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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身穿越大羌塘无人区_孤身跨越千里沙漠无人区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28 04:48:11 点击:

      特德・爱德华兹是英国兰开夏的一名教师,曾当过炼钢工人。他带着两只骆驼穿越了传说中的无人区――西撒哈拉沙漠中最为荒芜人烟的地区。在向世界上最大沙漠的挑战中,他实现了自己渴望探险的心愿和童年时代的梦想。同时,他还发现了人类求生意志的巨大力量。他那令人惊叹的远征,使他成为当今最优秀的旅行家之一。
      
      死神警告目睹奇景
      
      沙漠的夜晚不冷,伸出的腿被蝎子蛰了一下,酸痛从膝盖升至胸口,疼痛难忍。但我曾经是强健的炼钢工人,蝎子叮咬奈我不得。祸不单行,宝贵的饮用水在夜间渗漏了好几升,这只是我远征的第四天。我估计跨越撒哈拉大沙漠的无人区约需16天时间。从西非马里共和国的阿拉耶出发,单人行走550公里,到达毛里塔尼亚的奥拉塔。跟随我的两匹骆驼“佩吉”和“特丽”出发时饮足了水,但还有500公里要走,我仅剩下45升水了。
      次日晚上露营时,我忘了把两只骆驼拴在一起。半夜以后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尤如沙漠众神警告着企图穿越他们辖地的“狂妄之徒”。第二天一早,“佩吉”和“特丽”已吓得无影无踪了。这下可糟了,我孤单一人身处世界上最大的沙漠里,即便打道回府,路途也相当遥远。没有骆驼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带上水和行李去奥拉塔的,非找到骆驼不可。我灵机一动,采用小时候追踪野兔时的那种“虚睨”技艺。若睁大眼睛盯着草地看,片片草叶间毫无区别,而“虚睨”时,却能发现有些草叶上的露珠被野兔擦掉了。此刻我又用上这一技艺,果真发现了骆驼的行迹。我追踪着断断续续的足印,终于在三公里外发现它们隐藏在一个山谷里,嘴巴反刍蠕动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此时我腿上的肿也消了,还收集了一些雨水,并意外地发现没走错路,这给疲倦的双脚安上了弹簧。我将宽大的阿拉伯长袍卷成一件“迷你裙”。说我象个阿拉伯人,倒不如说更象一个古希腊人。中午,太阳出来了,世界是如此的壮美。每当我爬上一个高坡,峡谷的奇景秀色便令我惊叹不已,我可能是世上第一个亲眼目睹此情此景的人哩。
      
      荒无人烟拍探险片
      
      童年时代我就迷上了沙漠,从一本圣经故事书中我了解到骆驼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崇高动物,渴望长大以后,买一头骆驼去荒漠旅行。我偶尔读到穆赫斯写的《令人胆战的空缺》一书,书里描绘了他在1972年带着骆驼企图穿越撒哈拉大沙漠但没有成功的故事,他谈到在阿拉耶和奥拉塔两地之间还没有人去探过险。我原以为非洲的每个角落都已被人踏遍了,可现在竟有这么一块地方空着,一块从未被人征服过的荒无人烟的沙漠。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机会啊。我打定主意,立志前往。
      
      我开始研究地图,准备行装。向撰写撒哈拉沙漠专著的专家摩根・格伦维尔请教,他告诫我必须提防铁矿作怪,指南针可能因此失灵。我决心单人行动,因为沙漠中多数旅行家遇到的最大难题是与旅伴的关系问题。另外,骆驼比摩托车更可靠,所以我去突尼斯学习驾驭骆驼。为了买骆驼,我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当代课教师挣钱,但还不够,申请探险资助又未获批准。我还向《星期日时报》求援,可报社回信上说:“坦白地告诉你,你的计划就象去自杀。”在1982年圣诞节前夕,BBC西北电视台的麦克唐纳约见了我,他准备拍摄一部关于我探险的纪录片。
      1983年2月6日,我抵达阿拉耶,在那儿买了鞍子和两头骆驼。等在那里的麦克唐纳的摄制组拍摄了我出发的情景,然后另择一条方便之路,驱车直达奥拉塔等我。一位阿拉伯人在我出发时叮嘱道:“决不要接近阿克莱沙漠,否则3小时之内你就会死亡。”2月10日清晨我正式启程,沿着阿克莱沙漠西南边缘行走,这样得多走80公里,但危险较少。
      第一天我走了25公里,第二天35公里。直到第七天11点以后,我才见到第一棵树。气温为32摄氏度,“特丽”眼睛肿胀,“佩吉”淌着口水。它们立刻开始“修剪”这棵3米多高、长着尖锐树叶的柽柳。
      
      沙漠勇士经受苦难第
      
      八天早上又上路了,晴空万里,天高云淡。一只身长仅25厘米的沙漠狐从灌木丛里窜出,我还看见绿色的蜥蜴,一个巨大的蜘蛛和几只大乌鸦。苍蝇满天飞,我的嘴唇、眼睛和鼻孔周围也爬满了嗡嗡作响的苍蝇。此刻,孤岛似的阿克莱沙漠在我面前展开,双脚时时陷入沙里,骆驼也不愿继续陪伴我行进了,我感到探险很象天才的定义:百分之十是灵感,百分之九十是汗水。我体力渐渐不支,不得不走一段就歇一会。尽管如此,我还是成了一个“沙漠快活汉”,每当我看见一个小山坡,便快步奔上去,直抵峰顶,从不绕着走。
      午休的大部分时间我都用那架租来的摄影机拍摄沙漠,或者修理被沙粒填塞的录音机,我得用它来录下我说的“日记”。下午,温度超过38℃,吸进鼻孔的空气闷热无比。太阳就在我的正前方,烧烤着眉毛。象人一样,有些骆驼在没有水的情况下能活15天,有些只能活3天。我的2只骆驼看上去就快不行了。可在下午5时许,我又找到了柽柳,2匹瘦骨嶙峋的骆驼有救了。我也堆起一些枯枝,烧火煮茶。我悠闲地品着茶,余烬在漫漫星空下闪烁。我知道以后的日子将是我搏斗的开始。
      
      水罐踢翻陷入绝境
      
      第九天早上8时1刻,我和骆驼穿越了毛里塔尼亚边境,天气更热了。碧蓝的天篷上挂着一轮金色太阳。我顽强地跨出一步又一步。我还剩下27升水,却有270公里要走。每天得走34公里,这对一个精力充沛、没伤没痛的人来说也是极其艰巨的。
      身上各处的疼痛集中在我左边,可我对此不予理睬。第十天下午4点,夕阳血染大地,值得庆贺的一刻来到了,我已走完一半跨越无人区的旅程!支起摄影用的三角架,再把赶骆驼的棍子插在上面作为旗杆,一面旗帜迎风招展。接下来的仪式是我多日前就答应自己的豪华享受――洗澡。我计算着所需水量,最后决定牺牲半升水。用手在地上刨个小坑,衬以塑料薄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珍贵的水倒入,擦洗身子。立刻,神奇的心理效果产生了,我开怀大笑,甚至在疾风劲吹的大地上光身跳了个舞。
      第十一天下午5点,走完40公里后,当我把行李从骆驼背上卸下时,听到“啪”的一声,“佩吉”踢翻了一个水罐。我一把抓起,太晚了,沙地上已留下一滩黑斑,只见最后一滴水从水罐裂缝中渗入沙地。剩水只有9升,这太不幸了。第十三天,我觉得根据地图前面应有64公里较为平整的沙地,行走该方便些,可走了19公里之后,我发现自己又置身于阿克莱沙漠的包围之中,可能迷路了。我对着录音机说:“现在是12点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阿克莱,我可能没救了。如果继续北行而走出阿克莱的话,剩下的饮用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只有向西南方向走了。”突然,沙丘消失了,展现在眼前的竟是广阔平原,我兴奋无比。可我并没有意识到,还没有摆脱沙漠的控制。
      
      夜行遇险双驼搏斗
      
      第十四天里走了37公里之后,我来到了露天铁矿,那是一片平整而锈迹斑斑的地层。我只剩1.5升水了。因而决定彻底改变计划,不去奥拉塔,而去附近有水源的阿马沙,2天的艰苦行走也许就可抵达。第二天早上我向阿马沙进发。隔半小时躺下休息,我微闭眼睛,远眺沙漠,一对大乌鸦展开双翅,在距我3米高的上空滑翔,搜寻它们的午餐。据说这种大鸟曾将一息尚存人的双眼啄瞎,我对着它们大声喊叫,不让它们接近我。忽然我听到了人声,可能是精神错乱的发作吧。但我确实还听到了骆驼的咳嗽声。于是我绕过沙丘,看见两峰骆驼蹲在地上,旁边坐着一个阿拉伯男人和一个小孩。人!两星期以来我第一次见到了人。“祝你们平安无事”,我用阿拉伯语招呼着,咧嘴而笑。他们惊讶地瞧着我。我用手势告诉他们我十分需要水,他们懂了,可没有水。他们是来捕捉瞪羚的。我告诉他们我来自阿拉耶,他们显然不信。突然,他们翻身跃起,跨上骆驼,一溜小跑走了。
      我复又躺下,浑身无力。是死还是活?太阳下山时,空气凉快起来,我仿佛有了力量。一旦有了希望,那么一定要活下去,我又站了起来。
      夜晚行走时,我通常将“特丽”和我用绳子拴住,再将“佩吉”连接“特丽”。走着走着,佩吉的鞍子滑到颈部,它大叫一声,我赶快返身替它放好,疲倦使我神志模糊,我忘了先将“特丽”的绳子解开,于是“特丽”和我一起走到“佩吉”跟前。佩吉的下颔被牵向另一个方向,于是后腿直立,前肢悬空。“特丽”误以为这是向它进攻,于是也迎战“佩吉”。它们用头和腿相互抵挡着格斗,一吨多重的愤怒巨兽在旋转拼杀,我夹在当中象只布娃娃那样被它们抛向空中。于是我抽出尖刀,把我同“特丽”连接的绳子割断,得以脱身。最后它们偃旗息鼓,停止殴斗。
      
      闯过难关实现心愿
      
      在那阳光灼热的白天,我和骆驼只能蜷缩在柽柳树下,阵风吹来,沙子几乎将我身躯埋没。事后我才知道气温已达49摄氏度!太阳下山后我喝完了最后一滴水。第十七天,我觉得应该抵达阿马沙了,于是竭尽全力搜寻人烟踪迹,果真发现了骆驼的新鲜脚印,一小时之后我见到前面有三顶高低不平的帐篷,我得救了!牧民告诉我,这儿离奥拉塔只有31公里,原来我的指南针受到铁矿的干扰。我以为自己是在朝阿马沙走,其实是走向奥拉塔。当时我如果决定朝奥拉塔走的话,反而会完全迷失在沙漠里,那将必死无疑。
      我精神抖擞地向目的地作最后冲刺。然而地面呈现出急陡的斜坡,突降300米。想不到,沙漠最终还来这么一招。骆驼在柔软的沙地里走惯了,又不善爬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走入一个封闭的峡谷地带。时近傍晚,我们只得在那儿歇宿。第二天原路返回,我爬上30米高的分水岭。希望找到去奥拉塔的路,可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峡谷。我惊惧不已,难道要在最后一道障碍上栽下来吗?
      我拉着骆驼进入一个峡谷。中午烈日当头,我坐在“佩吉”的阴影里,等待着天气转凉、等待着救援,也等待着死亡。我再一次爬了起来。骆驼悲鸣着,但它们最后还是同意我再作努力。我们几乎是爬下山坡的,我只有紧紧抓住“佩吉”的鞍子,才免遭摔下。
      啊,眼前是一片开阔地,一大群骆驼,有人,有水井。一个人微笑着向我走来。
      “奥拉塔?”我嗓音嘶哑地问道。
      他用手指了指在夕阳下闪耀着白色光亮的地方。那就是奥拉塔。我们到了。
      几天以后我返回英国。朋友们都认不出我了。我从196磅降到138磅。不过身体很快就康复了。我常常在内心深处找到那片沙漠、沉默的星空、暴风雨的狂吼,两眼遥望远方,不觉热泪盈眶。
      (上海小党、沪平推荐,摘自《新民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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