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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驺虞【《驺虞》与虎图腾崇拜】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5-12 04:50:08 点击:

      《诗经·召南》最后一首诗是《驺虞》,驺虞是该诗所嗟叹、所赞美的核心者。学界对驺虞有解为义兽的,有解为牧场官的,有解为猎人的……那么,驺虞到底是人还是兽呢?  为了方便读者了解问题,这里首先抄录《驺虞》全文如下:
      彼茁者葭,壹发五豝。
      于嗟乎驺虞!
      彼茁者蓬,壹发五。
      于嗟乎驺虞!
      是诗的难点,一在“壹发五豝”、“壹发五”;一在“驺虞”。关于前者,按《毛诗诂训传》及清人朱一新等的说法,应是一发(十二箭为一发)射杀五只母野猪或五只小野猪的意思。但清人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则认为“二壹字皆发语词”,无实义。今人高亨《诗经今注》又指“发”当读作“拨”,连句意为:“一拨开芦苇丛发现五头小野猪……”总的来看,歧义不甚大;而通观全文,我们倾向于《毛诗诂训传》及朱一新等的说法。
      问题回到“驺虞”其义本身,现以分述之。
      “驺虞”为义兽,为白虎神
      《毛诗诂训传》说:“驺虞,义兽也。白虎黑文,不食生物,有至信之德则应之。”东汉许慎《说文解字》释“虞”字说:“虞,驺虞也。白虎黑文,尾长于身。”大家知道,虞为传说中的上古“三皇五帝”之一“舜”的氏族姓,虞字的金文其上为一虎头,下部为一人。因此这驺虞,也就是带有黑色皮纹的义兽——白虎,可视为虞舜氏族部落的图腾或图腾之一。
      可能正是基于这个渊源吧,在以后形成的传统文化里,便将白虎与青龙(东方之神兼吉祥之神)及朱雀(南方之神)、玄武(北方之神)并列为“四方之神”(这之中,白虎为西方之神兼凶神)。《小学绀珠·动植·四灵》也说:“麟凤龟龙并白虎,为五灵。五灵,王者之嘉瑞。”《瑞应图》佚文则言:“白虎,仁兽也,一名驺虞。”《金石索》载汉武氏石室祥瑞图中白虎,亦注云:“王者不暴虐,则白虎至,仁不害人。”在这里,白虎已明确地进入了仁兽——实际是仁君之列,反映出古人不仅希望在与大自然的斗争中祈求平安无恙的美好愿望,而且也希望政治安定,为富者能仁,为官为王者能仁,“不暴虐”。正是出于这个善良的心愿,白虎在包括巴人在内的古代中国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才越来越高,越来越显赫,越来越美好。
      按《山海经》中《海外西经》和《西次三经》的说法,西方有一位著名的虎神,他就是黄帝与嫘祖在江水所生的西方天帝少昊的儿子蓐收,蓐收居住在泑山,其面似人而“虎爪白毛”,是白虎神。而按《山海经》中《海内西经》、《西次三经》、《大荒西经》所载,守卫昆仑山黄帝下都的陆吾和守卫昆仑山东方天门的开明兽,也都是白虎神。少昊是“白帝”,蓐收也是白虎神。这四位虎神后来演化为天上二十八宿中的西方“白虎”七星星座,后又演化为“四方之神”、“五灵”中的白虎神。
      《诗序》说:“驺虞,鹊巢之应也。鹊巢之化行,人伦既正,朝廷既治,天下纯被文王之化,则庶类蕃殖,蒐田以时,仁如驺虞,则王道成也。”在这里,《诗序》实际是指文王为驺虞——仁义之兽(白虎)的。《诗序》作者希望他所处的那个时代,能被温柔敦厚的阳光普照,“天下纯被文王之化”——其“诗教”宣传,真是苦心孤诣啊!
      驺虞是猎场官或牧场官
      《周礼·春官·钟师》说:“凡射,王奏驺虞,诸侯奏狸首。”其疏云:“驺虞,天子掌鸟兽官。”贾谊《新书·礼》又引《鲁诗》说:“驺者,天子之囿也;虞者,囿之司兽者也。”按照这样的解释,《驺虞》诗里的驺虞可以视作是管理皇家猎场或牧场的官儿。今人中有不少如高亨《诗经今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翻译“于嗟乎驺虞”句即作:“哎呀咳可恨的牧场官!”高亨由此又对《驺虞》作出题解说,该诗是因“贵族强迫奴隶中的儿童给他牧猪,并派小官监视牧童的劳动,对牧童常常打骂”而由“牧童唱出”的歌。
      陈子展《诗经直解》(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对《驺虞》主题的理解显然大异于高亨。他说:“《驺虞》,为有关春日田猎(即春蒐),驱除害兽,举行一种仪式之诗。”但他又说,这仪式,“乃大奴隶主在政治上欺骗广大农业奴隶之形式主义一套伎俩,与亲耕亲蚕之礼,迎猫祭虎八蜡之戏等耳。”所以,他翻译“于嗟乎驺虞”时作:“啊哟,驱除害兽的官驺虞!”这也是将驺虞当作牧场官或猎场官看待的。
      驺虞是披虎皮的猎人
      按前面《新书·礼》引《鲁诗》之说,驺虞还可理解为皇家猎(牧)场的猎人(管猎场的官儿实在太小,而且他们本身就应具有高超的射猎本领方可称职)。今人鲍昌大致就是由此切入,提出驺虞是“古代猎人的形象”。他还为此去解析“驺虞”字形,说“虞”字从虍从吴。虍是虎文的象形;吴字从大口,含意是“大声说话或喧哗”,因此“可会意为披着虎皮大声呼叫的人”。又说“驺字从马从刍。故驺以刈草饲马会意为‘厩御’,亦即指饲养牲畜的人”。牧人和猎人合而为一,遂有“驺虞”之称。(鲍昌:《释〈驺虞〉》,《南开学报》1978年第6期)
      笔者这里比较倾向鲍昌之说,并因此联想到《新五代史·四夷附录》里的一段记载:
      昆明在黔州西南三千里外,地产羊马。其人椎髻跣足、披毡,其首领披虎皮,天成二年,尝一至;其首领号昆明大鬼主、罗殿王、普露静王,九部落各遣使者来。
      唐人樊绰《蛮书》卷七也说:“大虫,南诏所披皮”。这里大虫即为老虎的俗称。民国《贵州通志·土民志·卢鹿族》亦言,贵州彝巫“披虎皮”。所以,彝族学者刘小幸在其《母体崇拜——彝族祖灵葫芦溯源》,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一书里认为,彝族先民乌蛮、南诏、昆明大鬼主、罗殿王等以及近代彝族祭司,都以披虎皮为特征,以此“象征彝族是虎族”。换言之,虎即可视为彝族先民的图腾或图腾之一。
      与此相应,《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还记巴人祖先廪君在清江地区射杀盐水女神,建立了以夷城为大本营的聚居地(大约可目为最早的巴国)后,“廪君死,魂魄世为白虎。巴氏以虎饮人血,遂以人祠焉”。这段文字,无疑认可白虎为巴人的图腾,因为它是廪君魂魄所化,与巴人有着血缘关系。
      干宝《搜神记》卷十二有一段记录说:“江汉之域,有人。其先,廪君之苗裔也,能化为虎。……或云:‘虎化为人,好着紫葛衣,其足无踵。虎有五指者,皆是。’”可见,在古人的记忆中,白虎确为廪君巴的先祖。正如樊绰《蛮书》卷十引《夔府图经》云:“巴氏祭其祖,击鼓动而歌,白虎之后也。”潘光旦先生在《湘西北的“土家”与古代的巴人》(载《中国民族问题研究集刊》第4辑,1995年)一文里指出:   ,字书说本是虎的一种,所以能化虎的人称为人。当然这都是神话;族类之间有距离、有歧视,不明白图腾一类的理论,道听途说,演为故事,才产生了这种神话。其实,这种人既生长在江汉之间,又是廪君的苗裔,与虎有特别密切的关系,显然就是巴人了。
      《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一千一百五十八引《襄阳府志》还记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开元中,有崔生应举过襄阳卧佛寺,适天暮,因投宿焉。见一虎入寺脱皮,变一美妇人,就崔,愿侍枕席,崔眠之。见其皮在井边,遂投井中。妇人觅皮不得,随崔至京,授县尉,历县尹,凡六年,生两子。后还官,过前寺,崔意相随日久,无他虞,告故。妇欣然,令取皮,皮故无恙。因披之,仍成一虎,大吼,回顾二子而去。后人因题其井为虎皮井。
      刘小幸认为,这反映的“当是崔生同以虎为图腾的土家族女子先合后离的事实”。(《母体崇拜——彝族祖灵葫芦溯源》)
      《驺虞》所反映的虎图腾崇拜
      潘光旦先生还在前举《湘西北的“土家”与古代的巴人》一文里写道:
      巴人与“土家”都喜欢把“虎”用在人名里。今日“土家”传说中,说到最初到湘西永顺的老祖宗是两兄弟,一个叫铜老虎,一个叫铁老虎。鄂西、湘西各县方志所记录到的“土家”人名字中,带有虎字的不一而足。老虎的名字是他们念念不忘的。
      在这篇文章里,潘光旦还指出:
      虎在巴人生活里的中心地位发达到一个程度,终于与巴人合而为一,巴人就是一种“虎人”。廪君死而魂魄世为白虎,巴人是廪君的子孙,也就是白虎的子孙。白虎的子孙,由于物种遗传的相肖,当然也是白虎或一般虎了。……从西汉初年直到宋代,巴人或自称为“白虎夷”或“虎蛮”,或自承其远祖为白虎,而自己是“虎子”或“虎奴”。“虎奴”更有可能是别人称他们的。
      现在我们再回过头去看《诗经·召南·驺虞》中的驺虞——如果我们认可他为“披着虎皮的猎人”,那么,就应当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披虎皮?当然,倘用今天的眼光看,可以轻易地回答:虎皮乃猎获之物,可保暖防湿诈兽驱恶。但是,倘了解到前举先民关于虎图腾崇拜以及白虎为义兽的文化观,那么,这个回答则可以做得更丰富、更深刻、更圆满、更科学了。
      事实上,以虎图腾—虎崇拜为特征的虎文化在上古时代是遍布黄河两岸、大江南北的。上古神话说商祖契在北方建立了几个有虎豹的国家,如《山海经·大荒东经》里记载的有国、中容之国、司幽之国、白民之国。这四个国家皆有虎、豹、熊、罴。黄帝大战阪泉之野时,即曾帅熊、罴、狼、豹、、虎为前驱。这六种兽实为以虎原生图腾衍生的兽类图腾部族或支族。《山海经》之《大荒东经》、《海外东经》及《大荒北经》又记载说,山东沿海也有虎的国家,如“天吴”国,其神“八首人面、虎身十尾”;“北齐之国,姜姓,使虎、豹、熊、罴”,也是虎图腾的部落,炎帝的后裔。
      毋须讳认,古代神话乃是原始人类幻想的、异己的、超自然的力量,具有很大的神秘性。不过,神话绝非是不着边际的谬说。《山海经》一类的神话传说以及流传至今的各民族创世神话、始祖神话,可以帮助我们辨析远古图腾部落的分布、迁徙和融合,从中了解到人类自发的原始宗教和信仰。仅就《山海经》勾勒的虎图腾部落在全国的分布格局来看,大体上是可信的。所以闻一多先生在《神仙考》中说山东半岛的齐国,是从西方昆仑山东迁的原始部族,“大概是同丁公(即姜子牙之子)同时搬到东方的一支羌族”。
      这样来看,我们对于全国以虎为名的地点之多——可谓星罗棋布,便不会感到过于费解了;对于《周礼·夏官》中的虎贲氏、虎氏(郑玄注:“不言徒,曰虎士,则虎士徒之选有勇力者”)的设置,也不会感到奇怪了——而虎贲氏、虎士是披虎皮的;对于周室宗庙彝尊(祭祀酒器)上饰虎纹、周王冕服上绘虎形,西周召穆公(即召伯虎)以虎为名(《诗经·大雅·江汉》有“虎拜稽首”句,即指召穆公拜周宣王),鲁僖公呼手下英勇杀敌的爱将为虎臣(《诗经·鲁颂·泮水》有“矫矫虎臣,在泮献馘”句)等,亦不会感到莫名惊诧了;进而对于《驺虞》一诗以“驺虞”——这位“披着虎皮的猎人”的命题,也就容易入其堂奥,识其谜底了。
      这里还要举出一个事例:就是旧时在大多数土家族中,嫁出的姑娘,无论是嫁至本族或他族,生了小孩,行走外婆谒拜祖宗,小孩子必须打扮成“虎儿”,以示属虎图腾的血裔,从而得到护佑。小孩戴的虎头帽,帽顶有一对虎耳朵,中间嵌一个“王”字,喻虎为百兽之王;又在耳朵上缝上白兔毛,以象征白虎图腾。帽的后檐宽而长,直搭至背颈,表示白虎蹲坐的姿态。小孩穿的虎头鞋,鞋尖呈虎头状,有鼻有眼有嘴有须有身,神态逼真。进外婆家后,须由母亲抱着小孩谒拜安置于祭堂中的祖先,“请祖先相认自己的虎族的血裔,从而将小孩看成自己的子孙。这是颇有原始氏族图腾验证的古风遗俗。”(林新乃编《中华风俗大观》,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年)
      《驺虞》之猎人披虎皮,难道不也是原始先民虎图腾崇拜的一种孑遗吗?——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末了,特奉上我们白话试译的《驺虞》,供读者一哂:
      风儿萧萧,拨开高高芦苇丛。
      箭儿嗖嗖,倒下五头大野猪。
      虎皮凛凛,猎人果然好身手!
      风儿瑟瑟,拨开密密蓬蒿丛。
      箭儿嗖嗖,倒下五只小野猪。
      虎皮凛凛,猎人真是好身手!
      作者 肖燕:西南民族大学图书馆(成都)副研究馆员
      陈永亮:中央民族大学中国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研究院(北京)硕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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