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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文本中“空符号”与“符号空无”辨析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2-09-07 22:00:02 点击:

      摘 要:符号是意义的前提与条件,有符号才有意义,但电影艺术中许多案例表明,本应在场的人物影像符号缺场,并未构成表意的障碍。观众期待中的人物视觉影像符号“缺场”留下的符号空白,形成了人物形象表意的张力和特定艺术效果。本文通过分析电影文本中人物符号的“不在之在”,辨析了零符号、空符号、无符号,讨论了“无符号”向“空符号”的转换方式,并在此基础上阐释了符号缺失情形下的表意机制,进而归纳了符号“空无”的普遍意义生成张力。
      关键词:电影符号学;符号缺失;空符号;零符号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7-5833(2019)04-0177-09
      作者简介:胡易容,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教授;任洪增,四川大学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研究成员 (四川 成都 610064)
      引言:符号学第一悖论引发的思考
      作为使用符号的动物①,人之存在的世界不仅仅是物理意义的空间,而是一个符号充溢的世界。人每天与之交道的世界,就是由语言、宗教、神话、艺术等符号编织而成的巨网。人之在世一日,便要不断追问意义之所在。但意义并非一目了然,意义世界是一个有待实现的世界。当人获得某种感知,便迫切地期待解释出意义。这个被意识到的感知就被认为是有意义而成为符号,只是意义不充分在场,而一旦意义实现,符号便完成其使命了。
      以电影中的“悬疑”叙述为例,根据英国间谍小说家约翰·勒卡雷(John le Carre)的小说改编的同名影片《锅匠,裁缝,士兵,间谍》(Tinker,Tailor,Soldier,Spy ,2014)中,苏联情报中心“莫斯科中心”在英国情报中心“马戏团”中安插了一名间谍“鼹鼠”。得知此事后,已退休的乔治·斯迈雷奉命出山,与年轻的特工彼得·吉勒姆一起追查此事。在整部影片中“鼹鼠”这一符号的意义始终处于不在场的状态。经过层层推理,最后在“马戏团”的几个高层人物“锅匠”“穷人”“士兵”“裁缝”中终于揪出了“鼹鼠”——由科林·费斯(Colin Firth)饰演的“裁缝”。挖出了“鼹鼠”——意义出场,影片也就走向了结束。意义的解释,正是一个由不在场最终落实为在场的过程。
      由张艺谋执导,陈道明、巩俐主演的影片《归来》(Coming Home,2014)中,劳动改造的陆焉识等来了政策落实,得以平反回家。对妻子冯婉喻的爱和对家庭团聚的憧憬是其屹立未倒的精神支柱。然而,归来时已物是人非,患病的妻子已认不出他。如何重回家门,如何与妻子厮守余生?一系列冲突形成了影片中最富张力的一场戏:风雪隆冬,陆焉识陪着妻子冯婉喻到火车站接人,手里举着的是写有“陆焉识”三个大字的牌子。通常,举牌等人是因为此人未到,也就是名牌这个符号的意义尚未在场。人接到了,牌子也就收起来了。影片的这个场景中,陆焉识这个人物明明已经在场,冯婉喻为何视而不见,还要举这个牌子,继续等下去?因为,在神志不清的冯婉喻的意识里,陆焉识的模样停留在过去的时光里。对冯婉喻来说,眼前之人是钢琴修理师,是热心的好邻居,唯独不是丈夫“陆焉识”。尽管以这样的方式存在是陆焉识最荒诞而又最合理的人生选择,但在这个场景中,他本人并非这个名牌指向的不在场意义——丈夫,而这个意义在妻子那里并不在场。
      意义在不在场是解释者的主观判断,而非是实际的事实。哪怕主观判断是错误的,也是其待在的意义,而意义在场与否,与正确与错误无关。以上情形,印证了符号学第一悖论——“意义解释不在场才需要符号”赵毅衡:《符号学第一悖论:解释意义不在场才需要符号》,《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符号和意义“在与不在”的逻辑关系可以据此表述为:“(符号的)意义既不在场(尚未解释出来) 又在场(必定能解释出来)。意义尚未解释( 事先不在场的必定性),才能使符号活动朝解释方向进行;意义必定能得到一个解释(最后在场的必定性),接受才能站到解释的位置上”赵毅衡:《符号过程的悖论及其不完整变体》,《符号与传媒》2010年第1期。,这也是符号过程的最基本动力。同时,赵毅衡还提出了该命题的逆否命题,“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赵毅衡:《符号学:原理与推演》,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第1页。。这个全称判断几乎将“符号”与“意义”的概念指向划上了约等号,因而说“符号学即意义学”赵毅衡:《符号学即意义学》,《中国图书评论》2013年第8期。。然而,“符号”与“意义”的关系并非是自明的。需要指出,这一全称判断中的前半段——“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可能导致将“符号”与“意义”从“约同”误解为“等同”。这个误会的发生,在于命题中“用”这个动词的直接指向感。显见的事实是,许多表意并未直接“使用”某个符号,而依靠周围可感知的符号形成“缺失”来实现意义传达。例如,以影片《美国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1984)和《无问西东》(Forever Young,2018)为例。这两个中的电影人物泰戈尔的视觉符号是缺场的,但意义并未消失。这种“缺场”所形成的叙述张力,反而造成了更强有力的表意。
      电影文本中人物视觉影像符号的缺失可否被视为“空符号”?若是,则“空符号”的边界何在?本文拟以电影文本为例,探寻“符号”不在场的情形下表意如何可能?进而从理论上探讨诸种形式的缺场究竟是“符号的空无”还是“表达空无的符号”。
      一、从零符号到空符号,再到“无符号”
      由于 “空符号”与“零符号”“无符号”长期混用,讨论“符号的空无”与“表达空无的符号”的问题,必须从“zero”这一概念说起。“zero”作为一种符号的使用,相关探讨由来已久。印度语法学家巴尼尼(Pānini)在他的梵语语法《八书》中就已经涉及此概念。索绪尔(Ferdinand de Saussure)指出,“对于观念的表达,实体性的符号并非不可或缺,通过‘有无的对立’就可以满足语言表达的需求”Ferdinand De Saussure, Courseral Linguistics, New York: Mcgraw-Hill, 1969, pp. 86-87.。他列举古斯拉夫语属格无标记的“零符号”(zero sign)情形,还在英语和法语的比对中谈到了“零符号”的语法表达。Ferdinand De Saussure, Courseral Linguistics, New York: Mcgraw-Hill, 1969, p. 86-87.索绪尔对“零符号”的用法,是特定语法位置不需要符号出現,而实现了特定的语法(语义)的功能的情形。我国最早讨论此话题的刘耀武提到,日本语法学家时枝诚记(Tokieda Motoki)早在1935年就提出了句法中“零符号”(零记号)概念,通常是指“句中被表达的内容不用语言形式表示”的情形。刘耀武:《关于日语句法中的“零符号”问题》,《日语学习与研究》1983年第6期。稍后的研究还包括:庞志春《关于零符号问题》,《日语学习与研究》1986年第1期。上述讨论多集中于语法现象,巴尔特(Roland Barthes)则在文学写作中,将“零度”解释为“有意义的缺席”,强调了“缺席”的意义。\[法\]罗兰·巴尔特:《符号学原理》,王东亮等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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