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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州政府网【巴州情缘】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5-08 04:52:21 点击:

      祖籍胶东、生在长春、长在乌鲁木齐的我,对新疆这片土地充满了深情。这就是前些年哥哥去了广州,弟弟去了威海,妹妹去了北京,而我却依然留下来的原因。每当我望着新疆的地图,禁不住总要朝着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简称巴州)多看上几眼,因为我与巴州有着特殊的情缘。在这片土地上,父辈曾经为祖国的核试验抛洒过血汗,这里更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驿站……
      一
      1970年6月2日,17岁的我与全国千千万万的知识青年一样,踏上了上山下乡之路。这一天,乌鲁木齐人民广场汇集着上百辆卡车,分载着来自各中学的知青奔赴天山南北的农村、牧区接受再教育。6月3日,我们乘坐的卡车向南翻过天山干沟,驶出库米什山口,前面就是广袤无垠的焉耆盆地,继续西行,天际间隐约可见的是博斯腾湖的氤氲之气。那情景,就像多年之后我在清人徐松的《西域水道记》中所见他东行至此的记载:“前望山口,如树双阙,落日西衔。右瞻海气,苍茫之色,与天相接。”中午时分,车到乌什塔拉停下来,这就是我们几十名知青的落脚点(事后才知道,我们未经和硕知青办批准,就被乌什塔拉公社截留了)。从当地部队转业的革委会主任孙贤尧向我们讲了一番欢迎鼓励的话,我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介绍乌什塔拉是新疆南疆的门户。来自实验中学的我和张彦川,一中的崔彬、孙大龙,四中的花显文、范淑琴、何艳慧,七中的王立平、韩龙生,七男二女一共九个人被分配到较偏远的二大队四小队(今称大涝坝村)。下午,拖拉机载着我们去报到,由公社南去3公里进入一座小城市,当介绍这就是核试验基地马兰时,我的心里一怔,接着就是激动不已,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记得1959年我刚上小学那年,父亲到北京参加国庆十周年的全国劳动模范代表大会,第二年到西安党校学习了一年,回来就带领一些人参加了哈密三道岭露天煤矿的会战。几年后回到乌鲁木齐,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问母亲,母亲也含糊其辞地说“挺远的地方”。父亲倒是有时写信回来,信上只是简单地说最近工作忙,要我们听母亲的话,好好学习。信封上的地址是“新疆永红×字××信箱”。1964年底,父亲回来了,春节期间,他与叔父喝酒时高兴地说起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爆的情形,我这才明白父亲这两年是干什么去了!我上前问父亲,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父亲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什么也没说。父亲撤回来了,可叔父又去了那“挺远的地方”,而且一去就是12年!这一次,我对叔父去干什么也就猜出了几分。1966年底,13岁的我参加红卫兵大串联从北京回来,春节时趁着父亲与叔父正在喝酒的高兴劲儿,上前去对他们说,我在北京听说南疆乌什塔拉以东多少公里是原子弹爆炸地点。没想到话音刚落就遭到父亲和叔父异常严厉的斥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问什么了。眼下,我竟然也来到这“挺远的地方”。
      拖拉机驶进马兰广场,再往前1公里多,迎面有两棵高大的榆树夹道而立,过去就是岔路了,左边一条是简易沙石路,这便是通往核试验场的路。拖拉机拐向右边的黄尘浮土路,前行了2公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大涝坝村(村后就是通往核试验场的路),从此我在这里度过了整整三年的时光。
      几天之后,我乘坐乡亲们的毛驴车到马兰邮局发信,信中告诉家里我下乡落户在乌什塔拉,还问了怎样能找到叔父。我刚把信发出去,继续乘车去公社,就见迎面一辆吉普车驶来,刚过去又掉头追我们而来,汽车停下来之后,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叔父!对我的突然出现他很惊诧,真是奇巧得说不清。只能说我和父辈皆与巴州有缘分。
      二
      说起农村三年的遭遇,真是一言难尽!自是有苦也有乐。我刚来不久就赶上了夏收,割麦是农村最苦最累的活儿。一天十几个小时,就像唐人白居易《观刈麦》诗中所描述的:“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北方的冬天人称“猫冬”,意为猫在家里。而我们第一年的冬天,既到村南几公里外一座人称“烂城子”的废墟里拉焦土做农肥,又到冰封的博斯腾湖畔搞副业——割芦苇。
      生产队就派我们这些知青到部队去烧锅炉,报酬由部队与生产队结算,生产队给我们每天记工分。这样,下乡三年期间,我有两年春节都是在部队度过的。第一年是给马兰俱乐部烧锅炉,第二年是为山里的红山气象处烧锅炉。
      到了山里才知道,马兰只是核试验部队的后勤部所在地,重要的指挥机关和研究机构都是在山里。就拿我去的气象处来说,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后应征入伍来这里的。一位北京大学地球物理专业的大学生是林立果的同班同学,在与我聊天时告诉我,这里的气象员比中央气象台的还要多。我们在观看有关原子弹试验的新闻纪录片时,我发现有不少气象处同志的身影。看到他们,我感到既高兴又亲切。以前,每当看到一批批载着各种动物、小飞机、坦克、舰艇等试验物资从村后走过,我们就猜到又要进行试验了。这次在气象处,是见到他们忙碌地进行各项准备而猜想到的。
      核爆的那天,我与气象处留守的同志一起上了楼顶,他们神情严肃地看着手表,也在小声地读着数,当最后一个数字读完,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到一个方向,生怕错过了那激动人心的瞬间。蓦地,一道巨光横贯长空,紧接着就是闷雷般的爆炸声。通过高倍望远镜,我们清楚地看到了百里之外的红火球。
      据说每次试验,都要组织一批党政军领导到现场观看,可谓是一种殊荣。作为知青,我能这样近距离地看核试验,十分难得。几天后,我见了通讯团四连的女兵王文勤(她是连队派到我们生产队支援麦收与我相识的,友谊一直保持到今天)。她告诉我,她曾经随北京来的首长乘飞机去过试验场区,近距离地看到过核爆炸:先是火球涌动,冲击波随之而来,于是昏天黑地,小飞机、坦克、舰艇等都起火或爆炸。
      后来,我的这位好朋友转业到了天山电影制片厂,做了几年导演助理,后到乌鲁木齐海关从事宣传教育工作,现在广东海关缉私局。当年是为了铸造祖国的核盾牌,现在是坚守着国门。而我们的友谊则是从巴州这片土地上开始的。
      三
      下乡三年的时间,我们绝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在生产队度过的。对我影响最深刻的是生产队长马文新,他是一个敦实的回乡知青,方脸,大胡子,工作埋头苦干,为人非常豪爽。他算是村里的文化人,因此与我们知青相处得很好。空闲时常来找我们男知青聊天,给了我们不少的关照和帮助,彼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们离开几年后,乌什塔拉改为民族自治乡,马文新当选为乡长,一干就是八年,后来当上了和硕县政协副主席。我们每次去南疆路过乌什塔拉,都要去看望他。他每次来乌鲁木齐,只要我们知道了,当年的知青都要为他聚会一次。回忆往事,友谊是让人最难忘怀的。   公社的会计肖振忠,因为娶了我们村的回族姑娘周玉华,家也就安在我们村了。他虽然是公社的干部,每天都要回村来,有时还与我们一起干活,因此我们与他也很熟悉。老肖为人忠厚朴实,是能写会算的文化人,还会做木匠活,而且是一位好丈夫。婆姨们劝我们在村里扎根安家,让我们向肖会计学习。后来,老肖出任乌什塔拉乡党委书记、和硕县委副书记。大涝坝村虽然条件不怎么好,可也是出人才的地方啊!
      有一年,马文新带了六七个年轻人来到我家,不用说我就知道他们是大涝坝的乡亲。我离开时,他们有的很小,有的甚至还没有出生。我挨个问了他们家的情况和父母亲的名字,我就从他们的长相上尽力寻找他们父母亲的影子,脑海里又闪现出当年的情景。妻子做了羊肉抓饭招待他们,吃着抓饭我们说起了村里那位寡妇。那是一个十分善良温和的少妇,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独自拉扯着三个孩子艰难度日,羸弱的肩膀上担负着何等的沉重。有一次我从大队供销社买了两个暖瓶回来,在村头她家门口看到她,我就送了她一个。她虽然不善言表,但我还是看出她的感激。有一天不知为什么,她家门口拴着的一只大绵羊受惊围着柱子狂奔,最后被活活勒死了。按伊斯兰教规定,信徒是不能食用自死的牲畜,我们知青便用低价买下了这只羊,美美地吃了几顿好饭。当时以为是拣了便宜,后来我深感对不住她,应该多给她一点钱才对。马乡长告诉我,她的孩子已长大成家,现在生活还不错,我心里才有了几许欣慰。
      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一顿饱饭就令人难以忘怀。我清楚地记得刚到村里的第一顿饭,队长马文新叫单大妈给我们烙的大饼。菜是凉拌茄子(将茄子放进火里烤熟,剥皮撕成条,倒点醋、撒到盐就成了,没一点油星),喝的是茯茶。开始是单大妈给我们知青做饭,后来是周玉霞给我们做饭,再后来是我们自己做饭(因我年纪最小,大家只让我打下手。以后上大学和工作了又吃食堂,婚后妻子很贤惠,所以到现在我也不会做饭)。我们吃的是生产队磨的面粉,有些碜牙。村里有一口30米深的水井,使劲用辘轳吊上来的是浑浊且带有咸味的水。烧的柴火,是赶着牛车到戈壁滩上砍来的红柳、梭梭。许多天吃不到油荤,男知青甚至说“苍蝇也是肉”。
      其实这话是有缘由的。每年入秋天气一凉,苍蝇就往我们屋里钻,密密麻麻落在顶棚上,扫不尽赶不走,做饭时锅里热气一蒸腾,苍蝇就掉入锅里。在煤油灯下吃饭,黑糊糊的,难以看清,发现碗里有黑点就挑出来,没有发现就吃到肚子里,有时觉得肚子不舒服了,就知道一定是吃下苍蝇了,就得赶快往外跑。于是,其他人就开玩笑说“苍蝇也是肉”。
      为了解馋,我们就想办法和部队上的同志拉关系,几个队的男知青联合起来,星期天到部队进行篮球友谊赛,无论输赢,他们总要好好招待一番。
      下乡三年间,叔父因为忙,仅两三次来看望我。我有时去看他,就在他那儿吃饭。而更值得一提的则是部队水电工程师李长春,我称他李叔,是父亲在哈密三道岭和马兰的同事。他是河北白洋淀人,告诉我电影《小兵张嘎》就是在他的家乡拍摄的,摄制组的人还在他家里住过。我经常到他那儿去,他们部队的伙食当然比我们知青点好得多。有时他还给我澡票,笑着叫我这位农村老乡“打扫卫生”,还亲自给我理发。后来李叔回到家乡,担任过建筑公司的经理,前几年因病去世。每每想到他过去给予我的关爱,他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神态,与我开玩笑时那亲切的话语,就扑面而来。至今我对他还充满着怀念和感激。
      我们与县上下来的支农干部也建立了很好的关系,来往较多的是文化馆的黄大连、刘昆黎和法院的秦绍坤(后来他们都调到库尔勒工作了)。黄大连是搞美术的,刘昆黎、秦绍坤酷爱文学,也不时搞点创作。我曾经在刘昆黎家看到他正在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牧马人之歌》。一开头就是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烟波浩淼的博斯腾湖畔奔腾的马群,真是令我神往。后来我也从事过电影文学剧本的创作,就是受到那时的启发。
      值得一提的还有1971年夏收前,我搭乘部队买菜的车去了和静县城,真是感受到了平和与宁静。当时县里正在召开知识青年先进分子代表大会,我就进了会场,没想到在台上作报告的竟是我们实验中学高三的老大哥周原。他曾是校学生会主席,有能力,肯实干,我对他很崇拜。他发完言下来就看见了我,问我在哪里下乡。
      他是1969年第一批下乡的,当时乌拉斯台农场接受再教育。中午,他给我买了饭,边吃边聊,我那时感到真应该跟他一块下乡。后来听说他上了石油大学,毕业后去了克拉玛依,从钻井队干起,终于脱颖而出,历任新疆石油局和塔里木石油会战指挥部的领导,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州委书记,现任自治区党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虽然如今很少联系,但我却始终不能忘却当年的情景。作为当年巴州的一名知青,我想他对巴州这片土地,一定会充满感情的。
      四
      我说巴州是我人生中一个重要驿站,是因为我走向社会,首先是在这里得到了磨练,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可以使我受用一生;还因为巴州深厚的历史文化,奠定了我从事学术研究的基础。
      下乡之前,我基本上能够背诵《唐诗三百首》的绝大部分诗篇。下乡期间,我始终坚持看书学习。不敢说是我带动了宿舍的学习风气,反正每天晚上,我们都守在煤油灯下看着各自想看的书,或学基础课,或做读书笔记,我还爱写诗。但当时对巴州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以后回到乌鲁木齐,我在大学学的是文学专业,因为在巴州生活过,所以特别留心关于巴州的文史书籍,看了这些书,我才明白当年到村南几公里拉焦土用以肥田的那座烂城,原来是唐代著名的张三城守捉;才知道清代乌什塔拉军台以东有三块和田大玉,因嘉庆帝停止四方贡物的谕旨而弃于此地,后来下落不明。我首先写出了《乌什塔拉和田玉》一文,发表在《新疆日报》上。
      以后我又接触到土尔扈特东归的这段历史,本应到和静县巴音布鲁克采访,因为当时按上海电影厂要求修改我的电影文学剧本《格登山碑》,到了伊犁昭苏,接着又去了塔城的和布克赛尔县牧区,采访了仅次于渥巴锡领导东归的第二号人物策伯克多尔济的后人们,写出了《土尔扈特蒙古部落调查记》,发表在兰州大学《西北史地》1982年第3期。还在《新疆大学学报》和《社会科学战线》上发文谈乾隆皇帝关于土尔扈特归来的诗篇,探讨土尔扈特部落世系。后来又创作了电影文学剧本《东归》。我常常在夜深人静、妻儿熟睡之际,独自在台灯下写作,被自己设计的剧情和人物感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还应约写了四集电视专题片脚本《东归》,虽然没能拍摄,但脚本的主要内容发表在2004年1月20日的《新疆经济报》上。为庆祝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成立50年,我还撰写了论文《土尔扈特东归诸因素分析》。   土尔扈特研究之后,我转向林则徐在新疆的研究的我读起他南疆勘地的《乙巳日记》时,林公笔下的巴州风光在我看来是那么的亲切。如他记,乌什塔拉以东有大玉三块,“由和阗入贡,运至此地,忽抬不起,奏奉谕旨不必运送。今视之若小山然,盖未琢之璞也”;清水河“闻此处所出之芨芨草甚壮,可以为著”;铁门关“沿峡绕行,怪石林立。中有一河(孔雀河)向西南流,及入峡中,汹涌尤甚,滩石激而作浪,与(福建)建溪颇相似”;库尔勒“土脉细润,水亦甚充,居民百余家,每年可出木棉百万斤”等。下乡期间,我曾于1973年去了一次库尔勒,这座南疆重镇给我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环城流淌的孔雀河,郁郁葱葱的杨树和榆树,宁静而安详。
      在对林则徐的研究中,我的研究领域又扩大到清代新疆所有的流放人物,我曾在故宫博物院紫禁城出版社出版《清宫流放人物》,在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清代新疆流放名人》,在新疆大学出版社出版《林则徐诗选注》、《林则徐在新疆》等著作。虽然这些研究看上去与巴州关系不大,但我始终未能中断对巴州的感情,最重要的是楼兰情结。
      从马兰部队的同志来乌鲁木齐向我讲述寻找彭加木的经过,从新疆考古所首次考察楼兰,我的目光始终关注着罗布泊、楼兰。我曾在新疆大学图书馆古籍部细细翻阅了黄文弼的《罗布淖尔考古记》,也读了孟凡人等先生的著作。于是楼兰成了我神往之地。
      2003年11月,我终于得机会到库尔勒参加楼兰学术论坛及考察活动。这是我1973年离开巴州30年之后重新踏上巴州的土地,当我看到库尔勒美丽的风貌,心中真是欣喜不已。我为巴州发生的巨变而高兴,同时也对自己未能报答曾经养育过我的这片土地而羞愧。
      在几天的学术活动中,我曾担任会议主持人,当时感觉自己就是巴州人,应当为巴州出点力。我当时的报告题目是《中外罗布泊考察中的罗布人》,要点是应加强对罗布人向导的整体观察和研究,加强对现代罗布人人种学的研究,加强对罗布人生态环境学的研究;加强对对罗布人生存现状的研究。在10天的考察中,我们经过了铁干里克、台特玛湖、米兰、阿不旦、罗布泊洼地、楼兰古城、土垠遗址、雅丹地貌、古墓沟、营盘古城等。当我走进风沙弥漫的楼兰古城时,真像是在作梦,心情非常激动,这终于圆了我的一个梦。当我走进黄文弼发现的土垠遗址,也幻想着能发现一枚汉简,让我观赏和解读。
      在沿库鲁克山返回途中,我们经过了当年核试验场的废墟:地下指挥所、清洗消毒站、开屏机场等,看到了戈壁滩上用砖头拼成的“保守机密,慎之又慎”的标语,我一下子理解了当年父亲、叔父为什么要严厉斥责我了。在开屏机场断垣残壁下露天而卧,我久久不能入睡,想念着已经去世20年的父亲……
      哦,巴州——华夏第一大州,在这片土地上,父辈曾经为祖国的科学试验抛洒过血汗,我与父辈同样与巴州有着难解的情缘。我发自内心地祝愿巴州繁荣富强,祝巴州各族人民幸福安康,愿巴州的明天更加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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