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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论《雪国》中的日本美和东方美] 雪国列车结局什么意思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1 04:30:24 点击:

      摘要川端康成的《雪国》以日本传统文学的悲哀与冷艳结合的余情美为根基,展现了一种朦胧的、内在的、感觉性的美。虽然有颓伤的倾向,但也不能否定其净化的主要一面。所以这部名作不论是故事的展开,还是人物的塑造,都着眼于使美从属于心灵的力量。作者写驹子的情绪、精神和心灵世界,始终贯穿着哀与艳,写驹子的爱情没有肉欲化,而是精神化和人情化。所以,从《雪国》中我们能深刻地感知到作者对日本传统美的继承和发展。
      关键词:驹子 岛村 艺妓 凄美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无论是外部环境的描写,还是人物形象的刻画,在《雪国》中,处处都透露着一种现实与虚幻、哀愁与凄艳的矛盾冲突。且这种矛盾冲突中还夹杂着种种莫可名状的悲哀。然而,这种种悲哀以及悲哀的余情化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理念,即日本文学主情主义的精神。它一方面深化了悲哀与冷艳之美、余情之美,一方面又接触到了生活的最深层面。可以说,主人公驹子的“哀愁”是《雪国》给予读者的最初美感印象。
      一 《雪国》的构思
      川端康成在其整个创作生涯中探索着多种的艺术道路。走上文坛之初,他否定和排除日本传统,追求新感觉主义,甚至称变现主义是“我们之父”,称达达主义是“我们之母”,事实上,他并没有深入探索西方文学问题,只凭自己敏锐的感觉,盲目醉心于借鉴西方现代派,即单纯横向移植。其后发觉此路不通,又全盘否定西方现代文学而完全倾倒于日本传统主义,即单纯纵向承传。最后开始在两种极端的对立中整理自己的文学思想。他深入探索日本传统的底蕴以及西方文学的人文理想主义的内涵,并摸索着实现两者在作品中内在的协调,最后在传统的基础上糅合了西方文学的技巧和方法,于是便产生了《雪国》。所以小说中对于环境的描写,因巧妙地把握住了真实与虚幻、静态与动态的转换,而给人以朦胧、抒情的感觉。
      自然是真实的,川端康成在对自然的描写时,从来都不吝惜笔墨,竭尽所能刻画一个真实的自然,然而,有时候他的思绪却又像是是插上了思想的翅膀,天马行空,纵横驰骋,那份飘逸超越了简单的记录或者对真实场景的展示,一个虚幻的世界跃然纸上。川端康成自由地在空间上寻找着真实与虚幻的契合点。
      这是一幅严寒的夜景,仿佛可以听到整个冰封雪冻的地壳深处响起冰裂声。没有月亮。抬头仰望,漫天星斗,多得令人难以置信。星辰闪闪竞耀,好像以虚幻的速度慢慢坠落下来似的。繁星移近眼前,把夜空越推越远,夜色也越来越深沉了。……
      川端康成说:“小说家当中,像我这号人大概是属于喜欢写景色和季节的”,“景色和季节要给读者某种魅力,倘使对作为作品人物的背景没有印象,则是无法描写的。”川端康成师法自然,具有高尚的写实精神。他追求现实生活原本的“真”,将自然景物视为可供写生的模特。在他的笔下,银装素裹的雪国都忠实地反映了自然景色的风貌。
      云雾缭绕,背阴的山峦和朝阳的山峦重叠在一起,向阳和背阳不断地变换着,现出一派苍凉的景象。过不多久,滑雪场也忽然阴沉下来了。把视线投向窗下,只见枯萎了的菊花篱笆上,挂着冻结了的霜柱。屋顶的融雪,从落水管滴落下来,声音不绝于耳。
      为了捕捉自然世界的生气和灵性之美,川端康成把景物的静态美和动态美巧妙地结合起来,即静时常有隐现的动感,动时又不乏有序的安详。小说中,叶子唱过一首关于上坟的“拍球歌”:
      出了后院看呀看,一共六棵树呀,三颗梨树,三颗杉树。乌鸦在下面营巢,麻雀在上面做窝。林中的蟋蟀啾啾鸣叫。阿杉给朋友来上坟,来上坟啊,一个,一个,有一个。
      借着歌声,一幅清新、明快、流动着的画面出现在我们面前。树是静止的,但是自然界的生物是生气勃勃、生机盎然的,如营巢的乌鸦、做窝的麻雀、鸣叫的蟋蟀。
      人物关系的双线交叉描写是《雪国》的又一特征。在岛村、驹子、行男和叶子四人中,朦胧的三角恋情关系是两条主线,这两条主线时而交叉时而分离,凸显出小说主人公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感情。为了给行男治病,名义上的未婚妻驹子义无反顾地做了艺妓。如果说,她对行男毫无男女之情,似乎有掩耳盗铃之嫌。但是当她遇见岛村后,却常常顾忌自己的艺妓身份,并且努力摆脱艺妓的处境,争取获得普通人起码的生活权利和恢复做人的地位。为此,驹子勤学苦练艺技,以求从岛村身上得到普通女子应得的真正爱情。然而,岛村却认为驹子的行为是“徒劳”,在心理上,他对纯洁的小姑娘叶子总有某些憧憬的渴望。行男对驹子的期待以及叶子对行男的柔情,都使小说人物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姑娘上身微倾,全神贯注地俯视着躺在面前的男人。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一眨也不眨的严肃目光,都表现出她的真挚感情……
      ……
       “既然了解,那你说说看。诺,你说说看。”驹子突然带着追问的口气说,“你瞧,说不出来了吧。尽撒谎。你这个人呀,挥霍无度,大大咧咧。你是不会了解我的。”
      然后,她又放低声音说:“我很伤心啊。我太傻了。你明儿就回去吧。”
      ……
      “你是说驹姐?她真可恨,我不告诉她。”叶子这么说过之后,也许是精神松懈下来了,眼睛有点湿润。她仰头望了望岛村。岛村感到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可不知怎地,这样一来,反而燃起了对驹子炽热的爱情……
      二 《雪国》的文字之美
      在“文学美”的创造过程中,最为直接可以观察到的,显然是文字之美的追求。所谓作家,往往或者自觉地寻求,或者被视为必须,在语言的运用上表现出一种过人的技巧。他必须是一位语言的“大师”,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他知道更多的语文,或者就以他所运用的语文而言,知道更多生僻的词汇。但深切地掌握该语言的特质,巧妙地加以运用,使它们更具一种常人所未能经常到达的丰富的表现力,却是一件众所公认的要求。这种文字之美,通常亦指语言表达上的精确、丰富与生动,但在文学创作的实际运用中,则是一种“美”的语言形构的终于完成。川端康成在《雪国》中,对人物与环境的描写,就完美地遵循了这一规则。
      《雪国》采用冬天作为故事的时间背景,白色是世界的主色调,作者的笔触像是电影的镜头,近焦、远焦、聚焦,视线也随着不断变焦在一片白色大地上穿梭。北海道的小樽是一个冰雪的世界,四面八方都是白茫茫的雪,白得让人睁不开眼,白得简直让人窒息。整个小说中与“白”的关联词汇出现频率极高,“蚕蛹”、“纺纱”、“透明”、“银河”、“月”、“雪”等等,给人一种视觉的冲击和震撼。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白茫茫一片。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了下来。
      这里单调的色彩辉映了落寞失意的画家岛村当时惨白无味的心理,也为之后的变化留下伏笔。
      之后的自然描绘中,小说就像一幅自然美的画卷慢慢打开:冷清寂静的虚空,蓝色的月光,幽暗的群山,流动的晚景,飞雪的银色世界,漂浮的冰冷雪花,秋色点染下的原野、红叶,墓地上闪耀着银色光的白萱草花,透明的银河,川端康成对文字的应用就如画家手中的彩笔,自然而洒脱。同样,色泽上的对比也增加了小说美的力度,突出了美的质感。
      岛村朝她那边望了一下,突然缩起脖子。镜里映照的雪景闪着白光,姑娘绯红的面颊浮现于白雪中,委实是难以形容的洁净,难以形容的美。大概是旭日东升的缘故吧,镜里的白雪闪着寒光,又渐渐透出红色的光辉。姑娘浮现在雪中的头发也随之变成黑里透紫,鲜明发亮。
      由于白雪的映衬,绯红的面颊,乌黑的头发越发突出了驹子的洁净和美丽。作者寥寥数笔就使主人公的动人形象跃然纸上,文字精练之美由此可见一斑。
      三 《雪国》的人物刻画之美
      川端康成是踏着“女性赞歌”的脚步走来的,他的作品中的男性大多是女性的陪衬。他曾经说对永远圣洁的女性有由衷的倾慕与赞赏,所以他赋予笔下的“处女”具有真诚、雅致、无邪的特征,以至于他自己都常常被这些人物所深深吸引,而暂时忘却生活、恋爱上的悲伤与哀愁。《雪国》中,他对叶子的描写着重突出其美丽的眼睛和悦耳的声音,以至于有人评价说:“叶子所具有的刺人的视线和美丽的声音,可以说,她没有肉体。”肉体一般都是以男性欲望的指称出现的。作者在这里仅仅把叶子作为一种美德现实存在的符号和纯粹的审美精神的象征,所以叶子最终的结局只能是葬身火海,仅留下美丽的身影。在川端康成看来,叶子的死并非彻底的死亡,而是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死就是生。在他的笔下,死维护了叶子的纯洁和完美,大火使她摆脱了世俗的缠绕,安静地完成了内在生命的变形。叶子的死,是她生命的延续,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是超越死亡的生命的象征。小说通过叶子的死,将悲哀美和幽玄美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即美因死亡达到极致。
      ……玻璃上只映出姑娘的一只眼睛,她反而显得更加美了。……
      ……
      这笑声清越得近乎悲戚,听来不像呆痴的样子。然而这声音陡然扣动了岛村的心弦,尔后又消失了。
      ……
      这些火星子迸散到银河中,然后扩散开去,岛村觉得自己仿佛又被托起漂到银河中去。黑烟冲上银河,相反地,银河倏然倾泻下来。……
      如果说,作者对叶子的描写简洁含蓄,那么对于主人公驹子则主要以“哀婉”、“坚强”为主调进行细致地刻画。众所周知,日本很早就形成自己独有的气质――尚哀精神,发展到《源氏物语》更是确立了以“哀”为中心的“物哀”意识,这时的“哀”精神突破了《万叶集》中的“哀伤”、“悲伤”的意蕴,被解释为与世事万物接触而产生的“同情”、“怜悯”、“赞赏”等感情,意蕴更加丰富。继承了日本“哀伤”传统的川端康成,其实更赞赏其中的“壮美”品质,因此其“物哀”精神又熏染上一层淡淡的“余韵”。他把妖艳与质朴、哀婉与坚强联系到一起,创造了驹子这个鲜活的艺妓形象――虽身份卑贱但却渴望享受到与普通人一样的爱情生活,并为此奋斗不息。正是因为有了这种立体式的刻画,读者才能真实触摸到驹子那活生生的血肉之躯,才能深刻体会到她的努力抗争和徒劳结果所带来的巨大反差。更因为这种刻画,驹子动人的凄艳美才会悄然地走进我们的内心世界,并与我们的思想自然地融合在一起。
      女子一把攥住他的指头,没有松开,手牵手地登上楼去。在被炉前,她把他的手松开时,一下子连脖子根都涨红了。为了掩饰这点,她慌慌张张地又抓住了他的手说:“你是说他还记得我吗?”
      ……
      驹子焦急地站起来,冷不防地搂住岛村的脖子,她简直方寸已乱,顺嘴说了一句:“你不该说这种话呀。起来,叫你起来嘛。”说着她自己却躺了下来,狂热得不能自已了。
      四 结语
      《雪国》中的文学美是在东西方文学的比较和交流中诞生的。川端康成创造的驹子这个艺术形象之所以取得成功,就是在东西方文化比较中,自觉地认识传统,整理出属于自己民族的东西后,加以创造性的运用。在他笔下的驹子流露出来的是内在的真实的哀愁,洋溢着一种健康的生活情趣和天真无邪的性格。从表面上看,作家将这个人物装饰得十分妖艳、放荡,但却没有过多地展现她的肉感世界,而着眼于实际反映她内在的悲伤,带有深沉的哀叹。小说中出现的人物几乎都以凄美的结局收场,行男和叶子的死、驹子的疯癫、岛村内心的彷徨和挣扎都完美地诠释了作者对生命和死亡的感悟――生命因死亡得以超脱,进入永恒,美因死亡达到极致。川端康成对于死,仿佛比生更加了解。他的这种独特审美观,可以说是对日本自古以来“物哀”传统意识的继承,所以刘白羽曾著文称赞川端康成“创造了具有日本美、东方美的艺术”。
      
       参考文献:
       [1] 川端康成,叶渭渠、唐月梅译:《雪国・古都・千只鹤》,译林出版社,1996年版。
       [2] 王一川:《文学理论》,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3] 柯庆明:《文学美综论》,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年版。
       [4] 陈传才、周文柏:《文学理论新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5] 卢蔚秋:《东方比较文学论文集》,湖南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
       [6] 徐颖:《川端康成与沈从文的女性崇拜》,《科教文汇》,2009年第2期。
       [7] 原二艳:《千重子与日本审美传统》,《世界文学评论》,2009年第1期。
      
       作者简介:陈宏恩,男,1974―,河南南乐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日语语言文学,工作单位:淮阴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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