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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器官掠夺者|掠夺者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5 04:35:17 点击:

       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点,就是胡丽梅学校后面的一个山洞,我决定明天上午将她带到那里,然后,割掉她的一对肾。    首先,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因为正人君子不会干我这种职业,我是个罪犯,且是个专业罪犯。不过,在罪犯里,我干的也是个稀有行当,虽然,在法律上还没有给我的职业命名,甚至还有许多人根本不知道我这一行的存在,但我却给自己起了个满意而恰当的名字――人体器官掠夺者。
       我的工作内容是把活人躯体上健康新鲜的器官取下来,再秘密地卖给一些医疗机构或急需它们的有钱人,从而得到一笔价目不菲的酬金。
       干这一行,需要真正的头脑、胆量和冷酷至极的心肠,以及一双高明灵巧的手,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干的,我很庆幸,我已经干了三年,并自认为干得还很出色。
       胡丽梅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今年十八岁,相貌一般,但一双大眼睛十分有神,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子,身上活力四射,充满青春气息。因此我很喜欢她,因为,我的顾客们只有遇到这样年轻健康的货物,才肯出高价钱。
       半月前,有一位极其富有的房地产商找到了我,她唯一的掌上明珠,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待一对肾,否则就性命不保。经过谈判,我狠狠敲了他一笔,并预支了三订定金作活动经费,然后开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来寻找我的猎物。
       直到一周前,我才锁定了胡丽梅。
       现在,我和胡丽梅已不是平常的关系,她非同一般地重视我,相信我,说具体一点呢,就是她正和我谈恋爱,或者她以为我也正和她谈恋爱。她对我毫不设防,甚至完全言听计从。
       我对她,只是演戏,还认定她是个蠢女孩。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顾客的电话,他说他女儿已陷入昏迷,哀求我快点动手,并威胁我误了事将得不到剩下的酬金。放下电话,我就下定决心,要在四十八小时内完成这件事。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还没有起床,胡丽梅就打来电话:
       “亲爱的,起床了吗?”她的声音里含着睡意和恋爱中女人特有的妩媚,“昨晚梦见我了吗?”
       “啊,亲爱的,对不起,我昨夜没有梦见你。”我一边用一种调侃的声音说,一边想象着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就缩在被窝里打电话的样子。“真的,根本就没有梦见到你。”
       “嗯,小坏蛋,你怎么能不梦见我?现在赶紧做个梦补上,不然就永远不理你了。”她撒娇。
       我在电话这端冷笑,然而声音里却饱含热情:“知道我为什么没梦见你吗?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睡觉。”
       “为什么?”她在电话那端问。“为什么整夜不睡觉?”
       “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她声音里有疑惑,停了停,假装威胁的语气问:“说,究竟搞什么鬼?”
       我尽量把语调放柔和:“亲爱的,明天是什么日子?”
       “嗯?什么日子?”她一定在敲着脑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明天有什么特别吗?我想不起来,求求你,告诉我。”
       “傻瓜,你怎么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我淡淡地说,心里却道:“也是你的祭日。”
       “呀哈!”她尖叫,“瞧瞧,瞧瞧我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顿了顿,又问:“难得你能查得出来,谢谢!”我猜想她的眼圈有点红。
       我故意不做声。
       一会儿,她问:“那你给我什么礼物呢?”
       “一份很特别很特别的礼物,一份特别的令你终生难忘的礼物。”是的,这份礼物,一定会令她终生,至于是否会难忘呢,那要取决于她是不是能够记得。
       “什么东西?”她甜甜地问。
       “死亡。”我暗想,但嘴上却温柔地说:“现在不能告诉你,我要保密。昨天夜里,我就是为了考虑这个,才一夜没睡的,结果令我没能梦见你,害得你今天不高兴,我真该死!”
       我昨夜的确整夜没睡,也的确是在考虑有关她的事,却是在考虑如何取走她的肾,并且已经计划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一个合适的动手地点。我一般都把被害人带到偏僻的郊外而且白天动手,因为从人体上取下一只完好的器官,是一个很复杂的手术,需要光线,需要安静,还需要一段时间。
       决定了明天上午动手,那么在今天黄昏之前,我必须找到这个地点。
      “啊,我好感动,我会给你应有的报答的。”她激动地说。
       “我已经想到了怎么让你过这个终生难忘的生日,但是,我还需要点时间准备……”我说,“我把其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是还缺一样东西,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它我的准备会大大逊色,也或者根本就没法实现。因此……”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犹豫,“因此,我想今天白天不去见你,你也不要来找我,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找这件东西,等到明天早上八点,我开车在学校门口接你,好不好?”
       等了有几秒钟,电话那端才轻轻“嗯”了一声。不过马上又传来她的声音:“缺的东西很难找吗?找不到就算了,有你跟我一起过生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自信地说:“我一定能找到那件东西,给你过个难忘而特别的生日。”
       她在电话里道了谢,我们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的身份是化妆品推销员,在替国内一家非常有名的公司销售商品,而且收入不菲。自然这份职业是假的,只是一种掩饰,还有我现在用的身份证和对人说的个人经历,也都是假的,如果我万一露了马脚,我保证任何人都查不到真正的我。
       我和胡丽梅是在她们学校认识的,那是上个星期天上午,我到她们寝室推销我的化妆品,――对了,顺便再说一句,我经常到学校里去活动,因为那些年轻人社会经验少,而躯体又都强壮健康;她对我表现出特别有兴趣的样子,而我也暗暗选中了她。接着我们开始约会,在电影院,在餐馆,在商场,和在我住的旅馆。她这一星期来,几乎天天逃课,我相信,我使出的浑身解数没有白费,我已经俘获了她的芳心。
       起床后,我简单吃了点早餐,便开车出去,在市郊兜风。车一边在公路上滑动,我一边观察两旁的地形,一直没有理想的地形。直到傍晚,当车子驾过胡丽梅学校后面的公路,目光落在那绵延的群山上时,我的眼睛一亮。我停下车子,徒步爬上山顶,然后又从另一侧下来,我一共发现了七个山洞,每个我都进去看了看,最后确定了较满意的一个。然后,我驾车返回旅馆。
       进屋后,我打开一只小皮箱,里面有我为胡丽梅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几把钳子,手套,注射器和麻醉剂,一个盛着福尔马林溶液的玻璃容器和许多冰,这是个特制的小皮箱,不仅放着我的工具,还能把人体的任何一个器官放在里面新鲜地保存24小时。我逐一检视了里面的每一件东西,确保准备就绪,接着下楼美美地吃了一份麦当劳,之后回屋子睡觉。我知道,我明天干的活会很浪费精力。
       晚上,胡丽梅突然又打来电话。
       “啊,亲爱的,你在家呀,我还怕你不在呢。”她说。
       “我刚回来,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可你的电话就来了。对了,我要告诉你的是,缺的那点东西已经找到了。”我趴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你就准备明天接受我的特别礼物吧!”
    [ 2 ] [ 3 ]    她在电话里再次道了谢,然后问:“究竟什么特别礼物,能不能,能不能现在透露点消息?”声音里充满着好奇。
      “不能。”我斩钉截铁,“透露了就没有意思了。”
       “求求你,告诉我嘛。”她的声音肉麻起来,“哪怕给点提示也行。”
      我漠然道:“提示?你要提示?好,那我给你些,不然对你很不公平。”我知道她在用心听着,“但你要完全听我的话,听我的安排,可以吗?”
      “好的。”她一点都不犹豫。
       “那好,我给你提示,我的提示是一个地点,那是一个新奇而恐怖的地方,但绝对刺激。”
       “一个新奇而恐怖的地方,又绝对刺激?”她重复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问她:“你知道是哪里吗?”
       停了许久,“不知道。”她说,又顿了顿,继续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我是想告诉你,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节目,并且也会令你终生难忘。”
       “哦,什么节目?”我暗笑,笑她的肤浅和幼稚,笑她的大惊小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处不得半点下风,哪怕是在男朋友给自己送生日礼物这样的事上。对她来说,特别,鸡毛蒜皮一点小事都是特别的,她的节目再特别,能有我的“特别”吗?我很明白她的心理。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这样扯平,嘻嘻。”她笑。
      “好了,我等着。”
       “那明天见。”
       我把烟头捻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第二天是星期天,八点钟,在胡丽梅的学校门口,我坐在车上,叼着烟,眼睛盯着学校的大门。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也有不少互相挽着手的情侣。胡丽梅还没有出现,我伸手摸了下身旁的小皮箱,心中冷静得出奇。
       终于,胡丽梅的身影出现了,看得出,她经过精心的打扮,她化了浓妆,带了副小墨镜,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并且挎了个精致的小挎包。她走到车旁时,我打开车门,她上来坐到我旁边的座位上。
       她嚼着口香糖,皱着眉,眼光从镜框上面探出来看我。“说,究竟给我准备了什么特别礼物?”眼光又移到我身边的皮箱上。
       我笑笑,“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蔬菜,肉片,海鲜和火锅原料都在这口箱子里,而锅碗瓢盆在后备箱里。”
       “搞什么?”
       “一次极具创意的野餐,一次令你终生难忘的野餐。”
       “野餐?”她问,嘴角浮现出动人的笑意,“野餐有什么特别的?”
       “我保证我的野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首先特别的是地点,其次……”
       “一个新奇而恐怖,又绝对刺激的地方。”她打断我。
       “你猜出那里了吗?”我问。
       她摇头。我微笑着说:“在方圆十五公里内,一个洞中。”一边故意把目光定格在远处连绵的群山上。
       她猛然摘下眼镜,瞪着我,脸上有些惊异,说:“你不会带我去那里吧?”
       我点点头,“就是那里。”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情侣洞!”
       “果然是个好创意!”她大笑,伸手拍我的肩膀。
       我也笑,但笑容突然顿住,又问她:“你敢去吗?”
       她的笑容也顿住,面无表情地盯了我一会儿,大声地:“有你在,我什么地方也敢去!”
       我选的地方就是情侣洞,那里有许多山洞,但是个极凶之地,每年都有人在那里自杀,且死的都是年轻情侣,或精神沮丧的失恋者,因此,那里在年轻人心目中,又成了见证爱情的圣地。多数对之感到神秘,恐惧,又无比向往。
       她的同意是我意料中的事,不过,看到事态按自己的计划展开,我还是长长舒了口气。我一踩油门,车子启动起来。
       “时间还早,我们绕城兜一圈,你看怎么样?”
       她点点头。然后问我:
       “我也给你准备了特别礼物,难道你没有一点好奇心,不问问我,准备了什么,和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
       她冲我龇牙咧嘴一下,把包举到我面前,严肃说:“在这里了!”
       我作势要抢,她连忙把包藏在身后,又凑到我耳畔,轻轻说:“知道我为什么也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礼物吗?”
       我又摇头。
       这时,车子绕着环城路已跑了约半圈。
       “嘿,原来你也是个傻瓜!”她丧气地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
       我一怔,但随即想起来,今天确实是我的生日。并且也搞明白了,她是从我的身份证上知道我的生日的,我的身份虽然是假的,可生日是真的。那一瞬间,我确实有点感动,眼角湿了。我再打量她,觉得她没有我想象里的愚蠢,相反,还有点可爱。
       我父母早亡,后来在孤儿院里长大,自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人记得过我的生日,且还要给我过生日,送我一份特别的礼物。我感动了,伸手紧握了她的手一下。
       万万想不到我也会良心发现,而且是在这种时候,因为我的心里正在想:“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要不要害她呢?”
       一时犹豫不决,但这时剩下的半圈环城路已经跑完,我只好把车停在了山脚下,以给自己多一点考虑的时间,免得事情做了又后悔。胡丽梅看不出我的内心在天人交战,但也感到我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她一声不吭,只默默地坐着。
       忽然,她从小挎包里取出一瓶水,拧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我觉得口干舌燥,就一口气喝了半瓶,又递给她。
       “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我一摆手,然后笑笑,“咱们庆祝共同的生日!”
       见我笑了,她也笑。“别傻呆着了,我们上山,开始我们的生日派对吧。”她把我从车坐上拉起来,一边帮我提起小皮箱。
       我暗暗叫苦,我的小皮箱里除了给她准备的一份“死亡”,那有什么蔬菜,肉片,海鲜和火锅原料啊。我还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但她拉着我,已经向山上走去,当到一个山洞口时,她站住了,问:“你看这里怎么样?”我摆摆手,从她手中接过皮箱。
       “还是向前走走吧。”
       当走到下一个山洞口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这就是我昨天选定的山洞,里面较深,有几个曲折,很隐蔽,一般不会受到打搅,外加洞顶有一道裂缝,光线充足,有利于手术。是个十分理想的行凶之处。
       我们进了山洞,我把皮箱扔到地上,突然抱住她,说:“我爱你。”然后,热烈地吻她。
       “我也是。”她也疯狂地回应我。
       我知道,这是我千载难逢的下手的好机会,虽然,我还犹豫不决,但我已经把藏在口袋里的麻醉针掏出来了,举在她的颈后两公分处。另外还有一句话在我的喉咙里打转,那句话是:“对不起了小姐,有人需要你的肾,我是来取走它们的!”只要我的这句话一出口,我手中的针就会同时扎下。
       但是,这时,她停住了接吻,温柔地把双臂环绕在我的脖子上,深情地望着我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希望今后每年我们都能像今天这样共同过生日。”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我从里面读出了深深的爱意,真正的爱意,我的心一软,我为这样对待一个爱自己的人而愧疚,在那一瞬间,我下了最后的决心。
    [ 1 ] [ 3 ]    我把麻醉针放回口袋里,对她说:“亲爱的,我们走吧……”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一软,扑通栽倒在了地上。
       我感到莫名其妙,勉强抬起头去看胡丽梅,她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我的头脑中灵光一闪,刹那间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立即满腔怒火,声嘶力竭问她:“我怎么会倒在地上?”
       她平静地说:“在山下给你喝的水中,我加了点东西。”
       “那你也喝了,怎么会没事?”
       “呵,我只是把瓶口在嘴边放了一下,然后喉咙动了动而已。”
       我强忍住恐惧和愤怒,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带你来的地方会是这里?”
       “你在电话里说‘一个新奇而恐怖,又绝对刺激的地方’时,我就知道是这里了,因为我在以前带别人来这个地方时,我也用这几个词形容这个地方,‘新奇,恐怖,又绝对刺激’,哈哈哈。”她大笑,接着继续道:“这一周来,我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真没想到,你却主动带我来这里!”
       我瞪着她,双眼几乎冒出火来,她却轻快地吐出一句本应该由我说的话来:“亲爱的先生,有人需要你的心脏,我是来取走它的!”说完,从挎包里掏出一把雪亮的手术刀,高举着向我走来。
       原来,她和我是同行,我在捕猎她的同时,她也在捕猎我,而且,我们彼此为对方准备的特别的生日礼物也完全一样,都是“死亡”。
      (选自红袖添香http://article.省略/)

      现场点评:
      尔虞我诈是机心最隐蔽的角斗。精致伪装的温情只为替机心最残忍的锋刃精心淬毒,以待真相毕露时一击致命――《人体器官掠夺者》演绎了这场角斗的惊悚。
      小说中两个互相“觊觎”对方器官的凶犯共同把角斗“化妆”为一出戏,缠绵地捏造遮掩着血腥的谋划。逢场作戏,需要绝对的冷酷与极度的谨慎,让“假”用“拟真”的煽情态度对“真”施暴,这无疑是对“机心”最严苛的测验。在小说中,“机心”是凶器,“真心”是待宰的羔羊,逢场作戏的投入程度关乎“机心”的细密程度,一旦入戏不彻底让“机心”露出破绽便足以一败致命。小说中的“我”显然自负过甚,以为自己“机心”天衣无缝,可以运筹帷幄地控制由一己阴谋布置的独角戏,结果被胡丽梅过于逼真的“纯情”卸除了戒备。致命时刻由此出现,“机心”的片刻松懈导致了他假戏真做的失误――他开始对怀中的胡梅丽动情怜恤,他手软了。恰恰是在“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那刻,“机心”出了破绽,“真心”(尽管是片刻的)悄然露头,“我”由一个“机心”百绽的“魔”变为一个“真心”尚存的“人”,注定了无法残忍彻底。于是,胡丽梅冷酷到底、谨慎到底的“机心”熬到最终,发出致命一击。她是个够格的“魔”。小说最后,胡丽梅扬言要取“我”的“心脏”,不妨可看作是“机心”一刀直剐“真心”。小说出人意料的结尾有着希区柯克式的冷峭。
      不妨自由联想一下,居身社会,我们若时常扪“心”自问:此心是“真心”,还是“机心”,或许我们有时会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惘然。
       点评人:徐振宇 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研究生
      实习编辑:陈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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