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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化运动ppt课件 罗素为上海新文化运动推波助澜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29:21 点击:

         《老上海珍档秘闻》邢建榕 著      英国著名哲学家伯特兰•罗素,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家,著作四十余部,曾获1950年诺贝尔文学奖。除精研学问外,此公一生还热衷于政治活动和社会事务,以社会活动家著称于世。他个人的生活经历也堪称色彩斑斓:结过4次婚,婚姻之外还有若干婚外情,活了98岁,有自传三卷问世。1920年,他曾经来华访问10个月,给刚刚兴起新文化运动的中国带来了一股新风。
      罗素的中国之行,是从上海开始的。
      
      一、“我是来研究中国社会状况的”
      
      1920年8月,出于对中国的神往,罗素决定前来中国研究中国问题。1920年10月12日,经过一个多月的旅行,罗素与他的学生多拉小姐乘坐“波多”号轮船抵达上海。一上岸,他们发现码头上没有欢迎的人群,不禁大吃一惊,罗素甚至以为这是中国人的幽默,让他白跑一趟。这当然是虚惊一场,原来他们乘坐的轮船提前到达了。得到罗素已经抵达上海的消息,有人才匆匆赶去迎接。其实,罗素要担心的是英国方面的特工。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他就因积极反战,被英国警察局监禁过半年。这一回英国方面也怕他“公开发表同情布尔什维克的言论,并流露出反英情绪”,就在他在船上彷徨时,英国领事馆的人已经盯上他了,并与英国外交部、国防部函电交涉,差点将他押回英国。
      罗素日后回忆,初见的上海如任何一个西方大都市,和他习惯的伦敦并无多少区别。但是距租界不远,便是破败的贫民区,这使他感觉到了上海的畸形。对于白人社会的派对、外滩的高楼大厦,他没有什么兴趣,他关心的是普通中国人的生活,因为他是为研究中国社会问题而来的。当时一位青年学者杨端六在《和罗素先生的谈话》一文中,谈到罗素此次中国之行的目的和对中国政治改良的看法。他问罗素:“这次访华,你是来研究中国的哲学呢,还是中国的社会状况?”罗素回答说:“研究哲学并不是我的目的,我是来研究中国的社会状况的。”
      据《申报》、《时事新报》等载,罗素于10月14日游览上海华界,“不愿注意租界内情形,往沪南闸北,途中所见事事物物一一询问,而于苦力工人生活,注意特甚,屡令停车,步行观察”。这些举止,与罗素来华访问的初衷是一致的。作为一个形而上的大学者,却能形而下地观察社会,同情贫民百姓,或许是他能够在哲学和社会政治方面都取得卓越成就的主要原因。
      罗素在上海期间,住在位于今西藏中路汉口路的一品香旅馆,在上海度过了访华的最初五天。一品香旅馆向来以中式西餐闻名,早期一品香旅馆是二层楼的中式楼房,20年代后翻造为大楼建筑,是接待外国人较多的著名旅馆。
      
      二、“孔子第二”
      
      对于外国人,中国人从来不缺乏热情,尤其是对待像罗素这样的外国名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欢迎他,有人组织了“罗素研究会”,有人甚至创办了《罗素月刊》。梁启超等人则特别组织了一个“讲学社”,专司接待工作。从讲学社成立后的活动看,只要是在国际上有名的学人,它都想邀请其来华讲学,简直就是一家“猎头公司”。《申报》、《时事新报》等上海各报纸,对罗素的中国之行广为宣传。在宴会上,中国主人频频奉承罗素,要他做“孔子第二”,为中国人指点迷津,提供安邦治国之大计。罗素只是笑笑,不轻易发表演讲,在他看来,听演讲不如读书。10月15日,罗素在一晶香旅馆接受了《申报》记者的采访,并于次日下午参观了申报馆。
      《申报》系上海第一大报,秉持独立自由之精神,开创了中国报业的新时代。记者对罗素作了一个多小时的采访,罗素“盎然有学者风,一手持烟斗,坐安乐椅上,与记者谈话”,“烟斗之烟,缕缕而上,罗素博士之思潮,亦如涌而至,所发之议论,均细微静切,为常人所未曾道所不敢道”。“谈话时,博士还随时与记者以烟茶,殷勤和蔼,毫无种族之见、阶级之分,则博士之言行,均含大同之精义,固非常人所能及也”。时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记者向罗素询问战后欧美社会主义的发展趋向,尤其是欧洲有没有可能出现社会主义的问题时,罗素回答:“于美国资本主义未打破时,社会主义之立足地步,必不能稳固。”“美国将于20世纪执全世界之牛耳。”
      
      罗素访问过的申报馆大楼,如今仍默默地挺立在汉口路山东路转角处。从外表看,它并无太大的变化,但大楼的底层已经变成了一家餐厅,有几位客人正坐在那里就餐。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当年有一颗博大的心灵曾到访过此处,但在餐厅内,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也足以告慰罗素对苦难中国的期待了。
      
      三、“文化问题最为重要”
      
      罗素怕应酬,不愿多演讲,一般人他也不想见,但人在中国,身不由己。不过,他极想与孙中山一晤,研讨中国问题,当时正逗留上海的孙中山也非常想与罗素讨论一番。可惜因他匆匆南下广州,还是没有缘分见上一面,两人都感到非常遗憾。1924年,孙中山在《民族主义》一文中还提到:“外国人对于中国的印象,除非是在中国住过了二三十年的外国人,或者是极大的哲学家,像罗素那样的人,有很好的眼光,一到中国来,便可以看出中国的文化超过欧美,才赞美中国。”
      10月13日,设在上海的江苏省教育总会、中华职业教育社、新教育共进社、中国公学、时事新报社、申报社、基督教救国会等七个社团联合设宴,在大东旅社为罗素接风。罗素发现,中国人十分殷勤好客,主人们的即席演说也是那么饶有趣味。罗素即席发表了“中国应保存固有之国粹”的演讲,认为中国绝不能照搬西方的物质文明。
      随后,罗素在上海发表了两场正式演讲,一场是10月15日在中国公学演讲《社会改造原理》,一场是16日在江苏省教育总会演讲《教育之效用》,均极受欢迎。他在上海以及其他省市,先后发表演讲十多次,其中最著名的是在北京的“五大演讲”:哲学问题、心之分析、物之分析、数量逻辑、社会结构学。可见罗素关注的问题十分广泛,强调“文化问题最为重要”。
      在南市的一所私家园林――半淞园,罗素也呆了两个多小时。半淞园“剪去吴淞半江水”,景色清幽,有听潮阁、迎帆楼、鉴影亭等景,多为中国传统样式,但因原来的园主是天主教徒,所以就在那些亭阁之上装饰了十字架,中西合璧,又有许多游乐节目,颇得罗素的欣赏,连连赞赏:“随处有文学思想。”大凡来华访问的外国名流,都会为东方传统文化的魅力所折服,呼吁保存中国的“国粹”,极少有人去游览外滩之类的万国建筑博览会,因而流连半淞园这样的地方,倒是合情合理的。这所著名的园林,后来毁于日本人的炮火之下,如今只有半淞园的路名可以让人遐想当年的风情了。
      罗素十分欣赏中国的自然景物、风土人情、文化传统和道德规范,在演讲中屡次加以赞扬,津津乐道。这里笔者随意摘录一段,他说:“中国的文明远比中国的政治更具有大一统的特性。中国文明是世界上几大故国文明中惟一得以幸存和延续下来的文明。自从孔子时代以来,埃及、巴比伦、波斯、马其顿和罗马帝国的文明都相继消亡,但中国文明却通过持续不断的改良,得以维持了下来。中国文明也一直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他希望中西文化能够接触、融合,并进而产生一种更高级的新文化。
      
      四、“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些西方名家之所以纷纷地来到中国,这是与近代中国的特殊环境密不可分的。
      由于闭关锁国和社会禁锢,加上列强的侵略和瓜分,近代中国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衰朽不堪,已经远远落在西方发达国家之后,有识之士向西方学习,寻求新知识、新思想的热情高涨,因而不断邀请世界科学文化名人来访,“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同样,一些西方名人也对欧美工业文明深恶痛绝,他们期待能在古老而又年轻的中国找到世界未来的出路,因此中国也的确让来访者感到不虚此行,一般来说,他们总认为西方的成绩在科学,中国的优点在人生观。罗素就希望“这两种东西或许可以渐渐结合起来”。这是中外文化交流中的“围城”现象:城里的人受到拘禁,拼命想逃出去,以求得自由;城外的人却感到新鲜,争相挤进来一睹风采。
      可是,罗素很快发现中国人对他并不满意。他陷入了一个迷乱的漩涡。
      罗素思想向来左倾,在访华期间,也一直遭受英国情报部门人员的跟踪。他的见解,在今天看来固然精辟,也让人受益匪浅,富有极为深远的意义,但处于五四运动风头中的激进人物,又如何能够满足呢?讲哲学,是“数学”的哲学,没有多少人听得懂;讲社会政治思想,也不一边倒,他赞同社会主义,却批评苏维埃政治体制的种种弊端c总之,不要墨守成规,但也不要全盘西化,更不要全盘俄化,因此“保守派”不满意,激进派更不满意。陈独秀就给罗素写了一封信,说他不讲社会主义,使“进步的中国人”非常失望。
      一场期待中的风暴没有如期而至,不免令人失望,甚至讥评四起。
      罗素回国时的心情,与在上海登陆时自是大相径庭。他在旅行至中国的北方时大病一场,差点送了命。在病榻上他灰心丧气地对友人说:“我深感疲惫,归心似箭。”不过,罗素对中国的感情从来没有淡漠过,对中国的期待也从来没有松懈过,他始终惦念着这个东方古国的未来,直到93岁那年,他还在《中国问题》的再版序言中写道:“中国人曾历经磨难,但他们的英雄主义拯救了他们,他们应该成功。愿成功是他们的!”
      
      五、“罗素式婚姻”
      
      陪罗素一同访问的是多拉小姐,后来成为他的第二任妻子(1921年)。多拉毕业于剑桥大学,是罗素的学生,非常能干,富有才情,她在中国期间大力协助罗素,自己也接连发表了好几场演讲。当罗素接到梁启超等人热情邀请的时候,他与夫人的婚姻面临触礁,所差的只是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因此要多拉陪他一起访华,要不然,他也不来。当时他们两人也只是情人关系,热情的多拉只好陪他一同来华。当时罗素48岁,多拉只有28岁,整整相差了20岁,访华期间,两人同居同宿,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像杜威一样,罗素是访华时间较长的大学者,他就中国的时局、经济、文化、科学和教育等问题都发表了卓越的见解,而更让时人触动心田的、引发热烈讨论的,则是他与多拉的关系以及他们对婚姻的态度。
      上海因此有了一场“罗素式婚姻”的讨论。起因,只是一场误会;后果,却相当严重。
      10月14日,不知情的报纸在报道罗素访华消息时,称多拉小姐为“罗素夫人”。第二天,报纸知道误会了,连忙更正,说多拉小姐只是罗素的“女弟子”,对昨天的报道表示歉意,又专门去向罗素道歉。罗素回函,说误会“无足轻重”,也“决不会引为芥蒂”,引起误会的责任在他。这件事,使新闻媒体有了文章可作,不以为然的人干脆称多拉为罗素的“爱妾”,令人发噱。张申府调侃说,报纸的确说错了,但这个错,罗素或许心里窃喜,求之不得呢,何必道歉?
      在演讲中,凡提及婚姻问题,罗素总要将英国的婚姻制度大骂一通,称其“腐旧不适用,常劝世之有智识者废弃之”。多拉的态度也差不多,“罗素式婚姻”的提法就是她的发明,意思是以简单的仪式完成婚姻大事。试想,正在为自由恋爱奋斗的一班激进青年男女,听到罗素的鼓动,看到人家虽无名分,却因有爱情,即可以“与夫妇无异”(罗素语),哪能无动于衷?自然更加积极投身于婚姻解放,上海的《民国日报》、《妇女杂志》等,都推出了“离婚问题号”、“罗素婚姻研究号”,借着罗素、多拉的婚姻观,小题大做,鼓吹罗素、多拉式的“自由恋爱精神”。
      罗素的翻译赵元任,28岁,美国留学生,在清华大学教授心理学和物理。赵有语言天赋,梁启超叫他担任罗素的翻译,一直跟着他。当时赵正和杨步伟谈恋爱,受罗素和多拉的言传身教,他们的结婚仪式也极其新潮,只请了同学胡适和一位女朋友在家里吃了一顿便饭,然后两人在一份文件上签个字,一场婚礼就算完成了。后来,赵还得意洋洋地问罗素,他们的结婚方式是不是太保守,连罗素也感到吃惊,答道:“足够激进。”
      在华期间罗素与多拉小姐的比翼双飞,是比任何言辞都更加直切的教材。思想解放、婚姻自由的观念,或许就通过他们的身影,植人到一心渴望恋爱自由的年轻人的心田里。他们的行动和说法,放在今天来看,并不新潮,于法律上更无依据;可八十多年前,恰逢新文化运动风起云涌之际,他的到访以及一场接一场的演讲,为五四新文化运动推波助澜,自在意料之中。说他实际上参加了中国的新文化运动也不为过。
      
      上海辞书出版社
      2007年7月版
      责任编辑:薄铁炼
      定价:2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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