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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摩【志摩婚变】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8-12-31 11:29:25 点击:

      《浪漫才子徐志摩》 刘炎生著      力促陆小曼与王赓离异         1925年7月底,徐志摩终于赶回北京。   一到北京,徐志摩便立即前去陆家看望陆小曼。陆小曼的父母见到徐志摩突然回来,既感到不安,又不能生硬地把他拒之门外。只是每当他来看望陆小曼时,陆母都陪伴在侧,不让他们有单独谈话的机会,以免生出什么事来。即使陆小曼外出,陆家也派人陪着,严防她与徐志摩私下里幽会。
      尽管这样诸多防范,但在友人的帮助下,徐志摩与陆小曼还是得到了单独见面的机会。8月9日早晨,他们就曾一同到厂甸游玩,并感到“过得甜极了”。徐志摩在《爱眉小札》中写道:“厂甸我何尝没有去过,但哪有今天那样的甜法,爱是甘草,这苦的世界有了它就好上口了。眉,你真玲珑,你真活泼,你像一条小龙。”在这次相会中,陆小曼向徐志摩表示‘想到乡间去过活”。而徐志摩听了后感到很高兴,认为这是她返朴归真的表露。更加重要的是,徐志摩认定他们相爱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从这一天起,徐志摩开始写日记,把自己怎样爱恋陆小曼的心情和对她加以劝勉的话都记了下来,并送给陆小曼看。他的这一做法,实际上是以日记代信,向陆小曼表露衷曲。
      从徐志摩写于这时的日记来看,他的确是异常真挚地爱陆小曼的。譬如,8月11日的日记写道:“眉,我来献全盘的爱给你,一团火热的真情,整个儿给你,我也盼望你也一样拿整个、完全的爱给我。”又如8月16日的日记写道:“眉,我是太痴了,自顶至踵全是爱,你得明白我,你得永远用你的柔情包住我这一团的热情,决不可有一丝的漏缝,因为那时就有爆烈的危险。”再如8月22日的日记写道:‘‘我较深的思想一定得写成诗才能感动你,眉,有时我想就只你一个人真的懂我的诗,爱我的诗,真的我有时恨不得拿自己血管里的血写一首诗给你,叫你知道我爱你是怎样的深。”类似这样的话,在他的日记中比比皆是。
      他们相爱究竟能否成功,徐志摩这时还是疑虑重重的。尽管陆小曼曾向他表示愿意一道去死,但他仍然不时处于烦闷和焦躁之中,以至彻夜难眠,甚至做恶梦。譬如8月18日那晚,他就通宵未眠,并在日记中感叹道:“志摩啊你真不幸!志摩呵你真可怜!早知世界是这样的,你何必投娘胎出世来!这一腔热血迟早有一天呕尽。……我灵魂里的血一滴滴的在那里掉……”又如8月11日晚上,他竟做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梦:仿佛有人用妖法来离间他与陆小曼的关系,把他迷在一辆车上,整天整夜地飞行了三昼夜,旁边坐着一个瘦长的严肃的妇人,像是运命自身,他昏昏的身体不能动,口开不得,听凭那妖车带着他跑,等到他醒来下车的时候,有人来对他说陆小曼已另跟别人订婚约了。他说不信,但陆小曼戴着婚约戒指的手指却在他眼前闪动。他一看见就往石板上一头冲去,随着一声惨叫,就死在地下……
      为了能够实现跟陆小曼结合的愿望,徐志摩一再劝勉陆小曼下定决心,鼓足勇气,跟王赓离婚。如8月9日、14日和16日的日记写道:“我从前的束缚是完全靠理性解开的;我不信你的就不能用同样的方法。万事只要自己决心;决心与成功之间的是最短的距离。”“……你娘那里既不肯冒险,他那里又不肯决断,生活上也没有改向,单叫我含糊的等着,你说我心上哪能有平安,这神魂不定又哪能做事?因此不由不私下盼望你能进一步爱我,早晚想一个坚决的办法出来,使我早一天定心,早一天能堂皇的做人,早一天实现我一辈子理想中的新生活。”
      此外,徐志摩还请胡适和刘海粟去做说服陆小曼的母亲和王赓的工作。陆母是一直反对他们相爱的,徐志摩在9月8日的日记中说她‘蛮横真叫人发指”。可是,经过胡适和刘海粟一再加以劝说后,她的态度终于有了改变。她对刘海粟说:‘俄何尝不知道。可是因为我们夫妇都喜欢王赓,才把亲事定下来的。我们对志摩的印象也不坏,只是人言可畏啊!”而且,她表示愿意说服王赓解除婚约。于是,刘海粟跟她商定,由他陪她母女去上海,先由她出面找王赓谈,然后由他向王赓游说。
      当刘海粟决定陪陆小曼母女去上海时,徐志摩高兴极了,他把希望寄托在刘海粟身上。但刘海粟却不让他高兴得太早,说:“志摩,你不要想得太乐观了,这件事不是简单的。”
      徐志摩却说:“只要你肯用心去办,准能办好,我也只有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启程那天,胡适、陶孟和、徐志摩等来送刘海粟,还有不少的学者教授,以及闺阁名媛来送陆小曼母女。刘海粟悄悄地对徐志摩说:‘你能得到这样一位情人,实在福分不浅广徐志摩却神情严肃地说:“我在与命运之神搏斗之中!”
      
      当刘海粟和陆小曼母女刚刚抵达上海,徐志摩也追随来了。他见到刘海粟时,假说是为讨论学术的事而来,其实却是为了便于与陆小曼相互呼应,以便早日达到目的。
      事实上,徐志摩前来上海,是他事先跟陆小曼商量好的。所以,陆小曼9月5日便写信告诉徐志摩“一切如意”。这使徐志摩十分高兴,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眉,我真心的小龙,这来才是推开云雾见青天了!我心花怒放就不用提了,眉,我恨不得立刻搂着你,亲你一个气都喘不回来,我的至宝,我的心血,这才是我的好龙儿哪!”9月9日晚,刘海粟在“功德林”设宴请客。据说,“功德林”是一个著名的素菜馆,原是佛教界结缘之处。后来该馆并不局限在素食,而且布置颇为雅致。因而,当时的知识界人士都喜欢到这里来饮宴。刘海粟在这里请客,也是希望得到功德圆满的效果。
      刘海粟宴请的人,除了陆小曼母女和王赓外,还有张歆海、唐瑛和杨铨(杏佛),以及李祖德、唐瑛的哥哥唐腴庐等。徐志摩也在被邀请之列。但刘海粟却尽量不让他太突出,以免使王赓不快,反而坏了事情。
      这一次宴请,很不平常。在宴会上,陆小曼自然是理解王赓的心情的。她从容自如,仪态端方地坐在母亲身边,显出有些腼腆和矜持。这样,便使王赓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之感。而徐志摩却显得有些紧张,自始至终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在宴会开始时,空气不免有些沉闷。正当刘海粟斟酌着说什么话时,张歆海对着刘海粟说:“海粟!你这‘艺术叛徒’又要搞啥花样了?”
      张歆海的这一句话,一下子触发了刘海粟的思路。他就在祝酒时以反封建为话题,先谈人生与爱情的关系,接着又说到伉俪之情应建筑在彼此之间感情融洽、情趣相投的基础上。王赓自然听出了刘海粟的话中之意。他终于举起酒杯,爽快地表示:‘愿我们都为自己创造幸福,并且为别人的幸福干杯!”宴会后,王赓推托有事,要陆小曼自己随母亲回去,他先走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很快得到解决。而且在此后一段时间内,陆小曼和王赓之间一度出现过紧张。9月10日晚上,徐志摩在外院遇到陆小曼时,她就曾说:“除非立刻跑。”而且,他们曾想一同“跑”到大连去。
      9月12日,徐志摩接到胡适的信。胡适在信中一方面劝慰徐志摩,一方面叫他考虑做些正经事情。这给了他不小的思想触动,徐志摩在9月13日的日记中这样写道:“我不能不听他的话,他懂得比我多,看得比我透,我真想暂时收拾起我的私情,做些正经事业,也叫爱我如‘先生’的宽宽心,咳,我真是太对不起人了。”9月16日,徐志摩到杭州西湖游玩,散心。本来,他曾约陆小曼也到西湖去,但她未能前往。
      17日,徐志摩一个人去灵隐寺,直挺挺地躺在壑雷亭下的石条磴上,将陆小曼送给他的一条小红手绢盖在脸上,妄想倩女离魂,把陆小曼变到壑雷亭下来会他!而且,他担心她的处境可能更加艰难了,“一个娘,一个丈人,手挽手的给你造上一座打不破的牢墙,想着怎不叫人悲愤!”徐志摩眼看一时实在无法解决问题,便只好打定主意返回北京。
      不过,他这时的心绪是很不好的。他在9月17日的日记中写道:“我几次三番想写(信)给你可又没法传递,咳,真苦极了,现在我立定主意走了,不管了,以后就看你了,眉呀!……我成天思前想后的神思越恍惚了,再不赶快找‘先生’寻安慰去,我真该疯了。”
      
      与陆小曼结婚并受梁启超教训
      
      1926年,是徐志摩一生中颇为重要的一年。在这一年中,他执编《晨报副刊》有声有色,特别是组织新格律诗和“国剧”讨论,为中国现代文学史留下了有特色的一页。同时,他也实现了与陆小曼结合的愿望,成为他的人生道路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自从1925年9月下旬,徐志摩带着苦闷的心情返回北京后不久,陆小曼与王赓的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王赓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考虑,认为陆小曼的心已不属于自己的了。他向来主张对于夫妻关系,应是“合则来,不合则去”。既然已无法挽住陆小曼的心了,那就不应强求。于是,他便于10月间同意跟陆小曼离婚。自然,他那样快便作出离婚的决定,也跟他走马上任后受挫不无关系。他在第一次购买军火时,上当受骗,吃了官司,被撤了参谋长一职,改任谘议。他这一失误,显然跟婚姻生活的不快有关。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认为不如一刀两断为好。在处理跟陆小曼的关系时,他没有给陆小曼和徐志摩任何难堪,不愧为一个受过现代文明熏陶的大度者。
      陆小曼跟王赓离婚后,立即跟母亲返回北京寻找徐志摩。可是,一连几天都未能找到。有一天,她在《晨报副刊》上看到徐志摩发表的《迎上前去卜文,才知道他做事的地方。而且,她在这篇文章中看出了徐志摩的忧郁和悲愤,她更急不可待地去找他。于是,她终于找到了徐志摩,告诉他自己‘恢复自由”的好消息。顿时,彼此的忧虑消失,不禁相视而笑。从此之后,他俩的爱情进入了‘铱得化不开”的阶段。订婚、结婚提到了日程上来。
      1926年2月初,农历新年即将来临之际,徐志摩把《晨报副刊》编辑事务委托给江绍原代理,南归故里,与父母商讨有关分家和结婚事宜。
      分家事情很顺利。2月21日,徐志摩家与其大伯家各分一半家产。而徐申如又决定将自己名分下的家产分开。至于怎样分,他认为有必要等张幼仪回来后一同商定。张幼仪在德国留学已经毕业,预定农历新年前回国。后来徐申如觉得来不及等她了,便作出了家产分作三分的决定。即:徐申如夫妇一份,张幼仪和阿欢一份,徐志摩和陆小曼一份。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事,也是他这次回家要商议的一大问题。在这件事情上,他想得很周全。一方面,他于2月28日去信陆小曼,对她的父母最终支持她与王赓离婚,同意她与自己结婚,表示要向他们‘磕一万个响头道谢’,以弥补彼此间的感情缝隙。另方面,他又征求家人对他跟陆小曼结婚的意见,得到了舅母等亲戚和父母的同意。2月21日,他还同父亲就结婚事宜作了一次重要的谈话。他提出7月结婚,其父认为7月结婚,天气太热,“总得等到暑后,我才能去京”。徐志摩却说:“我打算夏天同小曼一起外出避暑,不结婚不方便。”其父便说:‘那你这次回去,就把婚先订了。”“我主张订婚手续从简”。最后,徐申如对儿子的婚事提出了三项条件:一、结婚费用自理,家里不负担;二、必须由梁任公证婚,胡适作介绍人;三、婚后必须回南,在老家硖石安分过日子。
      这三项要求,徐志摩认为自己能够办到,便一口答应下来。而且,在他看来,他这次回家取得了理想的结果。于是,他立即给陆小曼写信说:眉,所以你和我的好事,到今天才算磨出了头,我好不快活。今天与昨天的心绪大大的不同了,我恨不得立刻回京向你求婚……
      23日,徐志摩又致信陆小曼说
      眉眉,这怎好?我有你什么都不要了。文章、事业、荣耀,我都不要了。诗、美术、哲学,我都想丢了。有你我什么都有了。抱住你,就比抱住整个的宇宙,还有什么缺陷,还有什么想望的余地?……
      信中还附了一首诗
      我心头平添了一块肉,
      这辈子算有了归宿!
      看白云在天际飞,
      听雀儿在枝上啼。
      忍不住感恩的热泪,
      我喊一声天,我从此知足!
      再不想望更高的天国!
      在家里呆了20多天后,徐志摩便怀着喜悦之情返回北京。6月间,徐志摩又南下硖石。这次回来,主要是跟父母商量订婚和结婚前的准备工作,诸如置办订婚结婚物品,购买新屋家具、装饰品等。此外,他还陪同父母去天目山避暑。
      8月14日,即农历七月初七,相传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北海公园董事会设席,举行订婚仪式。请帖写得颇为别致:
      
      夏历七月七日即星期六正午十二句钟
      洁樽候叙
      志摩 小曼 拜订
      座设北海董事会
      
      应邀前来参加订婚仪式的亲朋好友,约有180人。如叶公超、杨振声、丁西林、沈从文、任叔永、陈衡哲、梁实秋、陈西滢、唐有壬、邓以蛰等。
      10月3日,即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徐志摩与陆小曼举行婚礼,地点也是北海董事会。照样是亲朋云集,气氛热烈。而且,完全按照徐申如要求的那样,由梁任公作证婚人,胡适作介绍人。因而,这一婚礼显得颇为隆重。
      可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当证婚人梁启超致词时,婚礼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紧张和沉寂。梁启超作为一代宗师,对徐志摩这一得意门生的恋爱婚姻,一直抱着十分反感的态度,尤为担心他跟陆小曼结合后会有不测。但在胡适再三劝说后,他只好勉强答应做证婚人。为了对徐志摩负责,他便在致词中,对徐志摩和陆小曼大加教训了一番。他说:
      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以后务要痛改前非,从新做人!说到这里,梁启超一脸严肃。略为停顿了一下后,他更加激动地说徐志摩、陆小曼,你们听着!你们都是离过婚,又重新结婚的,都是过来人!这全是由于用情不专,以后要痛自悔悟……希望你们不要再一次成为过来人。我作为你徐志摩的先生――假如你还认我为先生的话――又作为今天这场婚礼的证婚人,我送你们一句话,祝你们这次是最后一次结婚!
      这一番训斥和教诫,说得徐志摩头都抬不起来,陆小曼则眼眶里含着泪花,而在座的宾客,却无不大惊失色。
      “先生,”徐志摩感到实在太难堪了,走到梁启超面前低声说,“请先生不要再讲下去了,顾全一点弟子的面子吧!”
      梁启超听了徐志摩的恳求后,才没有再说下去。
      这样的婚礼场面,是很不寻常的。而梁启超之所以那样大动肝火,却的确是出于对徐志摩的真心爱护。
      据说,婚礼次日,徐志摩与陆小曼曾去清华园梁府,向梁启超谢恩请安。但梁启超却不肯赏脸,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
      尽管经受了这样的不愉快,但徐志摩与陆小曼毕竟实现了他们的愿望了。
      在徐志摩看来,他们“从此走人天国,踏进了乐园”。而且,徐志摩当时还是以一个胜利者自居的,心里十分高兴和自豪。他给恩厚之的一封信中说:
      我经过一场苦斗,忍受了许多创痛,那时候除了一二知己(胡适在内)的同情之外,几乎一切事情都与我作梗。但我毕竟胜利了――
      我击败了一股强悍无比的恶势力,就是人类社会赖以为基的无知和偏见。婚后,徐志摩辞掉了《晨报副刊》编辑的职务,偕陆小曼南下拜望父母,并过蜜月生活。因为家里为他们盖的新屋尚未建好,他们便住在上海新新旅店,后又在好友吴德生家里住了几日。待老家的新屋落成后,他们便双双飞回故里。
      他们回到家乡,很想通过与父亲一道生活,表示孝心,以取得老人家的完全谅解。可是,他父亲对于陆小曼贪图享受和慵懒的品性却一直很反感,彼此之间始终未能在感情上有所沟通。
      不过,徐志摩与陆小曼却尽情地享受着婚后“神仙似的生活”。他们常常一道登上东山,醉心于家乡山水的美好。偶尔,徐志摩也嘱陆小曼练字习画。不久后,他们还一道开始写作剧本《卞昆冈》。一时间,他们确实过着“既宁静又快乐”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后,北伐军的炮火声已在浙江打响。于是,徐志摩便偕同陆小曼,匆匆逃难似的奔赴上海。
      
      湖北人民出版社
      2007年4月版
      责任编辑:邹少雄
      定价:2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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