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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文学》―――我的铁哥们儿】 铁哥们儿奥拉夫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3 04:28:09 点击:

      编前语:去年,《北京文学》创刊60周年,本刊发起的“《北京文学》60年”征文吸引了广大作家、编者和读者的来稿,即便过了截稿时间,来稿仍源源不断。为尊重各界朋友对《北京文学》的厚爱和期望,本刊拟从今年第1期起继续开辟专栏,诚邀广大作家、编者和读者拿起笔来,以“我与《北京文学》”为主线,写一写您与《北京文学》相识、相知的经历与感受,也可以写一写您对《北京文学》的期望、寄语与建议,题目自拟,篇幅以1000~2000字为宜。来稿请寄:(100031)北京前门西大街97号《北京文学》编辑部,请在信封上注明“《北京文学》60年征文”字样;也可将电子稿件发至:bjwxjcyd@vip.省略,主题注明“我与《北京文学》征文”。来稿一经刊用,稿酬从优。
      本刊编辑部
      
       我是一名自由撰稿人,以撰写反腐报告文学题材为主,已经有近10年的历史了。我与《北京文学》的接触,虽然只有5年,可我从内心来说,总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有时,我一闭上眼睛,回忆起与《北京文学》相识、相交的一幕幕情景时,禁不住地使我大声地呐喊:《北京文学》―――我的铁哥们儿!
      
      初识相交时,他们像朋友一样善待和宽容作者
       2005年9月,我在《报告文学》第9期发表了报告文学《卖官鬻爵第一贪―――马德写真录》。作品很快在全国十几家报刊上连载。当时,我正在全力备战“全国第一女贪官韩桂芝”的采访工作。
       一个隆冬的夜晚,我刚刚观看完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突然,家中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操起话机问:“你好!你找谁?”话筒里传来一位南方口音男子的声音:“我是《北京文学》月刊社的杨晓升。”我听后感到特别惊讶:“你是报告文学《只有一个孩子》和《告警》的作者杨晓升老师么?”
       这时,杨晓升老师开始将话语转入正题,他十分坦诚地向我约稿,并一再嘱咐我要与《北京文学》建立密切关系。虽然谈话时间很短,却感到杨晓升老师与我说的每一句话,分量重,情谊浓啊!
       后来,由杨晓升老师主编、中国检察出版社出版的《反贪档案》一书,将我的报告文学《卖官鬻爵第一贪――马德写真录》收录于内。杨晓升老师这一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当样书通过邮局寄到我手里时,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事隔不久,杨晓升老师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写什么内容的报告文学。我告诉他,正在撰写长篇报告文学关于中国第一女贪官韩桂芝呢!他问:写完了没有?我回答说:还有10天就结稿了。他又问:写好了能否寄给《北京文学》?我迟疑了一下:等我写完了再作决定怎么样?杨晓升老师笑了:你不要为难,我也不为难你,你想好了我再与你联系。
       说实在话,自由撰稿人完全是依靠微薄的稿费来度日的。哪家杂志社刊登的字数多,给的稿酬高,那就投寄给哪家杂志社。在这之前,我已经答应给《报告文学》杂志社,那里要分三期连载报告文学《在地狱门前徘徊的灵魂―――记女贪官韩桂芝的两面人生》。当杨晓升第三次打电话与我联系时,我已经是语无伦次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杨晓升老师就像早已窥探我的内心世界似的:“好了!我知道你们自由撰稿人的难处。这部作品不投寄《北京文学》也没有关系。不过,你记住,《北京文学》的大门随时随地为你敞开的!”
       虽然我与杨晓升老师的通话结束了,可我内心的愧疚,如同一记记皮鞭在抽打着我的心房:为了眼前一点点蝇头小利,我却失去了《北京文学》这棵参天大树,我却失去了杨晓升老师啊!我还能采取什么方式来弥补这一重大损失呢?如此的内心折磨,足足闹腾了半年之久。
       2006年国庆节期间,我怀着别样的心情,来到黑龙江省肇源县、原国土资源部部长田凤山的家乡采访。带着“大逃亡”的疲惫,回家还不到10分钟,《北京文学》杨晓升老师将电话又一次打到了我家。在电话里,杨晓升老师压根儿就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询问我近期的身体和家庭状况。越是这样,我越觉得特别的尴尬。我谈起了准备撰写《田凤山:一个省部级高官的畸形人生》的想法,杨晓升老师没有直接向我约稿,而是耐心地教我如何将田凤山这个特殊人物的内心世界反映出来,并嘱咐我在创作中应该注意的几个事项。放下了电话,我一边写作,一边在内心里告诫着自己:这篇作品如果不投寄给《北京文学》,那我可就不是人了!
       撰写结束后,我在第一时间拨打杨晓升老师的手机,一口气将自己创作的过程,还有对《北京文学》的不敬,以及今后我对《北京文学》的态度,一股脑儿地和盘托出。就这样,我的报告文学《田凤山:一个省部级高官的畸形人生》,很快在2007年第2期《北京文学》上发表了。《成都商报》《南方日报》等12家报刊纷纷连载,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将此作品编入《2007报告文学精选》一书,人民文学出版社将此作品编入《2007年报告文学年选》一书。同时,该作品在“2007年当代中国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榜上有名。2009年,该作品荣获新世纪第四届《北京文学》优秀报告文学奖。
      
      遇到困难悲伤时,他们像亲人一样
      为作者送去春风、春雨
       我是破产企业的一名失业干部,由于几次工作调动,我的人事档案至今丢失没有下落。为了实现自我,我毅然决然地下海经商。可惜呀!一下水就被“海水”呛得险些“溺水”身亡。我陷入妻离子散的地步。多亏现在的妻子,依靠她的月工资和拾捡废品,为我积攒着创作活动中的费用,把我从死亡线上救起。到目前,我还是属于只有户口,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黑户”。为了捍卫、保护、坚守报告文学这一最圣洁的天堂,我始终如一地与腐败分子进行着斗争。
       可是,像我这样既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又不是挣着国家工资的“报告文学作家”,想要写出具有一定社会价值、又要轰动全国的作品来,那真比登天都难啊!首先,你以什么身份去采访事件的主人公?要是以普通作者出现,对方根本瞧不起你,不但拒绝你采访,而且还用鄙视的态度将你扫地出门。像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是经常发生的。
       2006年下半年,全国A级通缉犯张显光已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被捕,然后又被羁押到沈阳市公安局。根据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决定从张显光的人性挣扎上大做文章。可是,我手里只有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证,其他什么“显赫”的证件和证明都没有。一时我为难起来,几天都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稳。后来,我想到了《北京文学》,想到了杨晓升老师。我壮着胆子给杨晓升老师打去电话,说明了情况,提出了想法。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晓升老师一口答应,并要用特快专递将采访介绍信邮寄过来。然后,他就这一采访和挖掘上,与我深入一步地进行了探讨。放下电话以后,我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在我的屋子里,一边唱着《永远是朋友》歌曲,一边来回地踱着步。我妻子问:“有什么喜事,看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我回答说:“《北京文学》是我真正的铁哥们儿!”
       随即,我来到了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公安局龙沙分局、沈阳市公安局、张显光的辩护律师梁守仁、张显光母亲居住的黑龙江省鸡西市郊区,经过近一个半月的采访,终于获得了第一手资料。回到家后,我将自己关在屋里,利用20天时间,撰写了报告文学《一个罪恶灵魂的人性挣扎》,并在2008年第3期《北京文学》上发表。同时,龙源期刊网2008年top100文章排列第16名。
       2008年上半年,我又将目光瞄准陕西省宝鸡市司法局干部曹长征身上,他曾经“十年扳倒‘三秦第一贪’”,被世人称为“中国反腐英雄”。当我将这一构思向《北京文学》说明时,杨晓升老师立即为我出具了采访介绍信,并嘱咐我:“经济上有困难时,你一定要提出来,我们支持你!”
       别说是“经济上支持我”,就是有了《北京文学》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来到陕西省宝鸡市,又随同曹长征来到北京市,进行了面对面、跟踪性的采访。就在我第二次来到陕西省宝鸡市进行核查当事人时,杨晓升老师打通了我的手机。第一句话就问:“你是在陕西省宝鸡市吧?你有什么困难请提出来!”
       还有什么可说的!杨晓升老师的问候,就像久旱的禾苗逢甘霖,我的眼睛模糊了,也不知两滴泪珠是怎么流出来的:“谢谢《北京文学》!谢谢杨晓升老师!我没有困难。”
       我将报告文学《铜筋铁骨》投寄给《北京文学》时,很快地在2008年第12期《北京文学》上发表了。我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远在辽宁省营口市、我多年的最好朋友周会双。周会双激动地对我说:“哥呀!每期《北京文学》一上市,我都购买一本。这本杂志办得最有特色了!你什么时间将这一期《北京文学》亲自送到我的手里?”
       我回答说:“你那里不是有卖的么?”
       周会双着急地说:“有是有,可还需要等到15天左右才能看到啊!”
       当时,我思索了一会儿:“我最近到北京有两件事情需要去办。待我将《北京文学》拿到手以后,我亲自到营口市送给你!”
       来到北京市,来到《北京文学》月刊社,我的责任编辑师力斌老师将5本《北京文学》送给我。因为有一极为特殊的事情,我放弃了与中国作协一位老师的约会,急如星火般地乘坐火车在沈阳北站下车。然后,我又乘坐由沈阳发往大连的公路客车,准备在营口市高速公路口下车。当我走下客车,与周会双电话沟通时,他第一句话就问:“哥!《北京文学》带来了没有?”
       我回答说:“大老远的来到营口市,不就是送给你《北京文学》么!”
       周会双笑着说:“那太好了!我肯定是报告文学《铜筋铁骨》的第一读者了!”
       其实,我和周会双通话时,一眼看见他正在高速路口桥下向我招手呢!就在这时,从大石桥方向驶来一辆发疯的小轿车,一下子就将周会双撞出20米多远。还没等我的大脑反应过来,又一辆卡玛斯大货车残暴地从周会双的身体上横压过去。
       我惊愕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我的最好朋友周会双,就在几秒钟的时间,离开了人世。突如其来的车祸,从天而降的噩耗,已经将我击打得体无完肤。就在那一段日子里,可以说是半年之久,我一闭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好朋友周会双血肉横飞的尸体。我一闭眼睛,耳畔就响起好朋友周会双急切要阅读《北京文学》的笑声。
       就在我被一位文学老师误解和失去我最好朋友的双重夹击下,一个特殊的场合,我与《北京文学》月刊社杨晓升老师见面了。一见到杨晓升老师,我的心立刻就酸楚起来,我孩子般地向他哭诉着我的朋友周会双想要第一眼阅读《北京文学》而遭遇车祸的前前后后。听着我的哭诉,杨晓升老师的眼睛也湿润了,声音低沉地对我说:“不要过分悲伤,化悲伤为力量。你只有今后写出精品、写出人民群众最喜爱的作品,那才是对你死去的朋友最好的回答呀!”
       当我再一次地提出索要2008年第12期《北京文学》,准备在我朋友周会双去世一周年祭祀时,杨晓升老师和师力斌老师分别将自己保存的杂志送给了我。可惜,由于多种原因,我的愿望至今还没有实现,那期《北京文学》一直还在我身边。
      
      修改作品时,他们像严师一样
      对作者一丝不苟
       和《北京文学》月刊社的编辑老师们相识、交往已有5年时间了。可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秘密,《北京文学》的编辑老师们不管你是“大师”级的,还是“无名小辈”级的,只要是作品精、立意新,他们选编的文章统统是一视同仁。除了严把作品质量关以外,《北京文学》对待尚需提高的作品,更是百般地呵护,真正承担了良师益友的重任。为此,《北京文学》每期发表的作品,达到了“篇篇好看,期期精彩”的目的。
       2009年年初,我准备撰写的长篇报告文学《俄罗斯的中国农民》,已经被中国作家协会列为重点扶持作品。从4月份开始,我沿着黑龙江两岸奔波,与中俄两国农民面对面地采访交流。然后,我在紧锣密鼓中于2009年6月完成了初稿。随后,我带着一种特别满足的心理,将作品寄给了《北京文学》。还不到20天时间,我的责任编辑师力斌老师将电话打到我的小灵通里:“虽然你的作品准备节选发表,但还有很大的改动。具体意见,我已经发到你的电子信箱里。看完后,你我共同商议一下,好么?”
       我急忙打开自己的电脑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修改意见,写满了3个页面。大大的问号,充满了我整个脑际。我完全可以看出,他们对我的作品既有一定的肯定,又有需要改动的建议与理由。同时,长达18万字的篇幅里,红底、粉底、黄底的标明,包括括弧里的解释和说明,完全倾注了编辑老师们的心血啊!
       此时此刻,我被《北京文学》编辑老师对作者高度负责的敬业精神感动了。我的脸部发热了,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了,从内心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北京文学》的编辑老师,我服了!《北京文学》认真对待作者的态度,我服了!
       就在叹服和感慨交织下,我心悦诚服地对这部作品重新进行了修改,又投寄到《北京文学》后,在2009年第10期《北京文学》上发表了。此作品发表还不到一个月,就被俄罗斯的《莫斯科华人报》连载。没有想到,我的作品竟在国外“抛头露面”了。
       《北京文学》月刊社责任编辑师力斌老师,对我的每一部作品不但是认真审阅修改,而且对我写作的语言风格倾注了许多心血。在2009年第5期发表的报告文学《英雄埋名四十年》之前,师力斌老师与我进行长达40分钟的交谈,对我的文学语言提出了中肯的建议,嘱咐我努力克服那些毛病的出现。事后,我仔细地品味师力斌老师的建议,感到一语中的,合情合理。从那以后,我渐渐地调整和理顺自己在创作过程中的不足之处。
       恰逢《北京文学》成立60周年之际,我再一次地发自内心地呐喊:《北京文学》―――我的铁哥们儿!
      责任编辑 王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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