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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捞、拼贴和晾晒】晾晒的拼音怎么拼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9 04:37:58 点击:

      《堂吉诃德》      这本书是在故乡小镇上买的,代销店的下午,散发着油盐酱醋各种调料还有食品混合起来的气息。那位梳着麻花辫的阿姨很纳闷地看着我,心说你恁大点的孩子能看懂这么两本厚厚的书?
      那年我11岁。印象中,《堂吉诃德》是我自己买的第一本书。价钱二元五角五分。
      世间存在的神秘几乎都缘于人的不安分的猜测和好奇的心理。
      还有,人们注定要遇到自己必然遇到的。
      儿时借助字典的囫囵吞枣的阅读,把我带往一片陌生的土地、风情、人物和故事。
      好在堂吉诃德和桑丘・潘沙并非作者塞万提斯随意操纵的提线木偶,而我也不是按照大人们的逻辑和强词夺理去领会超级的语言游戏的。
      许多书奇妙,奇妙到了我们永远都不需要把它看完。《唐吉诃德》就是这样的作品。
      小时候它像一块你舍不得嚼完的糖。等到长大了,却又发觉,你中了现实的圈套,已经根本没有心情和耐性去领略那个艺术世界的魔法了。
      1980年版的内封图是张守义设计的,疯主人和傻佣人一前一后骑着那或高或矮的马和驴,挟着盾牌挺着长枪,他们在出发的路上。可笑而且悲壮。
      
      《艾青诗选》
      
      浩劫带给人的阵痛慢慢地随着时光的飞逝变得无关痛痒了。一个人的苦难可以轻易被勾销。许多人的叹息和记忆也注定成为历史档案袋里的灰尘,无声无息。
      有时候,我琢磨人靠什么活着。
      琢磨来琢磨去,不是凭记忆,而是靠健忘。有个性的人都不健忘,所以容易执著地生出事端。
      当个性被磨去坚硬的棱角,人就圆滑了。
      不圆滑的人如果偏偏赶上一个失去理智的年代难免自绝于路。甚至像阮嗣宗那样哭于途都不能。
      而歌哭总是诗人的天性,正如嬉笑构成喜剧家的才情。
      艾青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歌唱在今天已然微弱,但他埋藏在诗篇里的体温和呼吸,却还依旧像黑白木刻一样回荡在岁月不老的年轮里熠熠生辉。
      《艾青诗选》陪伴我二十多个年头了。陪伴我的苦恼、坎坷,陪伴我的欣慰、欢乐。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那灼烧的热情和冷凝的理智锻造着一个年轻学子造访的心。
      如果说许多人的文字就像自来水和啤酒,艾青的诗句对于真正爱诗的人却是乳汁。
      艾青的不少好诗,是可以念给乡下不识字的老奶奶听的。如今这样的诗人近乎绝迹。
      
      《过去・今天・未来》
      
      念大学的第二年,跟女朋友逛书店,我满脑子的尼采、叔本华,1988年两位在中国学术思想界的影响如日中天。女朋友刚入学,她的性格很安静,喜欢看不那么招摇的书。就买了达尔・卡耐基的《过去・今天・未来》,而那时卡耐基绝对不像现在这么显赫耀眼,甚至有些默默无闻。
      我的第一印象是这位卡耐基先生太浅了。就像一湾浅水根本激不起思想深层次的浪花。追求深刻,或者毋宁说追求晦涩,是那个年代看书人的通病。尤其是当时,在学校相对逍遥自在的环境里,一个人遭遇的挫折实在太有限,因此没有机会理解作者的良苦用心。
      直到数年以后,走出了校门,在社会上经受风风雨雨,当沮丧、悔恨、愤懑悄悄滋生,身心俱感不适的时候,尼采和叔本华帮不上你,卡夫卡和萨特甚至是在帮倒忙。此时此刻,再来温习“肤浅”的卡耐基,却如同坐在春风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煦而别致的感觉。
      后来我终于明白,男人的理性根本不可靠,女人的直觉才是值得信赖的源泉。
      比如《过去・今天・未来》至今珍藏在我的书橱里,完全是因为当初我妻子神秘参与的缘故。斗胆说一句,这本书教会了我怎样看待忧虑和挫折,怎样微笑地去迎接生活的挑战和磨难。
      生活的精华,从来在简单而不寻常的智慧中,而不在貌似深刻的思辨和说教里。
      为此,我欣赏卡耐基。
      
      《艺术家眼中的世界》
      
      雕塑大师布德尔的书,跟《傅雷家书》还有欧文・斯通的凡高传记《渴望生活》前后脚落户到我的陋室。傅雷在给儿子的信里有“辛酸的眼泪是培养你心灵的酒浆”的话,大概也可以印证凡高和布德尔同样的人生信仰和艺术追求。
      古典,浪漫,执拗,坚韧,性格中的美,悠远抒情起伏颤动的旋律,在布德尔细腻忧伤的笔下让我们如醉如痴。
      那年妻子下岗。我们的日子正拮据,可我还是从老师和朋友的手里借钱买了许多珍贵的书。包括《鲁迅全集》,还有我钟爱的布德尔。
      书中大师的十几幅钢笔插图,特别令人难忘,它们栩栩如生地为我们留下画家母亲的剪影,女儿的速写,工作中的罗丹的样子,还有伊萨贝拉・邓肯的舞姿造型……
      “美是难的”,在艰辛的生活处境里还对艺术葆有一份信心,确实不易,但确实值得。
      
      《王鼎钧散文》
      
      别人爱余光中的时候,我喜王鼎钧。这个嗜好一直延续下来,至今未变。那本散文集写满了人生的公开或者隐晦的秘密。尤其是《灵感》和《意识流》,读起来受用,想起来更受用,不读不想之余是快活。
      港台散文家素有文化渊源,当为其长,但过于宠爱掉书袋,则为其短。看余光中的文章,你舒服时大概只能叹一口气,读董桥之际你尽意了权当搔个痒,及至浏览王鼎均,你才觉得满身心真正地活泼起来,仿佛在一个荒村野地里,面对着无边的寂静突然想喊叫几声。那是脱下了文明人的外套之后难得的自在和惊喜。
      
      《苏东坡传》
      
      苏东坡现在可能没有东坡肉更加知名。这个奇怪的现象至少说明我们的古代文人比时下的文人要有趣得多。他们依恋生活,崇尚口腹之欲,明白人生的其他乐趣远远大于文学。
      林语堂属于中国现代文学中的性灵派,有点明清文人的余风流韵,外加上英国肖伯纳之类的些许绅士风度,由这样的人写苏东坡,确实是读者的三分幸运七分欣慰。
      写其人,最难的不是绘其形,而是传其神。语堂的口吻介于传记作家、研究者和美文家之间,考证历史,读解人物的性格,更重要的在于描绘和勾勒他的灵魂深处的静静的港湾,还有不时掀起的风浪的复杂与变幻。
      《苏东坡传》起码告诉我,人还可以换一种活法,就像语堂笔下的传主,虽然屡遭磨难,累遇穷途,却还能把坎坷的命运尽量打理得充满了乐天和嬉闹精神。
      快快活活无忧无惧,像旋风般活过一辈子的人,不见得总是辉煌抑或超脱,可是他至少能够欣赏自己生命中的每一时刻。在那些瞬间,他完全成了自我的主宰,时而裸露着个性的真率,似顽童小厮,抑或装扮起优雅的风度若天上神明。
      这就是林语堂理想化的苏东坡形象一个不可救药的乐天派,一个巨儒政治家,一个皇帝的秘书,一个厚道的法官,一个月夜徘徊者,一个大文豪,一个创意画家,一个酒仙,一个小丑,但这还不足以道出他的全部。
      
      海子、骆一禾、胡河清
      
      在我的阅读历程中,他们年轻的身影宿命的结局像一场梦魇,难以消散。当中国诗歌日益淹没在口语的唾液中,当文学批评沦落为工具理性的附庸和大学体制教育模式的赝品,他们那似乎已然消失的金属般 的声音竟然又一次回荡在我心灵的空谷里,袅袅不绝。
      海子的飞扬和锐利的痛感,骆一禾沉静灼热的忧伤,胡河清甘愿做文学的寂寞的守灵人的孤绝和勇毅,我相信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会在精神的领地传唱不已。
      缅想在灵地,怀念在河畔,山川,逝者悠悠,成就了大气象。
      
      《惶然录》
      
      韩少功翻译的最有价值的书之一,另一本当然是他和韩刚合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在《文化苦旅》文体盛行的季节,跃入我们眼帘的散文无不标榜文化,个性和感性倒在其次。
      有时,我想,人为了写那类文章去旅行,或者只要一旅行,便必然有那类作品汩汩流淌,这是不是有些荒诞?
      据我所知,不少伟大的作家并不一定要成为随时迁徙的候鸟才能脱俗超凡。卡夫卡一生几乎就守望在布拉格的大街小巷,成为那个城市不眠的窗口的灯光。费尔南多・佩索阿,固执地在里斯本原地不动地构筑着自己精神的永恒,那就是《惶然录》,在他死后若干年里才被疏忽的人们意外惊喜地发掘和开采出来,如同埋藏在地下的金子重见天日。
      读《惶然录》,是一次朝圣般的奇遇,它让我知道心灵之外没有风景,或者风景只不过是和你心灵偶尔发生撞击与共鸣的部分。
      
      苗强和《沉重的睡眠》
      
      我们在一起相处的短短的光阴,倏忽若梦。然后不久,你就辞别了尘世。最后一次见你,是去归还卡瓦菲斯的诗集。你晃动着不灵便的身子照样很热情地为我端来一杯水。喝吧,你说。那个时候你好像已经开始写《朱某本纪》了,你应该写一部自己想写的长篇小说,你写了,几乎完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那砖石泥瓦,渗透着一个人最后的血汗。结果,你累倒了,或者说宿命让你提前走进那原始的和谐神秘的故乡。
      记得我们曾经交流过许多关于《沉重的睡眠》的话题,当我说到自己的一些理解和感受时,你频频点头。后来,我把自己的一些观点写进短文中,在《当代作家评论》的“印象点击”栏目里发表,有一天我把刊物拿去让你看,没想到你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你觉得我写的比不上我跟你交谈时说的。还有一次,你主动打电话告诉我,你写韦尔乔的文章在《读书》杂志上发表了。那一次我可能心绪不佳,所以没有特别迎合你的兴奋和激动。现在我多后悔,未能及时谛听你心灵的颤音,因为我一直相信在历经巨大的创痛和磨难之后,老天爷一定会让你活到垂垂老矣,给你加倍的补偿,让你收获更丰美的诗篇。然而,我错了,你说走就走了。“沉重的睡眠”竟然一语成谶。
      
      《散文理论》
      
      这本书是我偌多年阅读的最大亮点之一,对它的由衷喜爱使我将它视为自己秘密的珠宝,从来不肯轻易示人。但我在好几篇文章里都提到过它的作者什克洛夫斯基。
      每次面对那些用晦涩生硬的理论术语叠床架屋的学术著作,你不觉得头疼吗?这个时候,就想,理论不也同样可以娓娓道来,像递送给我们心灵的信件一样,帮助我们克服所有的故弄玄虚消化不良么?至少,要多写美丽的人语,少写谁都不懂的天书。
      
      张中行
      
      布衣平民的生涯,遮盖不住一个人穿过岁月尾音的光亮。在他去世后,《南方周末》以“新星诞生已八十”为题,纪念这个大器晚成朴素本分的文化老人。
      张中行有大学问,可他偏偏以写小品文成就自己的名声。其实,他的《禅外说禅》还有《顺生论》里面充满了更多的大智大慧。但“负暄三话”却是他心灵的故乡。文章本小道,人生才是大舞台。张先生像他笔下的人物一样,历练了生旦净末丑的演出,对这个世界的林林总总已经明察秋毫。
      推崇周作人的人大抵归于心灰意懒一路,要么就是作势装腔,骨子里是冷心人。张先生也跻身于苦雨斋门下,为文平和冲淡,却多了一种温情和古道热肠。冷眼热心,使得他的散文始终有温暖的底色。
      余生也晚,但欣慰于和张中行这样的大家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并且有过书信往来。
      当初绝对没想到老人能给自己回信。素昧平生,加之他年岁已高,又是名人,围前围后的人不会少,那信可以不回,那字可以不写。
      因此意外的收获总是超乎寻常的喜悦。
      重温张先生的手书,想起这个八十多岁还挤公交车上班的执拗老人的人生遭际,在悲凉不平中还是隐隐浸润了一层灵魂的暧意。
      张先生的信是写在我给他邮寄的信笺上的,那信笺设计得很优雅,一片蓬勃金黄色的林荫道,经过阳光的点染,仿佛是印象派风格的画。想来是两边印刷体的留言让先生动了回信之意。“一个只顾低头赶路的人,永远领略不到沿途的风光。生命的美不在目的,而在历程……”
      我会久久地珍藏这封信。如同珍藏远去的时光和流年。
      责任编辑 牛健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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