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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前夫妻子的真情告白 真情告白2018完整版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1 04:29:06 点击:

      2001年我和雍文离婚了。两个相信激情与爱情同在的人,在经历婚姻的“三年之痒”后,友好地分手了。2004年4月的一天,在我和雍文之间来回游走的女儿婷婷突然告诉我:“爸爸的房间贴上了喜字。”过了几天,雍文打来电话说他要结婚了,言辞间有我可以感觉到的愧疚。我笑笑:“应该的,祝你幸福。”放下电话,心里还是不免有一些失落,但这种失落真的与爱无关。�
      雍文的婚礼我没有参加,尽管他和他的新娘都曾很真诚地向我发出了邀请,但我知道我是不适合在那种场合出现的。至于三岁的女儿,一副对此事热情高涨、翘首期盼的样子,我不想破坏孩子的兴致,将她交给我和雍文共同的朋友带去参加婚礼。�
      晚上,女儿给我带回来了喜糖和关于婚礼上晓苹阿姨做新娘的许多细节,缠着我不依不饶地讲述着。末了问我:“妈妈,你什么时候做新娘呢?做新娘好幸福、好漂亮啊!”望着女儿写着大大问号的眼睛,我忽然有一种好奇,我想:晓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可以让雍文鼓足勇气再入围城。��

      前妻与后妻:好感是有距离的�

      见到晓苹还是在他们结婚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也是雍文应该来接女儿去他家的日子。我正在给女儿收拾东西,有人敲门。打开门,一个说不上漂亮的女孩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地问:“请问这是林婷婷的家吗?”�
      这时女儿冲出来,拉着她的手,熟络地问:“晓苹阿姨,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呀?”女孩这才放松下来,把女儿抱在怀里说:“爸爸临时出差了,今天晓苹阿姨和宝宝一起玩,好不好?”说完,她又转过身来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着我,那样子似乎是在向我乞求一些什么。我点点头,然后目送着她牵着女儿的手,一蹦一跳地下楼去了。�
      恰在这时雍文打来了电话,问我晓苹有没有来接女儿。我说来了,他停顿一下之后问我:“你觉得她怎么样?”我本来想说“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嘛”,当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见到她,只是觉得有一些意外。”雍文问:“可以说得具体些吗?”我转移了话题,无论怎样,与前夫通电话去评论他的现任妻子,这显然有些令人不齿。�
      放下电话,我不得不承认是晓苹的貌不惊人让我得到了一种平衡,也让我表现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大度。但无论怎样,我对晓苹没有任何的敌视,相反倒是有一些好感,然而这种好感是有距离的。�
      晚上,晓苹把女儿送回来,看见女儿依依不舍的样子,我于是邀请她进来坐坐,她答应了,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家,不时发出一些感叹:“好漂亮”,“太好玩了。”女儿则热情地让晓苹到她的房间去,并得意洋洋地对晓苹说:“这是我的房间,妈妈进来都要先敲门的。”�
      晓苹进了女儿的房间后,一下子扑在了女儿那张卡丁车形状的床上,与女儿滚作一团,一边喊道:“宝贝,你好幸福噢!”这个时候,我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会是我曾深爱过的、成熟的、个性极强的雍文的妻子。�
      我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索性就眼前的家居谈一些自己的看法。晓苹很入迷地听着,然后她说:“没想到这些费脑筋的事让你说得这么有趣。这些事情,我从不去想,全都交给雍文。”说完,似乎觉得在我面前提及雍文并不合适,于是她不再说话,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同她聊起了女儿,她马上兴高采烈地讲了起来,最后说:“如果你以后有事情,务必打电话给我们,让我们带着婷婷,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语气间没有任何客套的成分,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孩子。�
      的确,后来我每逢出差都不必担心女儿该送到哪儿去,只要打个电话给雍文或晓苹,他们会在最快的时间赶来。出差在外,女儿每天按时打电话给我,报告她的情况,我知道这一定是晓苹的杰作。每次去他们那里接女儿,我都会提前打个电话过去,然后在他们家的楼下等女儿向我飞奔而来。晓苹每次都会将女儿送到楼下,和我说上几句话,话不多,也不那么热烈,却总可以让人心里暖暖的。��

      大姐与小妹:喜爱是有相通的�

      女儿四岁生日那天,雍文一大早送来了生日蛋糕和玩具,还有晓苹买给我的一条丝巾。雍文说:“晓苹去了一趟杭州,给你买了条丝巾,自己又不好意思送给你,托我转交给你,还说,感谢你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给她带来了许多欢乐。”�
      望着那条丝巾,我真的是百感交集,雍文看到我这个样子,有些误会,说:“你也别为难,如果不想要,回头送给别人,只是别让她知道就行了。”我把丝巾捧在手里,轻轻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她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雍文一时很尴尬。我笑他:“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认识她。”�
      雍文走后,我给晓苹打了一个电话,谢谢她的礼物,并说我很喜欢。晓苹很高兴地说:“大姐,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你不喜欢它,怕给你添麻烦。”放下电话,我视她如同亲妹妹一样回味着她的担心……竟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个小妹的喜爱。�
      就在第二天,女儿婷婷突然失踪了。托儿所的老师说中午午睡的时候她还在。接到老师的电话,我当时就懵了,一下子变得十分无助。我去派出所报案,民警不急不忙地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事,对别人来说却并不是。�
      我给雍文打电话,他正出差在外,十分钟后晓苹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见她,我的泪水迅速地决堤了。晓苹冲着民警大发其火,民警瞪着眼睛问她:“你算孩子什么人,你冲谁发火?”晓苹居然冲到民警面前大声地喊:“我是孩子的另外一个妈妈,今天你不帮我找到孩子我跟你没完。”晓苹的脸上写着视死如归的神情,那个民警居然笑了,说:“没听说过有主动给别人家孩子当妈妈的。”并很快调动警力找我的女儿。�
      一个下午,晓苹一直陪在我的左右,我们寻遍了女儿可能去的所有的大街小巷,晓苹一遍又一遍地向路人打听:“见过我女儿吗?梳着两条辫子,穿着一套牛仔服……”有时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天渐渐地黑了,灯火阑珊,没有人在意我们的绝望与忧伤。最后,我们两人干脆坐在大街上号啕大哭。不为博取别人的同情,只是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深夜,我和晓苹拖着疲惫的身躯相互搀扶着回到我家,一进家门,看到女儿的小拖鞋,我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又哭了起来。一夜无眠,凌晨六点钟派出所打来电话,要我们去认领孩子。我和晓苹疯了一般向派出所冲去,见到女儿时我俩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女儿模仿她刚刚看过的动画片《婴儿外出》里面的婴儿,偷偷从托儿所里跑出来,自己走着走着便迷路了,最后被巡警发现送到了派出所。这时,雍文也乘最早一班飞机回来了,他抱着女儿,搀着我和晓苹从派出所里出来。身后的民警阴阳怪气地说:“奇迹啊,奇迹!”我们都无暇去理会他。�
      事后,我问晓苹:“为什么你那么爱婷婷?”晓苹几乎是羞涩地对我说:“因为我爱雍文,所以一见到他的女儿,我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捧给她。婷婷走丢的那天,我甚至在想,要是找不到婷婷,我该怎么活下去?”�
      晓苹的话再次让我热泪盈眶,为她对我女儿发自内心的爱,为她对爱情的不计得失和全心全意。我明白了雍文的选择。�

      女人与女人:相夫是有方式的�

      30岁那年,我遇见了泽民,一个事业有成、才貌兼备的离异男人,也是惟一一个让我产生再婚念头的人。他的爱如潮水,我曾一度为他而神魂颠倒,毕竟我并不是一个“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女人。我心安理得地将女儿交给晓苹,与泽民过着惬意的两人世界,直至情到深处,我们开始谈婚论嫁时,我才蓦然发现一个我十分难以接受的事实――泽民不喜欢孩子。无论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他与前妻的儿子判给了女方,他很少去看望,也很少提及。偶尔我提醒他该去看看儿子,他总是一拖再拖,说得多了,他会不耐烦:“做人那么面面俱到,你累不累?”�
    [ 2 ]   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争吵也是因孩子而起的。泽民的单位出去旅游,他邀我同去,我想带着女儿一起去,不想泽民断然拒绝了,他说:“带着个孩子多麻烦。”�
      我真的没想到泽民会这么迅速地回答我,吃惊之余,才发现泽民对孩子缺少爱心。我说:“孩子是麻烦,有孩子的女人更麻烦,你还是去找一个不麻烦的女人吧!”说完我转身离开,无论泽民再怎样游说,我都没有去参加那个相当于公布我们关系的旅行,我和泽民之间的关系也陷入了一种扑朔迷离的状态。�
      去接女儿回家时,女儿和晓苹依依不舍地说再见。我突然间变得很伤感,善解人意的晓苹似乎看了出来,她说:“到我家坐坐吧,雍文不在家。”我没有拒绝,而且那时的我对雍文的新家也怀着那么一点点好奇。�
      雍文和晓苹的家只是简单的两居室,布置得十分简单,但却很温馨,充满着人间烟火的亲切感。我们也因此很自然地聊到了雍文。看得出来,雍文是晓苹的山,晓苹是雍文甜蜜的包袱,在晓苹的身上,雍文将他伟岸、呵护和缠绵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是我与雍文短暂的婚姻生活之中所不曾有过的。这时我才明白:我惯有的坚强、独立与绝不依附最终埋葬了我与雍文的婚姻……这时,晓苹说:“婚姻中的男女就像火与冰,要么火为冰熄,要么冰为火融。”这句话愈发让我对晓苹刮目相看,的确,婚姻里的女人实在应该大智若愚一点。�
      这时雍文打来电话,晓苹吩咐他买些什么菜,末了,轻轻地说了一句:“老公,你越来越优秀了。”我还是听见了,看着脸色微红的晓苹,我在检讨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该走了,出门之前,晓苹对我说:“如果带着婷婷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就把她放在这儿吧。”我笑着对她说:“不用了,我想我应该带着她一起去融化坚冰。”但最终,我和泽民的恋情还是成了无言的结局,我们都承认我们俩是火与火或冰与冰的恋情,而不是火与冰的缠绵。��
      母亲与母亲:幸福是有区别的�

      2007年7月,七周岁的女儿从晓苹那里回来后告诉我:“妈妈,晓苹阿姨现在长得好胖啊,肚子大大的,一顿吃好多的饭。”�
      我抚摸着女儿的头,笑着告诉她:“晓苹阿姨要做妈妈了,你也要做姐姐了。”女儿听完后兴奋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嘴里喊着:“我要做姐姐啦!”我没有和女儿一起欢呼,我知道即将有一个小生命切断女儿与前夫之间的亲密接触,想想,心里还是会有一些淡淡的难过。�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女儿,只是对她说:“以后和晓苹阿姨在一起时,要小心一点,要保护她。”女儿认真地点点头,欢天喜地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我却忍不住给雍文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晓苹,她温柔地说了一声“你等一下”便把电话交给了雍文。听着一个幸福男人充满家庭味道的“你好”后,我的怒火居然不可遏制地爆发了。我质问雍文:“你不是说过你们不会再要孩子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你们生一打孩子我也管不着,但我有权利为我的女儿来质问你……”�
      我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但雍文的话像春雨一样浇灭了它们:“你和她都是女人,也许你比我更能理解当一个孩子忽然在女人体内出现时,她的心情会怎样。她舍不得那个孩子。你以前也是这样的,你忘了吗?我过去没能说服你,现在也无法说服她。”�
      我呆在那里,后悔自己说了那些不近人情的话,晓苹温柔贤淑的样子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想快做母亲的她一定像个圣女一样地令人心动吧。�
      日子依然平缓地向前推进,女儿依然在我们之间快乐地游走,我仍向晓苹表达我的谢意,并询问她的身体,给她一些过来人的建议。�
      2004年5月的一天,雍文突然打来电话,说:“胎儿脐带绕颈,要赶快剖腹产。晓苹的父母不在身边,我明天要去接我的父母。”这个男人在委婉地向我求援。�
      我马上接口说:“我马上到医院去。”雍文有些感动,但又问:“这合适吗?”“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暂且把我当成你的亲戚吧。”�
      我迅速地赶到了医院,陪着晓苹度过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晓苹生下了一个小男孩,有着黑黑的眼睛和尖尖的下巴,和女儿长得十分相像。我精心熬出鸡汤和粥,并且亲手喂晓苹喝下了,同时给她讲一些育儿的注意事项……我难以相信在我眼里几乎还未长大的晓苹,已经是一个小生命的母亲,因此心里有许许多多的不放心。�
      傍晚,我的前公婆、雍文以及女儿踏进病房的时候,我正在给婴儿换尿布。前婆婆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这一切真是太让人欣慰了!……”我笑着把婴儿递给她,便起身告辞了。�
      我带着女儿走出病房,门默然关上,将他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留在了我的身后。�
      回家的路上,我搂着女儿,对她说:“宝贝,过几天,你可以去看小弟弟。”女儿问我:“妈妈,你去不去?”我说不,妈妈不能再去了。�
      我知道在我和晓苹之间,她的修养和我的礼貌像缓缓流动的小溪,我和她站在小溪两边,感觉到溪水流过的微温,同时也看到小溪流过的距离。我们不能跨越,也不能升温,现在的状态就是最佳的位置、最合适的温度……我们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可能只算是“盟友”,为了我曾爱过、而她正在爱着的同一个男人的幸福……�
      (作者声明:拒绝转载与网摘)�
       编辑 / 戴李黎dailili-000@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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