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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多拉韦尔蒂【尤多拉.韦尔蒂短篇小说中的南方“畸零人”形象研究】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8 04:31:55 点击:

      摘要:美国“南方文学”各作家都热衷于“畸零”人物的塑造,这些人物均生活在南方“哥特式”世界中,身体和心理均有不同程度的异化与畸形。尤多拉・韦尔蒂是该流派的重要成员之一,她在延续该传统的同时,着重刻画那些出身于美国南方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他们虽身心畸形却可信可亲,虽略带悲观之气却并不绝望之极,为南方“畸零人”群像增添了浓重的一笔。
      关键词:尤多拉・韦尔蒂;南方“畸零人”;人物形象
      
       一、“人物捕手”韦尔蒂
      
       尤多拉・韦尔蒂(1909-2001)是美国“南方文学”的重要成员之一,被公认为是该流派除福克纳之外最出色的小说家。生在南方、长在南方、创作在南方的她,将家乡的风土人情、人物景致融汇在一篇篇精致的短篇小说中,被誉为美国文坛的契诃夫。“自韦尔蒂1936年在一本不知名的杂志《手稿》(Manuscript)上发表第一篇处女作起,她在美国文坛上奋斗了整整65个春秋,用她自己谦虚的话来说:‘我一直在自己的一小块土地上耕耘着。’”
      的确,在韦尔蒂的小说中我们几乎看不到轰轰烈烈的历史背景,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波澜壮阔的人物命运,但透过她笔下那一个个平淡无奇、司空见惯的日常琐事,我们却能感受到一种力透纸背的生命力与感染力,因为善于从一粒沙中看世界的她,恰恰是通过对人物真实自然、栩栩如生的描写来表现人间百态、世事炎凉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对韦尔蒂那双“犀利的小圆眼睛”印象极为深刻,说它们“灵活顾盼,洞察一切”。她也正是凭借自己敏锐、深邃的洞察力,捕捉到人物瞬间进发出的微妙特质,并运用简练、幽默的语言(包括南方方言)准确、细腻地刻画出一幅幅精巧、细致、动人的人物画像,并因其真实、淳朴的本质震撼着读者,真可谓是一位出其不意、别具一格的“人物捕手”。
      韦尔蒂以她非凡的创作才华与艺术魅力享誉美国文坛,更赢得了全世界读者的喜爱。家乡密西西比州的人民更是为她的成就而感到骄傲,于1973年将每年的5月2日命名为“尤多拉・韦尔蒂日”。1998年,美国图书馆选编的代表美国文学最高成就的《美国文学巨人作品》系列书籍,收人了韦尔蒂的作品。这打破了过去这套丛书只选已去世作家作品的规矩,在美国文学界引起了轰动。
      
      二、南方“畸零人”的由来
      
      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美国南方兴起了地方色彩十分鲜明的文学流派,评论界称其为“南方文学”或“南方文艺复兴”。由于长达八年之久的南北战争最后以南方的失败而告终,长期以来,在南方的思想意识中有着一种强烈的失败感和痛苦感。这使得南方作家们“对南方怀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一种矛盾的心理。一方面他们像眷恋自己母亲一样眷恋着南方;另一方面又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们清除地意识到:腐朽与道德沦丧必将导致南方社会的灭亡。正是因为他们对南方怀有深厚的爱,所以对南方社会的丑恶性就切齿痛恨,他们笔下的主人公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失败者”,正可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反映到文学中。南方小说“从艾伦・坡开始就以恐怖和怪诞为特色,善于描写古怪离奇的故事,渲染神秘莫测的气氛,刻画孤独怀旧、精神变态的人物”。这些南方作家笔下生活在南方“哥特式”世界中,身体和心理均有不同程度畸形的人被统称为南方“畸零人”。他们一面舔舐着战争的伤痛,一面承受着资本主义文明的疏远与陌生;一面试图重温“南方神化”的旧梦,一面又妥协于惨淡严苛的现实;一面感叹人生的荒谬,一面又重复着令人瞠目结舌的荒谬人生。他们是处在冷漠南方社会一隅的“怪人”,又是茫茫众生中种种奇异行为与病态心理的杰出代表。
      
      三、韦尔蒂短篇小说中的“畸零人”形象解析
      
      在美国南方“畸零人”群像中,韦尔蒂笔下的密西西比人形象鲜明、独树一帜,值得我们细细品味。韦尔蒂以短篇小说见长,其中不少作品已成为世界优秀短篇小说的杰出代表,并使其连续五年获得美国最佳短篇小说奖和欧・亨利小说奖。可以说,短篇小说最集中地体现了韦尔蒂的写作特色,当中的人物也较为突出地体现了韦尔蒂笔下“畸零人”形象的主要特点。因此。本文将从韦尔蒂的短篇小说入手,详尽解析其笔下南方“畸零人”的人物定位与形象特质。
      首先,韦尔蒂笔下的“畸零人”均为出身美国南方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对于每一位南方作家而言,文学巨匠福克纳无疑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他在1943年阅读了韦尔蒂女士的小说后写信给她。信中说,“你写得不错”,直到韦尔蒂去世时,那封信还挂在她的卧室的床头。而这种对于南方前辈作家的崇拜之情并没有阻碍她在创作风格上的创新与突破。她没有选择模仿福克纳式的南方神话小说模式或是迷恋于大家庭和贵族生活,而是恰好相反,取材于现实,写一些普普通通的人物,写一些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贫苦人,描写“他们生活的真谛,他们的私人生活,他们对于遥远的过去的回忆,他们在密西西比的童年和他们的梦想”。韦尔蒂笔下的故事情节贴近现实,其中的小人物可信度也颇高,仿佛他们就是住在隔壁的邻居,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挚朴。在《一位作家的渊源》(One Writer’sBeginning)中,她写道:“我笔下的所有人物都是有名有姓的,他们生活在同一时间。要不是生活把它们在某个时候带到了同一社区。他们之间原本如同陌路。她列举了两则《绿帘》集中的名篇为例。《巡回推销员之死》取材于一位邻居;《我为什么住在邮局》中的女主角,其生活原型是那位拿起电话便没完没了、却又不知所云的韦尔蒂母亲的无名氏朋友。”她正是采用这种极其写实的方法来叙述她在南方社会中的所见所闻,以她的独特的才能,给读者描述一幅幅风情画,讲述一个个动人、朴实的小故事。难怪有人称韦尔蒂笔下“畸零人”的故事为“小人物的悲喜剧”。
      其次,韦尔蒂笔下的“畸零人”虽畸形却不狰狞,虽怪异却可信可亲。应该说韦尔蒂笔下的“畸零人”在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只能算是轻度残疾和弱度异化,她让人物看似疯狂的头脑中存有某种明智与合理性。因此,同样是刻画“畸零人”的喜怒哀乐,她所塑造的人物并不像福克纳笔下人物那样过着令人畏惧、生疏的生活,也远没有麦卡勒斯描写的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超级怪诞者、同性恋,顶多是弱智、盲人、聋哑人或身体某部位畸形者。他们显然不像奥康纳小说中的主人公那般粗鲁、残忍、暴力,更没有食人魔、吸血鬼这样极端人物的出现。虽然韦尔蒂的短篇小说中也有不少哥特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因素远没有改变她亲近人物、同情人物的风格,这与其他作家将“畸零人”神秘化、边缘化、孤立化的特质大相径庭。更确切地说,“韦尔蒂关注的是那些往往被视为‘正常’人的非正常行为”。在这些“畸零”的“正常”人中,有《搭车者》中唠唠叨叨游走于城镇之间的货车司机;有《哨声》中挣扎在生死线上略带自闭的“菜农”;有《一则新闻》中足不出户的神经质家庭主妇;有《克莱蒂》中的敏感多疑的老处女;有《钥匙》中的百无聊赖的聋哑夫妇;有《我为什么住邮局》中互相嘲讽、指责的乡村姐妹。他们卑微渺小,不 堪一击;他们终日为生计奔波,为细枝末节争论不休;他们为渐渐消逝的往昔捶胸顿足,也为突如其来的明天瑟瑟发抖;他们异化的心灵充斥着难以名状的矛盾,但又似乎怯懦得让人顿生怜悯之心。纵观韦尔蒂的短篇小说,我们几乎找不到令人作呕的,甚至是令人发指、唾弃的人物。更谈不上“南方文学”传统意义上的狰狞、可怕的变态狂。正相反,这些略有瑕疵的小人物更真实,更人性化,更亲切、可信。
      最后,韦尔蒂笔下的“畸零人”悲而不绝。韦尔蒂和福克纳、奥康纳一样,创作的题材大多是“关于南方农村地区小城镇上风土迥异的生活,充满了人情的温暖、乡土的气息和穷乡僻壤乡巴佬的真挚之情。但是他们三人对于南方题材处理的角度是不同的”。福克纳以一种神秘的眼光观察着南方的悲剧生活,他无意于忠实地再现生活,“在作品中大量加入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等因素,并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作为创作的依据”;奥康纳则以一种富于宗教色彩的笔触来描写南方社会的种种不幸,受天主教影响颇深;而韦尔蒂认为,作家的作品应是“‘至高无上’的,缺乏真实性的文学作品不会有生命力,也肯定是短命的。因此,她始终遵循的创作原则即写小说就是照生活原样描写生活”。这也正如她在自传中所写的那样:“我并不为泄愤复仇写作,我不过以一个第三者的见证人身份从事小说创作,而且前无对手后无敌人。”由于韦尔蒂始终坚持这种忠于现实的创作理念,她的作品中并没有同流派其他作家那样的愤世嫉俗,甚至是悲观厌世。她的小说中没有福克纳笔下那样没落、消亡的大家族,没有奥康纳严肃、庄重的基督教箴言和启示录式的宗教意味,也没有麦卡勒斯式的冷酷与尖刻。她力图营造的气氛往往是悲哀中隐隐透露出希冀,残酷中夹杂着怜悯,也就是悲而不绝;她坚信“畸零人”的生活虽是孤独、悲伤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绝望而终。因此,当其他作家多以毁灭、罪恶、救赎为出发点来定位各类畸零人物时,韦尔蒂却以宽容、理解的心态来剖析他们的弱点,指出他们身上潜藏的希望,并赋予他们努力自救的勇气与力量:《绿帘》中因饱受丧偶之痛而萌生谋杀冲动的拉金夫人终因一场大雨的洗礼打消了念头,获得重生;《一则新闻》中的暗自较劲的两夫妻,一个歇斯底里、一个粗鲁蛮横,但最终误会解开,相视一笑;《熟路》中的黑人老妪在离奇幻想与自言自语中翻山越岭,苦苦寻觅,在圣诞节之夜为孙儿求得良药。正是因为韦尔蒂总是在故事中给予人物顿悟的良机,她的小说往往伴有生活小闹剧的气氛,她笔下的人物形象也常常令人感到忍俊不禁,趣味盎然。
      美国“南方文学”流派中的众多作家都热衷于塑造所谓南方特有的“畸零”人物,这些处在南方社会一隅的“怪人”均生活在南方“哥特式”的世界中,身体和心理均有不同程度的异化与畸形,行为荒诞。言语奇异。作为该流派继福克纳之后最为重要的作家,尤多拉・韦尔蒂在延续该传统的同时,突破前人的南方神话小说模式与极端消极、变态的人物塑造,着重刻画那些出身于美国南方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他们虽身心畸形却可信可亲,虽略带悲观之气却并不绝望之极,为南方“畸零人”群像增添了浓重的一笔。
      
      参考文献:
      
      ①朱世达,在自己的土地上耕耘[J],读书,1981,(07):110
      ②黄梅,旧南方已成往事(走近大师)――美国著名女作家韦尔蒂逝世[N],环球时报,2001-8-3
      ③李公昭,20世纪美国文学导论[M],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00
      ④⑨卢慕蓉,刘彩霞,小人物的悲喜剧――简论尤多拉・韦尔蒂短篇小说的主题特征[J],赣南师范学院学报,2005,(04):57
      ⑤⑩赵友斌,美国“南方文学”述评,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01):36,38
      ⑥张锦,当代美国文学史纲[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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