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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版刊创刊记【“东方剑”创刊记】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24 04:36:49 点击:

      每当我翻阅杂志社按月给我寄来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东方剑》的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15年前创刊《东方剑》的那段使人难以忘怀的十上北京的曲折经历。   人的一生中,难以忘怀的事是难以磨灭的,甚至有些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记得那是1992年的夏天,临近下班时,外面下起了一场大雨。雨点敲打在窗玻璃上,也敲打着我的心。自从1990年6月,在全国享有声誉的公安文学刊物《剑与盾》(当年的发行量达96万册)停刊后,组织上安排我留守编辑部,成立了创作室,一面继续与作者和读者保持联系,一面等待时机复刊。两年的等待,两年的煎熬,那种人去楼空的冷落,那种鸦雀无声的寂寞感,常常使我心颤。
      雨下得很大,我正愁着怎么回家,突然,办公室桌上的电话铃声骤响。我拎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唐长发处长的声音,他让我下班前到他办公室去一下。我挂了电话,心里嘀咕,今天忘了带雨具,下这么大的雨,从编辑部所在地五原路骑车到市局法制宣传处还有段距离,赶到处里还不成了落汤鸡?但不去也不行,常言说,军令如山倒。可什么事这么急呢,过一天就不行吗?其实我也知道,这些年来,为了能使《剑与盾》早日复刊,各级分管领导真没少操心,时不时就有哪位领导把我叫去商量复刊的事。没有刊物的日子,真像丢了魂似的。
      骑车冒雨赶到岳阳路办公大楼时,我浑身上下湿透了。敲门走进唐长发处长办公室,只见他惊愕道:“这么大的雨,怎么连件雨衣也不穿?你看看,浑身都湿透了。”唐长发一面说,一面拿着毛巾让我擦擦脸,尔后,开门见山地说,“明天一早去北京,执行重要任务!”
      “重要任务?”我惊讶地问。
      “有关复刊的事。”他平静地说。
      “有希望啦?”我兴奋地问。
      “有希望还叫你去?”他话中有话道,“希望要靠我们去争取,去努力,这就是交给你的重要任务。”
      根据领导交办的艰巨任务,我第一次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在轰隆隆的列车上,我彻夜难眠。就凭纸上要找的几个人名单,要我去北京搞《剑与盾》复刊的事,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一时找不到靠岸的方向。
      北京夏天的一早是凉快的,我下了火车又上了公共汽车,直奔公安部,先找文艺处的施处长。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我赶紧到小摊位上喝了碗小米粥,又吞了两个肉包子,这才感到有了点精神。跟施处长见面后,我又拿了他写的便条,东奔西跑地找到了国家新闻出版局。
      国家新闻出版局报刊处的小赵看完便条后对我很热情,但当我提到《剑与盾》复刊的事,他的脸突然又变得很严肃。我赶紧转换了话题,尽量使彼此间说话的气氛能变得缓和些。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见我还没有走的意思,便直截了当地跟我说,他这会儿正忙着,关于《剑与盾》复刊的事,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说法,他劝我还是回去等等看。我提出来还要去找其他人,他说找人也不管用,他们报刊处不往上申报,找谁也不顶事。
      我坐在他旁边觉得很尴尬,已经找不出什么话题再拉了,我已感觉到只要谈及《剑与盾》复刊,他的脸就会严肃,严肃得使你再也无法坐下去了。为了不把事情弄僵,为了以后能跟他套上近乎,我只得胸闷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那时,我不知怎的,下了楼,又鬼使神差地上了楼;上了楼,又突然不敢进办公室,我只得徘徊在威严的大楼门口。怎么办呢?花了钱,那么远地赶到北京,却一无收获,当时真的也不想回上海,也不敢回上海。
      第二天,我又厚着脸皮去找小赵。小赵见到我就不再客气了,也不跟我谈《剑与盾》复刊的事,我自找没趣,只好心灰意冷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记得那是个阴天,我感叹天不助我也。
      实在走投无路,我只得返回上海。
      
      大约过了10天,我又被唐长发叫到办公室。他把火车票交给我,说让我连夜赶到北京去,还说施处长要亲自陪我去见小赵,谈有关《剑与盾》复刊的事。看得出,为了《剑与盾》复刊的事,唐长发也很急。当时,我思想毫无准备,只提出回家拿点换洗衣服,然后再出发。唐长发说没有时间让我回家了,辛苦辛苦吧,车已在楼下等着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我这个当过几年兵的,那时的感觉就像是首长命令我上前线似的庄严。
      这次上北京总算有了点收获,小赵答应,只要《剑与盾》复刊的事一有松动,马上就通知我们办理相关手续送上级领导审批。
      复刊的事有了希望,我们终于看到了曙光。
      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大约又过了一个月,北京终于来了消息,施处长要我们起草一份有关《剑与盾》复刊的报告,马上派人送北京,任务自然又落到了我的肩上。
      到北京跟施处长见面后,他看了我们写的《关于〈剑与盾〉复刊的报告》说:“内容不错,理由也很充分,但不能以上海市公安局的名义往上报,要以公安部政治部的名义报,你赶快修改,我去请示一下部领导。”
      在施处长办公室,我一面打电话到上海请示唐长发,一面赶紧修改打印。没过多久,施处长回到办公室,他告诉我,部领导已同意签发。我知道,施处长在这之前已做了好多工作。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感动不已。我心里明白,在这当口,哪条路被卡住,都会前功尽弃。
      报告顺利地交到了小赵的手里,我的心里像一块石头落地。我轻松地返回上海,我们都在期盼着北京能传来好消息。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北京仍没有什么消息,但我们都已经在悄悄地做着准备复刊的各项工作,争取快马加鞭,力争1993年《剑与盾》重新面世。但天有不测风云,施处长终于来了电话,说报告没有通过,理由是如果按《剑与盾》原刊名复刊,审批通过的可能性很小,报刊处要我们重新起刊名,重新打报告。为了摸清报刊处领导的意图,唐长发要我跟时任法制宣传处副处长的冯世荣同志一起第四次上北京。
      在北京,我们跟报刊处的领导见了面,彼此交换了意见。他们表示会积极支持我们的创刊,但要求我们能配合他们互相做好上海和北京两地的有关领导的疏通工作。同时,要我们回去再把刊名起得响亮一点。
      回到上海,我跟冯世荣又马不停蹄地去拜访了上海市新闻出版局等单位的领导,他们都表示积极支持《剑与盾》这本办刊宗旨明确、有众多读者群的文学刊物重新面世。
      接下来就是有关刊名更改的事,我和冯世荣副处长又去请示了时任副局长的易庆瑶同志。在我们起草的众多刊名中,易庆瑶圈出了“东方”和“剑”,说:“原名《剑与盾》,我看就暂定《东方剑》吧。”在后来的玩笑中,我们都说:“易局长,你圈的这把剑,真的一剑击中了。”
      第五次上北京,我专程送去了《关于创刊〈东方剑〉的报告》。回到上海,我们继续耐心等待。
      记得8月份,那是个酷热天,唐长发又把我找去,说现在不能这么等下去了,要争取主动的态度,去北京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找到国家新闻出版署的署领导。天哪,按上海话的说法,我这个“小八腊子”,怎么敢去找国家新闻出版署的主要领导呢?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火候上,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去找啊。
      北京的大热天真的很难熬,连走几步路都会大汗淋漓。我仍然去见施处长,施处长也被我们办事坚韧不拔的态度所感动,他给我打气,说找出版署的领导当面陈述一下我们的办刊想法也是需要的。经施处长这么一说,我们坚定了去找出版署领导的决心。走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我在想好多事情是心诚则灵,何况上海还有那么多人在支持着我。我充满信心地走进了国家新闻出版署。
      报刊处的小赵热情地接待了我,他说你这么来来去去怪辛苦的,等我们的消息就是了。我说等不起啊,大伙儿都盼着明年能创刊呢。我对小赵说明了来意,他也赞成我去找署领导谈谈,但他遗憾地告诉我,署领导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我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回上海,唐长发鼓励我,说:“出国时间不会长,只要一有消息,你马上再去北京。”
      七上北京的日子,使我有了好运。
      记得我到北京的当天晚上,施处长陪我去了署领导家里,因为施处长长期在北京工作,又是从事公安文化管理工作的,对出版署的领导及有关人士的家庭情况也知道一二。那天,我们去的那位署领导晚上有工作不在家,是他的夫人接待了我们两个不速之客,他夫人得知我们的来意后,看到我们为了工作为了文学事业多次往返京沪之间,也被我们感动了,她不仅热情接待我们,而且答应把我们的想法要求传达给她任署领导的丈夫。她的一席暖心的话,真让我那晚睡了个好觉。我想,也许我们创刊的好运就要来临了。
      在以后短暂的半个月时间里,我跟冯世荣又接连去了两次北京,主要是补充了一些相关创刊的材料。同时,报刊处的领导和小赵专门跟我们谈了创刊后应注意的事项以及要我们把握好当前大好形势的时机,继续做好相关的准备工作,尽量取得有关领导的支持,以争取早日创刊。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第十次上北京的情景。那已经是9月中旬,正逢北京降温,唐长发带着罗惠立和我,一清早在北京火车站等着公安部文艺处的老尹来接我们,不知什么缘故他来晚了,我们三人在火车站冻得直发抖。在北京期间,我们又去拜访了时任北京市公安局《金盾》杂志主编的张卫华。他听说我们有希望创刊《东方剑》时,高兴地硬拉着我们去饭店喝了两杯表示祝贺,接着又说要带我们去谭昭寺玩玩,说玩玩,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就是去拜拜佛,接下来的事能如愿以偿,一帆风顺。
      在谭昭寺的菩萨前,看他们都没有磕头的意思,我忍不住说:“你们怎么不磕头,大家朝菩萨磕磕头,保佑我们《东方剑》早日创刊吧。”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唐长发说:“张斌,这几个月上海北京来回奔波,你最辛苦了,还是你许个愿,代表我们磕几个头吧。”
      张卫华和罗惠立在一旁起哄道:“张斌,你代表我们磕吧,你磕几个响头,保佑菩萨显灵。”
      “好,你们叫我磕,我就磕吧。”我干脆道,“我磕头,菩萨一定会显灵。”
      我虔诚地向菩萨磕了三个头,大家在一旁开心地笑道:“好好,磕头磕得蛮像,《东方剑》一定能创刊!”
      这次在北京期间,唐长发带着我们在北京又做了许多工作,拜访了方方面面的领导。10月上旬,创刊《东方剑》的报告终于审批通过。当唐长发激动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真的眼含热泪,激动不已,我和同志们齐心协力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记得那次我还向唐长发建议,我们该列个名单,好好感谢那些赞成和支持《东方剑》创刊的方方面面的领导和同行,以及关心和厚爱这本刊物的广大读者。
      往事如烟,随着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记忆中,有些事已经渐渐淡忘,但十上北京,创刊《东方剑》的那段风风雨雨的日子,却永远铭记在我心中。
      
      作者简介:张斌,江苏溧阳人,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同龄。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上海市公安局《剑与盾》杂志社编委、《东方剑》杂志社副主编。
      发稿编辑/浦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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