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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塔异彩漆【一座城池的锦绣河山与漆光异彩】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7 04:29:01 点击:

      道可道,非常道。在这个非比一般的道中,舍去其它,只取其道路、法则、规律、本源、本体、精神体系、治理、疏导、讲说、料想之意,且暂放一边。然后,再抽取蜀锦、蜀绣和成都漆器中的纹来。接下来的工作是,让纹走向道、道走向纹。
      它们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间,我们一定会看见一场巨大而不休止的化学反应。一个旋转的万花筒,重要的是。会看见一座城池在锦绣河山和漆光异彩的盛大簇拥下翩然莅临。
      揉揉眼睛,我们还会看见,这座纹出的城池叫成都。
      道可道,非常道。老子说得真好,他在两千多年前轻轻吐出的六个字,居然把我在2007年夏秋之季做的一件极其具体的事也说到了。是的,章夫兄邀我撰写的这本人文地理图书不是“常道”:它是《纹道》。
      “2006年5月,国务院公布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518项,成都市申报的蜀锦织造技艺、蜀绣、成都漆艺和都江堰放水节成为首批国家级名录。”这则消息的发布,无疑是令锦城人欢欣又鼓舞的。但从这则消息里面,我们还读出了什么样的消息呢?
      我们知道。该名录由民间文学类、民间音乐类、民间舞蹈类、传统戏剧类、曲艺类、杂技与竞技类、民间美术类、传统手工技艺类、传统医药类、民俗类10大类构成,入选项数排名前三位的类别是传统戏剧类(92项)、传统手工技艺类(89项)、民间音乐类(7颁)。
      也就是说,成都除在传统手工技艺类、民俗类两桌筵席上占有自己的座椅外,其它8桌盛筵上的筷叉尽皆捏在别城的手中。再也就是说,成都仅在传统手工技艺这一类中就占有三项之多,即传统手工技艺在国家平台上一路领先,大显身手。独揽三金。
      成都这座2300年不易城址、安坐如佛的城池自然是智慧的,其智慧决定了它是“心灵”的。而2006年的成都则又来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另侧转身。这一年,成都手工技艺北出剑阁,东下夔门,南走云贵,西上青藏,角鹿中原,在举国展开的非遗劲拚中,成功地告诉了世界:成都是心灵的,也是手巧的;成都人不仅嘴巴子厉害,动手能力也强得很嘛。
      这就是成书的初衷。因为这一凸彰“非遗”的过程和景象,也是“非遗”的,因而用“非遗”的写技和摄技,纸化“非遗”中的“非遗”,我们认为确有必要――该留下来的,一定要留下来。
      现在想来,“非遗”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我记忆中关于锦、绣、漆最初的最美好的事居然都不是物质的。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好一个“锦书难托”!对一个从未摸过锦、看过锦而又被春风轻轻撩拨了一下的少年来说,陆游这首《钗头凤》中的四个字真是穷尽了一个年龄段的全部想象。为了表达对唐婉的情感之深之重,陆游用“锦书”来指代了一封最珍贵的情书。但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一封早已写在“寸锦寸金”一样贵重、华美的锦帛上的情书,并且,它一直行走在陆家朱漆深宅至唐婉的路上。
      如果说少年时读到的“锦书”属文皱皱一类雅词,那么,稍后从金庸小说中读到的那些震慑绿林英豪、持有国家级武功的“锦衣卫”,则在我还没把一个向度想象完毕时,又给了我一个完全相反的想象空间。
      至于物质的漆具。我能记得更清晰的。也不再是1984年在万源县城打制的那套新婚用的漆木家具了。我记住了新婚蜜月中漆光的明亮、温润和喜悦,以及现今的老婆昔时的新娘坐在梳妆台前,依凭如镜的漆面,拢发、侧面、顾影自足的样子。
      物质的艺术品,是技艺落地时的显像。我在书中《漆艺:行走在刀锋和笔尖上的风声埔中说了,“除了贴身状的言传身教的师徒制度,即或文字、图片、摄像三种方式同时醌缕,也永远只能呈现技艺的皮毛。因此,技艺是慢的。是与急功近利的工业体制和速度背道而驰的。技艺是非物的。非物的技艺是看不见的:是风――因此,那一代一代的捕风者,怎不令我等抬起头来,把他们仰视?”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成都人得首批国家级非遗名录的三个传统手工技艺项目的正面而朴素的描述。
      秦汉时期,成都地区遍地植桑,丝织业十分发达。织锦工在“南河”两岸濯洗织锦,因而濯锦之江又叫“锦江”。西汉文学家扬雄在《蜀都赋》中说:在成都随处可见“挥肱织锦”“展帛刺绣”的热闹场景。当时的朝廷还专门设置机构及锦官来管理,所以成都又称“锦城”或“锦官城”。与蜀锦花楼织机有机融合在一起的蜀锦传统织锦技艺,组织设计复杂,以“拉花横扯”为特点的“挑花结本”工艺使蜀锦复杂的纹样得以付诸实现,其工序严密精巧,形成与众不同的独特织锦技艺。
      蜀绣是以成都为中心的刺绣产品的总称,与湘绣、苏绣、粤绣并称为中国“四大名绣”。西汉以前,蜀绣就与蜀锦齐名,铺锦连绣。宋代,盛极一时。据《皇朝通鉴》记载:蜀工富饶,丝帛所产,民制作冰、纨、绮、绣等物,号为“冠天下”。蜀绣经三千多年来的不断传承与发展,形成今天的12大类、122种丰富多变的针法技艺,造就了。鲤鱼绣”、“熊猫绣”、“花鸟绣”、“人物绣”等独特表现技法,成为中国刺绣中独树一帜的名品名艺。
      成都漆器又称卤漆,以其精美华丽、富贵典雅、光泽细润、图彩精致绚丽而著称。成都漆艺是我国乃至全世界最早的漆器工艺之一,发韧于商周,兴盛于战国、汉、唐,绵延两宋、明、清而不断发展,对我国其它漆器工艺流派及日本、东南亚等国的漆器工艺具有重要影响。成都漆器,制工细腻,生产耗时绵长,被誉为“雕镌扣器,百伎千工”,并以“平绘描线,拉刀针刻,堆漆工艺”等稀有技法而自成流派。成都漆艺“千变万化,出神入化”,与北京、福建、扬州、广东阳江齐名为全国五大著名漆艺。
      在上面的描述中,我们看见了产品、技艺甚至时光,但却没有看见那一双又一双的手――难道,它们神出鬼没、鬼斧神工得把自己都给弄没了?
      我们的考古工作者,一次又一次在皇亲贵族墓室中发掘出令世界为之雀跃的古工艺品,却从未创出过一具能工巧匠的白骨。我满以为在史学家、文学家的文字里可以找到几个扑满泥尘的很民间的名字,哪怕是疏忽大意之间一笔带过中夹杂、庋藏的也好哇――可是,我获得的,是再一次的失望。
      在我的理解里,大师就是那些身怀绝世非遗技艺的人。
      然而。历史居然遗忘了他们,遗忘了一群大师。襄开一座一座藏书楼的锦衣,只有两大类人物身影幢幢:一类是官员,一类是诗人和史书作者。看来如李白们的诗人,是唯一未被遗忘的大师。读着自己1989年写于江油的诗歌《大师出没的地方》,望古勘今,环顾苍茫大地,唏嘘不已。
      你看远古时代,这个是尧发明的,那个是舜发明的,再一个是黄帝发明的,可能吗?很多普通人做的一切都被“幻影大挪法”位移到了一个不普通人的名下――重看官文化的中国人自古就知道一切功劳归 [ 2 ] 领导所有。
      其实,面对史状,早在1945年春天就有一个人发出了意欲改写历史的有力的声音:“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日本作家盐野米松写的《留住手艺》一书,“遗漏”了一切,只用活态的写实手法介绍了28位日本手工艺人。作家的“遗漏”。留住了28位民间艺人在日本未来历史上正写的名字。
      是的,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了创造技艺和产品的主体乃人的力量。因此,在国务院公布名录一年后的2007年6月,为对非遗项目实施“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发展”方略,在着眼传承人开展“传习活动”为重要特征的择选范畴内,文化部公布了第一批民间文学、杂技与竞技、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5大类的226名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其中,成都计5人,为:蜀绣(民间美术类)郝淑萍,蜀锦织造技艺(民间手工技艺类)叶永洲、刘晨曦,成都漆艺(民间手工技艺类)尹利萍、宋西平。
      传统手工技艺蕴含着人类诸多的发明与创造,是科技含量最高的一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它下的蛋,要么是实用品、要么是艺术品、要么是实用与艺术兼具的产品。因此,我们甚至可以功利地说。它是非遗中的物质,是有棱有角可以拧走的商品。本书专述的蜀锦织造、蜀绣和成都漆艺。这三种技艺在古代都有骄人的出色表现,都在某一个时代达到过中国乃至世界的巅峰――这是它们灿烂而光荣的共同点。三种技艺的另一个共同点却是令人焦虑的:命运多舛的它们如今几乎都置身在了萧瑟的瓦砾上,尴尬的表情。像亟待抢救的国粹――这与它们当年作为趾高气扬的大宗国际贸易商就沿着南丝路、北丝路、海丝路抵达他国异域受到的隆重而盛大的礼遇相媲,形成了冰火两重天。
      事实上,不仅当年,即或现在,当老外们走下蓝天的悬梯落地成都后,最令他们惊叹和爱不释手的玩意儿,依然为如是的“老三样”。是啊,我们认为土气的、不屑一顾的东西,老外们却认为洋气。并一门心思捉摸如何据为己有。我们认为自卑的东西。老外们却认为太了不起了。
      我这样说,不是说老外们说的就一定对。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这个区别于那个的标识要求是。一个国家当有国家性格,一个民族当有民族性格,一种文化当有文化性格,一座城市当有城市性格,而“非遗”,而“非遗”中的“非遗”。而“非遗呻的精神”无疑是性格版图中最重要最有光彩的那一部分。
      但是,面对血液里流动着传统文脉的绝世技艺,我们也不能固步自封、原地踏步,在“保护为主、抢救第一、合理利用、传承”好的基础上,一定要走“发展”之路。长达数千年的传承中,技艺口传心授的不特是方法、动作和工艺流程,它还是传统世界观、人文精神和审美观念的沿袭。随着生产方式、文化取向与现代艺术审美的嬗变。古老技艺的内容与形式,也存在着在当下文化语境中如何重建现代价值体系的新的可能性的不懈探索。
      置面技艺,我们必须躬下腰身,谦虚。忐忑。怀有一颗真实的心。而事实上,最敬畏技艺的人正是操持技艺者自己。对于永无止境的技艺领域,一代一代手工艺大师们毕生的追求是。在一枚针尖上刷新瑰丽。
      江水涣涣,群山连绵。几千年来,不知有多少曾经活跃在朝野上下,与织锦、刺绣、油漆同等弥足珍贵的手艺已经失传!现在,我们可以责怪古人,但愿未来不会责怪我们。
      以成都锦官城为圆心,以南丝路网络为半径,上下五千年,纵横五万里,三种国家技艺像三只流光溢彩的金丝鸟,就那么飞着。就那么鸣着,蜀地的桑树林和漆树林,是它们筑在高高粮仓上的家园。
      一个手艺人将手纹、掌纹、指纹印在自己的手艺上,就像一个皇帝将玉玺印在自己的名字上。当手艺古旧得长出了令收藏家们趋之若鹜、夜不能眠的满脸皱纹,一个年轻的大臣望见了皇帝内心的波纹。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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