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洁如是说 浙江萧山戴村有一盲人算命先生育有三子。其中两个是盲人,只有1959年出生的大儿子系明眼人。全家唯一能看世界的大儿子没辜负上天对他的眷顾,考入师范,成为中学教师。25岁荣登副镇长宝座。24年后出任杭州市副市长。名日许迈永。已被执行死刑。终年52岁。倘若眼睛只能看见钱,还不如是盲人来得安全。
余世存如是说
太史公说,熙熙攘攘的国人不是生命的信徒,只是名利的信徒。民众如此,精英如此。许多学者不读书,很少购买书刊,而习惯了获赠。书不送不读,或送了也不读。齐邦媛说,“人生没有绝路,任何情况下,弦歌不辍是我活着的最大依靠。”人生因为阅读而得救。在艰难的日子里,读书甚至是传承、滋养文明的方式。
宋丹丹如是说
忘记陈丹青在哪本书上写过一件事:一次上大课,有个女生也叫陈丹青,拿着一本丹青写的书索要签名。丹青在扉页上写:“陈丹青:你怎么也叫陈丹青?陈丹青。”回到家左思右想,丹青都觉得那样写很自恋。他希望有机会再见那女生,他会重写:“陈丹青:我也叫陈丹青。陈丹青。”向丹青的自省能力学习!
傅国涌如是说
有人说中国很复杂,要理解今天这个复杂的中国。确实,中国比二十多年前复杂多了。可是,君不见各地政府在面对任何群体冲突、矛盾的时候,祭出的招术都很简单、很一致吗?如果中国很复杂,那只有用复杂的办法才能解决。
曹锦清如是说
当今中国似乎有三套语言:一是传媒官话,空洞无物。二是校园讲义,没有根基。这套从西方传人的学术语言,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找不到它们的所指,成为漂浮在知识分子表层思维与语言中的浮萍。三是民间语言,尤其是酒席语言,反映出变动着的社会事实与社会情绪,语言活泼而富有生气。
杨锐如是说
著名的北大风入松书店长期经营人文书籍,却因为支付不起一个月5万元的地租而停业。5万元什么概念,昨天别人告诉我,就是他的饭店现在一天的收入。难道真的是精神家园的凋零?还只是单纯的经营不善?北大真该挽救这个文化地标。它的非物质价值是京城所有餐厅加起来都不可比的。
周天勇如是说
有人问,现在的社会危机是什么,我答到: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农民工被欠工资,农村转移到城市中的没有自己的住房,也不可能买得起城市中的房子,城市中想买房子的居民也买不起房子,拆迁征地补偿不足持续上访(不包括利用拆迁想发笔大财的),收入上涨一些被通货膨胀了,想创业和办企业实在是太麻烦税费太多,很难很难。出路只有改革和放宽。
巴曙松如是说
保障房大规模建设,转一些留言供讨论:我现在租的就是别人的廉租房,他们每月仅需交100多块而我们要给他3000,同一个小区里一家有几个廉租房的情况比比皆是,出租的更是司空见惯。他们拿着国家的补贴,却来赚提供国家补贴人的钱。悲哀呀!解决不了公平分配问题,建再多廉租房又有何用?
范伟如是说
旁边一辆吉普突然刹车,吓得我以为出事了呢。仔细一看原来这司机是为了不把地上脏水溅到行人身上急忙刹车。顿时心里热乎乎的。人与人之间这种互相体贴真好。这些天雨不断,咱开车的都该学学人家这司机,留心行人,“轻轻的我走了,不留下一个泥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