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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立小小说三题】 小小说 流浪狗 崔立创作背景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9 04:24:44 点击:

      那时花开   那年春天,花开正艳。   因在学校踢球踢伤了腿,爸妈要上班又无法照顾他,12岁的他被送去了一个亲戚家。亲戚家的隔壁有一个小女孩,比他小两岁,正好就成了玩伴。
      在他养伤的一个多月里,他们玩得很快乐,亲戚家有几株月季,花开得正艳。她手快,先去摘了,手伸出去后,猛地又缩了回来。月季的枝条上有刺,她被生生地扎了一下,有鲜血,一滴一滴地掉落。她当时就哭了,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地帮她包扎。
      她很快就不哭了。他小心翼翼地去采摘下一朵艳丽月季花,递给她,她于是笑了。
      一次,他和她在看电视时,无意中看到电视里中结婚的一幕,很浪漫,也极绚烂。孩子的天性似乎就是模仿。他对她说,我们也结婚吧。然后,他又去摘下朵月季花,很郑重地递给她,她也装作羞涩状,忸怩好久才接过那朵玫瑰。
      他又想起了什么,拿起她还给他的那条手帕,说,这条手帕给你,当作信物,将来有一天,我一定来娶你。她点着头,很认真的。
      年轻时的浪漫真像是一场不着边际的梦。一个下午,养好伤的他跟着爸妈离开了。
      后来,因爸妈的工作需要,他又随着爸妈搬到了另一个城市。他再也没去过亲戚家。
      直到那一年,亲戚家有一个弟弟要娶妻,他再次去了亲戚家,他的眼前顿时就跳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小女孩,在阳光下,采摘一朵鲜艳的月季花……那男孩对女孩说,我要娶你……
      其时,他已年过三十,也娶了妻,并且生了子,儿子也都五六岁了。
      带着妻儿,他去了亲戚家参加婚宴,他和几个久违的亲戚聊着天,看着亲戚家的隔壁,其实他是很想问的,不知道当年的小女孩,现在又是怎样了。他隐隐又想到了那时他的承诺,不知道现在的她,还好吗?
      正想着,恰好有一个女人从身边走过,他不由多看了一眼,隐隐之间,他忽然从这个女人脸上看出有些当年那个小女孩的影子,难不成就是她吗?
      他看到女人正站在亲戚家的廊前,廊前有着当年那几株月季,那几株月季早已长得粗壮不已,他的儿子也注意到了那开得正艳的月季花,吵着也要去摘。妻让他带儿子去摘,他本想拒绝,他很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当年的小女孩,可忽然又不想知道,人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看到了儿子眼中的渴求,想了想,他答应了。
      他带着儿子走了过去,那个女人听到了脚步声,抬头就看到了他,还有他紧紧牵住了手的儿子。女人的脸上流过一丝惊讶,稍纵即逝,很显然,女人也认出了他,当然,肯定也看到了他的儿子。她没有说话,很自然地走开了。
      当天中饭,他又看到了她,是在吃饭的时候,亲戚家摆了十几桌,他坐在一桌,她坐在另一桌,正对着,他能看到她,她当然也能看到他。看着她,他总发觉自己有种异样的感觉,到底那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下午后,他又坐在了廊前,妻去打牌了,他在廊前陪着儿子玩。儿子看到几个和他年纪一般大的小孩,就吵着要去和他们玩。他拗不过儿子,只好由他去了。儿子玩了半天,回来时,儿子的手指是被紧紧地包着的,儿子说,他是去采摘月季花时,被花刺扎的。他有些心疼,松开包着的布想看看儿子伤的程度,那布展开,居然是一条洁白的手帕,那条当年他给她包扎的那条手帕。他顿时想起来了什么,问儿子,这手帕是谁帮你扎的?儿子说,是一个阿姨。儿子描述了那位阿姨的相貌,就是那个女人!他的心底猛地一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晚饭时,他又看见了她,又是坐在他的正对面,中间隔着几张桌子,他远远望着她,正吃着菜。他也能感觉到她在看他,但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第二天上午,他又是坐在廊前,不远处,就站着她。儿子看到了,拉过妻子的手,说,妈妈,昨天是那个阿姨帮我包扎的,我想去谢谢她。妻子说,好。就领着儿子过去了,他远远看着,妻子和她在说些什么,他没听清。
      中饭时,他没看见她,看着正对面那张座位上的陌生面孔,他忽然在想,这一次的错过,又不知道该到哪一天才能见到她了。
      那一年,他送走了妻。
      他在儿子的搀扶下蹒跚着脚步去墓园祭奠妻,那天的风有些紧,他在妻的墓前停留了半天,临走前,他不经意地看着旁边的一块墓碑上的照片,他的心顿时就颤了一下,那分明就是她的照片啊。
      他的眼前忽然又跳出了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小女孩,在阳光下,采摘一朵鲜艳的月季花……那男孩对女孩说,我要娶你……
      在走出墓园时,他居然看到了脚下踩了一块洁白的手绢,手绢上隐隐沾了些血的痕迹。他明明记得,那一块手绢,他是藏在了箱子的底层了噢。
      猛地,他满脸老泪纵横。


      会说话的陶瓷

      早就听说了城东那家陶瓷店的老板娘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但究竟又奇怪在哪里呢?一问,朋友们都讳莫如深,说,要不你自己去瞧瞧吧,你会有兴趣的。
      想想,我还真是来兴趣了,我似乎天生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较感兴趣,二话没说,我问清了那家陶瓷店的位置,就驱车赶了过去。
      刚进店门,我就看到了老板娘,一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中年女人,穿着、打扮更是普通,老板娘看到我,说,要买陶瓷吗?我点了点头。然后,我饶有兴致地认真看着店中那些陶瓷,老板娘在旁也是微笑着看我,一切似乎都是很正常啊。
      出了陶瓷店,我去找了那些说老板娘奇怪的朋友们,大家微笑地看着我,说,你没看出任何的异常来吗?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朋友们呵呵乐着,说,难道你没听见店里的陶瓷说话吗?
      我一听就愣了,说,陶瓷会说话?这陶瓷怎么会说话呢?
      我看了看朋友有些戏谑的表情,我心头的疑惑更深了。当然,我更希望能揭开这个谜底,这个老板娘怎么又是个奇怪的女人呢,而且,这陶瓷怎么又能说话呢。
      因了这个原因,几天后,我再次驱车去了那家陶瓷店。
      老板娘显然认出了我,说,欢迎你再来啊。我也微笑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对陶瓷是有浓厚兴趣的样子。
      我耐着性子在店里看了半天的陶瓷,在店的一角坐下来时,我看着老板娘,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我说,听说你这里的陶瓷会说话?话说出口,才觉有些唐突,朋友们戏谑的话语又怎么能当真呢。不过,我意外地看到了老板娘脸上暖暖的笑意,而且,老板娘的表情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啊。说完,老板娘还拿过就近的一个陶瓷,轻轻捧起放在了耳边,边听边不时点着头,并且老板娘的嘴边张着,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朋友们所说的奇怪的事吧,我看着有些发愣。我反复又看了老板娘几眼,看着也不像是不正常啊,可,这陶瓷又怎么能说话呢。
      在我发愣的当晌,老板娘已拿了另一个陶瓷递给了我,还说,你也听听。我有些半信半疑地接过陶瓷,照着老板娘的样子放在耳边,可我附耳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啊。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老板娘。这女人,是不是真疯了?!
      寻了个理由,我和老板娘说了再见,然后,我差不多是逃一样跑出陶瓷店的。
      我很想继续去把这个谜团给解开,可想想老板娘让我听陶瓷说话的神情,我又有些不大敢去,若是这女人真疯了,那发起疯来,岂有了得?
      有一天,当我驱车再经过陶瓷店时,我发现店里站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我想了想,停下了车,也许那个老板娘不在,或许这个女人可以解开会说话的陶瓷的谜团。
      进了店,老板娘果然不在。女人说,老板娘今天有事,她是老板娘的表姐,今天帮她顶一天的班。
      对着那个女人,我说了我的疑惑,女人很认真地听我说完,面色愈发变得凝重起来。我说,这陶瓷难道真能说话吗?女人看了我一眼,说,你觉得呢?
      不等我说什么,女人忽然幽幽然叹了口气,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 2 ]   有一个极其美满的家庭,父亲忙着工作,母亲相夫教子,儿子上着幼儿园。一天下午,母亲有事脱不开身,就让父亲早点下班去接儿子,父亲答应了。可父亲一忙就忘了时辰,儿子在幼儿园等到天黑都没人来接,就摸索着自己回家。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儿子横穿红灯,一辆急弛而过的装陶瓷的卡车刹车不住,为避开儿子,打方向时,车翻了,一整车的陶瓷生生的压在了儿子身上,儿子当场就死了。
      后来,伤心欲绝的母亲和父亲离了婚,为了纪念儿子,开了一家陶瓷店……
      我静静的听着,隐隐发觉鼻子酸酸的,说,那位母亲就是老板娘?
      女人点了点头,说,是。我表妹把每一个陶瓷都当作了她儿子的化身,很多时候,她都会和陶瓷说说话……
      我有些明白了。
      记不得那天我是怎么走出陶瓷店的,我只知道我几乎是愤愤的闯入朋友们的地方,再三警告他们,以后不准再拿会说话的陶瓷和老板娘当作笑料,不然,咱朋友都没得做!然后,在朋友们的一片惊愕中,我扬长而去。
      再一天,我又去了那家陶瓷店,我看到老板娘很安详的坐在店中,耳边正放着一个陶瓷,老板娘正很认真地听着,并且不时在张着嘴,像是在和陶瓷聊着天。
      看见我来,老板娘刚要和我说话。我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轻轻上前朝老板娘耳语,说,让我也听听陶瓷的话,好吗?
      然后,我看到老板娘脸上很灿烂的笑意。

      走路去纽约

      夏日的天酷热难当。
      陈娟是皱着眉走上公交汽车的,车站上等车的人可真多啊,一个一个几乎是推搡着上的车。车上的座位早就没了,陈娟只好在一处靠窗的地方站定,站定后才看到,旁边站的是一个有些蓬头垢面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外地人,那男人身上还不时发出阵阵袭人的汗臭味,陈娟忙用手掩住鼻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陈娟其实是很想换个地方站的,可这车上早已是人挤人背靠背了,根本让陈娟动弹不得。
      热,还是热。尽管车子里的冷气已经打得很低了,但也许是车里的人太多的缘故,陈娟还是觉得热,全身都热。
      一热,再一闻那味道,陈娟忍不住在心里就暗暗地恨。
      恨这志伟,车子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会工夫他那辆车子居然就坏了。也恨这出租车,以前不需要时,眼瞅着它一辆一辆的过,真要打车了,这车倒一辆都见不着了。若不是因为有那急事,鬼才坐这破公交车呢。
      陈娟忍不住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转过头时,不期然地看到那个男人脸上居然满带着笑意,而且,笑得还极为灿烂。那男人的额头也不时流着汗,却不见那男人去擦。
      陈娟想,天这么热,车子又这么挤,这男人咋还能笑得出来呢?脑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
      车子在一开一停中像一头疲惫的老乌龟样缓慢地往前爬。也怪哦,今天的红灯似乎特别的多,不时就会停下好一会儿。
      陈娟的心里早就骂了志伟有千百回了,想想实在忍不住了,陈娟就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志伟的电话。
      电话刚响两下,就传来了志伟的声音,陈娟一上去就气呼呼地说,我说你在干吗呢?志伟似乎还在喘着大气,说,姑奶奶,我在修车呢,你消消气,我修完马上来接你。
      你现在修有个屁用啊陈娟狠狠地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陈娟抬头就看到那个男人在看着自己,陈娟忍不住就瞪了那男人一眼,想,你瞧什么瞧啊I
      车子在一摇一晃中再次缓慢前行,陆陆续续地有人下车,又有人上车。
      站在那个男人身边座位的乘客正左顾右盼着,似乎快要下车了。陈娟是很想坐过去的,离目的地还有七八站呢,若能坐一会,至少可以放松一些。
      可那男人几乎占了座位的四分之三位置,那乘客如果下车,男人要坐上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果然,快到车站时,乘客站了起来,然后往车门处走。陈娟以为男人会坐下去,可没有,那男人看向陈娟,居然示意她坐,陈娟看了那男人一眼,犹豫了一下,想,不就一个座位嘛,你不要坐,那我就坐喽。于是,陈娟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陈娟以为那男人很快就会下车,所以才不坐。可那男人丝毫没有下车的迹象。
      陈娟再看向男人时,男人忽然朝陈娟微微一笑,说了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你们城里人可真幸福啊?
      幸福?幸福什么?陈娟有些愣愣地看向男人。
      男人说,你看,你们城里可以坐车,坐这公交车,还可以在车里吹冷气,不用走路……
      陈娟听着,不由笑了,想,这算什么幸福啊。
      陈娟看了那男人一眼,说,老乡,难道你们平时不坐车吗?
      男人说,坐,俺们是很少坐的。车费太贵,车也少。俺家离县城有百十里地,每天只有两班的车,俺每次都是走路去的。
      走路?百十里路?陈娟的脑子迅速地回旋了一下,陈娟记得她以前学过一个概念,这人一小时平均能走五公里,而这一公里又等于二里,那这百十里路不是要走八到十个小时吗?
      陈娟有些不信,想,怎么会呢。
      男人似乎看出了陈娟的疑惑,说,俺不骗你,俺和俺婆娘上次在这里没钱坐公交车,就从徐家汇直接走到火车站,两小时就走到了,比俺们那县城近多了,其实人就是锻炼出来的,俺在俺老家没事就喜欢和俺婆娘到处瞎走……
      此时,车上的移动电视里正播了首叫《走路去纽约》的歌,陈娟记得,这首歌是她和志伟最喜欢听的,志伟还开玩笑地说过自己,若是我俩一起走路去纽约,你行吗?自己想想,还真是不行啊。
      ……每一次我想见到你就要飞,无论地球上哪一角我一天就到。用飞的原因不外乎时间太少,你想拥有我每一秒你今天就要,我飞的机会太多,有时因为你有时为自己,我飞过好几万里,不觉得那会是距离,突然很想不要飞想走路去纽约……
      陈娟忽然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娇贵了,记得自己从小就是坐公交车的,而且那个时候是最喜欢坐公交车的。而现在习惯了坐轿车,甚至没几步路都要打车,而那时自己的身体很好,现在却是很差,动不动就伤风感冒……
      正想着,陈娟的电话就响了,是志伟打来的,电话那端的志伟满是兴奋地告诉她,汽车修好了,你在哪呢?我来接你吧。
      陈娟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去吧。
      你坐公交车,志伟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说,公交车下来还得走一段路呢,天又那么热,那里又打不到车的,你……
      我可以的。说完,陈娟就挂了电话。
      转过头,陈娟看着男人,忽然很真诚地说了句,谢谢你。
      男人以为是陈娟感谢他把座位让给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用,呵呵。
      看着男人的一副窘样,陈娟也笑了。
      【责任编辑 黄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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