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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盐酸阿米替林 [阿咪其人・林干事(2篇)]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9 04:31:10 点击:

      “阿咪”其人   “阿咪”本姓蔡,只是头长得圆,个儿肥大,皮肤黧黑,头发曲卷,牙齿洁白,与周润发的模样分毫不差。每天惺忪的眼睛总是咪咪地笑着,人称“阿咪。”
      “阿咪”与我同时进的一个步兵连队,又同时提为班长。只是闲暇时,大家在一起玩牌(打80分)时,他却老躲在连部的那间杂货房练字,连长说字是一个连队的门面可抵半个指导员哩,不能小看,他那温和的性格很适合当文书。于是“阿咪”就由原来的战斗班长改为连队的文书了。后来,我俩都被提了干,又一起进了团机关。再来他却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俗话说,人背运的时候就是喝口冷水也倒霉。“阿咪”在机关一直干得顺顺当当的,但不知是哪根神经错乱,还是哪儿得罪了上司。将他的宣传股长改为干事了。虽说是平级,可在军营里,职务是分得很清楚的,带长与不带长是大不一样的。自打我俩认识这么多年来,在我的脑海里,随着他职务的变动,人们总是在他的名字后加个长或是在他的姓氏后面加个什么长,打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这种称谓了,多半是直呼其名。
      凭心而论,“阿咪”不仅人长得帅,一手字也够叫绝的。无论是钢笔、毛笔,行书草书什么的,都是一流的。那年他参加全军举办的庞中华书法大赛获得一等奖,赴京将那个锃亮的铜色奖杯棒回后,作为中共中央军委机关报的《解放军报》为此对“阿咪”进行了独家报道,从此“阿咪”的名声大噪。打那以后,只要驻地有设防的部队不管是高山上的还是海岛上的,有俱乐部的连队还是只有几个人的哨所,都留有他的字迹和足迹,甚至有的哨兵的抽屉都藏着“阿咪”的字。更不用说慕名前来拜他为师的弟子了,如果硬要扳着指头算算少说也有一个加强连。况且,他那张铁齿铜牙纪晓岚般的口才,只要他一落坐,周围的人自发地立即围了上去久久不愿离开,好像他讲的每一句话都跟真理似的。
      有例为证,一次,一连便秘几天的我,腹部胀得十分厉害,去过营卫生所、团卫生队、师医院可就是不见效果,几个哥们坐到一块替我想办法,最后还是我自己拍板:“谁治好我的便秘我就请客。”“阿咪”笑了笑说:“区区小事!客就不用请了,你那一流的摄影技术为我照几张特写镜头就得了。”起初,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好在本股的刘干事说,我来作个证人吧,你俩“剪刀石头布”,谁赢谁就请客,在刘干事的监督下,结果还是我甘拜下风。
      “阿咪”办起事来,从不马虎。这天傍晚,他跑到驻地的一家个体市场抓来几把草药往我手里一塞,并甩出一句话:“一连七天,一天三次,用温火炖,每次喝上大半碗。”没想到,药到病除,便秘奇迹般地好了,叫人真不得不服哩!
      住在我楼上的陈老二,这对老牛吃嫩草的中年夫妻常因工作和家庭上的一些琐事老和谐不了,动不动就来点小插曲(对骂干架),有时闹得不可开交,弄得左邻右舍终日不得安宁。
      一天,刘干事和何干事下班回来见陈老二家正“闹”得欢,于是他俩赶紧给“阿咪”打电话,说那边快出人命了,让他过去调解调解。结果“阿咪”一出现,果真,化干戈为玉帛。你说这还不叫玄吗!
      双休日的这天,我和刘干事去一朋友家玩,玩着玩着,不知谁说了一句让人不开心的话,气氛一下凝固起来,场面好不尴尬。刘干事借机去厕所偷偷给“阿咪”发了个短信,于是他立马蹬蹬蹬地从外面赶了过来,叽哩咕噜一番,须臾工夫,一塘死水经他这样一“搅动”又复活了,大家有说有笑,又恢复了平静。
      海边的冬日总是凉凉的。作为从大山里走出来的“阿咪”,已由一名列兵干到了两杠一星,尽管他在这个位置上干了三四年,尽管晚他好几年入伍的“新兵蛋子”也都与他平起平坐,也尽管与他同龄入伍的有的已坐上了团职宝座……尽管尽管,可“阿咪”面不改色,每天仍是乐哈哈的好像这些与他没有一点关系,该他做的事他认认真真地去,不该他做的事他也去做。他笑着说,是他祖坟冒青烟了,一个山里娃从一名普通战士到一名少校军官,人要懂得知足!话是这样说,这年的转业指标果真下来了,因部队外出驻训耽误了时间,可上面催得紧,让将转业名单迅报上去。再说领导又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与这些到“杠”的同志一一谈心,于是就让干部股的股长黄生钱来通知到“杠”的同志去填写一份表格,“阿咪”当然也不例外,用干部股黄股长的话说是组织上为了照顾哪些学历低、年龄大,家庭确有一定困难的人早点转业。黄生钱并再三强调“阿咪”要在“意向栏”填写时特别慎重,是走计划分配这条路,还是选择“自主择业”?没想到,“阿咪”丝毫不领他的情,竟拿起桌上的钢笔重重地写下“自主择业”四个铿锵有力的楷体字。黄生钱瞪大眼睛一时不得其解,吱吱唔唔地说道:“后悔还来得及。”
      离开部队后的“阿咪”,据说在地方创办了一家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业务做得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兴隆,连黄头发蓝眼睛的老外都找上门来,前来拜他为师的弟子络绎不绝。最后他不得不开办一所业余学校。一年多后,“阿咪”专程来到老部队办事,照他的话说是到部队减压来了(为部队送来一大笔钱),感谢部队对他多年来的培养之情。
      仍旧还是担任干部股股长的黄生钱,这天在团机关办公大楼的会议室接待了“阿咪”,并从“阿咪”手上接过一张转账支票的那一瞬间,仔细地瞧了瞧眼前的“阿咪”,而此时的“阿咪”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上衣左上角口袋里掏出一包“大中华”迅速地抽出一支叼在嘴里,诡秘地冲他一笑,笑得还是那样的好看,那样的开心,那样的自信,就差点没眯成一条缝罢了。

      林干事

      “公务员,让宣传股的林干事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报告副主任:林干事好些日子没来上班了。”
      “生病?”
      “没有。”
      “家里有事!”
      “不是。”
      “卖什么关子?”
      人称“小精灵”肩杠“书名号”的公务员小白脸神秘兮兮的在我耳旁嘀咕:“听说自打他递交《转业申请报告》后,就没来上班了,有的说被驻地一家主流媒体聘去当记者了;有的还说回老家带领乡亲们致富去了……总之,机关干部谁都知道他是第一个递交转业报告并选择‘自主择业’的。”
      楼梯口这时有人在喊“小精灵”。他“嗯”了一声,诡秘地朝我笑了笑,我说:“你走吧。”
      说起林干事,我和他有着一段意味深长的故事。
      十多年前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组织上派我到一个偏僻闭塞、土地贫乏、山丘荒秃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接兵,并担任这次接兵连的连长。早就听说这个穷得连鸟都懒得筑巢的地方,全年的财政收入还不抵我第二故乡一个乡(镇)的总和。
      由此,参军就成了这里的热门,许多人想尽一切办法把子女送到部队。
      体检设在县人武部的综合办公大楼里。这天,天空湛蓝湛蓝的。人武部里人头攒动,内内外外围个水泄不通。
      这时,我来到体检处各个科室转转。忽然,遇到也准备到各科室走动走动的该人武部卢部长和苏秘书,且旁边还跟着一个浑圆如柱,走路蹒跚的胖男子和一个单瘦孱弱的小伙子。
      “许连长您可让我们好找啊!”卢部长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在脸上擦了擦汗。接着,他指了指旁边的胖男子说道:“他是花园乡武装部的田部长,前线下来的有功之臣……”
      “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
      见卢部长说话有些吞吐,站在一旁的苏秘书把话接了过来:“是这样的,他们乡有个小伙子在体检时,―――就他!”苏秘书用手指了站在一边的小伙子。医生在身高一栏写下一米五九,可初检时是一米六。见医生耷拉着眼皮说下一个时小伙子顿时傻眼了,这意味着他就要靠边稍息去了。他灵机一动,匆忙地跑去找田部长。田部长听后又气又急,仍下一句“你真是木头脑袋,量身高就不会踮一下脚尖吗?亏你还是个高中毕业生,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参什么军?真他娘马尾巴的功能”。骂完之后,顿时他眼睛一亮:“有了!”一把抓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愣小子直奔卢部长的办公室走去。
    [ 2 ]   爱才如子的卢部长在县乡两级干部队伍里是出了名的。有一年,听说有个乡武装部一位能写会画的临时工每年有五、六十篇稿件见诸各类报刊杂志,求才心切的卢部长冒着烈日前去探访,当他看到这位貌不惊人的小伙在如此简陋的居室竟能作出如此巨大的成绩时,二话没说硬是把这名临时工借调到了县人武部,最后还帮他转了正……想到这些,田部长看到了一线曙光。
      瞅着眼前这位身材矮小、脸上写满果敢、忠厚,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有几分血性的小伙子,我不免有点喜欢上了这个愣小子。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参军哪?”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想通过旁敲了解县、乡两级人武部的领导为啥替他求情,他们之间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叫林木,树林的林木头的木,祖宗十八代没人参过军,目的就想穿你身上的军装。”
      快言快语,胆子倒不小,左一个与你右一个要穿你这身军装,话听起来越像当年自己回答乡武装部长的话一点都不走样呀。
      “……这样吧!我这里有张新体检表拿去重新体检一下,如果合格,我会考虑的。”
      “真是太好了,愣小子,还愣在哪里干什么,不赶快谢谢许连长。”
      “谢谢许连长。”说话时小伙子用手擂擂后脑勺,脸上绯红绯红的。
      政审期间,第一站走访学校。
      这天,天连阴带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晌午过后天总算开了眼放晴了。按分工,我正好负责田部长这个乡的政审工作。林木是这个乡的村民,自然要到他读过的县中学了解了解。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见到了林木的班主任柯玲老师和李校长。
      说起林木,柯玲老师几近语噎地说:“……林木倘若换了别的家庭就不是今天的林木了,凭他的学习成绩,考个重点大学是不在话下的,在校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干部,是在校发展为数不多的党员之一,作文多次代表学校参加县市级征文比赛获得好名次……”
      “是啊,要不是他那得了‘富人病’肺结核的母亲,和家里欠下一屁股的债,哎,可怜的林木……他又是个孝子,当他看见岁月的风霜早染白了年逾五旬父亲的双鬓,面对家中兄弟姐妹多,作为长子的他深知生命有止、孝心无价的道理,在他母亲住院期间,他一有空就到大街小巷拾破烂、卖废品,用来支付医药费,后来,学校得知后,同学们自发地纷纷为他母亲捐款,可终是杯水车薪啊,母亲最终还是被病魔夺走了生命。母亲的离去使他不得不放弃参加高考,就这样他过早地挑起了家庭的生活重担,我们为林木感到惋惜。”李校长带着惋惜的口气说道。
      离开学校回到住处已是深夜了,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为了尽快了解他的情况,翌日一大清早,我搭乘一辆中巴沿着雨水泥泞弯如羊肠的山路奔去……
      由于事先有给田部长打招呼,村支书、村长、派出所的陈警官早早地在会议室恭候多时了。
      一一握过手,边说边落坐下来。
      “议题主要是了解一下林木的情况,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在这次体检中,林木的村庄有两人同时过关。名额却只有一个,我们必须把最优秀的青年送到部队上去。”
      “那是那是。既然如此,那我先讲一下。”老民兵连长大李显得有些激动。
      林木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高中一毕业,他便回家帮助父亲务工,白天下地干活,晚上他就去支书家找些旧报纸来翻翻,在咱这里,交通闭塞,文化生活极度贫乏,许多年轻人无所事事沉迷麻将桌上,而林木把从报纸上获得的一些致富信息剪贴下来,贴在祠堂里供大家参考。一天傍晚,他来到我家找到我说:“老连长,你是从部队复员回来见过世面的。我想在村里办一个文化活动室你看行不?”“可上哪去搞这么多的报刊杂志呢?”“这个我有办法,只要你将村头那几间闲置的屋子腾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我当即拍板没问题。没想到,半个月后,三间屋子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报刊杂志。门口几个赫然大字:“山村文化活动阅览室”格外显眼。
      真是条“爆炸新闻”。村里的老老小小来了,左邻右舍的乡亲们也来了,过去那些沉迷麻将桌上的年轻人也来了。你说这个林木有没有点能耐,省城一个记者听说后闻讯赶来,一篇《山村文化好去处》的稿件很快刊在了报纸的头版头条上,反响十分热烈。一霎间,山乡五里的人全知道了,就连县城里几家有关部门纷纷送书下乡慰问。
      “那么多的报刊杂志从何而来?”我带着几分质疑地问道。“是啊,当初我与你的想法一样,还特意去问过他。可他就是不说,并笑着对我说,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可在后来的一次,全让我明白了。林木在县城读书的一些同学个个拎着大包小包径直朝‘山村文化活动阅览室’走去,将半成新的书籍和各种各样的杂志往书架上摆,原来这小子又去县城发动他的同学支援他来了。”
      老民兵连长的这番话深深打动了在坐的各位。派出所的陈警官接过话茬也谈起了这样一件事。一次,林木除草回来,途中见几个平日好吃懒做的小混混,凭着家中的势力跑到封山砍树,将树木送到别处卖掉。林木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及时上前阻止。几个小混混声称林木要识相点,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林木临危不惧,挺身而出,几个小混混便对林木大打出手。恰好被过路人发现并及时报案。最终将那几个小混混扭送到了派出所。
      几天的走访,终于让我发现了与林木同一村庄被检上的另一个青年黄毛就是当年几个小混混中的其中一个。
      这年,林木终于穿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军装。
      ……
      “副主任你的信!”公务员“小精灵”的一声报告,打破了我的思绪。于是我迫不急待地拆开信一看果真是林木写来的。信很简短,但很耐人寻味:
      尊敬的许副主任:
      我是您接来的兵,首先,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您外出学习该返回老部队了吧!
      有人时常这样问我,不觉得这身军装穿的太长了点吧?我说,我家祖宗十八代压根就没人穿过,哪嫌长呀!虽说在军旅度过了十几年,但我很珍惜军旅生涯的每一天,若不是在大力提倡现代化、信息化的今天,要一大批年轻有为者上,一大批年龄大职务低的离开,我是不会主动递交转业报告的,好在现在出台了“自主择业”这个新政策,如此一来,来不及与您商榷自个儿决定回到生我养老的故乡,因为那里还很穷很穷,想尽一点自己的微薄之力……。
      见谅!
      您的兵 林 木
      蓦然间,我眼里噙满了泪花……
      【责任编辑 朱鹭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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