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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派小说的崛起及影响|现代海派小说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13 04:26:27 点击:

      近年,随着海派文化的升温,海派小说渐受重视。在上世纪20年代末至40年代,海派小说的取材和立意始终保持一定的延续性,具有鲜明的特点。但现已出版的一些权威性文学史专著,几乎都未对海派小说进行阐述。本文谨从三方面对早期海派小说作探讨。
      
      海派小说的孕育背景
      
      海派小说,在中西文化冲撞和交汇中孕育,完全是一个现代都市成型的产物。
      上海开埠后,许多高楼拔地而起。1909年出版的《上海指南》已称:英租界南京路“房屋高敞,为沪上冠”,美租界“高屋连云,轩窗洞辟”。在南京路上,最早的高楼是1906年由英国香港上海饭店股份有限公司兴建的汇中饭店(今和平饭店南楼),这里首先引进电梯,继而则有外商的沙逊大厦(今和平饭店北楼)等耸起;从1914年起,华侨投资的先施公司(今上海时装公司)、永安公司(今华联商厦)、新新公司(今上海第一食品商店)和大新公司(今市百一店)等商业大厦也相继落成。更令人惊叹的是黄浦滩,经过几次建筑高潮,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鳞次栉比的高楼荟萃各国建筑样式,如英国古典式、英国文艺复兴式、法国古典式、法国大住宅式、巴洛克式、哥特式、爱奥尼克式、东印度式、中西掺合式等,堪称“万国建筑博览”。这些前所未有的人文景观,既使作家们得以俯瞰都市,获得新的感觉,又使他们扩大想象空间,激发奇妙的创作灵感。
      在“十里洋场”,好些娱乐活动起初都与华人无缘,如1883年刻印的《淞南梦影录》谓:“西人与朋友聚集之处,谓之总会。沪上法总会在法大马路(今金陵东路),英则在四马路(今福州路)东首。每值安息之期,怒马高车,如云而至……任意嬉娱,毫不拘检。惟华人之寓沪上者,虽意兴飞扬,终不能问津而至云。”然而,在西式娱乐刺激下,上海现代娱乐业迅速崛起:民国初期,“楼外楼”、“新世界”、“绣云天”、“大世界”等综合性游乐场不断涌现;1928年起,大光明大戏院、南京大戏院、国泰大戏院、大上海大戏院等一流影院陆续迎客;1931年后,“百乐门”、“仙乐斯”、“新仙林”、“丽都”等高档舞厅纷纷开张。每当夜幕降临,霓虹闪烁,各种娱乐场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上海成了“东方不夜城”。对于作家们来说,那些有闲阶层的摩登都市生活,一方面为他们准备了素材,另一方面又为他们作品中的各种人物设计了活动场景。
      在向商业性、消费性大都会转变过程中,上海的人口急剧增长。位于县城北面和西面的平畴沃野上的租界,凭借“国中之国”的特殊制度“独行其是”,使之成了“冒险家的乐园”,“投机者的天堂”,外国商业资本接踵而至。相对旧式城镇而言,这里既充满光怪陆离的异域情调,又更容易觅得各种谋生职业,所以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们。1876年刻印的《沪游杂记》云:“在洋场,繁华景象日盛一日,停车者踵相接,入市者目几眩,��乎驾粤东、汉口诸名镇而上之。来游之人,中朝则十有八省,外洋则二十有四国。”据邹依仁《旧上海人口变迁的研究》统计,自有人口数字记录的1853年起到1936年止,租界居民从500人增至近166万人。当然,在这“远东人口最多的城市”里,增长的主要是华籍居民,如以1930年为例:华籍居民有近140万人,外籍居民则不满5万人。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中小商人和一般市民阶层日益壮大,构成都市新型的大众群体。新型的大众群体成为海派小说的基本消费对象。
      另外,在19世纪末,西方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产生现代主义文艺思潮;随后,奥地利医生弗洛伊德创立精神分析学说,为此提供理论依据。到上世纪20年代,日本诞生新感觉派,它也属现代文学派范畴,不主张客观单纯地描述外部现实,强调把主观的感觉印象投进客体中,从而获得对事物的新感觉。这种新兴文学潮流的影响,很快扩散到上海,促进了海派作家群落的形成,以及小说创作技巧革新。由于上述原因,海派小说应运而生,并冲破藩篱成为都市文学的先锋。
      
      海派作家群落的形成
      
      在我国,小说历来“不登大雅之堂”。直到近代,梁启超提出“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才改变小说的地位,使之逐渐出现空前的繁荣。民国初期,以“游戏”、“娱乐”、“消遣”为旗号的鸳鸯蝴蝶派小说盛极一时,垄断了上海文坛。鸳鸯蝴蝶派著名人物包天笑、周瘦鹃等,都被视为重要的海派作家。从小说发展史角度来看,鸳鸯蝴蝶派属都市文学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就其创作意识而言,仍坚持晚清“改良小说”的思路,因袭着传统的观念。所以,鸳鸯蝴蝶派的一些作家,只是处于海派的边缘。
      海派作家群落的形成,是在上世纪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1926年3月,刘呐鸥从日本青山学院毕业回国,到上海震旦大学法文班插班入学,结识班内同学杜衡、施蛰存、戴望舒等。1928年9月,他们合作办起《无轨列车》杂志,系统介绍日本新感觉派文学,尝试用新形式创作小说,仅出8期就遭查封。1929年9月,由施蛰存、戴望舒、徐霞村、刘呐鸥任编委的《新文艺》杂志问世,它虽存在不足一年,但推出不少带海派倾向的小说,并吸引穆时英等同仁加入进来。1932年5月,施蛰存受现代书局之托主编的《现代》杂志创刊,标志着这些作家构成了一个有实力的流派集结,他们许多体现流派特点的小说,如穆时英的《公墓》、《上海的狐步舞》、《夜总会里的五个人》、《街景》,刘呐鸥的《赤道下》,施蛰存的《薄暮的舞女》,叶灵凤的《紫丁香》、《第七号女性》,杜衡的《蹉跎》、《重来》等,都陆续发表于该刊。此外,相随而起的海派作家尚有黑�、禾金等;他们的作品多登载在《新时代》、《文艺月刊》、《小说》等刊物,如黑�的《伞・香水・女人》、《咖啡座的忧郁》,禾金的《造型动力学》、《副型爱郁症》,也颇具现代性、都市性。
      应该说明,施蛰存在《现代》的“创刊宣言”里曾宣称:“本志并不预备造成任何一种文学上的思潮、主义或党派。”当时的海派作家群落,完全是一种松散的聚合,没有必须共同遵守的规则,但其文学倾向却受到都市现代生活方式的支撑,显得坚实有力。这些作家分别被冠以“新感觉派”、“心理分析派”、“现代派”等诸多名称,主要代表为刘呐鸥、穆时英、施蛰存。
      刘呐鸥早年生活在台湾省,15岁赴海外求学,历时数载,较早就受到现代主义的熏染。从1928年起,先后在《无轨列车》、《新文艺》、《现代》等刊物发表小说。他的作品,凭借自己的主观感受,运用意识流手法,描写了上海这个大都会的现代风景和生活。所以,《新文艺》第一卷第一号的“文坛消息”称:他“是一位敏感的都市人,操着他的特殊手腕,他把飞机、电影、Jazz(爵士乐)、摩天楼、色情、长型汽车的高速大量生产的现代生活,下着锐利的解剖刀”。刘呐鸥在1930年出版的《都市风景线》(收1928至1929年所写小说八篇),被公认为“中国新感觉派的开山之作”。
      穆时英生于浙江慈溪,10岁随父亲来沪。在上海光华大学读书时,就向《新文艺》投稿。1932年起,在《现代》等刊物接连登载小说,用有色彩的象征、动态的结构、时空叠合交错的表达方式,来反映都市的繁华和喧哗。杜衡在1934年6月发表的《关于穆时英的创作》中谈及:“中国是有都市而没有描写都市的文学,或者写了都市而没有采取适合这种描写的手法。在这方面,刘呐鸥算是开了一个端……能够避免这缺点而继续努力的,这是时英。”穆时英在1932至1935年,出版过《南北极》、《公墓》、《白金的女体雕像》、《圣处女的感情》四本小说集,有“新感觉派圣手”之称。
      施蛰存原籍浙江杭州,后迁居上海,曾就读于上海大学、大同大学,震旦大学。从事文学活动,主要是在抗战前,最具流派特点的小说多收进1932至1933年出版的《将军的头》、《梅雨之夕》、《善女人行品》三个集子。这些作品不断变换新技巧,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描写人物的潜意识,表现人物“超我”与“原我”的冲突,显示心理分析的特征,葆有古典的神韵。1930年10月,沈从文发表的《论施蛰存与罗黑芷》中这样评价:施蛰存的作品“略近于纤细的文体……清白而优美”,“柔和的线画出一切人与物,同时能以安详的态度,把故事补充成为动人的故事”,“作者的成就,在中国现代短篇作家中似乎还无人可企及”。确实,施蛰存的心理分析小说堪称独步,并为我国现代文学创作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
      海派作家群落对我国现代文学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诚如施蛰存晚年在《关于“现代派”一席谈》中所说,他们“把心理分析、意识流、蒙太奇等各种新兴的创作方法,纳入了现实主义的轨道”。
      
      早期海派小说的特点
      
      海派小说在快速的节奏中,展示上海这个半殖民地大都会的畸型和病态,捕捉市民的复杂心态,对人物进行潜意识开掘和心理分析,为我国现代文学带来一种新气象。具体来说,它有以下的特点:
      一、把感觉客体化,组成立体画面。如刘呐鸥的《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这样开头:“游倦了的白云两大片,流着光闪闪的汗珠,停留在对面高层建筑物造成连山的头上。远远地眺望这些都市的墙围,而在眼下俯瞰着一片旷大的青草原的一座高架台,这会儿早已被赌心狂热了的人们滚成蚊巢一般了……尘埃、嘴沫、暗泪和马粪的臭气发散在郁悴的天空里,而跟人们的决意、紧张、失望、落胆、意外、欢喜,造成一个饱和状的氛围气。”它通过视觉、嗅觉、触觉使描写具有可感性,从而把赛马场的精魂揪住了。再如穆时英的《夜总会里的五个人》,出现如此的都市夜景:“红的街,绿的街,蓝的街,紫的街……强烈的色调化装着的都市啊!霓虹灯跳跃着―――五色的光潮,变化着的光潮,没有色的光潮―――泛滥着光潮的天空,天空中有了酒,有了烟,有了高跟儿鞋,也有了钟……”它利用光线、色彩做文章,造成身临其境的效果。早期海派作家无论写人、记事、状物,往往把凭人的感觉才能体验的东西逼真地加以反映,让都市的风景“活”起来。
      二、快节奏情节推进,跳跃式镜头组接。如穆时英的《上海的狐步舞》,开门见山点出“上海。造在地狱上面的天堂”,但整篇小说没有连贯的情节,只有纷乱的夜上海场景,别墅、舞厅、街头、赌场、饭店等似一个个电影镜头闪过,但这一切都映衬了主题。再如穆时英的《街景》,在秋天的同一条街上,切换了修女们“慢慢地走着”、有钱男女去“野宴”、可怜的“老乞丐坐着”三组镜头,展示出天堂、人间、地狱三个层次的世界。作品中用了这些随手切割的生活画面,无需更多的笔墨便能透彻地表现主题。
      三、罕见的用语,新奇的修辞。刘呐鸥的小说中出现过许多独创用语,如:“正中乐队里一个乐手,把一枝Jazz(按:爵士乐)的妖精一样的Saxophone(按:萨克斯管)朝着人们乱吹”(《游戏》);“最有特长的却是那像一颗小小的,过于成熟而破开的石榴一样的神经质的嘴唇”(《风景》);“在马路的交叉处停着好些甲虫似的汽车”(《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穆时英在修辞上更巧妙,如:“一列‘上海特别快’突着肚子,达达达,用着狐步舞的拍,含着颗夜明珠,龙似地跑了过去”(《上海的狐步舞》);“上了白漆的街树的腿,电杆木的腿,一切静物的腿……Revue(按:法语,轻歌舞剧)似地,把擦满了粉的大腿交叉地伸出来”(《上海的狐步舞》);“舞着的人像没了灵魂似的在音乐里溶化了”(《夜》)。早期海派作家为了充分表达在都市里体验到的带现代气息的情绪,在大胆想象的基础上,创造了大量赋予感觉性的比喻,形成一种独特风格。
      毋庸讳言,海派小说多以情爱为主要内容,不少作品存在明显的媚俗和猎奇倾向,甚至格调低下;更严重的缺陷是,远离革命运动,避开重大事件。还有,在1939年秋、1940年春,刘呐鸥、穆时英由于担任伪职,先后被暗杀。尽管如此,它仍不失为昔日上海一道色彩跳跃的都市风景线。
      另外,即使到抗战期间,海派小说在危局中延续和发展。“孤岛”沦陷后,张爱玲、苏青、予且、谭惟翰、施济美、汤雪华、汪丽玲、程育真、丁谛等海派作家,分别亮相于《小说月刊》、《万象》、《紫罗兰》等刊物,显示上海文学并未因形势骤变而沉寂。其中,张爱玲最为瞩目,发表中、短篇小说20余篇,代表作系《沉香屑・第一炉香》、《封锁》、《倾城之恋》、《金锁记》等,1944年结集为《传奇》出版(1946年又有《传奇》增订本),作品里的主角几乎全是都市中、小有产者。张爱玲的小说意象常不是用现在时向都市生活里挖,而是用过去时向已逝的时代挖,她曾在《都市的人生》中说:“为要证实自己的存在,抓住一点真实的、最基本的东西,不能不求助于古老的记忆。”此外,张爱玲善于从不同侧面展示人物特定性格,字里行间流淌浓稠的色彩,传统与创造融汇得颇成功。张爱玲的登场,是海派小说创作达到一种新水平的标志;她那雅俗共赏的作品,也表明上世纪40年代海派作家既秉承流派先驱的余绪,又在艺术风格上更加舒展。
      (作者系《哈哈画报》主编、作家)
      编辑秦维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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