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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落者的哀歌】六界哀歌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22 04:45:51 点击:

      摘 要:巴金的《憩园》和《寒夜》,是两部悲剧意味的中篇小说,其中的人物都具有不同性质不同程度的悲剧性。当我们具体分析这两部小说的人物时,就会深切地体会到,巴金在小说里塑造的是一系列失落者,他们的人生的旋律都是哀乐吟唱,从未有过喜悦。也正是从这些哀歌吟唱者的经历之中,作者又让我们能够体会出一种对生活和命运抗衡的激昂之曲。
      关键词:悲剧性 ;《憩园》; 《寒夜》; 夜;秋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21-0-02
      我们在《憩园》《寒夜》中不但看到失落者的悲剧,还透视出人性的悲剧。这些人物的悲剧性都源于何种原因,作家可曾为这些悲剧的开出良方,解救在悲剧命运中的挣扎的人们和现在正在上演同样悲剧的人们呢。
      一、各类失落者形象分析
      《憩园》和《寒夜》中有一类父亲,他们做儿子时就不曾成功过,败家的败家,丧父的丧父。等到他们成人为夫为父时,更加深刻体会人生的失落,生活的失败,事业的失利,婚姻的失控,家庭关系的不和,都让这些做了父亲的男人们不尽如人意,难以享受天伦之乐。《憩园》中的杨梦痴,《寒夜》中的汪文宣都是如此人物。杨梦痴是杨家二代男丁,排行老三,大哥早夭,二哥和四弟都事业有成,家境小康,唯有他嗜赌成性,挥霍家产,变卖妻子嫁妆,以至于积债累累。分家时,杨老三和兄弟反目,又和长子意见不合,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最后落魄街头病死而终。汪文宣是又一个焦仲卿,在妻子和母亲的夹缝里挤压自己的良心和耐力,在工作上承受上司的挑剔和指责,甚至还要给加一些自己莫须有的自责。他没有父亲,可他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也不热情。就连他发现妻子有了外遇,还是在默默等待妻子能回心转意,不吵不闹。这样两个父亲,一个是败家子,一个是窝囊废,没有一个是当家的好料。他们生活上失意,就连他们的人生也是失落毫无前途可言,更何谈做好一个父亲呢。
      同样,小说里还塑造了一类新女性,这些新社会旧家庭里的“娜拉”们,还没有享受自由恋爱的甜蜜,就一下子跌进旧式家庭的门槛,在礼教家规的限制下,善良地生活,残忍地受害,出走的又回来,没有出走的只好继续这样毫无改变的生活。《憩园》中的姚太太万昭华是“我”好友姚国栋的第二任妻子,新式女性,知书达理,性情温和,但是教子有方。但是,就因为是续弦,姚的前妻赵氏留下的儿子不服她的管束,赵氏娘家也视她为“晚娘”,自她入门后,不再登门,还总把大外孙接回去,脱离她的管教。《寒夜》里也有一位新式的母亲——曾树生,儿子倒是她亲生的,可是相隔了一层的母子,树生想和儿子亲近,却发现“他(儿子)对我一点也不亲热,好像我是他的后母一样”。
      两部小说中都有一个家长,在家中想要执掌一切,却让一切都失去控制。姚国栋是“憩园”的新主人,家里的父辈,管教不了长子,安慰不好妻子,做每个人的和事老,对自己日渐堕落的儿子毫无办法,还自欺地认为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姚国栋活在自我满足影子里,丝毫没有意识到姚小虎就是当年的杨老三。姚氏家族正在走的就是杨家破败的老路。
      至于汪文宣的母亲,作为一家之长,一直就是按照焦母的行为规范来治家。她对儿子与儿媳的自由恋爱一直都不认可,没有举行就是婚礼的曾树生就是儿子的一个姘头。她溺爱儿子和孙子,和儿媳争风吃醋,她不许树生和生病的丈夫多说话,自己却嘘寒问暖和儿子说个不停,她这样安慰自己的儿子:“宣,你不要难过,女人多得很。等你的病好了,可以另外找一个更好的。”似曾相识的话语,几千年前焦母也是这样安慰焦仲卿的。她教唆孙子和母亲生分, 剥夺儿子的夫妻之乐,取消孙子的母子之福。她劳心劳力地支撑家庭,又亲手毁掉家庭的天伦之乐。幸也不幸啊。
      姚小虎和杨梦痴的小儿子同龄,脾性却大相径庭。姚小虎就是姚家一个小恶霸,不肖逆子,青春少年,不务正业,赌博成性,没有管教,认财为父,目无尊长。在“憩园”里,他就是毁家灭族的破坏分子,只是巴金在他的身上并未多费笔墨,让他没有长大成贼,就在河里游泳时淹死了。他就是杨老三的翻版。汪小宣也是十三岁的孩子,“但是他已经衰老了”,连他的母亲曾树生也觉得儿子“贫血”、“老成”、“冷静”。没有一点儿孩子气,也没有一丝对父母的亲昵对家的依恋。小说中一直很少出现小宣的身影,他很少回家,即使写信也是为了要钱交学费,回不来的理由就是功课紧。他对自己的家没有渴望,对自己父亲的病也是无动于衷。连孩子都没有了人味,不可悲吗。
      二、悲剧性原因的分析
      父亲们的失意,母亲们的失落,家长们的失势,孩子们的悲剧,这些人的悲从何来。悲剧往往是生命中的偶然,而悲剧性则是一种不幸的必然。他们的悲剧就是人性弱点的展示,就是社会弊病发作的结果。黑格尔在他的悲剧论中,把“出于自然缘故的心灵冲突,这种冲突一般是由双方的地位,家庭背景,阶级立场所直接引发的冲突”,作为悲剧产生的一种理由。两部中篇小说里所呈现的家庭悲剧正是如此,它来自家庭成员内部利益的、情感的、伦理的冲突。就像杨家兄弟分家,姚太太和曾树生与夫家成员的矛盾,父母与孩子感情的冷淡,都是如此。
      男性成员的悲剧,又多是事业不成,家业不兴。杨老三的败家,之后又遭长子唾弃逐出家门,父权丧失殆尽。姚国栋看似春风得意,家兴业朢,可是家里养了一个蛀虫儿子,正一点一点吃空他的家财,他还作无所谓状,做父辈的可悲就是养出不肖子孙。而女人们的悲哀莫过于无情无爱,刘兰芝与焦母的分歧就是焦仲卿的爱的所属,曾树生与汪母的矛头所指仍是汪文宣,丈夫与儿子难当,是因为他的爱无法分割为平均的两份,爱的天平偏向谁都是对另一方的背叛。姚太太也是面临夫家错综的关系,后母难当,丈夫溺子护犊,赵氏家族视其为恶母,都让她的善心无好报,平添烦恼。孩子们是无辜的,却成了悲剧的延续者。姚家恶少,就是薛蟠,不学无术,认钱不认爹,倚仗亡母家里的势力,在家里作威作福。他比杨老三早死,但他绝没有忏悔过,所以他活得还不如杨老三。巴金这两篇小说里的人物,没有人过得舒心,没一人都有一部心灵哀曲要唱。他们既是为自己而唱,也“是在替垂死的旧社会唱挽歌”。   深刻体会每一类人物的悲剧,都可以找到其悲剧的必然性。
      性格悲剧,最典型的就是汪文宣。没得病前,他是极度的忧郁者;得病后,不但加重了他的忧郁,更让他变得孱弱,成为家庭的累赘,这是导致曾树生弃他而去的主要原因。命运悲剧,杨老三,姚小虎都是命运转折中得到的悲惨下场。爱情悲剧,姚太太,曾树生在自由爱情上没有结出过幸福家庭的果子,反倒又被旧家庭所伤,心情郁闷无处发泄。巴金同鲁迅一样,观察人性,但是巴金的人性批判力度不是鲁迅的直入骨髓。他带有温情和善的一面,在《憩园》里他不让任何一个人去“斗争”,他只是让他笔下的人们“唱挽歌”。他在《寒夜》中更是将人物的内心世界变成一部“心灵忏悔史”,不对任何人评价和不满,只是自责,在一味的自责声中病重死去,完成对家庭对社会的应尽之责。没有“斗争”的人性,是旧式人物必然失落,新式人物悲哀无奈的结局。
      加重了人物悲剧性色彩的是小说中的环境描写。纯粹人的悲剧只是哀歌的“唱词”,环境描写才是哀乐旋律的基调。《憩园》、《寒夜》都将“夜”和“秋”做了悲剧的底色,一股“暗淡”、“冷寂”、“颓败”味随之而来。“天色灰黑,像一块褪色的黑布”,“夜的寒气却渐渐地透过他那件单薄的夹袍,他的身子忽然微微抖了一下”,就连长着玉兰树的憩园是寂静的也少生气。“夜”是人物生活场景中黑暗的一面,暗无光日的生活境遇的展示。汪文宣第一次发病吐血就是在晚上,树生两次离家出走也都是在夜里,天未亮的时候。姚太太每次催促去赵家接姚小虎回家也大都是在傍晚,而姚氏夫妇的唯一次的争吵也是在天将要黑的时候。生活里的不如意大都发生在“夜”。“秋”的季节在战乱家败时,就显出一份凄凉,心情的消极更是在此季节里带上苦闷的气息。“天凉好个秋”,心随景迁,当人生的悲剧与季节的凄冷相遇,不愧是“雪上加霜”。巴金对人物心态颓废的剖析,就是从夜的黑暗和秋的萧杀来加深的。
      三、对现代人的启示
      巴金对“五四”自觉继承,但是他在《憩园》和《寒夜》的人物悲剧书写中自觉地加入了人性的关怀。他改变了《爱情》和《激流》两个三部曲中,那种绝对的批判,改换为一种带着希望去摧毁旧社会的情绪。两部小说里都有巴金真实生活的经历,《憩园》那座杨家公馆就是他老家的房子,他写《寒夜》时所住的就是汪文宣居住的地方。杨老三就是巴金的一个叔父,他的三哥就死于肋膜炎,他也做过汪文宣的编校职业。这些真实的经历让已经不惑之年的巴金有一种惋惜之情,加之刚刚新婚不久,也会让他对人事的思考带了更多的牵挂之情。这都是他批判力减弱,对人性温情关怀的体现。但是,旧的灭亡,新的生长,仍是巴金小说弃旧革新的主题。所以,他才会在《憩园》让姚太太的脸上始终带着“照亮一切的笑容”,又“凭空”捏造了一个早熟的、沉溺在病态的感情里面的‘杨家小孩’”,这两个人都是给予作家希望的人物。而《寒夜》中出走又归来的树生,夫亡子散,作家也安慰她“寒夜太冷,需要温暖”。
      小说中人物的悲剧,是巴金对人性悲剧性的探讨。对于我们而言,避免自我人性的消极也许很难,但是,清醒地认识人生,看清社会的脉搏,有一点悲剧的承受力,还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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