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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谣记述:水星记是民谣吗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0 04:25:43 点击:

      �羊打头、牛喝水,天亮的瞌睡、新娘子的嘴。   ――民谣《四大美》      少年放羊      土地承包时,我们家分得五只绵羊,其中有一只�羊,个头高大,威风凛凛,我曾经把它当做坐骑。这五只绵羊平日里由六叔放牧,暑假就由我出去放牧。这是出去玩耍的最好的时机,便和小灵、玉生几个约好了,把赶出家门的羊只合在一起,羊的队伍就有了那种浩浩荡荡的感觉。
      和大多数动物一样,绵羊也喜欢过群体生活,可能出于安全上的依赖,它们习惯将身体挤在一起,进则全进,停则全停,并且互相之间很是关照。如果偶尔有一只因为贪吃,不知不觉远离了羊群,它会抬头打量四周,然后呼唤几声,前面的羊们听见后,会停下脚步,发出呼唤归队的叫声,迷路的绵羊就顺着大家的呼唤声,重新回到集体。绵羊不耐热。六叔说,炎夏时节,要把羊只赶到低洼地带,不能让它们中暑。跟羊群一起长大的我们,当然知道它们的这个生活习性,并且还知道羊群聚在阴凉处,是很少乱跑的。
      这给我们的贪玩提供了方便。羊群赶到山阴处后,我们就去捉黄鼠。这种生活于山间田野里的家伙,恶吃即将成熟的庄稼,在地埂上打洞生儿育女,还要把粮食运进洞去贮存。天气燥热的时候,它们经常出洞,两只前爪抱在胸前,人一样站立着。它们的警惕性很高,老远听见响动后,“哧溜”一下就钻进洞里去了。我们便在它的洞门前挖一个尺把见方的坑,上面盖上一张旧纸,纸上敷一层细土,然后远远地等着它上当。过上一会儿,黄鼠耐不住外面的诱惑,小心地走了出来,结果还是掉进了我们设下的陷阱里。玩归玩,但心还在羊只上。比如,猛地看去,一只羊走得很远很远了,独自在地埂上吃草,那种白色和绿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便慌慌张张地叫喊着跑过去。走近一看,那是一蓬絮状的花,吓得又赶紧折身跑了回来――我至今叫不上这种花的名字,大概是因为它惨白的缘故,一直把它叫做“死人骨头”。
      最担心的事是�羊打架。有那么三五天,谁也弄不明白它们是为了什么,�羊之间就有了仇恨。就像是一群孩子,明明愉快地玩耍,却突然翻了脸。我家的和玉生家的�羊,像是约好了似的,冲出羊群,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对峙,然后猛地冲了上去,两只头“啪”地碰到一起。再扭一下身子,前蹄腾空而起,又互相狠狠地撞到一起,那四只弯曲的角绞在一起,发出“喀嚓嚓,喀嚓嚓”的声响,你进我退,互不相让,一点不担心折断自己威武的羊角。我们愣住了,谁也没有胆量冲上去把它们从中间赶开,只觉得有天摇地动的震撼。它们打架,其他羊只们没有看见似的,有的安静地站着反刍,有的埋头啃着草皮,一副身不关己、处事不惊的架势。这种态度让我们失望。
      打架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双方的头皮都被擦伤,甚至流着鲜血。我们怕大人责怪,商量了个一致的谎言:它们是在树上碰的。傍晚回家,悄悄躲着大人把羊只赶进圈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还是被大人们察觉了。“羊打头了?”以为要挨打,却没有,心里便安静了下来。听大人们饭间偶尔提及可能羊羔要产在冬季时,隐隐约约感觉到�羊打头不是我们的错。
      几年后,那些羊只被卖掉了。从此,我的老家里再没有养羊,而村子里也禁止上山放羊了。那时的一个疑问“它们打架为什么是对的”,长大后才有了答案。但那种美,觉得是惨烈的。
      
      点点进城
      
      表哥家的这头名叫点点的牛,在青草和玉米的喂养下,那些肌肉立体感极强地突出着,并且随着走动的步伐而颤动,显得格外健壮有力。而那种介于深黄色和深红色之间的毛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极具绸缎的光泽和质感,且使它显得庄重沉稳。它的额头上,有一个黑色的斑点,神似点睛之笔,当然,这就是它为何叫点点的缘由。
      表哥没有感觉到它有什么与众不同。点点拉着犁,用平时的那种慢条斯理的步伐走在地里,他照样手里捉着一把鞭子(鞭子是用废弃了的帆布条子拧成的,沉重,且打击有力),他照样不时地挥着鞭子,口里“昂、昂、昂”地喊着,有时还真把鞭子落在点点的臀部去。点点的臀部,用表哥的话说,“瓜一样圆实”。点点下地回家后,表哥怕它感冒,在它的身上总是盖上半截冬天用来做帘用的毯子。如果不上地,中午刚过,就是太阳稍偏西的时分,把它牵出去,用刷子梳理它的毛皮。表哥还每天及时把牲口圈里的粪便清理出去,垫上从山上挑来的干土。这还不算,每隔几天,他还要给圈里撒上些草木灰。对于一头牛,表哥觉得理应这样对待,它可是咱庄稼人生活的本钱啊。
      现在好多人家养毛驴。或许因为毛驴多的缘故,点点也就有了一次进城的机会。机遇这东西,有时真决定于偶然。
      秋日的阳光温柔敦厚如一位世故的长者,风也像贤惠的少妇和畅了起来。或许这是一年四季中最美好的时光,山上的草还是那么青,别致小巧的花还继续开放。表哥和点点,边听着山上的鸟鸣,边四平八稳地走在梨沟里。山上的麦子收上了场,眼下是翻耕茬地。这么美好的光影里,时常有人穿过,他们有庄稼人,也有过路的客人,也有说不清楚去哪里的乡镇干部。干部边走边说话,当然,由于距离的原因,表哥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走近了,红光满面的胖子,挥着近于发肿的指头,用类似于惊喜的口吻对队长说:“嗯,对了,对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就这头牛了”。表哥多么不情愿啊,说:“不行不行,我家的牛瘦着呢。”队长说:“你以为是牵了去吃肉啊。这是政治任务。”表哥初中毕业,虽然理解力和我一样差,但基本明白政治那是很大很重要的东西,一旦组织派给你这个任务,都是无尚光荣,当然,完成的过程也是非常艰巨的。
      牛和表哥一样糊里糊涂进了城。这一夜,点点被侍候得很好。他们起得老早,公鸡刚叫过头遍,村庄婴儿一样尚在熟睡中,大哥和点点上路了,谁都不知道他们的脚步从村子中央穿过。他们沿着打碎了多个村庄的河道而下,终于在天近傍晚时靠近了县城。这么一头在村子里还算威风的牛,现在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面对不时驶过去的车辆和不断增多的人流,睁大了双眼,充满胆怯和恐惧,将身体一再侧过去,紧贴着主人的身体,生怕丢了自己。总算找到了目的地――城郊附近的停车场。可是,停车场里却只有点点这一头牛。
      “一头牛怎么到停车场了呢?”这是个疑问。几个人问了,几十个便围了过来。小学里学生放学了,“看,一头牛!”孩子们的队伍乱了,也围了过来。孩子们远远看着牛,想靠近但不敢靠近,牛想逃离却不敢逃离。车站的领导(可能是)出来了,表哥终于明白,这里真的有一场关于牛的比赛,但他将比赛的日子弄错了,公历和农历差得远呢。点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它感到渴它要喝水。自来水管下面正好是一只一破二的油桶,清凉的水琼浆玉液一般。点点这时眼中再无别物,迈着方步走了过去。它将前腿稍稍张开,将尾巴朝上竖起,埋下头去,“吱――”大约一分钟,头也没有抬一下,等它抬起头时,人们看到,水桶见底了。
      “哇――”院子里一片惊呼声。表哥最初很失望,并且有些气愤,但是在这一片整齐的惊呼中,他有了一种来自山村的自豪感。
      
      恋上被窝
      
      提起来是笑谈:我的辍学,缘于嗜睡。
      大人清晨起来后,打着哈欠含混不清地说:“再眯一会儿该多好啊”。那时我不太理解这一声叹息,后来有了职业,早出晚归忙于生计时才恍然明白,大人起得早,是因为生活的紧张和无奈。
      在小学时,学校距家约二公里路程。山村的凌晨,一切尚在甜蜜的酣睡之中,但红羽绿尾的公鸡醒得早,站在院子里的墙头上,伸长脖子“呕呕油油”地叫鸣,这种情境,极像我们十分熟悉的杨柳青年画上的那只神采飞扬的大公鸡,但我家这只公鸡的头顶上,没有那光芒四射的太阳,因为公鸡叫第一遍的时候,太阳还走在爬上东山的路上。然后是狗吠了,驴叫了。若是日暖花开时节,有个我们通常叫做“天明鸟儿”的,紧跟着公鸡起来,好像为报晓做补充似的,躲在院外稠密的树枝间,“吱――啾啾啾”地唱着,声音清脆绵长,笛子一般动听。这些,都是我们清晨起床的报时器。事实上,这些物候还是误事。比如,天阴的时候,公鸡的自然钟就会失灵,“天明鸟”也会偷懒。再比如,月亮特别亮的夜晚,昏睡的大公鸡突然醒来,一看整个世界通明透亮,以为应该报时,便鸣叫了起来,一只叫了,全村的公鸡就都叫了。山村的月光,也最能迷惑人的感觉。天还没有亮,却看见晨曦从门缝透了进来,在黑暗的屋子里,划着些水纹一样的印痕。这时节,母亲迷迷糊糊地惊醒了,急急地拍着我们的脑袋,叫我们赶快起来。
      因为清晨起得早,我几乎每天要先在被窝里哼吱一会儿,然后在母亲的呵斥中爬起来,抹着眼泪去上学,因此也经常不是落下课本就是忘记铅笔。农忙季节,大人们起得格外早,要按时赶到很远的田地里去。晚上,挂在墙上的广播总要先放一遍生产安排,我猜得很准确,广播里“沙啦啦”地响过几秒钟噪音,再“扑扑扑”地吹几下,那肯定是生产队长要布置明天全天的劳动,极像学校的老师,下课时翻动教案,那肯定是要布置一些家庭作业。那年我上三年级,母亲起来后,把我们弟兄摇醒,说她要上工去了,过一会儿都起来。上中学的哥哥走时,再次把我摇醒,说他要上学去了,叫我赶快起来。清早的被窝是最美好的,绵软、温暖,土炕的气息亲切、舒适,我口里应承着,眼睛却像粘着胶似的,睁不开来。
      终于,学校挂在一棵柳树的铧片敲响了,声音清脆、尖锐,余音在空气里水纹一样扩散。我坐在课桌前,胳膊肘儿压着卷了角的课本,和同学们乱七八糟地吵嚷着,年青的老师夹着教案,一只手捏着几根粉笔走了进来,吵嚷声安静了下去。点名,开始上课,写生字,念课文。下课了,我们从教室蜂拥而出,去上厕所――从梦中醒来,阳光从门缝、窗缝挤了进了屋子,我泡在亮晶晶的一片日影里。
      这一天,我睡过了头。虽然经常有同学迟到,但我还是怕老师执在手中的木尺子,就没有去学校,下午也赖在家里没有去。我信誓旦旦地对母亲说,第二天一定去,我可以和一些同学一样,对老师说因为肚子疼便没有来学校。可到了第二天,就更加畏惧那把木尺了。同学上门叫我去,说老师不会打你的,可我固执地认为那不过是一句谎言而已。
      后来,我从三年级又返回到一年级,许多大人和同学笑着说:“睡好了吧”!
      
      亲个嘴嘴
      
      我的两颗门牙不知道什么原因,像斜打开的两扇门,朝里面歪着。我没有觉得难看,可好多大人认真地说,牙长得不好,长大了是会找不到媳妇的。我才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便为未来担心了起来。怎样才能使牙齿长得好一些呢?永远正确的大人们又说:“这得新娘子的手摸一下,牙就能够长端了。”哦,新娘子的手竟然有这样的奇效!于是,我一直瞅机会,想让新娘子摸一下长歪了的牙齿。
      村子里,每年腊月都有娶进嫁出的喜事。当然,虽说是喜事,但姑娘出嫁,做娘的就有些依依惜别的味道,好像把姑娘推进火坑似的,背过身去不断抹眼泪。依当地风俗,娶亲热闹三天。刘老大娶媳妇时刚入腊月,他几天前就喜形于色,脸上挂着那种得意的浅笑,这个一直喜欢混在孩子们堆里的“娃娃头儿”,开始不正眼看一下孩子们。从早上开始,闲下来的乡亲们在他家的院子里不停走动,从厨房里窜出来的蒸馒头的水气,在院子里雾一样弥漫,真像过年的味道。这天阳光明媚,没有风,穿着棉袄的我,感觉到有些穿得太厚。我一直守在他家的门口,等待着新娘子进门。太阳离西山还有一尺高时,捂着红头巾的新娘子骑着披红戴花的毛驴,在一串愉快的铃铛声中翩然来到门前。刘老大很快从院子里小跑着出来,将新娘子抱回了新房。不知是新娘子穿得太多,还是她太沉,我看见刘老大行走时有些吃力。
      天黑了下去,要闹洞房了。可比我大些的人们把我挡在门外。我便趴在新房的窗口,眼巴巴地透过白纸裱糊的窗子,看着里面的情形。墙角被高高支起的一盏煤油灯火苗,在屋内人们的呼吸中不断跳跃,不稳定的光线温暖而且热切。影影绰绰看见新娘子一身红棉袄,低头坐在炕角,一侧紧靠着脸上堆满笑意的新郎。我听见好多人起哄要他们亲一下,可他们总是不配合,惹得其他人把他们的头往一起碰。我很奇怪他们两个为啥不那么配合。我拍着窗户,喊着刘老大的名字,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那些起哄声中。我便愤愤地走了。牙齿没有被摸,很是沮丧。
      快过年时,外地工作的堂哥终于也要回家结婚了。这对我来说是个欢欣鼓舞的好消息。一有时间,就去他家串门,并且对堂哥提出让新娘子摸一下我的牙,他笑了,这一个笑使我开怀、放心。那天下午,我老早钻进新房,可能因为我是亲属,竟然没有提出让我出去。新房的墙壁全用报纸裱糊了,还贴了几张年画,加上被褥一新,便洋溢着欢愉的喜气。傍晚时,新娘子引进家门,新房子里一下子聚满了人,要看看也在外地工作的新娘子长得什么模样。我好着急啊,右手的大拇指摸着门牙,才挤进人空却又被挤了出来。人们嚷着,让两个新人亲嘴(真是怪了,为什么老要提这个要求呢)。堂哥和我的嫂子涨红了脸,互相瞅着,就是不按大家的要求去做。于是,就有人把他们往一起拉。我担心碰伤了他们的头,也着急了起来。“亲一下,必须亲一下。”人们起着哄,伸长脖子要目睹亲一下的过程。堂哥和嫂子,终于将嘴对在了一起。这一刻,人们突然安静了下来,空气也仿佛瞬间凝结了似的。大家终于叫了起来:“好――!”
      我真不明白,这些达到目的的人们,怎么会脸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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