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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影帝”王学圻】王学圻读音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1-08 04:19:35 点击:

      从艺三十余年,演绎角色无数,年逾60才荣誉加身。   “我从没真正红过。”在出演《梅兰芳》之前,王学圻曾这样评价自己。   现在,这位“老戏骨”终于算是熬出头了。
      回首演艺生涯,他感慨地表示:“当演员也要耐得住寂寞。”
      
      在一个摆满了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老物件的院落里谈论艺术。和王学圻,多奢侈。他现在就坐在对面,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一件黑色套头衣,一条烟灰色长裤,锃亮的皮鞋还没着尘。
      我不太愿意提及《黄土地》、《大阅兵》,这些在上世纪80年代让第五代浮出水面,也让王学圻进入一线演员行列的片名,它们属于尘埃的一部分。我也不太愿意提及《十月围城》、《麦田》、《建国大业》,在这些刚刚热映过的电影里,王学圻只是一个配角。人们更喜欢议论的是他和范冰冰的“老少配”。而他也那么谦卑地去配合这个话题,一次次地将自己放低,一次次地说“接这个角色时,我还担心冰冰是不是愿意,毕竟我是这个年纪的人了……”这也让我心酸,人真的需要那么“识时务”吗?我们那些飞扬的岁月究竟去了哪里?
      我请王学圻谈一谈他自己。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优点就不用说了,当然我也有缺点。我在生活中有时候很急躁,我缺乏耐心,说一遍不行,再说一遍你还不明白,我就急了。”他指的应该是媒体曾经报道他在路上开车被剐蹭。然后下车寻衅的事情。所谓的寻衅也不过是指着车窗要训对方几句,结果看见对方是女的,也就算了。对一个女性主义者,这未必是一个好消息,为什么是女的就算了,难道女人就该比男人开车差?我的意思是王学圻似乎一生都在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却从来没有把握住时代的吊诡,他和这个社会总显得有些隔阂。我相信此刻坐在对面的他也不舒服,在这个杂乱的、闹哄哄的院落。
      于是,我问他,“你舒服吗?现在。”他答:“我不舒服,我不习惯这个环境,我想给它归置归置,但我担心我归置完了,你们一星期都找不着东西了。”于是我再问他,“你对诚实怎么看,你撒谎吗?”“当然,我撒谎,有时候你不能要求别人不说谎,如果他说出来(真相)会让本来平静的生活天翻地覆。我在学习原谅,原谅别人的谎言,善意的。”事情总是这样的,总是那些试图真实地面对自己,面对他人的人,会斤斤计较于自己的不诚宴,而那些将谎言当成天经地义的人却从来难得自我反省。
      
      “将一个戏吃到骨头里”
      
      他额头上有三道抬头纹,而他的眼睛依然是清澈的,尽管很深,在他想让它们变得深邃的时候,他也会摆姿态。在他想摆姿态的时候,我们谈起他的父亲和儿子――这个男人的上游与下游。他的父亲对他很严厉,母亲也是,对于他们王学圻不愿多谈。他谈他的儿子,那个从小被他强迫剃板寸的儿子。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儿子回家,王学圻一看,好嘛,头发都到腰了,他做了个手势在前胸与腰的部位比划,“还能放后面,扎一马尾……我什么都没说。我以前说过,等你工作了我就不管你了,爱怎么留就怎么留,只要社会允许你,我不管。”
      儿子这次没有遭到不公正待遇,但还是蔫蔫地去把头发剪了,大概总是这样,当反抗的时候发现权威忽然销声匿迹。于是偃旗息鼓,略有失落。
      王学圻收敛着他的霸气,他不可能像《麦田》里的城主那样,“我想娶谁就娶谁!富甲一方,妻妾成群”。在现实生活中他很少提他的太太,只是透露太太已经去了澳洲。可是每天早展王学圻还是八九点就起床,擦地板、擦桌子,收拾家里,他喜欢他的家里始终保持部队里的秩序,“那是一个简单的环境,不像社会上那么复杂”。王学圻在意“简单”环境里人们不一定简单的目光,接一个角色他能想很久,要想想接了这样一个角色“领导怎么看我、同僚怎么看我、大家怎么看我”。
      这不像十三燕?不,这最像十三燕。十三燕一辈子都在计较着自己的身份,他保卫他的身份犹如保卫他的性命。“在戏里,那就是一个享受,没有那么多规矩”。
      可是戏剧也能照进现实,“有时候我在生活里遇见一件事,我一看。怎么跟戏里的事一样啊,这事我在戏里经历过啊!这感觉就跟做梦似的!”他看着我。我问他,那你喜欢这感觉吗?“喜欢!我非常喜欢!有时候我还发现自己的反应跟戏里人一样,我就照着他的那个反应做了。”
      这大概就是王学圻所说的“将一个戏吃到骨头里”。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除了偶尔控制不住暴脾气,几乎不做任何出格的事,然而在戏里。一旦他将自己的生命投入其中。他就从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变成一个大勇若怯的人,他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他真的可以和盘托出,他真的可以过了今天没有明天!
      
      曾经也当过导演,拿过大奖
      
      一切接近美的东西,都会使我们不安。王学圻就是这样一个在他的屏幕上、在他的照片里时时让我们感觉到一种不安、有一种向往的人,这或者要归功于多年的话剧舞台。
      “戏剧和电影不一样,电影、电视都是一次性的,话剧在不断地重复,我就总在琢磨,今天这么演,明天我能不能那么演,我在不断地实验。”
      “怎么试?通过台下观众的反应?”
      “对!”他的手猛地一挥,带着远大于现实生活中的力道,“话剧舞台上更多的不是靠语言,不像影视剧中总在说啊说的,在话剧中声音只是一个表现形式。后排的观众甚至听不大清,最主要的就是你的动作。”
      所以这成就了电影里王学圻的身板总是那么一板一眼,你甚至感到他的每一步路都不是乱走的,走得有分寸,走得有拿捏,他即便不说什么,也好像在用他的身体对你说着什么。他引得你要去侧耳倾听,听寂静里的无声胜有声;他带你进入了那么一个用心灵去体会的境地,你有点害怕。可又觉得过瘾,你希望他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听见了。这是话剧的魅力,王学圻是一个话剧使者,他把话剧的精魂带进电影,大家都看见了那么一个奇异的东西,却谁都说不出来。
      所以是王学圻,他走过80年代的电影启蒙,走过世纪末。走进新世纪的喧闹,走进商业,依然无损,反而有益。只是他。
      这时候你会原谅为什么他也当过导演,也拿过蒙特利尔电影节的大奖,却为何没有成为像陈凯歌、张艺谋那样的大导演,为什么他还是在这儿,在做一个演员。
      “我后来自己也想了,或者我更喜欢的还是当一个演员。”他又想过了,是的,他都想过了。在第22届蒙特利尔电影节上,当评委会主席给他授奖:“王你为什么不高兴,你知道这个奖的分量吗?”那时候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告诉主席,他不是不高兴,他只是快哭了,他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放不下的委屈。
      那是积攒了3年的委屈,3年的时间。他放下手头一切工作,专心地搞这个以杨丽萍为核心的电影《太阳鸟》,但是换来的很多说法不过是“你在骗杨丽萍的钱吧”――这对一般人可能算不上什么,可是对内心极度自尊的王学圻来说,这句话的重量不亚于一座山。
      “那时候我把五十多场戏做成小卡片装在口袋里,天天带在身上,没事就拿出来看,还可以这样叙述,还可以那样叙述。后来剪片子,我剪了一年多。”
      这是将他揣摩角色中每一个动作的方法运用到了导演工作中,太精致。也太辛苦,付出太多总是要委屈的,但最终他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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