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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乡林外]在外打工搞很多已婚女老乡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5 05:57:45 点击:

      我第一次见林非先生是在他府上,是我的一位领导带我去的。去办公事。   具体是什么事我现在已不记得了,但是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去前很是为给他带点什么礼品而费了好一番心思。“带点什么好呢?太便宜的实在拿不出手,贵一点点的他一定不肯收!”领导说。我的这位领导因编辑《当代散文鉴赏大辞典》而与先生相识,后成为先生忘年交,深知先生的脾气。
      “那总不能空着手去吧!”我说。
      “是呵……”领导毕竟是领导,最终还是他想到,“我们就去市场买一袋大米扛去――一袋大米值不了多少钱,他应该会收下;再则那一袋大米份量可不轻,他家住六楼,就是再不想收也得收下,因为年过花甲的他想来总扛不动它下楼去追我们吧!”
      我们如约敲响了北京静淑苑一座普通公寓楼六楼的一扇绿色防盗门,听到屋内一个浑厚的声音:“来了!来了!”门很快便被打开了。当林先生看到我们扛着一袋大米走进客厅,并得知这就是我们带给他的礼物时,他先是吃惊,然后是感动……
      入座后,由于林先生与我是第一次相见,便自然而然地以长者的口气问我多大了,哪里人等,当我告诉他我算是南京本地人,因为老家溧水现在是南京的一个郊县时。他似乎有点吃惊,也似乎十分高兴地说:“是吗?那我们是老乡了!说起来我也算是溧水人!”
      “真的吗!?”这时轮到我更为吃惊和高兴了。不过同时我又有些不解,因为许多报刊上介绍林先生,都说他出生在江苏海门,所以我们一般都认为他是江苏海门人。林先生见我面有疑惑,便告诉我,他的确是出生于江苏海门,那是因为父辈当时经商而居于此,溧水才是他的原籍地。说到这儿,他也似乎打开了话匣,又告诉我们,他原姓濮,名良沛,“林非”只是他的笔名,最后他轻轻问我:“濮氏在溧水据说还是个大姓是吧?”这一问既似乎是在向我这个来自故乡的后辈询问一个结论,也似乎是核实一个事实,语气是那么和蔼。
      尽管我上大学时便读过林先生的《鲁迅小说论稿》和《现代六十家散文札记》等,尤其是后者曾让我受益巨大,但是我此前真不知道林非先生竟为溧水濮氏一员,也算是我的老乡。说起溧水濮氏,的确正如林先生所言,在当地不但是一大姓,也是一望族:清末著名红学家,红学评点派开创者濮青士便是濮氏先人;蜚声影视界的当代著名演员濮存昕及其父――北京人艺著名导演苏民,也系出该族。
      说到濮存昕,我告诉林先生,他近年几乎每年都去溧水的,因为近年来地方政府搞了一个“梅花节”,每年都请他去做主持。
      “是呵,这我都知道!按家谱上的辈份论,他们父子俩还应该是我的子辈和孙辈哩!只是我还从没去过溧水,溧水知道我的人可能也不多吧?”又是一句轻轻的询问。而他这轻轻一问,却让作为溧水晚辈后学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先生可谓是一位著作等身的学者,其学术研究涉及多个领域,并在每一个领域都卓有成就。其一系列鲁迅研究专著《鲁迅前期思想发展史略》《鲁迅小说论稿》《鲁迅和中国文化》《中国现代小说史上的鲁迅》等,使他成为了鲁迅研究领域最著名的学者和学术权威,为此他长期担任中国鲁迅研究会会长;除此之外,林先生还长期担任中国散文学会会长,这也同样是因为林先生散文研究和散文创作两方面的杰出成就:其一系列散文研究专著《现代六十家散文札记》《中国现代散文史稿》《散文论》《散文的使命》《林非论散文》等,使得他被誉为“现代散文研究的开拓者”;其大量的散文创作,又使得他自然而然地成为当代“学者散文家”的杰出代表。近年来他发表了大量的散文精品名作,出版了一系列散文集,如《访美归来》《绝对不是描写爱情的随笔及其他》《西游记和东游记》《林非散文选》《林非游记选》《令人神往》《云游随笔》《中外文化名人印象记》《离别》《当代散文名家精品文库・林非卷》《世事微言》《人海沉思录》《话说知音》等,其散文《武夷山九曲溪小记》《九寨沟记游》等多篇作品被选入中学语文教科书,尤其是《话说知音》一文被2002年高考语文试题(全国卷)全文选用作为考题。林先生及其散文作品可谓是名符其实的脍炙人口、妇孺皆知。然而对于这样一位可谓名满天下的学者、作家,作为老乡的溧水人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多,就连我这个爱好散文写作并算吃着半碗文学饭的文学爱好者竟也了解得如此不够。于是我有些惭愧也有些激动地说:“下次您有机会到南京,我一定请您去溧水走走看看!”
      话这么一说便几年过去了,其间我与林先生多有来往,我向他常作请教,他对我则多有提携。拙著《风生白下》将要出版,我自然想到请林先生赐序,然而在电话里林先生则对我说: “我要先看过书稿后才能告诉你是不是给你写这个序!”
      说实话,林先生这话让我还是多少有点意外,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非常乐意提携后学的文学长辈。他为青年散文家甚至散文爱好者写过的序言,就其数量来说真有点难以统计。我的一位散文家朋友,曾感佩于林先生这种乐于提携后学的精神,还写过一篇《序言中的林非》的文章。因此,当林先生对我这个以小老乡自居者说出那样的话时,我还是心里暗暗有些嘀咕的。
      不久,我收到了林先生亲笔写来的信,告诉我书稿他已看过,当初没能一口答应我,那是因为我的文章他看过的并不多,究竟在一个什么水平上还不太了解,而作序那是对作者和读者都要负责任的:信中还告诉我说,也是不久前,有一位名头挺大的人物的一本散文集请他写序,他最终看过书稿后婉拒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觉得其水平还不值得推荐给读者;而我的书稿写得比他想象的要好多了,所以他决定为我写这个序,只是写成还得过一段时间。
      果然不久后我就收到了林先生寄来的序言,其中对拙著内容的介绍真是十分具体,可以看出先生对拙著的阅读一定十分仔细,而这至少是要花去他许多时间和精力的呵!我为自己浪费了林先生如此多宝贵的时间和精力而深感不安。然而将那篇序言读完,我更为深感不安的是林先生对我作品的评价,尤其是其中有一段,他将我一作品与朱自清、俞平伯等前辈的作品进行了比较,更是让我惭愧。不安、惭愧之余我拨通了林先生电话,建议他能对那一段进行删改。然而先生说: “这都是我真实的感受和实事求是的评价,而且我也是在一定条件下写下的这一段话,我既然这么写了,一定是负责任的。”
      林先生又一次提到了“责任”。说实话,这让我万分感佩:当初我求他赐序,他并没有因为我是他的小老乡而答应,哪怕是勉强答应;但是当他觉得应该给予我的文章以较高评价时,又并不因为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而稍有一点吝啬,其无论是为文还是为人,都表现出了一种严谨的态度和实事求是的品格。这一切也许正是来自于他对于文学事业的一种高度的责任感吧!
      终于有了一次请林先生回故乡走走的机会。
      2006年春天,我供职的出版社请林老来南京参加一个文学活动,活动结束后,领导让我陪先生在南京走走看看,我立即提议去溧水,先生一听便高兴地答应了。当时已是中午,驱车到达溧水已是下午,车在县城绕了一圈,又看过了 有着“溧水第一名胜”之称的天生桥,己晚餐时分了。接待我们的是当地县文化局长,晚餐开始前,这位局长竞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书来,请林先生为他签个名留念。书已很旧,一看书名竟是《现代六十家散文札记》,我很激动地说:“林老师,谁说溧水人不记得您呵!”林先生见此也很激动,当场在书的扉页上一口气写下了大半页的留言。
      林先生将留言写毕,局长要将林先生回故乡的消息电话告知县里的主要领导,先生赶忙制止,说实在没有必要,县领导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最后不无幽默地说: “你与他一说,他来又不好,不来又不好,何必为难领导呢?他如果真来了,坐在一起他也难受我们也难受,何必为难领导又为难自己呢?”说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那天席间谈话的话题自始至终都不曾离不开文学,尤其是散文,只是具体内容今天我多已记不清了,但有一段我至今难忘:有人向林先生询问,某位当红的作家到底算不算大师。先生说:“文学应该是社会的良心所在, 一个作家要成为大师,他一定要有一种担当,一种责任感,要成为全社会的良心,乃至人类的良心;就他来说,如果仅就作晶的量,他已具有了成为文学大师的条件,也已取得了不乏成为文学大师的知名度。但他取得了这一切后却热衷丁二坐佛、论道、戏墨、藏石等等,似乎有意要与社会保持一定距离,这就注定了他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大师。”没想到说话一向平和的林先生,竟在这种说话不必如此认真的非正式场合说出这种如此认真的话来,且他又一次说到了“责任”二字。
      就我读过的林先生的散文作品来看,责任二字似乎是贯穿他散文创作始终的一个母题。大量现实题材的作品就不必说了,就以他的一部人物散文来说吧,所写大部分都是中外历史人物和他的已故师友,然而就是在这样的作品中,读来仍可以不时从中读出对于现实的深切关怀,仍不难感觉到先生对于现实社会、现实生活所表现出的一种文化使命感和责任感充溢其间。因此,林先生笔下的历史,实际上是他用来折射今天现实的一面镜子而已,或许这正应了一句老话――以古鉴今!当然,单读某一两篇作品,或许这种感受还并不明显和深切,但只需将这类作品稍作联读,便很容易感觉出他表面上在叙写着历史的笔,其笔锋实际上是直指当今的。在他的笔下,占代美女息妫的悲剧的根本原因在哪儿?“这是因为权倾天下的专制君王,抑或诈骗钱财的黑心富豪,都把贪婪与猥亵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她们,诱惑或胁迫她们抛弃原本是恩恩爱爱的伴侣,一心要抢夺、霸占和躁躏她们,当作自己发泄情欲的玩偶。这样凶狠和恶毒的暴行,会迫使她们痛苦的灵魂,枯萎和凋零下去,最终跌入于死亡的深谷,”(《息妫:薄命只因红颜》)仗义执言的司马迁遭受宫刑的根本原因义在哪里?“正是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专制主义统治方式,造成了几千年中问的谄媚、拍,马、谗言、倾轧、勾心斗角,以及种种阴险毒辣的陷害和杀戮。”(《司马迁:为什么不死》)再联系到文革时期,“为什么知识分子会被迫放下手里的工作,无法将自己所掌握的文化知识,贡献给整个的社会,就说像他这样饱学的教授,为什么会被莫名其妙地遣送到这儿来,无谓地遭受冻馁呢?这难道不是‘恣意为之’的结果吗?”(《吴世昌:总不能说假话吧?》)类似这些,很容易地就能读出先生对于历史的批判并不是局限于历史,而是批判取向直达现实:同时,这种批判又绝不仅仅停留在对现实一般性鞑伐的地步,而是进入了对我们民族文化进行自省、反思和渗疗的层面;这样的自省、反思和诊疗,恰恰正表现了作为一个作家、学者和思想者对于民族前途的一份文化责任感。
      无论是立足于现实而对历史所作出的反思与自省,还足从文化角度对现实所作的批判与诊疗,在林先生笔下都是那么的令人信服,因为这一切他都是以实事求是为前提,同时又以宽容为皈依。如他在说到被楚平王掳去的息妫为什么不死时写道:“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们,对于自己的生命总是很留恋的。用自己颤抖的双手,去结束这只能够存在一回的生命,需要多么巨大的勇气啊!怪不得有一句在民间流传的俗话说, ‘好死不如赖活’。既然还没有下定了去死的决心,就只好在揪心的痛楚中,严厉地盘问和谴责着自己,并且沉默地打发这浑茫的日子……比起柔弱地咀嚼着痛楚的息妫来,绿珠果断地完成了自己一了百了的结局,真算是显出了一股巾帼的豪气,然而她为着如此贪婪和残暴的石崇去死,似乎也并不值得,因此绝对不能以她坠楼的行径,当成唯一的榜样,去指责无辜与受害的息妫,”进而他又联系到“像坚持抵抗清兵而殉难的史可法,像不屈不挠地图谋匡复明室的黄宗羲,像誓死拒绝康熙年间博学鸿词科举荐的吕留良等等,诚然都是可歌可泣的。然而逐渐衰败的明朝已经灭亡了,清代的王朝已经行使了在全国的统治,总不能要求人人都成为那样的英雄豪杰。许多平平常常和庸庸碌碌的官吏或士子,在天崩地裂般的改朝换代之际,也总得活下去,总得寻找一个安身立命之处,这实在是一桩无可奈何的事情。” (《息妫:薄命只因红颜》)像这样实事求是的精神和文化宽容的态度,林先生不但表现在对历史人物身上,甚至在对待现实生活中一些有过过失的人身上亦如此而然。如在《刘大杰:一生的憾事》中他这样写道:“在‘文革’这个蹂躏和践踏人们灵魂的风暴中间,他无疑也是被损害的人,或许是为了保存自己生存的权利,他只好巧妙地略施小技,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是压制和破坏人们正常生活的畸形时代,使人们的心态也变得畸形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无辜的。”这样的话语,在充满了实事求是精神的同时,又显示出多么的大度与宽容呵!
      其实,生活中的林先生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宽容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萧军的二三小事中发现自己的不足,进而勇于解剖自己(见《萧军:二三小事》)。有一次,在一场与中学生和80后文学爱好者间的文学对话活动中,面对一名自称80后作家自命不凡的态度和咄咄逼人的发问,我亲眼看见在场的多位作家都不愿接他的话茬,只有林先生不厌其烦地与他一再对话;而当那孩子说起了他不幸童年和对文学的不懈追求时,林先生竟热泪盈眶:会后当那名文学少年请他题字时,他竟然又为他写了许多鼓励有加的话语。说实话,见此情景,我怎么也不能相信曾经有过的关于林先生与某位文化大师间的冲突,以及他们间的种种是非恩怨责任会全在他。
      林先生今年已是近八十高龄的人了,我从来都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尊敬,同时也毫不掩饰对他散文的喜欢,这倒不全是因为他是我的一位老乡而爱屋及乌,也不全因为他作为一位如此高龄的作家每年还发表如此大量的作品,保持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创作能力。说实话,对于老龄作家的散文作品多数我是既喜欢又不喜欢――喜欢的是这些作品常常能给我们丰富的知识、深刻的思想和独到的见解,不喜欢的是他们的作品往往形式上或许是一种烂漫之极后的平淡、平直,甚至是平铺直叙。林先生作品绝无这样的现象。
      有一次,在与林先生私下的谈话中,他说他非常同意已故江苏省作协主席艾煊曾说过的一句关于散文的话,这就是:“散文不是散话。”的确,林先生的散文从来都不会以“散话”的面貌出现,相反,无论是长篇还是短章,都一律构思巧妙、叙述生动、议论精当。对此我还是略举本书中的两个例子来妄说一二吧。如在《息妫:薄命只因红颜》中,读者初看或许会觉得作者写自己被发配河南息县的一段是闲笔,但读后细想,这哪是闲笔呵,分明是作者的匠心所在!通过这一段,作品的主题在一种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深化:古代那摧残红颜的暴君,与现代对于知识和文化竭尽摧残之能事者,本质上并无二样。而这里与其说是一种写作手法的运用,还不如说是对屈原楚辞中开创的用香草美女而自比知识分子的文化传统的发挥。再如在《郑子瑜:修辞人生》一文中,林先生在写了郑先生许多表现其多舛命运和不屈精神的事例后,着力写了这样一个细节:由于与老朋友久别重逢,谈兴正浓而误过了学校餐厅的开饭时间,来到餐厅“只见橘红色的大门紧紧关闭着,我失望地摇了摇头。郑子瑜伸出拳头擂着大门,还高声喊道: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紧接着,作者又议论道:“看来他对待生活的态度。要比我勇敢和积极得多,在这样的紧急关头,想不耽误这顿晚饭,就得拔着嗓子呐喊,无缘无故地退让了,只会使自己挨饿和吃亏。人想要生存,真得靠自己去争取,也许正是这种猛进的精神,才使他在几乎沦为乞丐的生活中,不屈不挠地搏斗下去,终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像这样以小见大而又生动异常的细节描写和精当议论,在林先生作品中如同一出大戏中的一个个戏眼,总能让读者心有戚戚矣,进而发出会心的微笑和得到人生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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