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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农本草经 [神农纤夫(外一篇)]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3 04:25:45 点击:

      作者简介   董祖斌,土家族,1975年出生,湖北省恩施自治州人,大学本科,著有散文集《岁月栈道》等,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恩施自治州作家协会秘书长,恩施市文联副主席。
      
      我老家在山上,离水太远,自小对纤夫没有直观印象。看到的到就是汉子们从山上把木材拖下来,叫做“拖排”,工具是一种叫做“排杆子”的东西,在汉子们咬紧的腮帮上我看出那是一种苦难。纤夫的工作同样是负绳拉重的一种职业,与“拉排”相似,但是与水拌在一起的,我想同样是“水深火热”。
      在小学时,从课本中看了《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的图画,对那些佝偻着腰的纤夫很是同情,再加上当时的强调思想学习,想到咱中国广大劳动人民中的纤夫也是在反动派的皮鞭棍棒之下重负前行,更是觉得“纤夫”就是一种刑法,是压迫和低贱的象征,不愿也不敢去触及“纤夫”这个词,虽然我也渐渐知道纤夫几乎是有河流就有,也是一种文化,也可是一种文明,但也许就是这样一种心态,现在在街上对那些擦皮鞋的农村妇女,我总是又敬又怜。
      长大了,渐渐地,纤夫的词多了起来,慢慢“热”了起来。在巴东,有一处漂流景点神农溪,纤夫拉纤是其卖点之一。据称,这神农溪,背靠神农架,与历史上的尝百草的“神农氏”还有渊源,让这地方更添一种凝重和悠远。有一次,我在外地出差,看见有一个音像店里有宣传家乡的图册卖,便带着一种关注和好奇去翻阅,结果就赫然看见了一本《神农纤夫》的图册。里面约有十余张风光、风情照。最让我震撼的是一张名为《裸纤》的照片。图中的拉纤者全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在绿的山水、白的天空衬托下,一长溜健美且带有力感的背景定格成一种勇气与神奇。背后长长的纤绳绷着我紧紧的神经。我决意去感受一下纤夫。
      我去了神农溪,坐上了“蜿豆角”,在激越灵活的溪水、灵秀陡峭的山岩间注视和解读神农纤夫。在这里,我才知道,纤夫代表的不仅仅是苦难。在近水的地方,古代运输大多依靠水流,而天然河道却总有激流坎坷处,靠在船上划水很难逾越,这才产生了纤夫。纤夫的独特作用还在于以陆上的力作用于水上,所有的力量通过柔柔的纤绳传递,能化曲为直,能以柔克刚。在平静的水面上,纤夫在船上撑着船,悠载游哉;而一旦遇上急滩,纤夫们便像鱼鹰一样跃下水,套上纤绳,在崖边的纤道上或是浅滩中,展示他们的力与美。过了滩,又会回到船上来,似乎让人觉得,有纤夫在,山水的险恶只是一种形式,阻隔是不可能的。他们代表的就是人类对自然、对风雨的一种征服和挑战,以行为谱写一种畅意与潇洒。
      一般来说,有纤夫的河道是最险的河道,而纤夫,天生就是克服这“天险”的。在三峡中,在大宁河,在清江上都有古老的纤道。遥想在古代自然经济社会中,一叶孤帆,一排纤夫,山上虎啸猿啼,脚下万丈深渊,波涛怒吼,这是怎样的一种惊心动魄和战天斗地。古代纤道、栈道很多时候在一起,今天目睹它,仍然心有余悸。神农纤夫在拉纤时,唱着一应一合的号子,在山谷间将人的气息和豪情、快乐弥散得很广,感染游人,也感染着一方山水。在神农溪我也才知道,纤夫的最原始状态即是“裸纤”,这其实是一种文明,既是自然的也是社会的。古来所拉动的船上,女客少,赤身裸体的纤客不必遮掩什么,另外,纤夫一天上岸下水有很多次,如穿衣物在身,不仅干干湿湿易感冒,而且对于男子裆部卫生健康不利。记得有一位古代诗人就与朋友开玩笑,说他以天地为屋,以屋为衣裤,开玩笑说别人钻了他的衣裤中去,料想纤夫的理念也在于此吧――以天地为屋,以山水、峡谷为衣裤,坦坦荡荡豪行于世间。一种雄性的狂放,一种粗犷的壮美和一中无畏的精神在瞬间展示出来。
      神农纤夫大多是本地山民,他们拉的船是“蜿豆角”,绳是用神农溪两岸的一种小竹子编成的,上滩下滩的路线是老祖宗们探究出的方法,他们拉着历史,在游人的相机中展现着先人们生活过的状态,不矫情,不做作,自自然然地演绎着一个纤夫的自然本色。神农纤夫在游人来的时候拉游人,在游人走后拉上购置的肥料、日用品,回家品老婆的饭菜,听孩子的笑声哭声,他们拉着生活;神农纤夫立在船上是一柄舵,跃下水去是一尾鱼,站上山是一尊神,踏上岸后是舞台上的原生态歌者、舞者,他们拉着文化和文明;神农纤夫裸着上身,任古铜色的皮肤在晨风雨露中浸染,任岁月在脸上记录变幻,任纤绳在肩上刻下记忆,任眼中风云翻覆,他们始终低下头来,拉住纤绳,齐步向前,拉着时代和风雨。江山停住,岁月停住,风雨停住,记忆停住,而他们的脚步仍然在青石纤道上缓缓向前,在涛声中愈发清脆。在天地间经久不息。远古时有,三峡截流后仍然有。我看着纤夫们背影,似有所悟,在历史的长河中,在浩瀚的岁月里,多少有志之士就像纤夫一样,把责任,荣辱背负在肩头,从远古到如今,一批又一批,拉着正义、和平、理想的大船,一步步追着时代和潮流,沿着历史,岁月演绎成的坎坷纤道,行走在无限天地间,一辈又一辈。
      后来我在本地报纸上看到了两则报道,都是关于纤夫的。一则是长江边的纤夫石(即每次拉纤拴船和拐弯摩擦留下多条深廊的石柱),被盗后几经周折失而复得。我想,这足以证明纤夫石的印痕已经在人们的心中,它是水文化,或是神农溪地域文化的一部分,已经成为纤夫的精神印记,与生命生活相连;另一则是关于现代纤夫爱恋的,说一位日本妙龄女子爱上了一个神农纤夫。虽然知道那位神农纤夫已是结婚之人,却也毫不在意,像是尹相杰《纤夫的爱》的现实版一样。几次东渡中国与之相见,并想邀这位神农纤夫到日本与之共谱爱曲,下文是认做干妹妹了事,而且纤夫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好。《知音》、《女性》等杂志也相继报道了此事。据说,日本女孩是学画的,家境丰盈。让她首先心动的便是纤夫裸露健康的身体,在青山绿水映衬中表现出的美感。我想,这也许正是纤夫在美学上的直观或平面表现吧。纤夫本人知不知道我不敢断言,但这个时候,他拉动的不仅仅是一条船,而是一种各民族对美、对真、对和谐认知通融的纽带,是劳动,也是艺术,代替了语言,这正是“裸纤”美学魅力所在,他们更是精神领域中的纤夫。现实中的这位纤夫,也走过了精神意义上的纤道,折射出人性及纯真的美。
      我愿学着神农纤夫的样,在文字的河流或河岸上停停走走,但我常惭愧和担忧,孱弱的肩头扛不住沉。
      
      三溪杂咏
      
      洗爵溪风雅
      这是在地图上找不见的地名,它的流域还不到穿越一个村的长度,但是她却流过了历史和岁月的沟壑,流淌成一种不老的风雅,让唐诗宋词在青山绿水间铺写成波光粼粼的动态,滋润着两岸厚重的土地与淳朴的乡民。
      把酒临风,抒情感怀,其状何其乐哉,何其悲哉!横亘在身边的这条青石路,曾连通南北,也连通古今,身着绫罗绸缎者走过,青衣素衫走过,竹杖芒鞋走过,留下的是溪水叮咚,是脚步款款。迁客骚人,在这有山有水,有景有致的地方,会停下脚步,歇息身体也歇息思想。一线清溪,两声鸟鸣,三间村房,情韵景致已经够了,这里已是家园,已是精神上的皈依,诗情勃发之际,打开酒壶,畅饮三杯,酒入豪肠,张口吐纳,奋笔疾书尽是千古绝章,这里于是成为中华千年文明之路上的一个点,隐在这种黯淡的国画意境式的山水间。弄不清是谁在这里洗了酒杯,反正他们都带着哀怨,带着悲怨,带着孤傲,带着豪情走过,是李白也罢,苏轼也罢,黄庭坚也罢,他们在这一线溪水旁将灿若云霞,浩瀚如海的汉文化倾下一杯,于是一条溪水从此变得灵性无比。那樽爵后来曾经对月,曾经对风,曾经对着沧桑往事,对虚幻未来一饮而尽。饮尽了风月,饮尽了潇洒,也饮尽了激愤难平,直到后来,在北顾亭边掉进江心,从此融入滚滚长江,日夜奔流。
      我曾以朝圣者的心情在这溪边找寻,找寻那条飘荡着酒香的小溪,找寻那尊被诗词大师们蹲坐过的石头,找寻那片映照过他们杯中清酒的月光,遍寻不见,而又处处皆是。石桥、石樽、碧潭、石板路都还可寻见踪迹,只是少了衣带飘飞的身影。当年的进川入蜀大道也即驿道(东大道)已日渐在荒草间寸断,水泥路如项链串起沿途颗颗如珍珠般的新民居洋房,这里现在叫做社会主义新农村。群山环抱的田野里,白鹤成群飞起,在四周绿树的衬托下,已有羽化登仙之意,如果当年青衣长衫之士路过,不知又有何等佳作问世?掩卷长思,浩浩青史,唯有饮者留其名,这方溪水幸甚。我是一凡尘俗子,有幸踏过他们的足迹,于我而言,风雅无比的洗爵溪,洗的不再是或浓或淡的酒杯,而是我凡俗而又欠缺境界的思想,洗去的是我疲惫而又浮躁的心态,给我剩下一份空灵和禅悟。
      我是坐着滚滚车轮来的,少了当年行路洗爵者的风尘和褴褛,我知道,我走进了一个梦,但是永远地无法靠近行走在溪边的那个人,可我又分明感觉到,最美的风景是他孤寂的背影。
      盐水溪情殇
      
      到今天,我都痛恨那支箭,那支射向空中围着红巾飞虫的箭。
      是头天晚上的枕边昵语,让她系上红巾,然后在千万只飞虫中,她露出隽秀和绮丽,而且带着万般风情在所爱的人前展示着美丽与忠诚,可等来的是一支箭,最可悲的,这支箭是所爱的人满弓射出的,射在好等待的心上。悲剧,被爱的人射杀;喜剧,死在所爱的人的箭下,如此的大喜大悲,只有镌刻进历史,让岁月评述。
      一个美丽的名字,盐水女神,一个为了爱可以放弃羞涩和矜持的女人。原留共居,这一切冲动的表达,只是那个叫廪君的男人有着智慧的头脑,有着健壮的身材,有着部落人的崇敬。鱼盐所出之地,在当时当属福地,而愿共居,这是何等的真诚。“暮辄来宿,旦化为虫”,《世本》、《后议书、南蛮西南列传》中的记载让人看到一种东方最浪漫的爱情萌芽,可是我却看到最不可想像的结局。“因射杀之”,本来在身心的付出之后,挽留住心爱的人已用尽了心机,化虫且引虫飞行,蔽日以绝行路,却不料被射杀,何其痛哉!化为蝴蝶的,化为狐狸的,化为白蛇的女子都是美丽而且专情的,只是这种浪漫却在远古找不到“识货”的郎君!盐水溪,洗白了山石,洗淡了岁月,洗不去这千古沉沉的哀怨和伤痕,爱的代价竟是生命的陨落!一溪清波就这样千百年不变地流淌着,流淌成不可莫名的相思与惋叹,从神话流入现实,从远古流到如今,从小溪流入江河,永远是盐水女神不尽的爱恨。
      那个赤膊裸身,掷矛浮船的黑汉子是那个时代的英雄,他的肩上背负着一个部族的目光与希望,他在寻找源头,一条江的源头,一族人的源头,一种文化的源头,他是百兽之王,是一只呼啸山林的白虎,虎的爱情,也许本身就该血雨腥风。同样是一种本源,盐水女神即是将母亲作为主体,这何曾能束缚住白虎跳跃的脚步?他不会甘于仆从、不愿居于被动,他用粗壮的手与脚,如雄狮般的长发与恕吼证明他是天地间的主宰。他的身后,有一群苦苦的跋涉者,虽然久经风雨,但目光都穿越盐水,穿越日起日落的那道地平线,正是这一道道眼神,廪君无奈换起了弓,尽管在瞄准那只挂着红巾的虫子时眼角已有泪滑动,只是一闭眼一咬牙的瞬间,天开地阔,万缕情丝已被豁然斩断。于是一缕粉香飘地,只剩下清风萦回,吹拂着廪君的衣角在江中渐行渐远。见证这段爱情的盐水溪,从此就像打开了一泓泪眼,永不再干涸。
      在这种至情和大义面前,千百年后的我仍评不出谁对谁错,我有时觉得,盐水女神的故事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只是不能没有,否则这一溪水就没有如此的隽秀,而爱情,则不会如此的浪漫神秘与扑朔迷离。她们的相遇,我想是缘,他们的结局,我想是情,盐水溪,像一个梦流淌在文化的山谷里,也流淌在每一个寻爱人的心头。
      巴公溪沧桑
      这个地名因人而起,只不过在地理上清清楚楚,而在史书中扑朔迷离,就像一阵山风,明明吹拂着你的脸面却又不看不见。
      巴公溪,蛮王寨,巴大栅王墓,这些都是他的足迹和归宿之处,然而我们费尽心机去找寻,似乎只有不可莫名的神秘与神往。巴公,是率众迁徙,兴盛部落的廪君,是以头易城,救民于难的巴蔓子?还是巴蔓子的前辈,抑或子孙?巴公,阳春白雪里歌着舞着的下里巴人,就在这条溪旁开始漂流他们的传奇与神话,千百年来,巴公溪就守在这座城池旁,守在这座古寨旁,静静地诉说,静静地等待,等待着今人的伟业,也等待着重现巴人的辉煌。
      巴大栅之墓已只能在传说中感受了。相传,巴大栅之墓建在巴公溪汇入清江之处,反正葬的是一位巴王,当棺入地后,天上电闪雷鸣,人们忙进山洞避雨,雨后出来看,只见红色泥土已盖住棺木形成坟茔,所以称之为“天赐坟”,这种传说究竟是真正的天意还是后代表达的对巴王的尊敬与怀念呢?巴大栅王墓从精神上来看,已成为一个部族图腾的标志,天赐便是最深刻的教义,当年的巴人怎样涉水跋河,怎样在溪中捕鱼,怎样在风浪中搏击,已无法探究了,我的眼前似乎只有他们古铜色的背影和身后飞扬的白色浪花,也许正是随着这条溪,他们将巴人的文化、巴人的梦想流到了远方。就在巴公溪的中部、背枕之处就是蛮王寨,我想这“王”与“公”应该是一个人,寨址选择在当地最高的一座山峰上,该处属丹霞地貌,紫红的砂岩被风吹雨淋千万个世纪后,呈现出一种铁青,就像巴人当年刚毅的脸,蛮王寨呈三角形,从三个斜坡形山脊上山,呈给外界的是三个面,每一个面都是刀砍斧削般的山岩,高百余米,稍有失足便致粉身碎骨,三个山脊上各有狭道通山顶,其道可谓“天路”,有时仅在石壁上凿有小窝状台阶,有时一段小道不仅陡峭,而且仅半米左右的宽度,且两边无树无草,脚下悬岩直至山底,令人望而生畏,几乎手脚并用方可攀登。三个方向均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在冷兵器时代,这里可谓固若金汤。每条上山的狭道上都有凿的圆形洞留在石头上,左右两边对称排列,每处五六个数目不等,似为当年设卡守卫处。蛮王寨顶仅50余平方米,相传为蛮王居住之地,而他的子民等都住在山岩中间的二层平台上,较宽阔,现已荒芜,墙基等已不可多寻。软软的松针覆盖住了岁月本身的峥嵘与沧桑,只有三条天路还在倔强地拷问着探寻者的勇气与决心。
      蛮王寨的对面一山与之高度差不多,山上之路较为徐缓,旁边有一山体自然穿洞,此处谓之“女儿寨”,与蛮王寨并肩而立,山的背面便是蜿蜒的巴公溪。在当年,这里有山有水,有歌有舞,有男有女,有战争也有快乐,在这样一处像世外桃源的地方,他们演绎着真正的人性。
      我去探访巴公溪的时间是在某一个双休的下午,从溪头进入,在当地老农的带领下,费尽气力爬上了寨顶,时间已至黄昏,暮色中,蛮王寨孤傲地立在群山之上,俯瞰着这一片后世子孙的家园,三面绝壁仍似当年的雄壮,只是脚下的平坝里,平房连片,电灯通亮了,当年赤膊草履,火把照亮,刀枪泣寒的蛮王寨已隐匿在史籍的角落里,站在山顶,看见巴公溪粼粼的波光,正是这一条溪水,滋养了这一群雄壮的汉子,丰腴的女人,这才有了巴文化,巴文明在华夏的衍生。远处城区内灯火通明,古老的连珠塔也被彩灯装点得玲珑剔透,而蛮王寨上山路旁的石窝里,仍回荡着千百年未变的山风,现代文明的城区与沧桑古老的蛮王寨作着历史的统一与对峙。
      
      责任编辑 杨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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