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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森的获救与抵达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22-08-25 12:00:05 点击:

      

    牟森其人


      刘震云把他最稀罕的作品《一句顶一万句》的舞台剧改编交付给了牟森。这两位的强强组合,让这部戏备受期待。不只因为小说好,但改编难度大,也因为它被认为是牟森离开戏剧舞台二十年后的回归之作。
      牟森是谁?论活跃度和当下的影响力,作为戏剧导演的牟森确实在大众视野中缺少些存在感。尤其对于80、90后的观众而言,在他们尚未成年之时,牟森已经历了他的创作巅峰,随后便隐退了。
      但牟森绝对是中国戏剧史上的一位传奇人物。他是中国实验戏剧的开拓者,在上世纪80、90年代,他的作品都极前卫、具有突破性。把“先锋话剧”带火了的孟京辉,最早参与戏剧的记录就是在牟森的戏里做演员。
      1993年的《彼岸》可以说是现象级作品。它来自牟森在北京电影学院主持的一个演员实验训练班,三十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训练了5个月,《彼岸》做为结业剧目。它在北京电影学院的排练室里连演了7天,当时,京城艺术圈的人几乎都来了,极轰动。戏里,学生们在交织的绳子中间挣扎、攀爬,一边喊着:“现在有一条河,而不是一根绳子,在我们面前,我们要渡过这条河,到达彼岸!”张楚看完后,弹吉它给演员们演唱他的名作《姐姐》。崔健也深受触动,特别为此写了一首歌,就叫《彼岸》。戏剧排练、演出的过程被记录在了同名记录片《彼岸》里,这是牟森那段辉煌时期极为稀少而珍贵的影像记录。
      牟森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大学期间他就对戏剧着迷。八十年代是中国话剧的黄金年代,院团多、剧作家多、导演多、演出多,牟森几乎跑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剧院。1984年,牟森排了他的第一部戏《课堂作文》,是中文系80级的毕业演出,在学校食堂兼礼堂里上演。后来原著作者、西德剧作家埃尔文·魏克德收到他们的剧照和信深受感动,给他们回了信。这次经历让牟森认识到了自己的导演能力,魏克德的来信更鼓舞了他。
      大学毕业,牟森去西藏话剧团工作了一年,之后回来成了北漂。1987年,他创建蛙实验剧团,排演尤奈斯库的《犀牛》、斯特拉文斯基的《士兵的故事》、奥尼尔的《大神布朗》。纪录片《流浪北京》中记录下了牟森那时的生活状态:留着圆寸,戴厚厚镜片的黑框眼镜,眼神里有一种不服气,用北京话说,挺“葛”的,同时言语中也流露出不安。他与艺术家张大力蜗居在一起,当时漂在城市里没有稳定工作的人被称作“盲流”,牟森就是个盲流导演。
      镜头前,牟森笃定地说:“我没想过我不干戏剧干别的会怎么样,有一个小说叫《你别无选择》,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好。我曾经给自己看清了三种选择:第一种就是死,自杀,但我承认我做不到;第二就是混,但不存在这个问题,没法往下混,这混甚至包括结婚生孩子过日常生活,我肯定做不到;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那我就喜欢戏剧。”
      

    牟森

    曾经的戏剧导演,现任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主任,中国美术学院视觉中国研究院创意媒体“剧集”方向和空间设计与叙事工程“巨钩”方向硕士生导师。近年来,致力于“重构”中国近代史“进程”和“变迁”的叙事工程,在空间方向和时间方向同时开展新创作品类“巨构”和“剧集”。参与项目有2010上海世博会深圳案例馆《深圳,中国梦想实验场》(叙事总导演)、2013上海西岸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开幕演出《上海奥德赛》(总叙事)、2016第十一届上海双年展终端站作品《存在巨链-行星三部曲》(总叙事)和九零后家庭编年史剧集项目《天堂所允许的一切》(2016,总叙事)。


      1994年,牟森走上了世界舞台。他为首届布鲁塞尔国际艺术节排演的委约作品《零档案》首演即引起轰动,之后差不多接到了当年全世界所有重要艺术节的邀请,并进行了世界巡演。
      戏里,“工人拉下焊接面罩,抓起粗粗的铁枝,一根一根地焊到铁板上。一张工作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电线零件等杂物和一台老式录音机,长台后站着一位男子,持续地叙述。诗歌从录音机中不停地传出。又有一位年轻的女子沉默不语,她的目光冷静而尖锐。观众身后的放映机放着无声的影片,一个婴儿正在接受心脏手术。
      最后一场是爱情戏。年轻的女子带着一篮子苹果和西红柿上台了,它们被插到布满舞台的铁枝上,好似一个奇怪的花园。舞台右边的鼓风机呼呼地怒号。突然,年轻女子尖叫起来,在金属和苹果组成的密林中,焊接工人和讲故事的男子疯狂地猛冲,扯下苹果和西红柿,在工作台上碾碎,砸在旋转的扇叶上,果汁四处飞溅。年轻女子返回,向台上扔成堆的苹果,演出在愤怒和疯狂中结束。”
      这样的表演即使在当下也是震撼和前卫的。

    命運的礼物


      然而,1998年后,牟森却悄然隐退了。
      问他原因,他说,很简单,“就是觉得不能超越自己。那时太年轻,1994、1995年时机遇特别好,邀约特别多,我不知道省力气,最多时差不多2年排5个戏。那时戏叫作品,作品跟产品是有区别的。产品要保证它品质的稳定I生,有稳定的受众,不能随便变的。可是作品不一样,一重复自己就难受得要死。从《彼岸》到《零档案》、《与艾滋有关》,到1995年的《红鲱鱼》等,每一部戏都在往前走。可到了1996年就觉得吃力了,不能一个比一个好,就觉得不舒服。”
      到2018年,正好二十年。其实牟森并没有完全和戏剧隔绝。2002年他还受林兆华邀请到人艺出任了剧目总监。2003年非典期间,他又为广州话剧团排了一部抗击非典的主旋律作品《最高利益》。戏剧之外,他则花了十年时间研读历史。“我40岁的时候有了巨大的困惑。比如对于本人所属的种族、社会,有了很多困惑,自己就要去解决,就读史,十多年后就没有困惑了。”2007年,他给南方都市报写历史专栏,叫“刀兵记录”,讲二十四史里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从周一到周五,每天600字,写了10个月,“有时为了赶‘deadline’写得直胃疼,但是收获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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