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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境界”看草书创作的古今之异】 长字草书怎么写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10 04:36:10 点击:

      内容摘要:本文选取了“境界”为视角考察草书创作的古今之异,从传统的“道境”、作品的形式、书写技法三个方面来进行比较,旨在呼唤当代书法对艺术“境界”的自觉追求。   关键词:境界 文化 草书
      中图分类号:J292.3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0981 (2008)07-0015-03

      在书法中能表现书法家的境界,这一点古人早有共识。在诸多书体中,草书创作最易体现创作者的状态,而且最能把欣赏者带入一种审美的心境。很大程度上,草书打破了汉字的固有字形,它的空间处理和线条穿插也更自由。另外,草书以使转为形质,以点画为性情,它消减了楷书(正体书)的笔画规范,正是这种自由和简化使得草书创作最易契入作者的内心境界。本文试图以“境界”为视角,比较古今草书创作的不同之处,期望能通过这种对比,揭示草书创作的精神本质。

      一、古今的书法家对“道境”的态度

      儒、释、道思想是我国传统文化、思想、伦理的三大支柱。在文人心中,它们表现了不同的社会秩序、人生价值、人伦规范。而实现这种对秩序的遵守、对价值的追寻和对规范的维护,就是在追求“道”。这其中,文人经常会将书法作为通向精神彼岸,修身养性、体会 “道境”的重要途径。尤其在草书中,这种体验更完全、更自由。古人以草书创作来表达对“道”的体会的例子不胜枚举。张旭见公主与担夫争道而得笔意,闻鼓吹而得其法,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通其神。他把对自然万象的感悟一寓于草书之中。怀素更是以禅悟书,以书会道。他与张旭不同,张旭草书的线条老拙迂曲,而怀素的简净飞动;张旭作书狂叫怒号,形于声色,怀素则烂漫率直,无所拘忌。此两种作书情态,清代刘熙载在《艺概・书概》评之曰:“张长史书悲喜双用,怀素书悲喜双遣”,他们都是把草书创作融入生命的体验中,而向自身存在的探问,以草书为“缘”,当下的情态为 “境”。在晚唐五代,“狂禅”之风大行,在“呵佛骂祖”的宗风下,高闲、亚栖、梦龟、彦修、贯休等人都是把草书当作契入空性、发明本心的法门。在他们眼中,草书那种变化无着的创作情态和禅门中的机锋转语一样,都是圆顿活脱的本心妙用。在《五灯会元》第四卷《睦州陈尊宿》中记载了晚唐时某位善书者去参访禅师陈尊宿的故事:“秀才访师,称会二十四家书。师以柱杖空中点一点,曰:‘会么?’秀才罔措。师曰:‘又道会二十四家书,永字八法也不识!’”陈尊宿是指,会二十四家法终是向外寻觅,而永字八法犹如真如本性,万法之用,皆由此出。“不识本心,修法无益”,此则公案只把书法与参禅视为不二法门。晚唐后书法家光也直接把禅悟与书法同而论之:“书法犹释氏心印,发于心源,成于了悟,非口手所传。”①在禅门看来,口能说者已非无形至道,手可传者,仅为有为小技。佛家云:“言语道断,心行处灭”,《道德经》亦云:“道可道,非常道”,《庄子》在“轮扁斫轮”的寓言中也指出了“心法”非能手教的道理。可见书通至道并不是一句空话,历代贤者都有类似的实际证境。
      有关草书与禅悟,这是草书追求的自由率性和狂禅的“呵佛骂祖”的风气相互影响的缘故。其实儒家、道家,一个重礼教法度,一个尚清净无为,道虽是一,但和禅门体悟道的方式有所不同。所以,狂草之风在儒道两家明显式微得多,而小草创作既能妙合道家冲淡玄远的意境,如二王小草,王宠、董其昌草书等,也能表现儒家严谨中和的态度,如赵孟�、吴悦等。
      相较于古人,我们今天的草书创作显示了太多的不同。比如,社会生活方式的差异,文化思想的断裂,西方学术的冲击,书法创作群体的改变等等。在诸多的变更因素中,我们只提取出有关古今草书创作境界的改变来讨论。
      中国传统文化有人说是圣贤文化,儒、释、道各有圣人,书有书圣,茶有茶圣,每个文人都会很容易根据自身的选择来依止于圣人的教化。圣人的境界即成为毕生追求的目标,而“五四”新文化运动所首要推倒的就是圣人的“牌位”。故而,其后的历史,国人一直是在批判传统、引进西学,又反思传统、重审西方中度过的。我们这个时代似乎已被西方物质文明所淹没,而本民族的精神也被撕成碎片,以往的人文关怀,“道”的追求几尽失落,草书也无可逃避地面临了这样的时代境遇。数量空前的历代书法资料涌现在面前,而我们注重的只是技巧的学习,形式语言的把握,反而不能用心去感触到古人作草书时的精神旨趣。现代草书创作是把历代草书的形式规律提取出来,凸显放大,形式的完美几乎成了创作的首要因素,因为展览往往成为书风的导向,而展览又表现出对视觉效果的片面注重。古人创作草书追求浑然忘已,与其说是在创作,不如说是期于通过草书进入“道境”的体验。目前的书法家创作为展览,为应酬,为名利,偏于在视觉形式上经营摆布,而主体的精神之境鲜能进入创作的当下。展览的草书作品往往像是打扮入时,粉墨登场的模特,很少流露出正大、郁勃、狂肆、疏率、烂漫的真性情。
      当然,古代的草书家也未必都达到了至高的境界,汉代赵壹便指责不务经世之道,沉耽于前人成法,不出于自己禀性的草书创作:“凡人各殊气血,异筋骨。心有疏密,手有巧拙。书之好丑,在心与手,可强为哉?若人颜有美恶,岂可学以相若耶?昔西施心疹,捧胸而颦,众愚效之,只增其丑;赵女善歌,行步媚蛊,学者弗获,失节匍匐。”②但总体来看,古今的草书创作还是有明显的境界高低,这是很容易得出的结论。

      二、是直抒本心的境界还是空间构成的形式

      当前草书创作的方式也极大地受到了空间构成理论的指导,我们可以大致总结它的三种表现方面:
      1、根据作品的形制,从章法上经营疏密关系、浓淡对比、轴线运动,一般来讲,长条幅或条屏都字形稍大,常在章法上借鉴明清的范式,以王铎、徐渭、傅山、张瑞图、倪远璐等为主,他们作品的语言形式易于表现气势宏大、性情激越的色彩。长卷、尺牍、册页因为不能在纵势上发挥过大,故而此类作品更注意发挥闲雅的气息,字形也不会过大,以取法二王一路书风为主流。作者会在形式方面力图形成不同的节奏单元,在各个不同单元中又有所差别,常通过长短行和行间疏密来调整节奏。
      2、根据草书的字体区别,也有着不同的“形式构成”的方法。大草表达淋漓狂纵,故而开合起伏、势奇形诡;小草或求风韵远致,或求婉转流便,比起大草更易表现内敛的情怀。大草小草在总的表现规律上很相通,二者区别可以说是运用变化的强度不同。章草的创作一般追求作品气息的简古奇奥,初看字形、章法并不奇特,但实则章草创作特重字间、行间的细微处理,而且在用纸的色泽等方面经营尤甚,都是为达到奇古之境味。
      3、钤印、题跋、纸的颜色、做旧、打格、画框等也是形式构成的表现方式,在展览中的作品大都是注意到各个层面的因素,能显得更夺目。因此,作品的制作化和装饰化的倾向都很强。
      对目前草书的几种创作模式进行梳理,明晰了他们的一个总的思路,即从空间的构成性来对应创作的表面情感,这是由西方艺术中的形式主义传统而来的。在西方人的思维定势中,他们总要把“美”理解为感官快感的真实性、规律性,故美学又称“感性学”。在绘画和雕塑中,追求客观对象的“真实性”,这就形成了透视法;在音乐中,寻找和弦、音阶、节奏和人的特定情感的对应关系,或感官上的美感价值。西方认为在“完备”的规则中就能构成作品,这其实和他们执著于在“语言”和“理性”中构架世界是一脉相承的。目前,书法理论之所以如此,也直接受到西学的理论模式影响。这样来解释书法是一种对象性思维,是科学的态度,而书法之精髓则体现在非对象性思维上,是玄学的态度,是境界的形而上学。真正的草书创作是期于人书合一、相忘相融的境界。这种中西方思维方式的不同造成对艺术的感悟也大相径庭。海德格尔在与日本人手冢富雄对话中说:“美学这个名称及其内涵源出于欧洲思想,源出于哲学。所以美学研究对东方思想来说终究是格格不入的。”③
      这种文化差异性在书法中完全展露出来,这即表明了笔者的观点:仅注重“空间的构成”的方法一定会造成对创作境界的阻隔,而“空诸所有”、直抒本心时境界自然呈现。我们回眸书法史,历代草书大家都能在这样的“缘在”之中开启存在之境域。韩愈对张旭的草书创作的描述已成佳话:“往时张旭善草书,不治他技。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收焉发之。观于物,见山水崖谷,鸟兽虫鱼,草木之花实,日月列星,风雨水火,雷霆霹雳,歌舞战斗,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以此终其身而名后世。”④怀素和尚更是以书法会禅机,从他的自叙帖中我们虽然看到无穷变化,但与那些“形式构成”有根本区别,全然是兴之所会,心与神遇。怀素在《酒狂贴》中说:“酒狂昨日过杨少师家府家,见逸少《阮步兵贴》,甚发书兴也。”⑤他的草书都是趁兴而发,感于外,而勃发于内,在其《自叙贴》中云:“豁然心胸,略无疑滞,鱼笺绢素,多所尘点,士大夫不以为怪焉。”⑥在明代被称为“八法散圣,字林侠客”的徐渭也曾感慨“世间无物非草”,这正是它把草书与生命、与自然熔铸一体的真实写照。 对道的境界成立与失落,形式方法的适用与禁锢,技法语言的掌握与破除,成为我们本文一直追问与抉择的问题。它们不仅在草书创作中存在,在各种书体中也一样存在。所以一定会有人说,大谈境界之道,实际只能流于空泛。的确这有点像禅宗所谓“画饼充饥,说食不饱”。但禅宗还有另一句话“见地不真,学法无益”。笔者之所以把境界作为根本,是觉得人们对传统的理解过多地停留在技、术、形的层面,而不肯向上提升。若不以最高的境界为目标,那学书法也将落得“修法无益”了。

      注释:
      ①清代王原祁等纂集《论书法》,《佩文斋书画谱》卷六。
      ②赵壹《非草书》,《历代书法论文选》,1979,(2)。
      ③海德格尔《从一次关于语言的对话而来》[A],
      ④孙周兴《海德格尔选集》[C],上海三联书店,1996,(1006)。
      ⑤韩愈《送高闲上人序》转引自王镇远《中国书法理论史》,黄山书社,1996,(149)。
      ⑥同上书(164)。
       (作者:河北大学艺术学院07美术学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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