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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意_关于暖意的成语或句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3-31 05:04:39 点击:

      薛大奎捂着嘴,从家里走出来时,我正在碾盘上蹲着。  我冲他摆摆手,笑了笑。薛大奎没有理我,眼睛从我身上划过去就往东走了。我有些生气,他薛大奎凭什么不理我?我虽然是小辈,可我堆着笑和他打招呼呢,这老东西连“想要好,大敬小”的道理都不懂。张三叔从前面走来,薛大奎站住,点头,指指自己的嘴,又往东走去。我更生气了,他薛大奎能和张三叔点头,就不能和我点头吗?点个破头又要不了他的命。欺人太甚也没有甚到这个程度的。我从碾盘上跳下来,尾随在薛大奎身后。
      裕美干洗中心在街东头十字路口的拐角上,经理薛裕美,是薛大奎的女儿。薛大奎捂着嘴,用头拨开门帘,钻了进去。很快,又倒了出来。薛裕美站在门口,以最快的速度环视了周围,目光落到爸爸的嘴上,你到我店里来干吗?薛大奎反问,你说我来干吗?薛裕美说,不就是牙疼吗,你打个电话来就行了,我这里忙着呢。薛大奎极力压压火气,我给你打多少电话了?你心里有数吗?我只能亲自来请我的女儿了。薛裕美说,我这里顾客这么多,你来了我也抽不开身。薛大奎急了,赚钱重要还是你爸爸的命重要?薛裕美有些不耐烦,你不过是牙疼和重大疾病两码事,你先到诊所里去看看,我这里这么多顾客,到手的钱总不能不赚吧。薛大奎摇摇头,诊所里要是能看,我不就在诊所里看了,人家张大发都建议我去城里看看。薛裕美皱着眉头,张大发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连个牙疼都治不了,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薛大奎说,你不要以为张大发会因为以前的事记恨咱,张大发人品没说的。他严肃地和我说,牙疼也是病,不能大意。他还和我说了网上的一个真实案例:2002年,市区某学校教师被确诊患了舌癌,不到40岁就离开了人世,而导致其患舌癌的罪魁祸首就是牙病。据介绍,该教师不到30岁一口牙就烂的烂、断的断,找不到几颗完好无损的牙齿。烂牙虽然也能履行咀嚼食物的功能,但也会传播各种病菌,而且残留的部分烂牙会损伤舌头,舌头也因此成了病菌滋生繁衍的“温床”。长此以往,就引发了舌癌。张大发这里没有仪器,他建议我去城里检查。薛裕美说,牙疼还需要仪器?有这么严重吗?你就让张大发陪你去不就行了。薛大奎说,张大发倒是说过要陪我去,可人家和我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没有女儿,你有车这么方便,很快就回来了。我要让外人去了,村里的人也笑话你。薛裕美说,行,我知道了。忙忙这几天,我就和你去。薛大奎咧着嘴,哎呀,谁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看着女儿已经进去了,他只好捂着嘴,悻悻地走了。
      我追上薛大奎,大叔,我和你去看病吧?薛大奎没有停下,继续走,像一头倔驴。我撵到前面,大叔,你怎么聋了?我和你去看病吧?薛大奎只看了我一眼,张大发想去,我都不用,我会用你一个傻子?我不是没有女儿,我不是没有女婿。我也来气了,好心叫你驴不喜,我是看你牙疼得难受才想和你去的。你以后怎么求我,我都不去了。薛大奎大概觉得不值得和我多说一句话,倔倔地走了。
      远看薛大奎,的确像一头驴,即将风干的小个子老毛驴。我看着他晃动的背影,骂了几句。我最讨厌别人喊我傻子,尽管村里所有人都喊我傻子,尽管我一出生就是傻子。我是傻子,可我冒犯谁了?我见谁都主动堆着笑打招呼,谁家有活,我也主动帮着干。可不知怎么了,就有人撅着屁股看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去做,都不过是他们的笑料而已。我必须严肃地告诉那些喊我傻子的人,我有名字,叫萧津刚。
      薛大奎回到家里,先走进厨房里抓了一小把盐塞进嘴里,一边走向厕所,一边歪了歪头,尽力让盐都到达痛处。撒着尿,嘴里的哈喇子就满了,吐掉一部分,感觉少了,又回到厨房里捏了一点儿扔进嘴里,歪着头,走向了床。随后的姿势只有一个,趴在床上,头斜在枕头里,把往事一件一件的扒拉出来。
      老婆临闭眼之前握着薛大奎的手嘱咐,一定让女儿嫁个有钱的人家,只有女儿的日子过好了才有能力孝顺你。薛大奎含泪点着头,女儿如果像我一样一辈子受穷,我老了也不拖累她,自己找根绳吊在枣树上。那年,薛裕美十七岁。薛大奎想着老婆,牙更疼了,头换了方向,依然斜着。
      薛裕美和张大发从小在一起玩儿,从小在一起上学,属于青梅竹马的类型。到了初中,村里就有人开始叽咕他俩般配,早晚会走到一起。无可奈何的是,张大发家里穷,实在是穷。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张大发家里拖了媒人过来。薛大奎铁青着脸,我叫薛大奎,他叫张大发,别人大奎大发的叫,这算个什么辈?媒人的口才好得很,可薛大奎死守这一个理由,就达到了退兵的目的。薛裕美不死心,也问过爸爸几次。薛大奎语重心长地说女儿,我也是为了你好,我能活几年!你的路还长着呢!找对象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你妈临走时最牵挂的就是你,你只有有了一个好的归宿,我和你妈见面的时候才好交代。薛裕美还想坚持。薛大奎说,你妈临走时我说过你如果像我一样一辈子受穷,我老了也不拖累你,自己找根绳吊在枣树上。你自己考虑着办吧。薛裕美“啪啪”的掉泪。薛大奎说,你现在还小,先出去打几年工,如果过几年你还有这个想法,咱再说。
      薛裕美打了几年工,眼界开阔了,回来就和张大发中断了往来。薛大奎暗自高兴,女儿终于长大了。邻村发现了石膏,就有了石膏矿,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批矿工,年轻的矿工们就成了当地女孩择偶的目标。矿工虽然辛苦,可月月有工资,老了还有退休金,薛大奎也盘算着给女儿找个矿工。随后就有了机会,矿上的职工宿舍还没建成,矿工们都在周围的村子里租房子。薛大奎家里也租出去了两间,四个矿工住了进来,两个年龄大的,两个年龄小的。薛大奎用心观察着两个年龄小的,小伙长得好,腿脚勤快的王志明进入了他的视线,家里的活让他干了不少,饭也让他吃了不少,正在满心欢喜的时候,薛裕美和长相平平的许豫锁谈上了。直到王志明有了女朋友,薛大奎才对许豫锁有了笑容,紧接着也给自己找了个高兴的理由,许豫锁的姐夫是副矿长,将来是有前途的。
      婚后,许豫锁住在岳父家,薛大奎把他当儿子看待,一家人相处得很好。石膏矿宿舍楼建成,许豫锁买了套房子,和薛裕美搬了出去。随后几年,许豫锁提拔成工区区长,薛裕美开了干洗店,两口子都忙得不亦乐乎,就和薛大奎少了往来。好在给薛大奎买了手机,有事用电话联系。   薛大奎牙疼得难受,就想起了许豫锁,既然女儿生意忙,他应该没事吧。即使有事的话,他是领导,时间也好安排。薛大奎给许豫锁打了电话。通,但没人接。薛大奎挂了,寻思着许豫锁会给他打回来。可半小时过后,没有任何动静。薛大奎又打了过去,通,还是没人接。薛大奎耐着性子等。直到他又想挂了的时候,许豫锁才在那边叫了声,爸。薛大奎赶紧问,豫锁,你干嘛呢?许豫锁说,我在忙。薛大奎问,忙什么?许豫锁答,忙矿上的事。薛大奎问,你现在有时间吗?许豫锁反问,爸,你有事吗?薛大奎心里骂,他娘的,没事我能给你打电话,毕竟是闺女女婿,只好压着火气,我牙疼得厉害,想让你陪我到城里去看看。许豫锁说,爸,真是不巧,我这会儿忙得走不开,你给裕美打电话,让她陪你去吧。薛大奎说,我刚给她打了,她生意忙,没时间。你是领导,你的时间还不好安排吗。许豫锁说,爸,我实在抽不开身,我正在陪大领导呢,爸,我只要陪好这个大领导,升迁就有希望了。薛大奎无奈,说完你忙吧,就挂了电话。手机往床上一扔,骂了起来,闺女女婿就是白眼狼,当初我拿着他当儿子对待,现在我用得着他了,还陪领导?领导再大能比老子的命重要?毕竟不是儿子,要是儿子,老子在电话里就骂上了。薛大奎几滴老泪淌了出来。
      许豫锁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翠花酒楼前面的柳树杈上,任务是侦查情况。翠花酒楼是石膏矿的一个科长开的,主要顾客就是石膏矿上的领导。最近一段时间,关于翠花酒楼的传言很多,说石膏矿的领导经常对服务员动手动脚,个别的还拉服务员进去陪酒。张大发坐不住了,他未婚妻李嘉淑就在翠花酒楼干服务员。张大发让我帮着打探一下,看看是否属实。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就说张大发,直接让李嘉淑辞职不就行了,省得这么麻烦。张大发说,我说过多次了,李嘉淑不同意。我说,那就休了她,你是医生又不是我,媳妇好找得很。张大发说,关键是没有证据,翠花酒楼的服务员十几个,也不能冤枉了她。我说,你找别人吧,这事太麻烦,万一让人发现了,我还不得被打死。张大发递上一根红塔山,津刚,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你从翠花酒楼前面来回溜达或找个地方一坐,没有人会注意你。张大发喊我的名字,让我感动了。除了我爸爸妈妈,他是第一个喊我津刚的人,也是我爸爸妈妈去世后第一个喊我津刚的人。但这小子是在利用我傻子的身份,这让我颇为不爽,我虽然是傻子,可不是贼,我不干这样的事。张大发又说,这活儿贼根本干不了,说的形象一点儿是特工,你看看电视上演的那些特工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多威风。再说了,这也是助人为乐。你帮我侦查一下,要是没有这种事,就挽救了一个家庭;要是有这种事,我让李嘉淑辞职,你又拯救了一个女人。这是伟大而又光荣的事情。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鸡。我摆了摆手,止住了张大发的话,我虽然傻但不会听他忽悠,什么助人为乐什么伟大而光荣,我全然不相信也不在乎。但他说挽救家庭,拯救女人让我感到义不容辞。我虽然傻,但我愿意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于是我就爬上了翠花酒楼前面的大柳树,选择这棵大柳树作为侦查地点,我很是佩服自己,不仅能对翠花酒楼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又不会暴露目标。反正我是傻子,人们对傻子上树是不会在意的。
      我没有侦察到李嘉淑的情况,倒听清楚了许豫锁的电话内容,从树上蹦了下来。吓了许豫锁一跳,他正在翠花酒楼吃饭,听到电话,拿着手机出来光忙着说话了,没有注意到大柳树上的我。他黑着脸骂,傻子,你他娘的找死啊?我走过去,我找死?你他妈作死?许豫锁指着我,你说谁作死?你再说一遍?许豫锁两眼瞪得像牛球,但我不怕,我也指着他,别说一遍,你有时间听,我从这说到年底都行。许豫锁狠狠地指了指我,你等着,我吃完饭再收拾你。我说,你老丈人牙疼得快要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花酒?许豫锁的俩牛球瞪圆了,你他娘的瞎说什么?我在陪领导吃饭,你一个傻子知道什么叫花酒。我说,我在大柳树上早看见了,你刚才摸一个服务员了,你那个领导也摸了。许豫锁瞟了一眼大柳树,语气低了,津刚,你刚才可能看错了,不是我更不是我领导,里面好多人呢。我挥着手,你别喊我津刚,你不配喊我的名字。只有张大发这样的好人才配喊我的名字。许豫锁说,好,好,你别嚷嚷,我不喊你的名字,你刚才肯定看错了。我说,我虽然傻,眼睛好使着呢,就你那贼手,隔两百里地我都能看清楚。许豫锁说,你看错了,我也不怪你。改天我请你吃饭。我先进去了,领导还等着我呢。我说,你不用请我,你陪你老丈人看好病就行了。许豫锁连连点头,那是当然,陪我爸爸看病是应该的,我吃完饭就去。我说,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摸服务员的事告诉薛裕美。
      没有给张大发办成事,倒把薛大奎治病的事办成了,也算是没白当一回侦查员。鸡虽然吃不成了,但我得去和张大发说一声,就去了诊所。张大发正在给黄大娘号脉,示意我先到里屋坐一会儿。我就进去了。张大发忙活完,走进去问,什么情况?我说,没有看见李嘉淑,但传言都是真的。张大发问,你看见了?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张大发迫不及待,你快说,说完再笑。我又笑了一会儿说,是我诈出来的。本来我什么也没看到,许豫锁在里面吃饭不陪他老丈人看病,我诈他说看见他摸服务员了,他果然摸了。我警告许豫锁了,要不陪着老丈人去看病,我就告诉薛裕美。张大发搓着手,能给薛大叔帮上忙也算是有收获,可不知李嘉淑什么情况。我说,别什么情况了,要么把李嘉淑撤回来,要么休了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张大发哭丧着脸,就害怕已经湿了鞋。看着张大发的表情,我笑了,还是做傻子好,清净自在,活得不累。张大发说,津刚,晚上我请你吃鸡,明天你再继续侦查。
      吃了别人的饭就得给人家办事,这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第二天中午,我又去了翠花酒楼。情况发生了变化,大柳树被钢丝网围上了,还挂着一个牌子,上写:树高危险,禁止攀爬。路过的人都夸赞翠花酒楼的经理热爱公益事业,为了孩子安全出资出力。我当然知道其中的玄机,我走过去对一个服务员说,这牌子写得好,树高看得清楚所以危险。经理出来把我骂了,我落荒而逃。吃了张大发的鸡,没有给他办成事,这个人情只能欠下了。
      我走到裕美干洗中心门口,薛大奎捂着脸又在央求女儿陪他去看病。薛裕美还是同样的理由,你看看我店里的顾客,总不能丢下不管我吧。薛大奎说,顾客不能丢下不管,你爸爸就能丢下不管?薛裕美说,我没说不管你,但我对顾客要讲诚信。薛大奎又急了,你对爸爸怎么不讲诚信?你都答应多少次了?你陪我去一趟城,能少赚多少钱?我给你。薛裕美不高兴了,你的钱都是我给的,你哪有钱给我。你先回去吧,我忙忙就和你去。薛裕美转身走了进去。薛大奎气得直跺脚,钱比爹还重要?什么社会啊,连我女儿都变成这样了,只认钱不认爹。薛大奎嘟噜了一阵子,只能走了。   薛大奎的背影让人可怜,倔老毛驴却倔不过只认钱不认爹的女儿。我气愤了,也纳闷了,许豫锁答应得很好,怎么没有陪老丈人去看病?这小子就不怕我揭发吗?我过去,拍了拍门。薛裕美走了出来,一脸的愤怒,你有毛病啊,拍门干吗?我笑了,我没毛病,但别人都喊我傻子。薛裕美说,没事,滚一边去。我说,许豫锁为什么不陪薛大叔去看病。薛裕美说,你一个傻子管这么多事干吗,他忙,你以为都像你就知道瞎转悠。我说,他是不是忙着摸服务员?薛裕美暴怒了。我以为她是对许豫锁暴怒,没想到是对我暴怒。她跑过来,我跑到远处。薛裕美骂,傻子你别胡咧咧,豫锁昨天就和我说你在败坏他。他要不是顾及领导身份就揍你了。你以为你造他的谣就有人信了?你一个傻子的话,谁信啊。
      我再次落荒而逃,这次逃得彻底,直接逃到村外的马路上去了。我在马路上转,一圈一圈又一圈一圈地转。张大嫂正在地里除草,看见我了,问,傻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疯了?我没理她,依旧在转。张大嫂又问了几声,我还是没理。反正傻子的话也没有人信,我回答也就没有必要了。许豫锁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我怎么揭发都没有用,他完全可以利用我傻子的身份掩护自己。我是傻子是不可能和不是傻子的人进行辩论的。
      转够了,转累了,我也没有休息,直接去了诊所。张大发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地抽烟,他想给我拿烟,摸起烟盒,空了,随之攥瘪,揉成小球,扔到了一边。我看见桌上有烟盒封条,就问,你吸一盒了?张大发没有回答,直接说,李嘉淑真的在翠花酒楼陪酒呢。我以为他没有证据,就说,你先别下结论,我还没有侦查到情况。张大发说,我表哥今天去那里吃饭了。我给李嘉淑打电话,她也承认了。我出去买了盒烟,和张大发一人一根,陪着他吞云吐雾。我说,李嘉淑真不该干那个,你有诊所,你当医生,她当护士,多好啊。这就叫放着好日子不过。张大发说,我也这么说过,可她嫌诊所赚钱少。一提钱,我就上头,使劲按了按太阳穴,人本来都挺好的,都是让钱害了。我说,我本来是想和你说个事,看你这样子算了吧,我走了。张大发说,你都来了,就说吧。我说,薛大叔牙疼,让人看着难受。许豫锁忙着升官,薛裕美忙着赚钱,只苦了薛大叔。我想陪他去,他又嫌我是傻子。我想来想去,你陪他去比较好。张大发叹了口气,我也说过陪他去,他没同意。我说,他女儿女婿都不去,这回应该同意了。你再和他说说。张大发说,我明天没时间,我和李嘉淑说好了,明天叫着媒人处理分手事宜。我说,那可怎么办?再拖,我怕薛大叔疼死了。张大发说,我给薛大叔打个电话,表明你的善心和诚心,明天你和他去。
      第二天,我和薛大奎路过裕美干洗中心,刚好遇见了薛裕美和许豫锁,薛大奎白了他俩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津刚,咱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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