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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破碎的永夜到词语的黎明 永夜君王这书太恶心了

    来源:六七范文网 时间:2019-02-02 04:34:37 点击:

      袁小平的这个小说是写“存在与死亡”的。当然这个命题很大,是一个重大的哲学命题,一个小中篇担当这样一个命题确乎重了点。但这个小说撬动的就是这块石头。小说是沉重的。   据知袁小平是一个工人,他却勤于做形而上的思考。用写作方式逼入存在,这点很可贵。
      事实上,小说的主题、语言或语体与一个作家的苦难历程、体液、习性以及内部暗壑是密不可分的,后者深化并决定前者,肉体中的激荡、倾向、积淀和暗物质沉容决定了前者的语言特质和语体气象。
      袁小平的暗物质(或阳性)决定了小说文本,决定了柔金,也决定了平娜。
      在小说中主人公柔金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他一直在做道德伦理平衡、分析和辩论。理性(哲思)与诗意成为了这篇小说的骨架并推动了情节的发展。柔金是一个“内心里长发飘飘,遨游四海……多情多欲”的诗人气质的人,他认为他“一直守着婚姻的干尸”,他“忧闷欲死”,最后,只好“心平气和,客客气气”地“葬”了。“一纸离婚让他意兴消沉”。他女儿读书也不争气,中学就谈了一个在社会上的男友,“走得比他们想象要远”(并且怀孕,简直是对父母的一种报复)。而老婆正华又“另寻新欢”,他感到了一种“类乎众叛亲离的撕裂”,精神快要崩溃,他有了一种“自虐”的倾向。小说一开始就提出了一个关键词“自虐”(或“自虐的风暴”)。并且说“原始人……某些深刻的体验都是从自虐中得来的”。
      为什么要自我“虐待”?
      作者没有给出答案,但在小说的第一段中说道,“爱,居然是一种自虐”,而女人平娜是因为爱,自虐而死的。这就耐人寻味。
      但接着又提出,“如何面对内心的恐慌?在这无法挽救的流逝里,谁来给你尊重?”答案是,“只有活着,互相取暖”。而柔金是一个“无处取暖”的人。他孤独、寒冷而浪漫。因为寒冷而浪漫,他走近了他瞧不起的已婚女人李云;因为他寒冷而浪漫,他走近了二十一岁的女孩小洁,走近了(也许是他杜撰的)女孩小夜;因为寒冷而浪漫,三十八岁的他“忽然拿起”了十七岁少女美菱的手(“如同捡起沙滩上大海遗失的贝壳,对着门口的光线端详了几秒钟”),因为寒冷而浪漫,他走向了众多女人。他是爱美的。然而,美菱的一声“叔叔”使他羞愧,羞愧压抑他的审美自由,于是他深深地自责,像被人唾了一口。因为寒冷而浪漫,他走近并接通了死去女人平娜的魂灵。他“一无所有”(如他所说),只有一颗爱心,悲悯心(他“同情小周”――一个更底层的女人)。因为他是人,一个“近乎羞怯的”人。他内心焦渴,“不安和渴望像飓风一样兀立如柱”,他渴望一种“至深的颤栗”,至深的爱。但他内心传统的那道暗门的“门缝”最终还是合上――“朋友妻不可欺”。因为一时冲动,他随意(轻佻)地拿起了仅比他女儿小两岁的美菱的手,他一直在反省在忏悔――“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并与老耿作比。事实上老耿是小说为柔金设计的另一个参照物,“老耿粗俗,而他任涎,老耿追逐肉体,而他追逐肉体的气息,老耿形而下,他也并非形而上。”结论是,“本质上,他和老耿并无二致。他只是借着颜面这一层外衣向最为世俗的生活俯冲”。在与老耿作比时,柔金的情感有些微妙,虽然自责(无二致),但毕竟有一种潜在的优越和“高地”意识。虽然他也有强烈的年龄自悲感,对于拿年龄作比不屑,但毕竟老耿是一个近五十的人,他不该“三番两次拍美菱肩膀,还借故摸她的头发”。如果再年轻一点,像柔金,拿美菱的手端详就没事。所以老耿就被杨勇推了一把,并在“下巴上不痛不痒地捣了一下”。
      
      实质上柔金是一个绝望的人(他很清醒,并具有强烈的反思意识)。他的“更深刻的绝望”在于,他的“热爱”由于潜在的某种原因(也许与传统道德有关)无法向前延伸。几个女人都如此。他爱小夜,也只能“用目光和内心的波澜与她交流”。小夜她们太年轻,让他感到了一种真正压力,同时也感到生命的消逝。他的爱也无法施于他的亲人,甚至害怕他的女儿(“那峭壁一样的爱”)。
      最后,他听见了平娜,听见她那黑暗的召唤,“平娜肉感的嘴唇带着洪湖野藕的气息波涌到他的面前”,于是他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自杀?――生存还是死亡?
      走近平娜倒不一定是召唤的结果,主要是绝望。“过度的爱”导致过度的绝望。由绝望而自虐,绝望而“空”。感觉什么也没有。
      一个人死是容易的。因为人生是苦难的,无聊的。“生活的琐碎与无望……能杀人”,种种情况都可能导致死。但死不一定就是对生命的否定,活着不一定就是对生命的肯定。有的死恰恰是对生命的一种肯定。柔金虽然“喜欢这个世界”,也怀念“身体”,但他对平娜的死是持肯定态度的。平娜虽然“婚姻生活……非常不幸”,但她爱儿子,她本想“去外地做妓女……替他挣很多很多钱”,但她儿子“不认”,于是她选择了死,选择了用空位来雪洗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保持着黑暗最大限度的深情与隽永”,让儿子的在永久的疼与痛中,在永久的“空筐”中重新为母亲塑金,重新构筑她的金像。所以平娜的死是对生活对生命的肯定,真正实现了人的本真和永恒。与其“窝囊”不如死去,“所谓生有拘束,死无禁忌”。
      柔金也许正是在这一层面上走近平娜的,实现了与平娜的“气”相接和“神”相通。在与平娜的黑暗的对话中,柔金“回来了”。
      “一瓶除草剂”一直放在柔金的家里,“啤酒一样的液体,看上去有点美好”。
      虽然平娜一再将“除草剂”递到柔金的唇边,但他“回来了”。从平娜的“黑暗中”,从人的残缺中,回到了“一种粗糙的幸福”,回到了一个“生活气息”似乎依旧那么完整的世界。完成了一次涅�。“柔金把空空的除草剂瓶子踢到墙角”。
      平娜不仅用身体替代了自己的死,也替代柔金死去,从而使另一个柔金复活了。这就是平娜的死的意义。
      柔金的除草剂瓶子为什么是空的,这是一个谜,由你去想。
      
      作者简介:黑丰,1968年3月生于湖北公安。华中师范大学毕业。八十年代发表作品。曾在《世界文学》、《创世纪》、《山花》、《大家》、《天涯》、《上海文学》、《青年文学》、《芙蓉》、《诗歌月刊》、《诗潮》等十多家刊物发表作品,主要有《人在芈地》、《父亲》、《云南笔记》、《罪人笔记》、《我怕你看见我冰凉的眼睛》。作品分别收入《湖北新时代文学作品选・诗歌卷》、《新媒体散文・怀念的回音》、《湖北青年诗人一百家》、《世界华文现代诗提纲》、《2008中学生最喜爱的随笔集》等选本。著有诗集《空孕》、《灰烬中飞行》,实验小说集《白棺》。现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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