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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岁月作文 我看到了岁月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29 04:43:54 点击:

      一个小站的历史构筑进了我的生命里。  ——题记  在看到岁月之前,我先看到了岁月的轮子。  ——题记二  我的生命前行的时候,我努力寻找,并记住了那些停下了的事物。
      ——题记三
      在岁月的另一端才发现,原来暗淡下来的是生命,鲜艳着的是那些远去并寂寞着的事物。
      ——题记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久地记住了那个小站,那个在山的褶皱中和一片不太能伸展的土地的结合部存在着的小站,一个比古老的村庄更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寂寥的小站。
      但我往往是一凝神就会发现它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脑际的一片开阔地上,它就像一个身上带着泥土的山里孩子一样,因为羞涩和胆怯而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管在岁月中走多远,它都是永远这么不声不响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它不是那种令你激动不已的东西,而是令你永远忘不掉的东西。
      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它是躲在岁月深处的一处风景,是岁月的一种质朴平淡的颜色。那并不怎么高大的山上,那凝重的色调和长满庄稼的野风横渡的土地,成为岁月中可视的事物壁立在它的四周。现在我离它并不远,距离只是时间上的。所以现在偶尔还会去那个小站,站在原野的风中望那两条孤独相伴的钢轨,望不远,只几里地,然后就伸入山中,看不见了,目光被山挡回来。但它在我的想象中却伸得非常远。一直延伸到岁月深处那个我十几年前最初相识的小站。想象像一列火车在岁月的钢轨上行驶,穿过风风雨雨和云烟雾岚,在那十几年前的小站前拉响汽笛,然后徐徐地停下来。小站便成为时间的驿站,站台成为岁月的风中静卧着的站台。从那列车上走下来的就是一眼迷茫、寂寞孤单而又青春的我。
      那实在是一个很小的车站,在任何一张全国铁路交通图上都不可能找到,甚至连这一段铁路也找不到。在两条坚硬的钢轨旁抹了一块不大的水泥地,这就是小站了。水泥地上满是蜘蛛网般细细的裂纹,有些地方水泥片剥落,下面的土便又露了出来。就是这不大的一片水泥地已是很醒目了。紧靠着水泥地东面是三间和农房没有太大差别的青砖瓦房,这便是卖票和候车的地方。屋顶上满是青草或者是枯草,连四周的墙缝里也是草,那草的姿态便像是长在山崖上似的,只能汲取半边的空气和阳光。也有一些藤状的植物在房顶或者墙壁上爬。下雨的时候房子是漏雨的,雨一来,等车的人从外面躲到房子中。但到了房子中还得躲来躲去,说不定房顶上的哪根芦苇上就会落下来一滴雨水。若在冬日,由于要点一只煤炉子,房子被熏得就像农家的灶房。虽然把房子熏黑了,可那只煤炉子对于等车人来说太重要了。这里的车虽说有列车的进站时间和发车时间,可晚点实在是家常便饭。——不晚点那还叫小站吗?小站哪里还能有这么多的韵味呢?
      可赶车人实在是不敢晚点到车站,因为说不定哪天火车会偶尔正点一次,抑或还会早点呢!你听说过火车早点吗?小站就有。如果那样你就赶不上车,误了什么重要事,那可只能怨你自己了。而平时晚点一两个小时实在不足为奇,初来小站你千万别生气,犯不着,小站就这脾气。在寒风呼啸的冬天,在列车晚点的那段时间里,等车人就全都躲在房子里围在火炉旁,听任房子外面的朔风在房顶的枯草上肆虐。这时人们就一下子近了,认识不认识的人便开始搭讪着说话。临出门特地买的纸烟也掏出来了,不大舍得递给别人,聊投机了才会递出去。煤炉子便一边把他们的脸膛烤得红红的,一边把烟给他们一一点上了。连等车的事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好像他们来这里是专门聚会来了。一旦火车来了,卖票的人会对着他们大喝一声:车来了。等车人便夺门而出,常把半截刚出嘴还带着热气的话题扔到炉子边,而房子一下空旷了,只留下一屋子的轻烟和一地的烟巴子。那时我是一个学生,不大掺和他们的说话,便孤单单地在离炉子远一些的地方,坐在自己的行李上,一边闻着煤烟味一边饶有兴致地听他们神侃,直到他们都蹿出门外,我才起身往外走。所以十几年后的今天,只需一耸鼻子,便能闻到那浓浓的令人憋闷发呛的煤烟味,而一闻到这煤烟味,我便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间房子。
      这里的列车稀少得很,每日里除上午一列慢车从北向南驶去,下午一列慢车从南向北驶去,其余的时间里两根钢轨像农人放倒的两根镢把被冷落在那里,只偶尔每天还会有一两辆从附近的钢铁厂里驶出来的货车,汽笛也不响一下地从小站上驶过去。由于来往车辆少,所以钢轨也不怎么锃亮,甚至钢轨的两侧还会有淡淡的锈迹。就是这每日里两列慢车驶进驶出,以及进出时的几次汽笛声和列车压迫土地时的震颤声,给这一方孤独寂寞的原野带来了一种独特的强有力的震颤和律动。因为这毕竟不同于农人们平时那种于土地上滋养起来的东西。当列车驶来,那些在路两边的庄稼中抬起头来望一眼,望一眼这“哐当”“哐当”比农业力气大得多的工业。只是望望,便伸一下腰,喘一口气,再俯下身去忙碌他们的劳作。由于钢轨和火车的存在,生活在两边的农人便不可避免地要和它发生关系。他们说不定就会在哪一天农活不那么要紧的时候扔下镢头,拿上几张平日藏在粮囤里的油渍麻花的纸票去串一串比较远的亲戚,或者出去做点买卖,逛逛城。偶尔也会在列车进站后发现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远路的亲戚,便扔下地里的农活,喊上在另一头地垄中忙活的自家人去迎远来的亲戚,用镢把或锄把挑了来客的行李回家去了。这个地方的农人习惯把由南向北驶去的列车称为回来的车,因为从这个小站向北再路过和小站相似的几个车站后几十里便是列车的终点站。而把向南驶去的车称为出去的车,因为向南走要远得多。之所以把向南去的车叫出去的车,把向北去的车叫回来的车,还因为向南的车是早晨,而向北去的车是傍晚。农人们可以在早上坐了向南几十里地后,下来串一串亲戚,到下午时便可坐向北驶的车再回到家来。这非常符合农人们早出晚归的习惯,农人们不管天下有多大,他们只管以自己居住的村庄为坐标称呼一件东西,所以他们把每日里的两趟车亲切地称呼为出去和回来的车就一点不足为怪了。他们己从某种程度上把列车当成他们自己家的车了。
      那火车的样子不温不火,就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样不紧不慢地驶来驶去,那情形和这山野里的节奏真是太和谐了。这里是一群不高的山岭中一块几公里见方的原野。四周的矮山撑着一块不大的天,中间长着一个不大的村子,车站便是以这个村子命名的。世界在这里一下子变得很小很具体。如果不是有这条铁路,这里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特别是不远处低缓的山坡上长着各种果树,春天花枝烂漫,秋季硕果累累,外面的人走到这里不变成陶渊明才怪呢!火车经过这里也像留恋这处美景似的,从来都是慢吞吞的。火车从山口外面驶过来,像长长的很笨的爬虫似的,快到小站时拉一下汽笛,就像是一声咳嗽。然后就没精打采地停在小站前的钢轨上。不紧不慢地吃进一些再吐出一些。上车的大都是村子里或从山后面的村子里翻山而来的农人,还有就是几座藏在山套中老老实实备战备荒的工厂里的职工。职工坐火车的相对要少,因为嫌车太慢,而且要看是不是顺路。农人们不太嫌弃,因为他们的路程不太远,只是其中的一段,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事。火车进站后没什么事,停个三五分钟就走。但如果司机有事就不行了。比如秋天他们要买点花生米,他们就会从机车头上下来和农人谈价钱。谈着谈着就会一起谈到几百米以外的村子里去,到农民家中买上成色最好、价格最低的花生米,再由农人给他挑到火车上,这才拉一下汽笛,像放个响屁似的,把车开出车站,到南面的山里拐弯抹角去了。   十几年前,也就是80年代初,我之所以经常坐这趟慢车,是因为那时我考上了泰山脚下的一所学校,在那里读书。按规定学生上学期间如果放假回家和返校坐火车可以买半票,而坐公共汽车就不行了。
      我第一次坐火车便是休完寒假之后从家中返回学校时。由一个也在外面上学,但尚未到开学时间的同学用自行车去送我。从我们所在的那个工厂到车站是十几里地,由于路不好走,同学和我大部分时间是徒步行走的,只将行李放在车架上。现在想来可笑,一路上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因为就要坐火车了而产生的激动。我对那种坐在火车上从窗口向外面送行的人挥手告别的场面实在是太神往了。到了小站,我把行李放在水泥地上,同学帮我看着,我就去房子里买票了。我走进房子时,一个女售票员正在炉子上用饭盒做早饭。我说买票,她便将饭盒从炉口上拿下来放在一旁,起身从一个旁门走进屋里去了。我趴在那个半尺见方被买票人磨得发亮的小窗口上就看到那个女售票员已坐在一张三屉桌后面了。她在外间屋的时候我不怎么羡慕她,她这么一坐,再让我从小方洞里一望到她,我就羡慕她了。她只能说是一个长相还说得过去的少妇或者姑娘,可我却到现在感到她挺漂亮。甚至在好几年青春的日子里经常想起她,甚至想得有些非分有些不地道。
      然后我就和同学在水泥地上边说话边等车。由于车老不来,我心里就一直想去房子里等,也好有机会多看那个售票员几眼。
      我便问同学:“哎!你冷不冷?要不我们到屋子里等。”
      同学全不明白我的用意:“不冷,车也说不定哪会儿就来了。”
      不到八点就应该来的车一直到将近九点半才从北山口里冒出头来。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可看看其他等车人却一脸的无所谓,或几个人凑在一起拉呱,或蹲在一边抽烟,或在小站上悠闲地来回走动。火车一露面,一个穿着脏兮兮的铁路制服的人便不停地晃动手中的一把小绿旗和小红旗。这车站上有多少人员我不知道,但我只见到过那个卖票的和这个摇旗子的。火车停稳后,稀稀落落的人便朝车上爬。车厢位全是木头做的硬板座,上面只刷了一层透明清漆,木头的纹路便清晰可见。上车后我选了一处靠窗子的地方坐下来。那时我就感到,那种人生历程中幸福的时候到来了,因为它不同于我以往的所有生活。在童年的乡间我曾多少次站在原野,望着那坐在大卡车的驾驶室里的人急驰而过的景象啊!那是多么令人神往啊!可真实地经历时却怎么也抓不到幸福的感觉了。我便知道幸福永远不是具体的,不在经历的过程中而在对它的渴望中,在时光流失后对它回首时的追忆回味中。那时我只是失落而又茫然地按自己提前设想的样子趴在窗口,对站在水泥地上目送我的同学挥手微笑。而岁月不停地凝固在我的一个又一个表情上。
      火车拉响了汽笛,然后是一声重重的“哐当”声,就徐徐开动起来,旅途开始了。我坐在车窗前感到不是自己在走,而是小站像安上了轮子似的朝相反的方向远去了。直到驶入山中,小站已完全看不见了,我才回头来打量车厢里面的一切。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坐火车真好,因为坐火车既可以并排着坐,也能相对着坐,你能看到在你对面坐着的人的目光、表情,真像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似的。虽然由于不认识,开始时往往说不上话。但随着旅途的行进,这种陌生感就会逐渐消失,便越来越感到了人和人之间拉近了距离后的那种美丽。如果是坐在公共汽车上就不行了,一排排的,都朝一个方向坐着,像坐在教室里听课似的,只能看到一排排的后脑勺。人出门在外因孤单想和人进行交流的那点念头,很快便被那一排毫无表情的后脑勺打消了。
      我坐在火车上最愿意朝窗外看风景,看走动的大地和山川,看大片浓绿茁壮的庄稼,以及庄稼上低飞的燕子,看远处的井架和煤渣山,看一个个相似但对我却永远陌生的村庄,看远处的一片湖色怎样在大地上移动,看天上的云或者斜飞的雨丝或者飘扬的雪花。从原野上扑面而来的风带着土地质朴的馨香大口大口地朝胸腔里灌,真是惬意极了。当我看到那些在田野里抬起头来朝火车眺望的乡村孩童时,便仿佛看到了童年时的自己,我知道此时已处在他们眺望着的风景里了,也许我正是未来岁月里的他们。这种趴在窗子上朝外面望的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到大地是多么生动。虽然此时的大地在不断地重复,但仍然是那么生动。大地令我们百读不厌。
      那时我十七八岁,正是很青春的日子,是一株生机勃勃的树正要分杈的年龄,那种五色斑斓又有些青涩的日子是生命中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是值得在以后的日子中,直到生命终结时一想起来就春心萌动、就年轻、就追忆、就激动的岁月。所以那时我每次坐上火车,最渴望的是能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坐在身边陪伴我一个人的旅途。有时我会这样渴望一路而终没有一个姑娘坐在我身边,只好失望地拎起行李下车。但这种渴望却能丰富我心灵的风景。有时自己身边的座位空着,而刚上来的姑娘却在别处寻下一个座位,心中真是失落极了,便羡慕起她身边的那个人来。而有时一个姑娘坐在自己身边,可还未能等和她搭上话,她却坐了几站后又下车去。我往往在火车经过一个很大的煤矿时格外激动,因为那里上车的人特别多,姑娘也多,但能不能坐在你身边,那要看你的运气了。最别扭的是有姑娘上来了,你身边的座位却没能空着,这也是很扫兴的事。
      只有一次一个文静秀气的女孩和我相伴了几乎一路。那是我上车后的第一次停站,一个漂亮的头戴发卡的姑娘提着行李走上来,不声不响地坐在我身边的空位上。开始我们还说了一会儿话,从交谈中知道她也是过完假期后返校的学生,只不过她在另一城市里读书,她的家在离她上车的那个小站不远的一座兵工厂里。但火车在经过那个大煤矿时,呼啦啦上来一大群人,本来不算满的车厢,一下子塞得满满的。本来坐两个人的座位坐了三个人,而本来坐三个人的座位坐了四个人,即使这样,走道里仍然是人挤人。由于座位上多坐了一个人,那姑娘和我便紧紧地靠在一起了。青春的身躯是多么澎湃激荡啊!我们年轻的体温已完全交融在一起了。由于这种过分的靠紧,加之我们也许都感到了对方的年龄,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再也羞于和对方说话了,只有两颗年轻的心在各自的身躯里突突地跳跃,多么美丽的拥挤啊!本来我们素不相识,却在这样的机会里一下子靠得这样紧。在这趟慢车上最常放的歌曲便是谢莉斯、王洁实演唱的以歌唱青春为主题的歌曲,此时我们仿佛感到那是专为我们唱的。由于是慢车,又是单线,而在这条铁路上客车要不时地为货车让路,所以有时在一个很小的小站上也要停上一个多小时,所以那天的火车尤其慢,直到天黑才到达我要下车的地方。可我还是嫌火车太快,我真希望生命就凝固在那一瞬间。那天我对世界失去了听力,我听到自己的心脏急促地而又是傻乎乎地跳了一天。那天的旅途结束得令我非常难受,我真想一直再坐下去,一直坐到另外一座城市。所以当我走在暮色笼罩着的泰山脚下的大街上,大声地唱起谢莉斯、王洁实的二重唱来,惹得大街上那些模糊的人影纷纷扭头朝我这边看,多么生硬而又美丽的青春啊!
      这已是发生在那旅途上最动人的故事了,却仍然让人感到是那么不完整。除此之外的一切更加平淡,但这种平淡无奇恰恰是生活中更本质的东西。那惊心动魄、曲折动人的故事和奇遇,只是偶尔在岁月中发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当我们去认真体味这平淡时,却会发现韵味无穷。平淡也是多么美丽啊!
      岁月流逝,我像一面旗帜一样站在风口中,越来越破旧,越来越暗淡,是岁月劫走了我的颜色。后来我所能做的就是在一个人的时候,独对孤灯去体味一下那曾发生过的一切,从而去瞩望那茂密的青翠的岁月之丛林中的年龄。也还会有另外一种追忆和凭吊的方式,那就是在多年后的另一个年龄,在一个远去苍老的年龄的码头再一次走向小站,坐上那列把时光脚步都减慢了的慢车,去重复一遍过去的生活,去找寻并捡拾起已残损了的岁月的碎片,然后连缀在模糊的泪光中。虽然这种重复再次发生时已物是人非,境况迥异,但重复毕竟也是美丽的,它会在平静的生活中强调一点什么,从而产生出一片新的景象和意义。
      数日前我真的又特地去了一趟那个小站,还是那样小。只是树木比以前更多更茂密了。但它对于我那青春的小站来说,只是岁月中留下来的一座废墟。而我看到的仍是数年前的小站,那才是我青春的码头,是载运我希望的渡口,是我人生的一个驿站。一列火车驶进又驶出,汽笛响了一下又响一下。当火车开动时,我看到远去的不是火车,而是在岁月轨迹上远去的小站。在遥遥的眺望里,我的目光逾越了岁月之后又茫然了。我在心中对那远去的小站默默地说:
      小站,我永远不和你说再见。
      我知道我的生命听到了。
      而我感到这声音像一种回声,是对十几年前的一种青春的声音的回应。
      我们和任何事物之间相隔的都只不过是岁月。
      我仿佛在风中看见了岁月。
      责任编辑 王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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