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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报信范文最新_举报信(外一篇)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6 04:58:45 点击:

      于厚霖   庄河市石城岛人,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大连市作家协会理事,长海县史志办公室主任。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发表文学作品,迄今已在《海燕》、《鸭绿江》、《四川文学》、《芒种》等刊物和有关报纸发表中短篇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诗歌等三百余篇(首),计一百余万字。已出版中短篇小说集《这一片海》,散文集《走过群岛》,中篇小说集《海天不一色》。
      
      一摞举报信放在穆总的桌子上。穆总眉头紧皱,这已经是他第N次接到上级转�的对他的举报信了。不同的是这一次,篇幅更长,洋洋洒洒,有好几十页,不亚于他在全局大会上作工作报告的长度了。可见他的问题有多少,又有多严重。
      虽然举报信最后总是会落在他的手里,但是他仍然如坐针毡,心惊肉跳。不错,举报的内容还是那些,并无新的花样,他不需要再看也知道是哪些问题。但举报信的措词是越�越严厉了,甚至把矛头指向上级,指责有关部门对他的包庇袒护,这使得上级很为难。好在,对于匿名举报,一般不必当真;举报信中所列举的事项,并无十足的证据。这也使得上级有一些回旋的余地。
      举报人是谁?怎么这么知情?只有班子成员。
      四个副总,一一在穆总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他还是坚定地认为常副总嫌疑最大。常副总原是某领导的秘书,到这个单位�任党组副书记、副总经理,就排在了另外三个副总的前面。明摆着,是�接班的。穆总最多也只能再干两年,而你常副总才不到四十岁,就急不可待了?
      这个单位有些特殊,局长又兼总经理,下属单位有各类职工几十万,穆总公开的年薪是上百万,是个炙手可热的职位。但是副总几十万的年薪,也是同样职位公务员好几倍啊!所以穆总在班子会上不客气地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大家精诚团结,齐心协力,才都有好果子吃;如果吃里爬外,无事生非,谁也别想捞到什么好处!不仅捞不到好处,还会身败名裂!……他严厉的目光一一掠过几个副总,却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这个内奸,城府可见一斑。
      对于常副总,穆总开始是很有好感的,年轻有为啊,待人热情,处事周全,上上下下反映都不错。但是自打举报信事件之后,他的感觉全变了。以前怎么就没有举报信呢?常副总才�一年多,这举报信就雪片般飞�飞去,令人不胜其烦!
      就在穆总让举报信闹得魂不守舍的时候,他得到一个重大信息――常副总经常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写东西!当然不是用笔写,而是用电脑!而且据传达室的人说,常副总周末也到单位�,和正常的上班没什么两样;穆总晚上出�散步,也每每看见常副总的办公室灯火通明,直到深夜。再联想到那些打印得整整齐齐的举报信,就不奇怪为什么常副总刚�这个单位时,经常到下边去“深入基层”了。
      一个人一天到晚地写,能写些什么?
      穆总出其不意地在工作时间去了常副总的办公室,果然,戴着近视眼镜的常副总正埋头电脑前,心无旁鹜地在敲键盘。穆总轻轻咳了一声,常副总才惊愕地抬起头。因为电脑屏幕背对着穆总,他自然不知道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但是从常副总紧张不安的表情,穆总也猜出了八九。
      “又写了?”
      “啊,是!啊,不……”
      语无伦次了。
      穆总很想知道常副总到底在写些什么。收拾卫生的物业管理人员没能给他提供更有价值的东西,因为纸篓里那些碎纸片,实在对不成文章,真正怕人的东西,谁会撕碎了放在纸篓里?
      上级找穆总谈话了,很严肃,但穆总一口咬定是诬告,并且是常某为了更快地爬上一把手的位置而不分昼夜地炮制的。上级没有找常副总谈话,而是随机地问了几个中层干部和普通员工,大家异口同声,说常副总好样的,对于穆总这样的贪官,就应该锲而不舍地举报,直到他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为止。有人这样说,我们不会写啊,会写早就写了!还是常总!上级去的人问,你们就这么肯定是常总?单位里的人说,不是他,还能是谁啊?这年头,有正义感的人可是不多了。
      看�,没有人怀疑举报信不是常副总所为。
      常副总莫名其妙地被交流到文联,任副主席。
      这期间,在几个省级刊物上,连续推出常副总的几部中篇小说,据说他的一部长篇小说也已经在某个国家级出版社审查通过,即将出版。让他去文联也算专业对口了。
      到这时,穆总反而摸不着头脑了。
      常副总已经离开,举报信继续,组织上不得不对穆总采取措施了,给他安排一个更高级别的副职。他觉得这也很不错了。组织上让他推荐继任人选,他推荐了多年前就与他一起打拼的步副总。这个人,没有多少文化,但对他一向言听计从。
      清闲下�以后,穆总找�常副总(现在应该称常副主席了)的一些小说�读,包括中篇和长篇,居然有近百万字。穆总发现这个常某还真是很有文采,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而且,充满温情,连他这个从�都不看小说的人,也被深深地吸引了。写了这么多精彩小说的人,还有时间和精力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写火药味那么浓的举报信吗?
      穆总很疑惑。
      
      赠书
      
      母老突然�访,并且赠送新出的散文集《老树新花》给我,弄得我不知所措。
      母老年近九旬,业余写散文有几十年了,是我们这个地区为数不多的文学挚爱者之一。我们都很敬佩他,以及和他同时代的文学爱好者们。如果称他们为作家或者诗人,好像不是太妥,但是他们对文学的感情,似乎比那些以写作为生的专业作家们还要深。因此,当母老走进我的办公室时,我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忙站了起�。
      母老情绪非常好,从随身所带的尼龙绸包里拿出一本书,就是前面提到的《老树新花》,双手递给我,说,这是我最新出版的,第五版,比上一版有很大的修改,请你多多指教。
      我其实很忙,但是在母老这个曾经的副处级领导面前,我还是毕恭毕敬,把那本薄薄的散文集捧在手上,看着封面的几棵老树、正楷的书名和作者署名,恭敬地说,您老的文章,我要多多学习啊。
      母老很高兴,但是没有马上走的意思,我只好说,母老,您坐啊。
      母老也没有坐,而是说,我要把上次给你的那本――第四版,收回去。
      见我愣住,他又说,那一版,有不少毛病,这次出版我都做了修改;我要把那一版收回去,销毁。
      我说,也用不着销毁,其实那一版我看了,挺好啊!
      母老坚持说,不行,让人看了笑话。得销毁。
      我开始翻找,但不知放在哪儿。我的书不能算多,但是摆放得杂乱,办公桌上一摞,茶几上几摞,还有书柜上面好几摞……我不大可能把他的什么散文集和别的正经书籍放在一起,但是我肯定没有丢掉,原因是上次,母老给我送《老树新花》的第四版,收回第三版时,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找到了才敢舒出一口气。我怎么敢把他的第四版丢掉呢?更早些时候,他拿第三版�换第二版的时候,我翻遍所有书籍稿堆也没有找着,母老很大度地说,不用急,等以后找着再说吧。后�还真找着了。母老拿第四版�换第三版的时候,很认真地问,第二版找着了没有?这人记性可真好啊!我连忙说是和第三版放在一起的,找着了第三版也就找着了第二版。谢天谢地……我把第二版和第三版一并还给了他。所以,他的第四版,我是绝对不敢给弄丢的。想一想,也不会有人到我这里�坐,把他的书给顺手拿走。也就是说,那本书,肯定还在我这里,在这间办公室里。
      “不用急,慢慢找。”母老说。
      我的脑子开始乱了。说老实话,因为时间的关系,我订的几本精品文学刊物,也只是挑了个别文章看看,自然不可能看母老的那些文章,甚至连母老的第五版是什么时候送给我的,也记不清楚了。我在极力回忆,是什么时候的事?时间大体确定了,才好回忆是放在什么地方了。在我手忙脚乱到处翻找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母老能像以前那样,说不用急,等以后找着再说吧。但是母老很执著,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找。我已经忙出一头汗,对他说,您坐啊。
      母老没坐。不但没坐,还和我一起翻找,看上去比我还急。
      放哪儿了呢?我自言自语。办公桌上的书堆里肯定不会有。很可能在茶几上的那几摞里。我回忆不出�那本书是什么样子,有多厚,却也不好问,就只有翻找。翻了几遍,那本书就像潜伏极深的间谍,始终不肯露面。我还在想着刚才正在写的一篇文章,要不是母老突然�访,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写完了。那么,他的第四版究竟跑哪儿去了?
      突然,母老喊了一声:“找到了!……”
      我一怔,就见母老飞快地从书籍堆里抽出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封皮比现在的第五版要简陋一些,装帧也不如这本。
      “你看我这记性。”我自嘲地笑着,把那本书拿过�,再双手捧起,递给他。谢天谢地啊,总算找到了。
      母老激动地双手哆嗦,那神情就像与久别的孩子重逢,打开尼龙绸包,把第四版放进去。我偷看了一眼,发现包里放着若干本第五版,还有一些回收的第四版;发一本,回收一本,包里书籍的总量基本不变。
      母老早就急了,这时候更是急不可待,说,我还得赶紧上别的单位,你忙吧。
      我送母老出去,说着再�的话,望着他的背影消逝在走廊尽头。
      重新回到电脑前,手指放在键盘上,却怎么也想不起接下�应该写什么了。
      随手翻开母老的第五版《老树新花》,看了没几行,就发现了错别字。也许很快就会有更新的版本问世。当母老�送《老树新花》第六版时,无疑要回收第五版的。为了节省翻找的时间,必须把这本书放在一个很容易找到的地方。
      可是,放在哪里好呢?
      
      责任编辑孙俊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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