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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驳的阳光】 斑驳的阳光是什么意思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4 04:48:31 点击:

      厦门市文联成立60周年了,作协秘书长约我写一篇稿。许多往事像斑驳的阳光浮现在记忆深处。我想最多的是青年时代的文友,他们曾经在文联,或者如今在文联工作。这些文友,不管现在名气是大是小,当年彼此真诚相待,友情之水至今长流。
      我曾经写过一首诗《致友人》:
      
      锦心绣口
      缪斯知音
      几封信
      让我恨晚相逢
      
      记不得多少回
      八角楼闺房里谈心
      心无芥尘
      身旁不觉间
      流走了二十几年光阴
      
      如今
      你天下扬名
      我偶访故人
      百叶窗里
      玫瑰不再有刺
      话儿依旧芳馨
      
      岁月多情
      只腐朽神话中的斧柄
      年青时的梦依然如新
      
      这首诗写的是和舒婷的交往。舒婷的作品为广大读者所喜欢,得过全国诗歌创作的最高奖,翻译成多国语言,她作为诗歌的使者出访过许多国家。我记得她未出名时一件小事,1975年我到她家小坐,她给我看一首诗《呵,母亲》,说是她朋友写的,要我提提看法。我一读完就说,这首诗写得很好,比我的诗好许多。当时我没想到,小我几岁的舒婷会耍一点小小的计谋,那首诗其实是她自己写的。那时我脸皮比较厚,在她家里多次蹭过饭,包括她结婚以后。
      在厦门大学读书时,我们几位同学―――黄启章、伍林伟、叶之桦、张帆、张红、王玫等发起组织了一个朝花文学社,大家推我为社长。舒婷的诗歌在全国讨论时,同学们都很想见见她。那一天我们朝花文学社同学到鼓浪屿47号那八角楼闺房去拜访她。舒婷谈笑风生,为我们朗诵她刚刚写完的新作《祖国呵,我亲爱的祖国》。舒婷在朋友们面前其实很少朗诵自己的作品,那一天是个例外,那一首诗后来发表在《诗刊》上。我上大学前,她对我说过一句话:“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朋友,找我。”这句话据说也对陈仲义说过,仲义是她挚友,后来还成了她丈夫,而我只是一个常常被她“挖苦取笑”的诗友,不能不深切感受到这句话的份量。
      我是读大学的1980年在许怀中老师的支持下参加福建省作家协会的,毕业后发表作品,被顶头上司斥为不务正业,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江郎才尽,所以一直不敢问津中国作协。是舒婷和仲义的热情鼓励与介绍我才向中国作家协会呈上申请报告的。他们以自己的方式鞭策我继续在文学创作的路上走下去。
      蒋夷牧,原名蒋贻模,年纪比我略大。前两年我到他新家拜访,他告诉我,他至今珍藏着我抱他儿子在鼓浪屿寓所的一张照片。那是一段多么欢乐的时光,我们一群文友常聚集在他家里,他家的经济条件比我们其他人都好,点心盒里总有点心可吃。回忆往事,他妻子王岱平说他有一句诗深深打动了她的心,那就是把她的长辫子比喻成猫的尾巴。就这句诗,她决定嫁给他。大家哄堂大笑,他们的儿子也跟着笑,只是不知其所以然。
      1976年夏天我从上杭古田调回厦门任小学教师,蒋贻模当时负责编《厦门文艺》。在《厦门文艺》第十七期,他刊发了我的长诗《太阳永远照耀着我们》和另一首诗《故垒漫步》。翌年,在该刊第二十期,他刊发了我的《井冈山火炬》(三首);接着在第二十一期,刊发我的《写在红旗的故乡》(六首)。都说文人相轻,其实那只是一叶障目。
      林培堂和我的友谊,远远早于他到市文联工作之前。今年春节前,他妹妹到我家找我,说他哥有些诗的写作日期,我可能搞错了。她说的是我编在《厦门知青诗歌选》里的林培堂的三首诗。那三首诗均是她哥插队到步云前在石门山乡村写的。我取出原稿―――她哥的遗作我钉成一本,她看了十分惊讶:“你保存这么多我哥的诗!”人世间什么荣辱都可以忘掉,唯有青年时代的友谊、爱情、奋斗,总令人难于忘怀。
      谢春池也是文联里我的一位朋友。原先我写诗、写评论,偶尔也写小说,但从不写散文,是在春池的影响下才写散文的。不瞒说,尽管我的处女作发表至今已经41年了,但由于没名气,报刊约稿几等于零。那些抱怨稿约堆积如山的人,真让我不胜羡慕。春池向我约稿,约的是散文稿,于是我硬着头皮开始写散文,一发而不可收,现在写最多的反而是散文了。我常想,春池不生活在现实中,他是小说中的人物,性格很独特,“一条筋”,有时甚至桀骜不驯。不过,不能只看到他粗糙的一面,他还有细致的另一面。1981年夏天,我们一群文友―――张胜友、方彦富、何东平、黄启章、伍林伟、施群、林咏、杨建新、谢春池和我等,应龙岩文化局、文联邀请到闽西采风,从长汀返回龙岩时汽车半路抛锚。我比大家虚长几岁,守在车旁,他们到路旁的村子里透风。车子修好时,仍不见他们踪影,车子里的其他乘客―――老实巴交的闽西乡亲忍无可忍,破口抱怨起来。顶着瓢泼骂声,顶着盛夏酷日炙烤,我只能一再道歉,直到大家从村子里回来。他们之所以姗姗来迟,是因为找到一户人家,话很投机,便在那儿煮饭用膳。此时,只见春池拿着两个快餐盒,里面盛着饭菜和汤,笑呵呵递给我。那笑容一下子把我的火灭熄了一半。他没忘掉我还饿着肚子,心细如发,可想而知!在闽西老乡面前,我感到难堪,但内心里还是感谢他。他对我有时不大客气,但我也不能要求所有朋友都没有棱角。
      陈元麟和我是一中校友,他比我低两届。上山下乡时,他从武平到上杭古田找过我,从此以诗结缘。他惠赠我不少诗,不妨抄一首《送你去工地―――为光荣参加苏家坡水电工地的志铭同志而作》:“我愿放开喉咙,/唱一支歌曲,/送你去工地,/啊,送一只山鹰,/飞云际……//公路上/尘土迷离,/蓝天下,/歌声四起……/刚刚在会址前/庄严宣过誓,/背包早放进一套/《毛泽东选集》……/光荣啊―――/你终于加入/建设新古田的行列里!//请用你热情的歌声,/去伴那炸山的雷鸣,/请用你晶莹的汗珠,/去填写《入党申请书》。/幸福啊―――/你将亲手筑起水闸,/架设电路,/让圳背岩洞里,/那无穷的电能―――/源源输出……//啊,我要放开喉咙,/唱一支歌曲,/送你去工地/送一只山鹰,/飞云际……”现在,没有人会把朋友比喻成山鹰了,其时他血气方刚可见一斑。元麟比我早调回厦门,厦门的许多文友,是他介绍我认识的。去年他任厦门文学院院长时,与厦门一批作家签约写书,有人问我:他和你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为什么不邀请你签约?我想,真正的朋友之间,并不考虑彼此的名利。我们都憎恶赤裸裸的互相利用的价值观。不求“近水楼台先得月”,只求“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两心相知,这就够了!
      文联还有我许多朋友,如张力、鲁萍……有我值得写的长辈,如王尚政、黄碧沛、谢澄光(他是我姑父的胞弟)……这儿不一一写了。腾出篇幅写一两件事,我至今保留两条曾别在胸前的红绸条:一条是1977年作为厦门市代表出席福建省文艺工作者代表座谈会,那次座谈会“专刊”在第六期头条上发表我的文章《永远走毛主席指引的金光大道》。另一条是1982年出席厦门市第五次文学艺术界代表大会,当时我刚大学毕业不久,分配在中共厦门市委宣传部工作。这次文代会距离1956年召开的第四届文代会整整26年。
      斑驳的阳光,投在我暮年的心壁上,让人感到一丝温暖和亲切。
      【责任编辑 王永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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