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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论明初日僧流寓云南缘由及诗歌创作]寓壶源僧舍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4-18 04:58:26 点击:

      摘 要:明初,一批日本僧人流寓云南,其中有姓名、事迹可考的,有机先、天祥、大用、昙演、斗南、镜中照、演此宗、桂隐、南江等数十人。他们于何时、因何到云南?学界语焉不详,本文试加论述。这些寓滇日僧写下了许多动人的诗篇,他们借诗歌反映自己在滇云的生活、交游和身为寓客的心声,为明代云南文学的百花园添色增彩,为中日文化交流作出了贡献,在中日关系史上留下了一段佳话。
      关键词:寓滇 日僧 诗歌 文化交流
      云南虽僻处西南边陲,被称为蛮荒烟瘴之地,但早在明代初年就有一批日本僧人到达这里。其中有姓名、事迹可考的,有机先、天祥、大用、昙演、斗南、镜中照、演此宗、桂隐、南江等数十人。
      日本诗僧长期流寓云南,写下了许多动人的诗篇,为明代云南文学的百花园添色增彩,为中日文化交流作出了贡献。他们以诗反映自己在滇云的生活、交游和身为寓客的心声,其中的部分作品被沐昂收入《沧海遗珠》,及钱谦益《列朝诗集》、朱彝尊《明诗综》中。《沧海遗珠》卷四载僧机先诗19首,天祥诗11首,大用诗1首。《列朝诗集小传·闰集》载录日本8人,天祥、机先、大用三人赫然在目。《明诗综》卷九十五载录释天祥诗3首,释机先诗2首。
      一
      这批日本僧人于何时、因何到云南?机先在《金马朝晖》诗中说:“岂料长为南窜客,朝朝相对独为翁。”明代张继白《叶榆稗史》“弘圣寺东瀛僧天祥”条记载:“弘圣寺始建于南诏龙晟王,盛于大理国初。……明初,东瀛高僧纪先(当为:机先)、照寂、斗南、天禅、彦宗、洪幻、昙演、大用、天祥、天梵、原果至榆。……明初因事得罪,太祖平滇,贬属大理。安置众僧于弘圣寺”[1](p493),明确说出他们是在明初被流放到大理来的。然因何事得罪?史载不详。揆之事理,公元十四世纪末叶,中国大地上正值元、明鼎革,改朝换代之际,一衣带水的日本正处于南北朝幕府武士争雄之秋,一批日本僧人作为使者来到中国。明朝统治者因日本使者“无表文”、“无国王之命”且“不奉正朔”及“表词不诚”等而恼怒,[2](卷三二二《外国列传三·日本》)将他们安置在云南、四川、陕西等地。然有些文献于时间记载有误。李元阳所纂(万历)《云南通志·大理府古迹》称他们“元末迁谪大理”。更有甚者,诸葛元声《滇史》卷九称:元武宗至大三年(1310)“日本四僧居大理者,同日化去。……元末迁流大理,皆能诗善书,郡人怜而葬之。”[3](p254)此说之误显而易见,“至大”属武宗海山年号,其距忽必烈至元年间才十余年,怎可以“元末”称之。对此,王叔武先生有专文《明初寓滇的日本僧人》[4](p59-65)做了辨析。再则,稍有元史知识者皆清楚,元末日本不可能与中国有外交往来,更不会发生流放日僧的事件。史籍载:元世祖忽必烈两次远征日本失败后,中日官方交往断绝,“终元世,未相通也”[2](卷三二二《外国列传三·日本》)。故元代中后期不存在日僧被迁谪云南的条件和可能。谴谪之事应发生在明初才对,具体应是洪武十五年(1382)朱明王朝平定云南之后。因为在此之前中原虽已归服,然而云南仍为元梁王所统治,梁王一直与明王朝为敌,不肯臣服,不可能接受明政府的政令,而明朝也不可能将这些“安置”人物发配云南。《列朝诗集小传·闰集》“机先”条云:“国初,日本僧入贡者,多谴谪居滇南,故沐氏得录其诗也。”[5](p815)此说是。另,与日本诗僧往来酬唱的文人如逯昶、杨宗彝、胡粹中、平显、曾烜、楼琏等大多洪武间被贬谪云南、生活在沐英、沐春、沐晟父子兄弟执政时期(1383—1439),此亦可证。
      二
      《明史》卷三二二《外国列传三·日本》载:“胡惟庸谋逆,欲藉日本为助,乃厚结宁波卫指挥林贤,佯奏贤罪,谪居日本,令交通其君臣。寻奏复贤职,遣使召之,密致书其王,借兵助己。贤还,其王遣僧如瑶率兵卒四百余人,诈称入贡,且献巨烛,藏火药、刀剑其中。既至,而惟庸已败,计不行。帝亦未知其狡谋也。越数年,其事始露,乃族贤,而怒日本特甚,决意绝之,专以防海为务”。又《续文献通考》卷二百三十四《四裔考·东夷·日本》云:“洪武十七年,如瑶又来贡,坐通惟庸,发云南守御。”如瑶为日本僧人,胡惟庸为明初丞相,他“欲借日本之力”通敌谋逆。《明史》卷三〇八《胡惟庸传》所载略同:“(胡)遣明州卫指挥林贤下海招倭与期会”,洪武二十三年(1390)事发,“连及坐诛者三万余人”,“株连蔓引,迄数年未靖”。据此可知,某些日本僧人就是因受胡惟庸通倭叛国案牵连,成为替罪羊和牺牲品,而被流放发配到云南的。
      万历间任云南布政司右参议的冯时可《傅公祠记》记载,傅友德第三子傅添锡因功被荐为明州训导,上任之初“时僧机先黠有谋,引倭袭明州,因诗通公。公得机先状以请,州乃设备,诱缚机先。用功升知大名府。”[6](卷二十九)这是日僧参与倭寇侵扰中国的可靠凭证,后事败受俘,殆因此被谪戍边疆荒远之地。这应该是另一些日僧流放充军云南的原因。
      当然还有些日僧因仰慕大理佛道精深、游方而来。李浩《三迤随笔》“明初高僧喜寓大理”条记载:“自高帝平滇,汉人纷至,南中佳境始为汉人知。大理本福泽之地,崇佛敬道,供养八方来僧。中原众僧,闻讯纷至苍洱,土人亦喜之。盖大理民家皆崇佛,外僧若留居大理诸村邑,皆出缘募化。……僧中亦有东倭僧八人,皆精汉学,亦能诗文,居弘圣寺。中僧天祥诗词皆精,常与叶榆诸士相和。盖唐鉴真高僧传教于东瀛三岛,至此崇佛为国教。八僧慕叶榆为古佛国而来,至,果如然。敬弘圣寺主持文渊大比丘学识深渊而留居。”[7](p186)
      玉笛山人《淮城夜语》“元末大理十大高僧”条记载僧本慧乃为:“东瀛游方僧。至正初,至龙尾城,时多疫疾。……学成,遍游名山。闻点苍奇秀,历代高僧辈出。至崇圣寺,习大止观,入七重妙旨。”[8](p311)
      三
      这批日僧几乎都是埋骨异乡,长眠在距故乡十万八千里的云南这块土地上。据(嘉靖)《大理府志》、(万历)《云南通志·大理府古迹》载:“日本四僧塔,在(苍山)龙泉峰北涧之上。”所谓“北涧”,即绿玉溪的一条支流。日本四僧塔(当地白族百姓称外国和尚墓)原处于荒草凄凄的大理市苗圃园内。它西靠苍山龙泉峰,东朝烟波浩淼的洱海,北可眺望弘圣寺一塔,南临龙泉峰与玉局峰之间的绿玉溪。2002年大理著名旅游景点“天龙八部影视城”拓建后,将此塔圈在内,借此影视城内南边的“日本四僧墓”得到了全面的修缮和维护,现立有碑,题写了碑文。   这些日僧,不远万里来到云南,踏上了这块新奇而美丽的土地,目睹了这里雄奇的山川、旖旎的风光、四季如春的天气、纯朴善良的人民,不知不觉融入了、爱上了这里。他们毫不吝惜,发出由衷的赞美,笔下流泻出一幅幅美丽而诱人的画图。机先的《滇阳六景》[1]组诗,包括《金马朝晖》《碧鸡秋色》《玉案晴岚》《滇池夜月》《龙池跃金》《螺峰拥翠》,非常凝炼地概括了当时昆明风光的精粹,真实贴切,自然精准,饱含了异乡文人对昆明的真挚感情。
      《金马朝晖》“画角声消残月白,阳乌影动早霞红”,描绘日出时的迷人景色。立于昆明东面的金马山看冉冉升起来的日出,一切都是那么清新秀丽,景色逼真生动。
      《碧鸡秋色》“碧鸡西望水天虚,漠漠秋光画不如。翠壁烟华摇浪处,丹崖树色著霜初。”用“翠”“丹”两字统领颔联,先声夺人。中间加上“摇”“着”两动词,使动静结合,景色交融,造语有鬼斧神工之妙。
      《玉案晴岚》:“山如玉案自为名,卓立天然刻画成。白昼浮岚浓且淡,高秋叠翠雨还晴。阴连太华千寻秀,影浸滇池万顷清。杖策何当凌绝顶,滇南一览掌中平。”刻画了玉案山的天然美景:白昼浮岚、高秋叠翠,阴连太华神秀,影浸滇池之水,如梦如幻,宛如玉案。
      其《滇池夜月》云:
      滇池有客夜乘舟,渺渺金波接素秋。白月随人相上下,青天在水与沉浮。遥怜谢客沧州趣,更爱苏仙赤壁游。坐倚篷窗吟到晓,不知身尚在南洲。
      诗歌描绘了滇池夜月的绝妙之美,在迷人的月色之下,一切显得无比朦胧、神秘而和谐美丽。其刻画生动形象,比拟恰当。面对如此梦幻般的境界,令人浮想联翩,诗人想起了南北朝的“谢客”谢灵运,谢酷爱游山玩水,兴之所至,常邀人秉烛夜游;想起宋代著名文豪苏轼,苏曾夜游赤壁,与客人“扣舷而歌”,留下千古名篇《前赤壁赋》。作者倚窗吟咏,不觉拂晓,忘记了自己身在滇南、为客异乡。尾联与王维“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终南别业》)有异曲同工之妙。
      另一位日僧天祥,号清远居士[9],乐山乐水,寄情于苍洱山水之间。其《龙关水楼》也属诗中佳作,诗云:
      此楼登眺好,终日俯平湖。叶尽村村树,花残岸岸芦。渔翁晴独钓,沙凫晚相呼。何处微钟动,云藏岛寺孤。
      诗歌描写的是登临大理市南的龙尾关水楼所见:叶尽树枯,花残芦白,一副萧瑟苍茫的黄昏图画;渔翁独钓,沙凫晚鸣,寺钟微响,云藏寺孤,一片凄清寥廓,引人深思,令人难忘。诚如王叔武先生所评:“颔联中用叠字兼用颠倒句法,使景物顿现生机,如作平顺句‘村村树叶尽,岸岸芦花残’,则景物凋残兴味索然了”。[4](p61)其脱胎于王绩《野望》“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然更胜一筹。
      在长期的流寓生活中,他们与云南本土僧人和诸多被贬谪滇云的文化友人同病相怜,患难与共,相互扶持,互敬互爱,结下了生死不渝的友情。患难中的友谊,对于他们弥足珍贵,更重要的是可以让他们暂时忘却所受的屈辱、痛苦、惶恐。他们无比珍惜,并将这种深情厚谊诉诸笔端。天祥《呈同社诸友》云:
      君住峰头我水濆,相思只隔一孤云。夜灯影向空中见,晨磬声从树杪闻。咫尺谁知多役梦,寻常心似远离群。今朝偶过高栖处,坐接微言到夕曛。
      诗社中诸友,时相往来。分别时魂牵梦萦,相聚时畅谈忘时,亲如手足。他们相互唱和,互有赠答。杨宗彝有《谢斗南禅师惠竹杖》,诗云:
      扶桑禅子下蓬莱,携得仙人竹杖来。瘦节只疑同鹤骨,虚心犹恐是龙胎。衰年正赖扶持力,异日须知变化材。不怕石头溪路滑,月明随意步苍苔。
      竹杖虽属小物,但它来自千万里外的扶桑,难得就可想而知了。杨宗彝衰迈之年,得到这珍贵而实用的礼物,心里的高兴和感谢是难以形容的。
      相聚是开心、愉快的,分别是痛苦、伤感的。天祥《赠李生》“异域无亲友,孤怀苦别离。雨中春尽日,湖外客归时……从今分手后,两地可相思。”吐露出挚友离别时的愁肠百结。日僧们有时思念相距遥远的中国朋友,不禁倚门眺望:“日落尚延佇,心随鸟飞翔”(机先《寄西山石隐》)。有时梦中欢快相聚,梦醒却留下满腹惆怅和落寞:“残睡惊来倍惆怅,可堪身世老南滇”(天祥《梦里湖上为孙怀玉作》)。机先《送僧归石城》“今朝又向江头别,目断孤云意万重”,抒写别时的万种愁绪。日僧是如此思念投荒生命中的中国友人,中国的文士又何尝不是在怀念日本诗僧朋友?曾烜唱出“别来应有惊人句,好寄东风慰所思”(《赠日本诗僧演此宗》)。来自中原地区的贬谪文士,即使远离滇云,戍满归乡后,还时常追忆往日亲切交往的画面:“唱酬蔬笋气,梦寐葛藤谈”(平显《寄演此宗》),并期望“殷勤为报圆通客,鹤背清风共往还”(楼琏《送镜中照上人兼柬斗南和尚》)。白族学者苏正与寓居大理感通寺的日本诗僧桂隐、南江过往唱酬,交谊颇深,其《寄荡山南江、桂隐》:“闻道二公居感通,怪来近日少相逢。林间泉落磐边磐,天际云横峰外峰。壁染莓苔阶近水,风翻贝叶户当松。诗成写寄禅关去,定有题回字一封。”苏正因久未见两位日本好友,甚是怀念,寄诗以通音讯,并向他们索取回诗。另一位白族学者苏楫有《寄寓感通僧桂隐》“一苇浮来自日东,夙缘相契得相逢。游心物外禅机熟,精律诗中语句工”。他们的友谊深厚,如合符契。中日两国文化友人从相逢、相识到相知,不正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吗?共同的贬流,却玉成了他们不渝的友情和真情诗篇。
      如果说好友离别是短暂的痛苦,那么永诀就是心上永远的痛,足以让人心碎肝裂,痛不欲生。天祥的《哭宋士熙》:“众山摇落日,那忍哭先生。老眼非无泪,深交最有情。”机先的《挽逯光古先生》:“昨日来过我,今朝去哭君。那堪谈笑际,便作生死分。旷达陶徵士,萧条郑广文。犹怜埋骨处,西北有孤云。”情真意切,哀婉凄怆,令人不忍卒读。同样,胡粹中纪念日僧的《挽鉴机先和尚》:“曾将一苇下瀛洲,信脚中原万里游。日出扶桑极东处,云归滇海最西头。经留髹几香犹灺,棋敛纹楸子未收。老我飘蓬江汉上,几回中夜惜汤休。”深情厚谊溢于字里行间。
      大用的《挽逯光古》“气宇自豪迈,孤超傲世时。冥鸿冲汉志,野鹤出尘姿。笔势云烟起,诗名草木知。论交二十载,死别抱长悲。”借助挽诗表彰故友逯昶的豪迈气概,孤傲不羁的品质和杰出的才气。若非对好友了解深刻,断不会有如此精准概括;若非数十年的深厚友情,绝不会“死别抱长悲”。   云南不管风光如何明丽、气候如何宜人、友情如何真挚,它毕竟不是日僧们自己的家乡,自己不过是寓居此地孑然一身的流人,扶桑才是养育自己的故乡。但东海茫茫,云山迢迢,有国难投,有家难归,暂时的心灵慰藉怎能抵得住日夜的思念盼望,“异域无亲友”。心中的孤独寂寞又有谁能知,是多么令人煎熬:“岂料长为南窜客,朝朝相对独为翁”(机先《金马朝晖》)。随着自己的年老体衰,乡愁潜滋暗长、与日俱增;叶落归根的念头愈发强烈。诗人是善感易动情的,偶然间一物、一景,都会触发埋藏已久的思乡情怀。天祥的《榆城听角》:“十年游子在天涯,一夜秋风又忆家。恨煞叶榆城上角,晓来吹入小梅花。”及《梦里湖山为孙怀玉作》“残睡惊来倍惆怅,何堪身世老南滇?”机先的《长相思》“长相思,相思长,有美人兮在扶桑。鲸波摩天不可航,矫首欲渡川无梁”,“揽涕一读三断肠”“鸿雁一去何当回”“欲弹朱弦弦断绝,欲放悲歌声更咽”,“思君不如天上月,夜夜飞从海东出”“长相思,长如许,千种消愁愁不舞。乱丝零落多头绪。但将泪寄东流波,为我流入扶桑去。”他们的思亲念头不可谓不强烈,他们的恋国之爱不可谓不深长!
      明初流寓滇云的日本诗僧,为中日两国、为日本与云南人民的交往、为佛教文化的交流写下了无法抹去的一页,他们将在中日人民友谊史上,永载史册,留下炫丽多彩的光辉。
      注释:
      [1]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闰集》记为《滇阳八景》诗,误。参沐昂《沧海遗珠》。
      参考文献:
      [1](明)张继白.叶榆稗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2](清)张廷玉等撰.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3](明)诸葛元声撰,刘亚朝校点.滇史[M].潞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4.
      [4]王叔武.明初寓滇的日本僧人[J].云南民族学院学报,1991(3).
      [5]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6]鄂尔泰等修,靖道谟纂.(雍正)云南通志[M].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李浩.三迤随笔[A].大理州文联编.大理古佚书钞[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8]玉笛山人.淮城夜语[A].大理州文联编.大理古佚书钞[C].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9]蓝华增.赵藩论云南四诗僧[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1987(3).
      作者简介:周雪根(1976-),男,湖南株洲人,云南民族大学副教授,文学博士,主要从事元明清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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