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淏鋆，王传春
（北京服装学院 服装艺术与工程学院，北京 100029）
后疫情时代下，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转变，运动与健康的话题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大众开始从室内走向户外，户外运动逐渐成为大众用来消遣娱乐、强身健体、提升生活质量的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在国内参与户外运动的群体多为专业户外运动员、城市上班族及学生群体，随着全民运动的流行，徒步、骑行、户外跑、垂钓等城郊短途户外运动的参与人数逐渐增加，轻户外运动成为一种时尚。轻户外运动的门槛低，大众参与度高，由此也带动了服装行业的快速发展，很多专业户外品牌也受其影响开始向轻户外产品转型。目前，国内户外运动发展迅速，但相应的户外服装市场却还有所滞后，在行业中的知名品牌相对缺乏，仍然存在款式单一、功能性弱的现象，缺乏可持续设计的意识。而当前参与户外运动的群体多数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具有独立的思想观念和审美意识，对产品的功能性、美观性等方面有一定的要求，因此，对轻户外服装的设计既要考虑服装的功能性，还要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针对这一问题，课题研究引入模块化设计的理念，利用模块化设计的优势，通过短时间内改变轻户外服装形态，达到满足不同场合需求、多种功能转换、以及消费者个性化审美需求的效果。
1.1 轻户外运动的产生及发展
轻户外，即轻量户外，是一种不具有危险性、刺激性，追求轻松、便捷的户外运动方式。相较于专业户外运动，“轻户外”更倾向于在休闲娱乐中强身健体，例如城郊短途游、户外跑、露营、短程徒步、休闲垂钓等一系列轻松健康的户外活动。轻户外运动是都市生活催生下的产物，同时也是一种减法的概念，在“轻生活”理念的影响下，主张将生活节奏慢下来，通过在自然中给身体足够的自由来释放压力、强身健体，是集功能与舒适，科技与时尚为一体的一种全新的户外运动体验，旨在为现代人提供一种利用自然、返璞归真、尊重生命的生活方式。
据《中国山地旅游发展趋势报告（2021）》显示，自新冠肺炎疫情以来，全国旅游出行的数据下降约五成，但山地户外旅游数据却上涨163%[1]，可见大众的出行方式正在由观光旅行向体验式旅游转变，其中山地旅游也由原本的小众项目向大众普及发展[2]。
在城郊周边游中，露营是当下最受推崇的一项活动，每年热门月份为4 月至11 月，其中7 月至9 月暑期最为火热。由户外资料网发布的《中国露营市场行业浅析报告》显示，参与露营的人群多在25～50 岁，参与者除户外爱好者外，以家庭和个人参与者居多，如图1[3]。
图1 参与人群类型百分比示意图
以露营大会为例，除纯露营活动外，参与者往往会同时举办多种户外项目来丰富露营活动，据统计，在其他项目中占比最高的为徒步约30%，参与野炊的人数占10%，还有定向越野、趣味比赛等项目，如图2。
图2 其他活动类型及占比柱状图
通过在出行中开展一些轻型的、日常的户外活动，例如露营、徒步等，不仅能利用大自然释放压力，在体能和装备方面也相对便捷，参与者可以轻松的享受户外运动。同时，在进行轻户外运动的过程中，往往伴随着多种项目、环境的出现，也就要求出行的穿搭势必要贯穿多种动作，同一件衣服能适用于多个场合的转换，满足时尚的多种搭配和不同功能转换的实用性需求，因此，既能为消费者打造轻松、舒适的户外体验，还能满足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的户外服装设计已经成为新的风向标。
1.2 轻户外服装的出现
当代户外服装早在20 世纪30、40 年代就出现了，尤其是在二战结束之后。与英国绅士文化影响下的“重文化”户外服相反，在以美国为中心的美洲地区，户外服呈现出一种“轻文化”特质，一件多用、牢固方便、便于打理、适应劳作的服装是适应美国社会生产环境的第一选择[4]。全民体育的风潮贯穿于美国的社会发展中，以务实主义为理念的美国户外服装衣料轻薄、科技感强，逐渐成为无可阻挡的大趋势，始终影响当代户外服装至今。现阶段我国专业户外用品市场已几近饱和，而轻户外市场依然保持着较高的增长速度[5]。随着“轻户外”的概念被业内承认并逐渐成为户外行业重要的产品类别之一，越来越多的户外品牌开始朝着休闲化、时尚化的“轻户外”方向进行改革[6]。
在轻户外理念不断的倡导下，无论是运动还是用于生活不同的需求，一套舒适又美观还具有一定功能性的轻户外服装成为每位在运动和生活之间交替人群的必备品。现阶段的轻户外产品多出现在户外品牌、体育品牌的时尚产品线以及部分休闲运动品牌推出的高科技产品中。它隶属于户外服装，但它所面向的穿着环境是介于运动与休闲之间、场景与场景之间的，因此，轻户外服装的设计需要从产品的轻量化、便捷性、时尚性的角度进行综合考量。
1.3 轻户外服装的特征
轻户外服装是集功能与舒适、科技与时尚为一体的轻量化户外服装。它有别于讲求全天候保护的专业户外探险服装，穿着环境相对安全，追求材料上的“轻量”、功能上的“轻便”以及设计上的“轻简”，力求打造轻松、舒适的户外体验，减少穿着者的出行负担[7]。
在风格上可以将轻户外服装分为机能风、城市户外风、山系风等，各大品牌将轻户外元素与时尚相结合，推出的服装造型风格多样，在外观设计上会利用颜色、装饰性结构等增加产品的卖点。例如城市户外风的代表性品牌NIKE ACG 系列，全称为All Conditions Gear(全天候装备)，为应对城市多重气候、多重户外而打造的轻户外支线，相较于传统户外产品亮眼的色彩，设计师将主色调定为黑、白、军绿，更适合日常穿着和搭配。选用Gore-Tex 防水透湿面料，并进行了大量的一衣多穿设计，如可以通过三种不同的方式穿着的Nike Lab ACG System Blazer，在衣袖、兜帽及内衬上都采用了可拆卸式设计，且衣袖系带系统可以将服装作为背包进行携带，给消费者提供更加轻松、便捷的户外体验的同时增加了穿搭的更多可能。
2.1 模块化设计的概念
模块化设计的概念最早由赫尔伯特西蒙提出，指的是以少数量、少种类的模块组成尽可能多的种类、功能、规格不同的产品，从而更好的适应市场的需求。模块化设计实现的方法主要依靠在特定的使用范围内对不同性能、规格的产品进行分析，再以功能为依据将产品划分为不同的模块，最后通过不同模块之间的重组来构成不同的产品。
相比传统的设计方法，模块化设计的最大优势在于灵活性和高效性，设计师能够在保证设计效率和质量的情况下，通过不同模块的组合设计出多种形式、功能均有所差异的产品，以最大限度的满足市场的个性化需求[8]。模块化设计通过对需要转换部位的接口处进行统一设计，利用模块替换来实现产品的多样化。模块之间具有相对独立性，即便是在成品的状态下，也能够通过不同模块之间的替换得到新的产品。
模块化设计的产品区别于其他设计产品的一个特点是其往往具有更明确的功能指向性，通过更换具有不同功能的模块组件，来达到一物多用的体验[9]。
2.2 服装模块化设计理论
2.2.1 服装模块化设计原理
模块化设计作为一种思维方式，能够把服装设计中繁琐而零碎的工作划分成有规律的单元进行处理，在每个单元中，依据不同的功能和属性对模块进行划分，能够提升设计师的工作效率，节约设计成本。以一件基本款T 恤为例，依据服装结构将其分为袖子和衣身两个模块，这两个模块可以根据不同的功能、装饰需要分别设计N 种形态，最终通过组合将会得到N 的二次方种结果。同理，如果将一件衣服划分为A 个模块，便会产生N 的A 次方种设计结果。这些设计结果所呈现出的不同组合形式，可大大满足消费者对设计的不同需求。
2.2.2 服装模块化设计流程
在对服装进行模块化设计之前，首先，要对设计的受众群体进行前期的调研与分析，以得到准确的用户需求，便于有针对性的对服装模块进行划分。其次，在对服装模块进行划分时，需要考虑结构的合理性，即服装与人体之间的关系，同时也要综合用户的需求及服装要满足的功能性特点。模块在进行分类时既要考虑到组成服装的基本模块需求，又要预想服装设计的更多可能性。
因此，在服装模块划分完毕后，需要对其进行检验，通过将各个模块进行组合并试穿，检验服装在进行重组后的结构是否合理，是否达到了用户对功能性的需要，视觉上是否满足了审美的要求，如符合要求，将制作成衣进行试穿；
如不符合要求，则需要考虑重新对模块进行划分。当设计师完成设计后，可以通过邀请用户试穿进行主观评价，得到意见及改进建议。
2.2.3 模块分类
在服装的模块化设计中，考虑到服装结构的合理性，以及后续进行设计的可能性，可以将服装的模块分为两类：固定模块和可选模块。
固定模块指的是任何服装都必须存的模块，也可以作为通用模块使用。固定模块通常需要按照服装的部位或结构来进行划分。服装对人体不同部位的包裹形成不同的服装部位，不论在设计上还是工艺上，服装均以部位为单位进行连接，因此固定模块的划分应与服装部位相对应[10]，以实现服装的基本服用功能。
可选模块是指在服装设计中既可以存在也可不存在的模块，相对于固定模块的划分来说更加灵活自由。大多数的可选模块只起到装饰的作用，服用功能弱，与着装的部位没有直接的联系，通常一件衣服上的装饰部分和功能部分均可以单独作为设计点，因此，可选模块的划分可以依据装饰类别和实用功能两方面进行。
3.1 轻户外服装模块化设计方法
3.1.1 拆解重组法
拆解重组法是服装模块化设计的基本手法，通过借助纽扣、按扣、拉链等辅料来完成。拆解强调对单一模块的拆分，通过对服装局部结构的拆分，达到相应的款式、功能的变化。比较常见的拆解设计，如连帽外套上的帽子，通过拉链、按扣的形式进行拆卸，以及市场上较多的可拆卸袖子等。这种拆卸设计能够简单的满足服装款式的变化，有一定的实用性。重组则是在拆解的基础上通过将不同的服装结构、面料、色彩等进行组合或叠加，达到新的视觉效果，增加服装的实穿性。重组时多使用拉链、纽扣等易安装的接缝方式，保证用户能够随时进行组合变换。设计师在进行组合设计时，要提前进行设想，合理的安排每个辅料的位置及功能，尽可能给穿着者提供更大的设计空间。
3.1.2 部件转换法
部件转换法是指通过对服装的局部结构进行替换或转移形成新的服装形态。部件转换一般需要借助服装开口来完成，与拆解重组法进行结合，通过将单件或多件服装开口的位置、大小进行等同化处理，颠覆固有的穿着方式，如服装正反穿、袖子与裤子互换等，在概念性设计中居多。结合服装模块的划分，可以实现服装中可选模块位置、方向的转换，甚至是系列服装中的模块互换，更新服装的视觉效果。
设计师森永邦彦在Anrealage 的2020 秋冬系列中，以积木为灵感进行模块化设计，通过不同材质与色块的碰撞，形成新颖的视觉效果。该系列中的服装均可进行拆卸，由消费者重新创建新的组合，在接口处多采用矩形或梯形，以确保各种服装类型及结构的接缝长度均能匹配，实现各部件的互换。
此外，服装与配饰之间的转换也是一种常见的形式，服装或服装局部既可以作为服装穿着，也可以转换为背包、披肩等配饰，能够满足审美及实用方面的需求。在部件转换法的应用过程中，需要考虑被转换模块之间的共性，以及转换后的视觉效果及舒适度，在此类设计中，由于模块之间在连接处会有多层布料交叠或较硬的辅料，为了不影响穿着者的正常活动同时满足舒适性，连接处一般需要避开膝关节与肘关节。除此之外，应选择弹性较好的服装面料，能够更好地适应各部件大小不一的情况，优化穿着体验。
3.1.3 功能替换法
功能替换法即设计师为实现功能性目的对服装进行拆解组合的功能模块可替代设计，具有一定的目的性和预见性。Moreno Ferrari 在1997 年担任C.P company 的创意总监时，便开始了他在功能性服饰领域的探索。在2000 年，推出“Transformables line”，这条高度概念化的产品线包含了多功能用途的单品，通过即时改变服装形态，来达到实现不同功能的效果。例如“帐篷夹克”“充气背包”等，开启了服装模块化设计的新纪元。通过使用轻橡胶材料与尼龙网结合的透明材料，结合热压反光工艺，对服装进行一衣多穿设计的同时，也给设计带来了新的可能。
3.2 模块化设计在轻户外服装中的应用手法
3.2.1 模块化设计在轻户外服装结构中的应用
轻户外服装对廓形的要求不同于传统户外服以H 型为主，在不影响正常穿着的情况下对廓形的设计空间相对较大。对轻户外服装的模块化设计可以在服装基本造型的基础上依据服装的组成结构进行模块的划分。在进行结构模块划分时同时需注意服装的舒适性问题，一是模块之间的连接处尽量避开人体关节处，避免运动过程中辅料对人体造成损伤或服装由于运动幅度问题出现模块衔接不当的情况；
二是模块划分的越多，其所需要的拉链、纽扣等辅料便越多，以此会增加服装的重量，给穿着者带来负担。
（1）领口设计：在轻户外服装中，外套大部分运用连帽领子或者高领，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防风的作用，也有在领后围内置隐藏式的领子或可拆卸的连帽领等。不同的设计会使服装呈现出不一样的风格，也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可变形领口设计，例如将连帽领进行结构设计，使其能够在帽子和领子之间随需求切换。
（2）衣身设计：衣身部分可以通过衣片的拆卸进行衣身长短、松紧等造型上的变化，例如在腰线处设置拉链，穿着者可以根据场合、气候的不同选择长短两种款式，并且能够进行即时的变形达到一衣多穿的效果。同时，在设计时还可以结合人体运动过程中的出汗区域、运动幅度等问题进行分区设计，通过不同面料的拼接或者特殊结构来满足人体不同区域的需要，起到保护身体的作用。
（3）袖子设计：轻户外服装的袖子可设计的功能点也很多，例如袖肘上下可以增加隐形拉链进行拆卸，又或者设计可置放手机、钥匙等的口袋。另外袖口处可以通过设置魔术贴、拉绳等辅料，对袖口大小进行调节。在造型上可设计不规则的袖片增加时尚感。
（4）口袋设计：除基本的服装结构模块外，口袋也是轻户外服装中一个具有功能性又极具装饰性的部分。轻户外服装中为了体现轻量，贴袋多使用贴合工艺或设计为可拆卸的形式，作为叠加模块来使用，既能起到装饰作用，也能够在不同的场合进行变换。
3.2.2 模块化设计在轻户外服装色彩中的应用
轻户外服装介于运动与日常生活之间，对色彩的使用主要为亮色系和灰色系两种。色彩多跟随流行色的变化进行搭配，由于面料的特殊性，轻户外服装中较少有印花图案的出现，而是选择在部分区域增加反光色、荧光色进行点缀，既作为警示色又达到装饰效果。警示色需放置于固定模块中，避免运动过程中可选模块的位置变动影响警示色的安全性能。
3.2.3 模块化设计在轻户外服装面辅料中的应用
轻户外服装强调轻松、便捷，其选用的面料需具备轻量化、易收纳的特点。同时还要有防水、透湿、速干、透气等性能，以满足日常穿着的需要。但考虑到部分功能性面料的舒适度相对较弱，因此，在面料的使用上也可采取模块化拼接的方式。例如腋下易出汗的位置采用局部网眼面料进行拼接，袖肘易磨损的位置则采用耐磨加厚的面料等，在不同的区域结合轻户外运动的特点进行模块化的选择。同时，轻户外服装注重时尚感。其面料的运用更加广泛，例如不同面料材质之间的拼接，也可以将面料进行褶皱化处理，增加服装质感，或者选用具有功能性的毛线材料等。
另外，在模块化设计中辅料是协助完成模块替换的重要部件，同面料的选择一样，辅料的选择也要遵循时尚与功能结合的特点。在轻户外服装中，辅料的选择同样也要考虑轻量的要求，如小型连接栓、拉链扣等，满足功能性的基础上，使设计更为轻便简洁。
4.1 实用性
轻户外服装的模块化设计能够满足用户对服装功能性的需求，具有一定的实用性价值。轻户外运动的休闲娱乐性决定了用户在进行轻户外活动时不同项目、场景之间的切换，这就要求轻户外服装不仅要具备本身服装品类的特点，还要尽可能的通过变换得到其他功能，甚至是成为不限于服装的其他品类。同时，还能够满足用户多场合适用的需求，即一件衣服可变为两个或两个以上服装品类，具有多个单品的属性，可以进行不同类型单品之间的即时转换，甚至是转换为服装品类之外的单品，如：背包、帐篷等，给穿着者提供了应对不同天气、场景的条件，人们可以依据需要随时对服装状态进行调整。
4.2 审美性
模块化设计的服装可以通过拆卸、转换、重组、扭曲等手法将一件衣服呈现出不同的造型形态，塑造多种风格，协助穿着者完成日常搭配，从而应用到不同的社交场合中。传统的户外服装设计已经不能满足消费者寻求差异化的需求，而模块化的设计方式从新的视角入手，摆脱了一贯的思维定式，使服装在寻常的造型变化基础上增加了更多的趣味性和可能性。这种设计方式能够给消费者提供足够的空间来表达自己的设计想法，从而获得审美上的满足[11]。
4.3 可持续性
当下消费者的购物冲动往往为新鲜感所致，在选择服装时多以呈现自身的新面貌为目的，如果一件单品能够同时达到这些效果，那么也会相应的减少消费者不必要的购物冲动，引导绿色消费。同时，还能获取到潜在的消费需求，增加消费者粘性[12]。轻户外服装作为具有运动属性的特殊单品，在日常生活中的利用率相对较低，易出现闲置问题。而模块化的设计方式不仅能够赋予轻户外服装多个单品属性，同时将设计空间预留给穿着者，穿着者参与设计的同时，将情感物化，使人与服装之间产生情感联系，从而得以提高服装的使用率。
4.4 市场性
相较于传统服装来说，除基本的服用功能之外，模块化设计的服装能够给消费者带来新的穿着体验。设计师通过对服装进行预先的模块划分，提供多种模块之间的匹配方式，引导消费者参与到再设计环节，给予消费者与众不同的新鲜感，赋予了服装产品新的价值，提升产品的魅力，给企业增加新的卖点，从而有利于提高服装产品的溢价能力。
除此之外，大规模大批量的生产使得服装的多样性和多变性都受到一定的限制，而定制类的服装成本较高，受众面小。但如果采用模块化的设计方式不仅能够满足消费者的差异化需求，也大幅降低了生产成本[13]，满足消费者的审美需求外，也具有一定的市场潜力。
在流行趋势的影响下，轻户外服装逐渐受到都市青年群体的喜爱，推动了户外服装行业向着“轻户外”方向发展。轻户外服装适用范围广，兼具功能性与时尚感，有较大的市场潜力。但当前国内有关于轻户外服装的研究仍然较少，通过模块化设计思维对轻户外服装进行创新设计对于轻户外服装的发展有一定的推动作用。模块化设计作为服装可持续发展理念下的一种新的设计形式，不仅能够在很短时间内改变形态效果，满足不同需求，成为联系不同场景的中介，还能满足消费者对服装多样化和个性化的追求，提高服装的利用率，延长服装寿命，加深服装满意度。在对轻户外服装进行模块化设计时，需通过对用户需求及服装结构进行精准的分析，从中探索功能及款式造型的更多可能性。同时，要注重市场的变化，把握流行时尚的趋势，引导消费者建立绿色消费意识，协助处理可持续发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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