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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冰子花|枪魂冰子直播间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3 04:33:40 点击:

      刘海粟美术馆呈三角形的屋顶镶嵌着大块的玻璃,映衬着上海蔚蓝的天空。10月的清秋,萧瑟的阳光却也耀得晃眼。    一袭素雅的长裙裹着二副妖娆的身子,零碎的长发遮住了惨白的面庞,眼睛躲在蓝色太阳镜后面依然泛出冷冷的光。我要去哪里,我从哪里来,我昨天晚上在哪里过了夜,怎么会站在这条陌生的街边发呆?我漫无目的只能信步游走,恍惚中竟然进了美术馆的展览大厅。
      
      我不是艺术家,我看不懂那种大面积的色彩斑斓,凝视久了却让我产生原始欲望的幻觉。白嫩淡抹的黄让我想起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健硕裸露的臂膀。
       “这种花的名字叫风冰子――”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一幅画的面前呆滞了许久,听见身后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我转过脸透过太阳镜的边缘斜视他,黑衣黑裤黑色的长发却漂染了一层银色,像是覆了一片烟灰。
       只一眼,我就产生想看看他身体的念头,然后被自己吓坏了。
      “为什么画的背景是黑色?”我漫不经心欲掩饰我心中的骚动。
      “因为,她只在夜晚才开花――但是你永远都看不到她的美丽了。”
      “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绝种了大约3200年。”彻底地转身与他相视,他嘴角一抹淡紫色的浅笑摄人心魄。他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名片,印着银色的字。
      “是一种寿命极长的花,长到你无法想像。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她的更多,可以打这上面的电话。”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些瘦削。我翻开卡片,sum。似曾相识的名字。
      仙霞路一幢高级写字楼上16层E座里一间有着落地玻璃窗的大房间,是我的办公室。一律白色的装饰一如我寓所两大衣橱里挂满的白色服饰,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近乎迷茫的白色,甚至我残缺的记忆。
      我是这家韩资广告公司的艺术总监。星期一开例会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地看见名片夹里那张黑色的卡片。想起风冰子,打开桌上的手提电脑连上线,查遍了所有的搜索引擎找不到有关风冰子的任何资料。难道是他在胡诌,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绝迹3200年的植物,即使有,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整个会议,我只是在考虑是满足心中的好奇还是当成―个被无聊的人搭讪的笑话。
      终于等到会议结束,终于忍不住拨出一串手机号码。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在我快要被因受欺骗受戏耍的愤怒冲昏之前,一个慵懒的男人接听了电话:“谁呀?”很不耐烦很不友善的声音。
      “风冰子。”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来历,却脱口而出。
      “是你?”他的音调瞬间转变,清醒中听出笑意:“想了解风冰子吗?”
      “是的,希望你不是在骗我。”我竟有点诚惶诚恐,担心他会嘲笑我如此认真。
      “地点你说,时间我定。”
      “我在仙霞路……”我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切断。“OK,晚上9点仙霞路‘PINT’等你。”挂了电话,才发现我是一直站在窗口,面对玻璃和他通话。玻璃反射出我有些兴奋的样子。
      17:30下班之后,我期待着有加班的工作,否则我不知道怎么打发从此时至9点这一段时间。可是公司历来养成员工按时下班的好习惯,我连找一个加班的理由都没有。
      独自一个人逛友谊商场的时候,看中一套黑色的裙子。在付账之后才惊觉我从来没有穿过黑色的衣服,至少在我的衣橱中没有。我犹豫着该不该换上,最后还是在营业员小姐怂恿下,想想身上这一套职业装也不适合去那家酒吧。当我换上之后,镜中的我黑衣黑发,映衬着我白皙的脸庞,就像……就像那幅画中的风冰子花。
      
      8点55分,我一踏进PINT就被坐在显眼位置上的sum发现。他依然一袭黑色,起身相迎时带着揶揄地笑意:“风冰子。”“程艾。”我自报妙名,似乎不想再让他以那绝迹的花名来称呼我。他自作主张为我点了一杯红酒,然后端起酒杯用熟练的手法摇晃着,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流出一个漩涡,最后才递给我。
      “没想到,你穿黑色胜于白色,原来你也更适合黑夜。”他带有侵犯的目光划过我有些暴露的上衣。
      “什么意思?”
      “你的身材惹火,穿着素衣白裙简直是暴殄天物。你是属于夜生类,就像那种风冰子花,愈夜愈美丽。”他的眼神开始充满欲望。
      这样的感觉经历过太多,更强烈更过分的表达也波澜不惊。我轻啜一口杯中酒,扬起下巴问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这种植物,对吗?” “有,确实有过,只是她已经绝迹了。我是在一本《已绝动植物大全》中,看到有一种花,她的寿命极长,据说它的生命有1000年。”“而且,她的整个凋谢过程为时10年。”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植物,难道她的盛开与凋谢都是可预期的?”我半信半疑。“是的,她根本是种怪怪的花。”他的酒杯碰上我的,然后开始聊一些无关风冰子的话题。
      他叫林森,一个画展经纪人。昨天我会无班无故出现在刘海粟美术馆,是因为他给我寄过一张画展的参观券,之所以寄给我,是因为我顶着广告公司艺术总监的头衔。
      他的眼睛弥漫异样的光芒,射得我有点心神荡漾,借口夜深起身告辞,他却拉住我的手腕:“我开车送你。”“不,谢谢,我有车。”我的手从他的掌心滑出,瞥一眼他满头的烟灰。这样的故事该到结尾了,“我不是夜生类植物,我不喜欢与向日葵背道而驰。”礼貌地道别匆匆步出PINT。
      脱下―身黑裙束之高阁恐怕它就此坠入冷宫,换上如昔的白装,依然表情淡漠地埋首在我的办公室,任那些记忆日行日远,风冰子的故事终究会忘记。
      有快递送来一份文件,打开是一张照片,一幅熟悉的画――黑色夜幕下的风冰子花。是我在刘海粟美术馆看见的那一幅,只是背景上多了一个穿着黑裙的女子消失在暗处的背影。
      我明白是谁的杰作,忍不住拨了电话给他。电话中的他得意地笑着,“知道你一定会打过来,你不会真的忘记她。”我无言,但我自己会心地笑了。
      开始了与Sum的交往。在他寓所里那张超大的床榻上,一席忘我的缠绵,他似乎无休无止的肆虐带给我一次又一次几近崩溃的疯狂之后,我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他在吻我,是他下巴的胡碴弄醒了我,柔和暖昧的灯光下,爱意甚浓。翻身伏上他的胸膛,恍惚中看见床头放着与他寄给的那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她是谁?”我故意问他。
      “风――冰――子。”他一字一字说出,故意地答非所问。
      “我是问后面那个女孩。”我等待着预设好的答案。
      “她死了……”我的手从他胸口滑落,碰巧落入他的掌心之中:“你很爱她,所以你找我来替代她?”他将我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地亲吻着:“是的我很爱她,但是找你不是为了替代她,而你也替代不了她,谁都不能。”
      如此清晰的伤害再次刺痛我一年前的伤口,那个我深深爱着的男人带着别人去了德国,留下我一个人自己疗伤,还留下一堆无法抛却的记忆。我抽回手默默地下床穿好衣服对着一直无动于衷的他说:“你们男人都像魔鬼一样!”这样的故事真的该到结尾了。
      
      恍恍惚惚中过了秋天送了冬天。朋友的聚会,遇见了一些久违的熟人。每个人都知道两年前我的惨痛,刻意不去提起他们也曾经熟识的那个男人。却有一个与我有过什么过节的刻薄女人,以夸张的表情发布:江岩含下个月要结婚了。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只有我假装坦然地答复:“是吗?我好像记得他前年出国前就结过婚了。”“不知道,也许他又离了吧,这次是个德国女人。”她尴尬地为自己找借口。
      电话响了,是Sum打来,分开3个多月了,他第一次打来、电话,犹豫中该不该接,还是接了。“程艾,我爱你!”里面男人的第一句话把我震晕了,这是我们交往以来他从未说出的3个字。原来一直痛恨地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统统都无所谓了。
      一瞬之间,我想念Sum,突然明白风冰子的故事应该有续集的。“你在哪里?我想见你,我马上过来接你!”Sum的急切像迎面飞速驶来的火车,我躲闪不及被他幸福温柔地撞上了,于是我告诉了他我的地址。
      挂了电话,那女人挑衅地问我:“是男朋友吗?”“是呀,他一会儿过来接我,抱歉我要提前离开了。”我的感觉兴奋得就像Sum的双臂从身后抱紧了我。 Sum的出现令众人震惊,一个决不逊色江岩含的出色男人,为我两年多以来可怜的悲剧角色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我当着众人的面接受着他热切的吻,绝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从他的唇齿之间读懂了他是真的需要我,而我也真的需要他了。
      回到他的寓所,躺在还残存着我身体气息的大床上,怜爱地看着身上男人渴求的目光,替代就替代吧,今夜我要放纵到疯狂。
      
      夜半醒来,他安详地沉睡着,一丝忧郁覆盖在他的倦容上。他还在梦中重温着与他心爱女人的缠绵吗?
       看见床头的照片仍在,攀过他的,身体想取过来,扰醒了他。Sum主动帮我拿过照片来放在我们中间,表情黯然。我等待着他可能要告诉我的故事。
      “江岩含要结婚了……”他说话时,抱紧了我:“你还爱他吗?”
       “你,你怎么认识他?”我想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那个男人我已经忘记了。”
      “忘记一个你深爱过的人,是不可能的。如果可以,3个多月了,我为什么就做不到?”Sum的话让我感到迷惑。我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享受他的情绪。
      “我忘了告诉你,风冰子花的寿命那么长,是什么让她凋谢的。”
      “是什么?”
      “风冰子长在不太冷不太热不太潮湿不太干燥的气候下,一点都不像梅的不怕严冬,不像仙人掌的耐热,不像莲花生于水中。她只生于肥沃的泥土,但旁边若有别的植物生长,她就会凋谢。她凋谢的样子也很美。”他深情地凝视着照片上的女孩子,痴恋的神情快要让我心碎了。
      “这个女孩叫林琳,是她两年前抢走了你正准备结婚的男朋友。她和江岩含结婚之后去了德国,那边的生活习惯,人文环境,社会世态都是她无法接受的。去了半年都无法适应,反而纵容自己的性格变异到让人无法承受的怪戾……最主要的,她发现江岩含整日沉湎在对你的愧疚,和离开你的后悔之中,江岩含真正爱的还是你。林琳自杀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她告诉你的吗?”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他和她的关系,也明白了他接近我的目的。
      “是,她把所有的都告诉我,也包括你的情况,所以我才能找到你。”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感谢她让我找到了你,让我爱上了你……”
      “可是我无法接受,你接近我的目的。”
       “是,一开始,确实有目的,我想报复杀害林琳的间接凶手,所以我接近你,我诱惑你。我以为可以收放自如可以进退由己,却不经意真的深陷。”
      “不要,我不要你这样有目的的爱,我不愿做别人的永远替代不了的替代!”我酸楚的眼泪滑落在他的胸口。
      
      “不是,你不是替代,我也不要有人替代林琳,自己的亲妹妹是没有人能够替代得了的。”我睁大婆娑的双眼望着他。
      “你忘了吗,我叫林森,她叫林琳。她是一朵已经绝迹的风冰子,而你,是我今生的爱人。”
      原来风冰子花盛开与凋谢真的都是可预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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