是《元史》不载的原因。但是《浙江通志》却载录“至顺二年辛未”榜,这便是有名无实的“至顺二年辛未余阙榜”疑案。《浙江通志》历来被称为佳志,学术价值、历史价值极高,《四库全书》即予以收录。但是,该志却载录“至顺二年辛未”榜。《四库全书》中钱惟善《江月松风集》卷十二之《杨隐君挽诗》序亦有此说:
      君讳亮,字明叔,上饶人。其子观,登至顺二年进士第,授饶州录事,再授翰林检阅而君卒,学士揭公志其墓。
      同治版《广信府志·隐逸传》卷九十七《揭文安集》亦如此载录杨观故实:
      上饶杨亮,字明叔,元高士也,与钱惟善为友。子观,至顺二年进士,为翰林检阅。亮卒,钱惟善挽诗有“身入凤涛亲在念,恩沾雨露子登科”之句,载《江月松风集》。
      此外,有人以施耐庵之名不见于《元统元年进士题名录》为怪。据欧阳健先生考证,钱大昕《元进士考》载:元统元年(即至顺四年)癸酉科进士百人,自周同、李齐、余阙,至虎理翰、张兑,共41人。其中,它包括《浙江通志》已录为元统癸酉李齐榜的许广大、录为至顺三年壬申的宇文公谅、录为至顺二年辛未余阙榜的刘基、叶岘,尚缺59人,杨观、施耐庵不在其列,不足为异。
      《浙江通志》中“至顺二年辛未余阙榜”“至顺二年进士”的存在,是史料呈现于世人面前的,证明了“至顺二年辛未进士”之说确实存在,证实了施耐庵墓志所记述之“耐庵……为至顺辛未进士”并非后人向壁虚构。总之,家谱以及续志所载《施耐庵墓志》为后人伪造说之立论,难以成立。
      (本文承蒙欧阳健先生不吝指教并提供有关文献、资料,特此鸣谢)
      作者单位:阜阳日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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