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部描写“的哥”生活的外国电影。其中。主人公的妻子红杏出墙。倒不像一般的影片有那么强的“视觉冲击力”,非得有一番床笫之间的气喘吁吁。而是借那个女人腿上长统丝袜一个新绽裂的洞来表现的――一举止娉婷的女子从丈夫的出租车上下来,踱进一幢大厦,袜洞在左腿;而过了一个时辰。老公再来接她时。低头一看,那袜洞却转移到了右腿上。寄奔放于含蓄。可能是受了中国文化之影响。这也算是“出口转内销”。本来擅长藏意饰容的中国人倒变得比人家还要直率,可惜,我们的好多文化人皆悭吝抬举这个高明的“袜洞”。以为甚不“解渴”。
如果我们的编剧或导演都能从“袜洞”中悟出些道道来,而不是像《满城尽带黄金甲》那样,满眼尽是靠技术手段营造的视觉效果。或靠“江湖救急”,以活生生挤出来的一片白花花的丰胸硕乳,来吸引观众的仔细观察。来满足低级眼球的“娱乐需求”,这个世界可能要干净一些。 袜子如果与布鞋朝暮厮磨,“同性”总缺乏激情,小心翼翼地穿上一年。也“制造”不了几个不太雅观的洞来。以前看《霓虹灯下的哨兵》。戏里有个情节,我始终忘不了。有位排长“另”。却充满了“媚”意。让同胞颇感羞臊的“媚”意。接下来的议论,照例千篇一律地落入窠臼。诸位不须思索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必定是与我们耳熟能详的大贪官的“奢侈豪华”来一番鲜明的比较。果不其然。 再坚实的袜子与“革履”朝夕厮磨,便总有出“头”之日。问题是在何时出“头”,我们自然没有必要浪费智慧去深入了解“袜洞”形成之真相,任何意义上的探索都是变态的“抬举”。袜洞就是袜洞。而并非“有待深入认识”的东西。对无聊吹捧的自觉抵制。是我们建立或健全民族自信的前提。沃尔福威茨的“袜洞”显然有意外之得,似乎他天天在穿破袜子,日日为劳苦大众谋幸福。世界上不值得企慕而偏偏受人膜拜的“袜洞”实在太多了。要抑制这种抬举洋人之“袜洞”的认知,要迅速改变中国社会普遍接受的某些人的基本思维方法,从技术上来说。确实具有不小的困难。
可喜的是:网上有“白领”说实话――“我也穿有洞的袜子,有什么反常吗?我的年收入足够买一辆“广本”,但我并不觉得穿有洞的袜子就能说明什么。“可能是人家太忙了,袜子穿的时间长,老化磨破了,一时没注意,一双袜子也用不了几个钱,他身上那身行头,衣服、衬衣、裤子就几千美元甚至上万美元了。”
佛学中讲,觉悟要经历三个阶段:最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阶段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阶段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不少人自以为“十分成熟”。而目前却正处于看山不是山的“第二阶段”。公孙布被,严嵩粗粝。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招数。大贪巨蠹偶尔尝鲜吃点野菜。恰巧被好事者瞧个正着,便涕泗横流地到处宣扬。又貌似不经意地把“一时”说成了“一世”。这种“敏感”的嗅觉非常恶心,却时常有出奇之效,行长沃尔福威茨大人可欣赏这种本事?
(责编:郭晓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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